从政论语体层面分析陪伴性个体量词“个”的泛化现象

2011-03-20 15:23武文翔
文教资料 2011年6期
关键词:量词现代汉语陪伴

武文翔

(南京晓庄学院 人文学院,江苏 南京 210017)

一、对陪伴性个体量词及泛化现象的界定

(一)陪伴性个体量词的界定

1.量词分类的第一层次

虽然20世纪50年代的 《“暂拟汉语教学语法系统”简述》就已将量词明确定名为“表示事物或动作的数量单位的词”,其基本功能是帮助数词计数或排序,但因为量词是黏着词(它只能依附在数词后构成数量短语,单个量词不可单说也不可独立充当句子成分),同时又有相当数量的量词“是从名词转义而来的(还有少量动词、形容词),它的语义特征、语法性质和功能表达都是多向性的”,①所以人们对量词的研究一直受到对名词、动词及形容词研究的制约和影响。即便是有关量词分类这一最基本的问题的解答,至今仍是众说纷纭。我们依据语法功能是划分词类的主要标准这一原则,结合各家的说法,将量词分类的第一层次定为物量词和动量词,即如《“暂拟汉语教学语法系统”简述》所说:“量词有两种:计算实体事物的是物量词,计算行为动作的是动量词。”其中物量词是量词的主体。本文研究的对象属于物量词范畴。

2.物量词的分类

物量词的分类方式主要有以下两种。

一种是从性质的角度进行划分,如刘世儒先生将物量词按性质分为三类:陪伴词(只起陪伴名物的作用,不核算分量)、陪伴·称量词(不仅陪伴名物而且进行称量)、称量词 (实际称量名物)。其中陪伴词是物量词的主体,“是纯然的语法范畴,同实际称量的数量没有关系”。②这种分类方式很好地概况了物量词的性质,但未能明显体现出物量词的表量特征。

另一种是从表量角度进行划分,如何杰先生将物量词从表量的角度划分为个体量词、集合量词、部分量词、专职量词、借用名量词、临时名量词和度量衡量词7类。其中个体量词是用以表示人和事物的单个量,是物量词的主体;集合量词用以表示若干人或事物;部分量词用以表示一个整体中所包含的部分量;专职量词则专门为某些客观事物计量、表量。这种分类方式较好地体现了量词的表量特征,但在具体划分时却容易出现对标准掌握得不一致的问题。比如从对各类量词的定义来看,何杰先生的分类标准就不够统一,我们认为如果专职量词、部分量词计量的是客观事物或其某部分的单个量则也应归入个体量词,而何杰先生归入个体量词中的“筐”、“箱”、“车”等却具有计量作用,实质是名词借用为量词的一种表现。所以何杰先生的分类标准还需讨论。

我们认为,从表量角度来看,物量词可以只分为两大类:个体量词与集体量词。个体量词是用以表示人和事物的单个量,不具有称量功能,是物量词的主体,而且“个体名词都有自己特定的个体量词”。③集体量词则表示一定的组合单位量,具有称量功能,可以是部分单位的组合量,也可以是度量衡单位表示的组合量。

与刘世儒先生从性质角度划分出的三类相结合,我们将物量词划分为三大类:陪伴性个体量词 (如 “个”、“座”、“根”)、陪伴·称量性集体量词(如“丛”、“双”、“家”)与称量性集体量词(如“群”、“斤”、“把”)。其中陪伴性个体量词是物量词的主体。这种划分方式既反映出物量词的表量特征又揭示出其自身的性质。

3.陪伴性个体量词的定义

陪伴性个体量词是一类用以表示人和事物的单个量,只起指明范畴意义的作用,并通过语法手段将名词分成不同的小范畴的词类,也是汉藏语系所特有的词类。陪伴性个体量词使汉语系统具有完全不同于印欧语系语言的特征,体现出汉语的独特性。

(二)泛化的界定

1.泛化的定义

在语言学中,泛化原指在非第一语言学习中出现的对某一词语或语法规则过度使用而代替其他词语或语法规则的状态。本文中的泛化是指陪伴性个体量词使用范围的扩大。本文对陪伴性个体量词的泛化研究只限定于个体量词与名词的搭配使用方面,不对语法方面的泛化进行探讨。

2.研究陪伴性个体量词的泛化使用的意义

陪伴性个体量词的语义、语法、修辞都有鲜明的特征,这是印欧语系的语言所不具备的。对陪伴性个体量词的研究能在一定程度上客观地反映出汉语量词系统、汉语语汇系统以及语法系统的发展变化。近年来,泛化使用陪伴性个体量词成为计量新生事物的一种重要方式。研究这一泛化现象,可以初步探讨个体量词泛化使用的原因及规律,并初步探讨汉语量词系统的发展变化。

3.选择“个”进行泛化研究的原因

“个”属于泛用的陪伴词,最早出现于先秦,在两汉、魏晋南北朝、隋唐等时期逐步扩大自己的表量范围,到唐朝时已基本确立了在现代汉语中的适用范围。④现代汉语的各类名词中除了极少数外,“个”几乎无所不能陪伴,是陪伴性物量词泛化使用的典型,因此对“个”泛化使用的研究一直是量词研究的重要内容。本文拟通过对“个”泛化使用后陪伴的名词的梳理,对是否存在“个化”这一现象进行探讨。

4.对“个”泛化的界定

吕叔湘先生在《现代汉语八百词》中将个体量词“个”定义为“通用个体量词”,“用于没有专用量词的事物”。⑤但吕叔湘先生同时还指出 “个”“也可用于某些有专用量词的事物”⑥,并举例说明。我们赞同这一定义,并根据这一定义,同时以《现代汉语八百词·附录·名词、量词配合表》为依据,将那些用“个”来计量已有专用量词事物,并且该类事物未在上述《配合表》中出现的现象定义为“个”的泛化使用,如“一个网”、“一个地图”等。“个”的另一个与动作有关的用法不属于考察研究的范围,因此 “跟少数名词、动词结合,用于谓语动词前,表示快速或突然”⑦的,如“一个箭步窜过去”、“一个失手没接住”中的“一个”和“洗个澡”、“找个遍”、“翻个身”、“见个面”、“上了个当”等结构中起加强轻快随意语气作用或表示“一次”语意的“个”均不属于“个”的泛化。这些结构中如果有“一个”出现,那这个“一个”绝不可以改为“两个”、“三个”;如果只有单个的“个”出现,也绝不可以在这个“个”前插入“两”、“三”等其他数词,这与“吃了一个西瓜”、“做了一个梦”等结构中起计量作用的“一个”有着本质的区别。另外“个”可以与指示代词“这”、“那”结合,指代人或事物,此时的“这(一)个”、“那(一)个”是起指代或强调的作用,不具有计量的性质,因此不能将后面出现的名词归入“个”的计量范围,如:“回家的路上,儿子还在嘟囔那个114元。”(北京大学汉语语言学研究中心的现代汉语语料库《人民日报》1995年1995/Rm9501b.txt)中的“114元”是“那个”指代而不是计量的对象。

二、“个”的泛化现象描述

(一)对“个”的历时研究概况及语料来源

1.对“个”的历时研究及进程

“个”在古代汉语中为“箇”、“個”。它的产生可以溯源于先秦。刘世儒先生在《魏晋南北朝量词研究》一书中对“个”作了详细的说明:“‘箇’的本义是‘竹干’(《说文》:‘箇,竹枚也。’《史记·货殖传》:‘竹竿万个。’《汉书》同,孟康注:‘个者,一个、两个。’又《索隐》:‘箇、个,古今字也。’又《说文》段注:‘方言曰:箇,枚也。郑注礼经云:个犹枚也。今俗或名枚曰個,音相近。’又于‘员’字下注:‘数木曰枚、曰梃,数竹曰箇。’)。但‘箇’作为量词,早已不以‘数竹’为限……可以适用的方面就更广:不但‘物’,连‘人’也可以适用了……‘箇’在南北朝真正得到发展的不仅在于它也可以量‘人’,尤其重要的是它也可以前附于中心词而陪伴它了……只有发展到了‘百个钱’‘一箇河神’一类的用法,才算真正成了量词。只有在这样的基础上,它才能继续向前跃进。现代语‘个’是最发达的量词,寻源溯流,它是同南北朝的这种发展分不开的。”⑧

王绍新先生在《量词“个”在唐代前后的发展》一文中指出:“唐代是量词‘个’发展变化的一个重要时期。在语义方面,它的适用范围有重要扩展,所量名词从普通名词发展到时空名词,从具体名词发展到抽象名词,从而一跃成为汉语中的头号量词。扩展之后,与现代状况相比,在大的类别上已没有什么不同。尽管个别事物与量词配合的变化以及由不断造词带来的量词用法的新发展任何时候都不会停止,这并不妨碍我们得出如下结论:‘个’在现代汉语中的适用范围在唐代已基本确立。”⑨陈颖先生在《苏轼作品量词研究》一书中通过比较研究说明:“宋代的量词‘個’沿着唐代以来扩大适用范围的道路继续发展。”⑩彭文芳先生在《元代量词研究札记》里说明:“元代量词‘个化’程度较高,很多名词可用‘个’量”,在代表人的个体量词中‘个’是口语用法……到了现代汉语,‘个’用于口语……”[11]何杰先生通过对长时间的考察研究,认为:“到清代,‘个’的运用已相当普遍,基本包括了现代的用法。对名词的选择和今天的选择运用范围也已基本一致……现代汉语中的名词很少不能用‘个’来搭配计量。”[12]

正是由于“个”所计量搭配对象的广泛性,因此对“个”的泛化现象进行描述分析的文章较多,主要有:《量词“个”“位”宜慎用》(何志昌,1994)、《“个”不是万能的》(宋玉柱,1994)、《关于量词“个化”论的思考》(孙汝建,1996)、《为什么量词多用“个”》(周国光,1996)、《从“枚”与“个”看汉语泛指性量词的演变》(陈绂,2002)、《汉语量词“个”的虚化特点》(周明强,2002)、《量词 “个”的使用泛化管见》(王志芳,2002)、《论量词的合并与简化》(张艳华,2003)等,这些研究从语法或语用角度探讨了“个”的使用现状,指出“个”表量时所受的约限及其自身的缺陷,从而基本否定了汉语量词的“个化”论和消亡论。王志芳还指出“个”泛化的缘由不在于词本身,而在于数量词组中的中心词,不过至今还没有文章从具体搭配的角度对“个”的泛化进行描绘,也未能探讨“个”泛化使用的规律。

2.语料来源

本文主要从书面语层面中的政论语体层次对“个”的泛化现象进行描述和统计。

语料来源是《人民日报》的非文艺版面的内容。因为《人民日报》作为党的报纸、政府的喉舌,在语言的使用上极为严谨,政论语体色彩最为浓厚,而且语汇和语法系统的变化也最为缓慢,所以《人民日报》使用的语言代表了汉语书面语的最高形式。如果《人民日报》语言系统中的语汇或语法系统发生改变,则意味着这一改变已为整个社会接收和认可。我们主要借助北京大学汉语语言学研究中心的现代汉语语料库中有关1995年和1996年《人民日报》(http://ccl.pku.edu.cn:8080/ccl_corpus/jsearch/index.jsp?dir=xiandai)部分的相关语料,以及人民网搜索频道(http://search.people.com.cn/was40/people)中的“人民日报报系搜索”栏目对10年(2000—2009年)的《人民日报》内容进行检索,对其中出现的“个”泛化使用的现象进行统计。

(二)“个”的泛化使用现象描述

为行文简洁,对“个”泛化使用的现象我们不进行举例描述,仅对考察方式加以说明,泛化使用后的词语以词表方式说明。考察的方式是选取“个”为检索对象,从中寻找出陪伴性个体量词“个”所计量的对象。

三、“个”泛化后可计量的名词和名词短语

本表中所有词语及短语均来自上述用于检索的语料中。表中词语按名词的类别分类。为便于检索,每一类词语及短语均以音序排列,同一中心词的短语前面以省略号代替不同的修饰限定成分。

我们采用陈光磊先生的方式对名词进行分类。首先将名词分为指人名词与称物名词两大类,表示人物意义的为指人名词,表示事物意义的为称物名词。

指人名词与量词的结合比较特殊,除了“个”这个通用量词外,一般用“位”、“员”。

称物名词可以根据它同量词结合的情况划分为个体名词、集体名词、物质名词和抽象名词四小类。个体名词只可以用个体量词计数称量,而且一定的名词习惯上往往与一定的个体量词相配;集体名词不可用个体量词计数称量,一般适用于集体量词;物质名词需用表示度量衡的称量性集体量词;抽象名词不可计数称量,只可以用“种”、“类”、“派”、“番”等表示事物分门别类的个体量词来指称。[13]

经过统计,“个”未泛化使用时计量的名词和名词短语共2786个,其中指人名词1173个;称物名词1613个,分别为个体名词(1449个)和抽象名词(164个);而集体名词和物质名词无一例。

“个”泛化使用时计量的名词和名词短语共108个,其中指人名词2个;称物名词106个,分别为个体名词(58个)、集体名词(1个)和抽象名词(47个),物质名词无一例。

“个”泛化使用时计量的名词和名词短语:

(后面加*号的表明这个被计量的名词和名词短语之前是未被计量过的)

(1)指人名词:对方*劳教*

(2)称物名词:

①个体名词:宝石、材料、长河、长征*、……车、窗帘、措施、大褂、大理石、道路、地图、电视机(光)碟、缎带、房地产、……稿、工具、拐杖、花、花边、机器、吉普、接力棒、……街

街边、警戒线、卡(片)、铐子、课程、空地、啤酒、起跑线、墙、扇子、神经、绳子

事情、手铐、碎片、毯子、田埂、图画、……尾(巴)、显示器、……线、项链、学科

钥匙、叶儿/子、衣服、遗嘱、鱼、……云、支流、中山装、柱子、砖、资料

②集体名词:担架

③物质名词:无

④抽象名词:爱*、标尺、刹那*、怅惘*、成绩、程度*、冲击*、存在*、道歉*、道德、答复、打击

打算、档次、道理、等级、动向、对比、飞翔*、氛围、风格、忽略*、监督、解放

距离、蓝图、脸色、纽带、气候、情况、热情、伤害、事迹、手段、岁月、托付*

危险、文物保护*、线索、心理、行为、疫情、迎合*、影响力、映照*、语言、尊重*、

四、“个”泛化现象浅析及发展规律初探

(一)“个”泛化情况浅析

“个”泛化使用后计量的词语为108个。数目不是很多,范围却非常广泛,108个词语中个体名词为58个,抽象名词为47个,还有指人名词2个,可以说包含了所有陪伴性个体量词可以陪伴的名词类型,不过仍然不能陪伴物质名词和集体名词,也就是那些需要用度量衡单位及陪伴·称量性集体量词去计量的名词。这种现象是由陪伴性个体量词只具有陪伴不具有称量作用的性质决定的。虽然“个”在泛化使用后可以计量集体名词“担架”,但这并不意味着这里的“个”具有称量的作用。之所以使用“个”计量是因为言语者将“担架”视为一个整体,而不是站在需要人数多少的角度。“个”泛化使用的范围广泛体现出“个”作为通用个体量词的特色。

根据我们对所考察语料中出现的泛化现象的统计,“个”泛化使用后如果计量的是原来有专有量词计量的个体名词,其语法和语义特征与泛化使用前没有不同。对原来没有专有量词计量的“对方”、“劳教”、“长征”的计量情况则各有不同。“长征”具有特定含义,计量时数词只限于“一”,而且“长征”前必须出现修饰限定的成分。“劳教”本是动词,经过“个”计量后成为名词,语法与语义特征与其他个体名词相同。“对方”是指与行为主体处于相对地位的一方,是不可与量词结合也不可计数的专人名词,通过考察语料,我们发现“对方”在被计量时前面有无限定修饰的成分均可,但数词限于“一”。

“个”泛化使用后如果计量的是原来有专有量词计量的抽象名词,其语法和语义特征与泛化使用前没有不同。如果计量的是原来没有专有量词计量的,或者本是动词,经过“个”计量后成为名词的,则呈现出共同的特征:计量时数词只限于“一”,而且该名词前必须出现修饰限定的成分。

(二)“个”泛化发展规律初探

根据我们所作的调查和统计,陪伴性个体量词“个”的泛化使用在现今还存在着很多的局限与制约:虽然“个”是一个通用陪伴性个体量词,但由于受到其自身不能明确精确地表量的限制,加上只能用于表示随意轻便的语义色彩,因此“个”更适用于以简洁快捷为主要目的的口头语体,而不适用于侧重形象、生动或严谨的书面语体。因此在现今的现代汉语系统中不可能实现量词的“个”化。不过“个”又是一个计量范围最为宽泛,使用也最为便捷的陪伴性个体量词,对在国际上普及和推广汉语言有着重要的作用。因此“个”的泛化使用应是不可避免的趋势,但将来能否实现量词的“个”化还取决于社会是否需要。

语言中语法系统发展的不平衡性与不规则性是由语言充当全社会交际工具的基本职能决定的。任何一种语言都是“既有规则、有条理,又到处存在着强式和例外的系统”。[14]因此语法系统中既有能给语言带来更大条理性、起调整整顿作用的类推作用,也有与之抗衡的不规则形式。这两种力量的斗争结果取决于引起斗争的该种形式的使用频率。

陪伴性个体量词“个”的泛化使用实质就是现代汉语量词语法系统中的不规则形式。它能否在各个语言层面上被更多的人接受和使用将最终决定它的发展。反观现代汉语系统中的量词,从甲骨文时期的不足十个,发展到现在的近六百个,体现出由简趋繁的特征,而这与人类思维的发展是相辅相成的。“思维发展的重要特点是事物分类系统的丰富和复杂化,思维的发展促使了量词由简至繁的发展”。[15]同时,思维的发展又与社会的发展紧密相关,社会的前进必然会再次促进思维的发展。因此,现代汉语系统中的量词虽然存在着“泛化”和“专化”两种趋势,但目前仍然处于渐臻完善、渐臻系统的发展阶段,而不是萎缩退化。

注释:

①何杰.现代汉语量词研究.民族出版社,2001:9.

②刘世儒.魏晋南北朝量词研究.中华书局,1965:5.

③朱德熙.语法讲义.商务印书馆,1982:48.

④参见王绍新.量词“个”在唐代前后的发展.语言教学与研究,1989,(2).

⑤⑥⑦吕叔湘主编.现代汉语八百词(增订本).商务印书馆,2002:221.

⑧刘世儒.魏晋南北朝量词研究.中华书局,1965:82-85.

⑨王绍新.量词“个”在唐代前后的发展.语言教学与研究,1989,(2):114.

⑩陈颖.苏轼作品量词研究.巴蜀书社,2003.5,第1版:137.

[11]彭文芳.元代量词研究札记.西华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04,(6):91.

[12]何杰.现代汉语量词研究修订版.民族出版社,2001:157-158.

[13]参见陈光磊.汉语词法论.学林出版社,2001.8,第2版:94-96.

[14]叶蜚声,徐通锵.语言学纲要.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4,第3版:241.

[15]孙汝建.关于量词“个化”论的思考.云南师范大学哲学社会科学学报,1996,(1).

[1]白冰.宋元时期个体量词的变化和发展.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2001,(7).

[2]陈绂.从“枚”与“个”看汉语泛指性量词的演变.语文研究,2002,(1).

[3][清]段玉裁.说文解字注.社会古籍出版社,1988.

[4]何杰.现代汉语量词研究(修订版).民族出版社,2001.

[5]何志昌.量词“个”“位”宜慎用.语文建设,1994,(12).

[6]刘世儒.魏晋南北朝量词研究.中华书局,1965.

[7]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增订本).商务印书馆,2002.

[8]宋玉柱.“个”不是万能的.学汉语,1994,(4).

[9]孙汝建.关于量词“个化”论的思考.云南师范大学哲学社会科学学报,1996,(1).

[10]王绍新.量词“个”在唐代前后的发展.语言教学与研究,1989,(2).

[11]王志芳.量词“个”的使用泛化管见.海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2,(2).

[12]游汝杰.汉语量词“个”语源辨析.语文研究,1985,(4).

[13]周国光.为什么量词多用“个”.语文建设,19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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