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国家×要素×生产片段”视角的产品内贸易模型研究

2012-01-12 11:51叶茂升
武汉纺织大学学报 2012年5期
关键词:分工价值链要素

叶茂升

(武汉纺织大学 经济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3)

基于“国家×要素×生产片段”视角的产品内贸易模型研究

叶茂升

(武汉纺织大学 经济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3)

结合新贸易理论的发展,从分析框架、分析侧重点以及分析准确性三个层面指出了传统贸易理论在解释当今国际贸易现实问题时遇到的新挑战,在此基础上,通过引入一个基于“国家×要素×生产片段”框架下的产品内贸易模型,分析了产品内贸易的基础,工资与就业效应以及福利效应。最后,就产品内贸易与传统贸易模式下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的贸易关系进行评述。

新贸易理论;H-O模型;产品内贸易;福利效应

一、引言

二十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经济全球化以及生产国际化趋势不断发展,发达国家跨国公司根据产品设计、研发、加工、组装、配送及营销等不同环节的要素技术特征,借助高效率的全球化生产网络体系,在世界范围内按照比较优势原则进行生产流程的再优化,从而出现Freestra所谓的“贸易全球化与生产分散化并存现象”。这种全球化生产网络体系催生了国家之间基于同一产品内部各种生产工序的国际分工。从产品生产过程的角度可以称其为“全球产品链分工”,从价值创造的角度可以称其为“全球价值链分工”,其本质是科学技术进步推动国际分工不断发展,由传统的产业间分工到产业内分工再到产品内分工的一个不断演化的分工精细化过程。它导致的结果是将全球贸易推向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即由过去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进行的产业间分工模式以及发达国家之间的产业内分工模式演进为以发达国家跨国公司控制产品价值链高端,新兴工业化国家占据产品价值链中端,部分发展中国家嵌入产品价值链底层的产品内贸易分工模式。这一新的贸易分工模式给传统贸易理论带来了新的挑战。

二、传统贸易理论解释现实贸易现象的“困境”

第一,传统贸易理论的“要素×产品×国家”分析框架变得不再适用。在产品内分工模式下,产品不再完全由一国生产,而是可能有多个不同国家的企业参与其中。以NIKE公司为例,该公司本身没有生产基地,而是在全球范围内寻找最优质的生产商伙伴,这些生产外包企业主要集中在东南亚(如中国、越南、印度、泰国)、土耳其、墨西哥等国家和地区。NIKE公司业务主要集中于产品设计、研发以及营销方面。2011年其在全球 170个国家里共拥有17个分销中心,其中美国3个,国际市场14个。以该公司零售价为100美元的产品为例,在整个产品价值链中,原料为 15.67美元,生产环节为 9.04美元、批发环节为27.32美元、零售环节为47.97美元。从价值链构成来看,属于外包部分的增加值占最终价值比重为24.71%,而NIKE公司自身控制价值链部分占产品价值比重为75.29%。在对NIKE公司产品的分析中,既不能因为其在中国生产并出口到美国就认为该产品是中国的,从而判断中国在这类产品上具有比较优势,也不能因为 NIKE产品附加值最大的部分发生在美国就认为它是美国的,从而得出美国在该产品上具有比较优势。在分工越来越细密的产品内分工背景下,无论是劳动密集型产品还是资本、技术密集型产品,其分工模式不再是基于各国在不同产品上的比较优势,而是基于同一产品不同生产工序环节上的比较优势。因而,传统贸易理论所采用的“要素×产品×国家”分析框架,很难对现实贸易活动进行合理的解释。

第二,传统贸易理论忽视非生产环节的技术特征。在经典的H-O模型中,通常仅凭生产函数中不同要素投入比例差异就做出产品是劳动密集型还是资本密集型的判断。例如,在一定的技术条件下,无论日本还是美国,如果纺织品生产需要投入的资本与劳动比例是1:3,而机器生产需要投入的资本与劳动比例是3:1,那么认为纺织品是劳动密集型产品,机器是资本密集型产品。这种仅仅强调生产环节而忽视非生产环节技术特征的分析方法无法对产品整体技术属性做出科学准确的判断。还是以上述 NIKE公司产品为例,如果只考察生产制造环节,无论运动鞋还是成衣制造,NIKE产品均表现为劳动密集型的技术特征,但并不能据此轻易得出该产品是“劳动密集型产品”的结论。因为 NIKE公司生产环节的附加值在整个产品价值链中所占的比重仅为 9.04%,依据占价值链比重不足一成的生产制造环节的技术特征就对最终产品技术属性做出判断显然是不准确的。从 NIKE官方直销网址的产品标价发现,一款普通的 NIKE运动鞋的价格动辄2000元人民币,几乎是一部数码相机的价格。这种高定价背后与 NIKE公司在产品设计、品牌管理以及市场营销等方面巨额投入密不可分,如果说NIKE产品在生产制造环节表现为劳动密集型的技术特征,那么在研发和营销环节则毫无疑问地表现为资本、技术等高级要素密集型的技术特征。根据Paphael Kapilinsky and Mike Morris(2000)对价值链的分解,可以将产品价值链拆分为以下四个环节(见图1)。

图1 一个简单的产品价值链

由图1不难发现,传统贸易理论主要集中研究产品生产领域的国际分工,对于生产环节的前端和后端则完全忽视。正如Paphael Kapilinsky and Mike Morris(2000)指出,当越来越多的发展中国家具备工业生产能力以后,生产环节进入壁垒大幅下降,生产领域竞争进一步加剧。价值链中的经济租由过去的生产环节转向非生产性的研发和营销环节。如果仅仅关注生产环节而忽视研发、营销等高附加值环节的技术特征,显然很难以对贸易商品的技术属性做出科学、准确的判断。

第三,传统贸易理论从产品角度分析比较优势难以准确评价一国贸易竞争力以及贸易所得。建立在一国商品进出口数据基础上的贸易竞争力指标,诸如CA、TCA、RCA等统计指标往往得出与感知的贸易竞争力真实水平背离的结论。从而引发关于“比较优势”与“竞争优势”的争论。例如,已有很多研究表明,中国在诸多贸易领域都存在“比较优势强,竞争优势弱”的想象。(肖徳、叶茂升,2010;谭力文,2008;)。“比较优势强”表现为,拥有大量廉价劳动力资源的要素禀赋特征使中国在劳动密集型的产品组装工序上具有较强的比较优势,在产品内分工模式下,中国出现了一种建立在贸易流向统计上的“虚假”繁荣——即中国成为几乎所有最终产品的生产国和出口国,被视为 “世界工厂”和“全球贸易失衡”的麻烦制造者;“竞争优势弱”表现为在整个产品价值链中,中国创造并获取的附加值比重非常低,高附加值的中间产品主要来自其他国家的进口。这也意味着仅仅从最终商品的贸易流向判断一国的“贸易竞争力”以及贸易所得,显然掩盖了发达国家通过控制全球价值链的高端实现贸易利益不公平分配的真相。

三、产品内贸易理论对新贸易现象的解释

产品内贸易理论源于一个经典的事实——“东亚奇迹”。二十世纪 60年代以来,全球经济出现了一种新的增长轨迹,即所谓“东亚奇迹”。首先是日本作为主要出口引擎拉动地区经济增长,紧接着是70年代的香港、新加坡、韩国、台湾等亚洲“四小龙”,到 80年代出口引擎转移到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以及泰国等新兴经济体,至90年代这一引擎则转移至中国及越南等国家和地区。东亚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增长模式与欧盟发达国家过去几十年主导世界经济增长模式具有完全不同的特征。该地区存在着一种雁阵型的发展模式,处在雁头的日本率先跨入西方发达经济体主导的全球生产网络,承接西方跨国公司大量廉价商品的外包生产服务,然后通过技术引进、吸收、再创造成功转型为资本密集型的中间品和资本品的供应商以及销售商,随后跟进的韩国取代日本继续承接欧美、日本企业的外包业务,当韩国完成了资本和技术积累并开始挤进全球生产网络的第一阵营以后,“亚洲四小龙”则继续替代韩国成为跨国生产网络新的生产外包服务提供者,Ng and Yeats发现东亚地区零部件的出口额在1984-1996年期间增长了近5倍,而最终产品贸易仅增长约 3倍;与此同时,该地区零部件的出口额每年以10%左右的速度增长,是全球贸易增速的约 2倍。东亚地区这种“梯次”递进增长与贸易活动的关系引起了大量学者的兴趣。并成为近年来国际贸易理论研究领域的一个热点。Jones and Kierzkowski(1990)将东亚地区这种大量的生产外包服务称为“零散化”生产,Arndt(1997)对全球外包和转包等产品内贸易现象进行研究,提出了全球外包(global souring)、海外外包(offshore souring)、转包(sub-contracting)、产品内分工(intra-product specialization)等概念。目前针对产品内贸易所用的表述有多种叫法。如“对价值链的切片化(Krugman,1996 )”、“全球经济生产非一体化”(Feenstra,1998)、“多阶段生产”(Antweiler&Trefler,2002)、“外包”(Grossman&Helpman,2002)、“全球生产分享”(Feenstra&Hanson,2003)等等。产品内贸易相对于二十世纪80年代的产业内贸易具有新的特点,表现为中间品贸易或零部件贸易远远超过最终产品贸易的规模,成为经济全球化的主要标志。然而,从目前的情况看,对产品内分工现象的理解还缺乏系统性研究。Seen W.Arndt&Alex Huemer(1997)认为产品内贸易发生的最主要基础还是基于各国生产要素禀赋的相对差异产生的比较优势,但与H-O理论不同,产品内贸易产生的基础是中间产品以及不同生产工序在不同要素禀赋的国家之间产出了新的比较优势,从而出现资本、技术要素密集型的中间产品在资本、技术要素丰裕的发达国家生产,而劳动要素密集型的中间产品则由劳动要素丰裕的发展中国家提供,这样就构成了一个基于单一产品的全球生产网络,在这一网络内部中间产品在不同国家之间根据生产活动需要从一国输往另一国便构成了所谓的产品内贸易。本文借鉴H-O理论的分析框架,将产品内贸易建立在“国家×要素×生产片段”的框架下展开分析。

(一)产品内贸易的基础

假定两种产品 X(劳动密集型产品)和 Y(资本密集型产品),两种要素资本(K)和劳动(L),图2(a)表示的是在成本不变的条件下一国市场“出清”时两种产品的均衡产量(X0, Y0),图2(a)代表的是传统H-O模型的分析方法,它暗含着有关产品不可分性的既定假设;然而基于零部件等中间产品专业化分工的产品内贸易正是充分利用不同生产“片段”要素密集度的差异实现资源在全球范围内的最优配置。显而易见,H-O理论有关产品不可分性的既定假设不适用于产品内贸易问题的分析,研究产品内贸易必须以生产“片段”的可分性为基本前提(如图2(b)所示)。假定劳动密集型产品X具有两个生产“片段”(X1和X2),片段(X1)表现为资本要素密集型,片段(X2)表现为劳动要素密集型,此时劳动要素丰裕的国家(以下简称A国)和资本要素丰裕的国家(以下简称B国)之间可以产生基于产品X不同生产“片段”之间的国际分工,如图所示,“片段”(X2)可以继续在A国生产,而“片段”(X1)将外包给生产成本更有优势的B国进行,然后A国从B国进口“片段”(X1)以用于组装(假设产品X组装环节表现为劳动密集型①)。在进行产品内分工以后,产品X的生产成本进一步降低。类似的分析同样适用于资本密集型产品 Y,假定Y也有两个生产片段——资本密集型的生产“片段”(Y1)以及劳动密集型的生产“片段”(Y2),若不考虑运输以及其它贸易成本,B国将“片段”(Y1)继续在国内生产,将“片段”(Y2)外包给成本更具优势的A国进行,再从A国进口“片段”(Y2)以用于最后组装(假设产品Y组装环节表现为资本密集型),此时产品Y的生产成本进一步降低。如图2(c)所示,当 “片段”(Y2)的劳动密集度超过了 “片段”(X1)时,A国将专门生产并出口“片段”(X2)、(Y2),B国则生产并出口 “片段”(X1)、(Y1),此时两国间基于生产“片段”的国际分工相对于传统H-O理论假定的A国生产并出口X,B国生产并出口Y的贸易模式效率更优。

图2 生产“片段”的要素密集度

(二)产品内贸易的工资、就业效应

下面结合图3解释产品内贸易的工资、就业效应。(1)产品内贸易对劳动工资的影响。假定A国和B国产品市场均无法影响国际市场价格,要素价格比率为w/r。此时,国内市场均衡价格分别在 M、N两点确定,在自由贸易条件下,根据H-O理论,A国生产并出口产品X,B国生产并出口产品Y;当产品内贸易发生时,以产品X为例,B国不再专门生产Y, 也可以生产X,具体做法是B国专业化生产资本密集型片段(X1),并将劳动密集型片段(X2)外包给劳动要素丰裕的A国生产并从A国进口,最后完成组装。此时,B国由于片段(X2)外包降低了生产成本,导致等产量线由X0向原点移动到X0’并产生新的生产均衡点 P,如果要素价格比率(w/r)保持不变,B国将沿着OX1射线方向扩大产品X的产量。需要注意的是,要素价格比率(w/r)保持不变的假定难以成立,因为 产品X的价格受国际市场决定,当产品X由于外包降低生产成本以后将使厂商扩大生产规模变得有利可图,此时产品X的产量会增加。由于X产品具有劳动密集型的技术特征, 其产量扩张将导致对劳动要素的引致需求更快的增长,从而推动工资相对利率上涨,并使要素价格比率由(w/r)调整到(w/r)’。新的要素价格比率线(w/r)’将分别与等产量线Y0、X0’在切点K和K’处产生新的均衡点。此时B国将分别沿着OK和OK’射线方向扩大产品Y以及片段(X2)的生产规模。在产品内贸易模式下,B国不仅生产 Y,而且专业化生产资本要素密集型的片段(X1),此时 X部门产量增加所需要素由Y部门产量减少所释放出的要素来补充,由于劳动密集型产品X产量增长所引致的劳动需求大幅度增加,B国参与产品内贸易以后将使国内工资水平相对利率更快上涨。(2)产品内贸易对就业的影响。由图3(b)可知,B国在产品内分工之前,将沿着Ox和Oy两条射线进行要素配置,假定完全就业时的均衡点为 E,此时平行四边形OX0EY0对应的 OX0,OY0的长度代表产品X、Y的产量,在参与有关X产品内分工以后,工资价格上涨促使厂商更多的使用资本替代劳动,B国将沿着OX1’,OY’射线方向进行要素配置,此时平行四边形OX1’EY1对应的OX1’、OY1的长度代表产品X,Y的产量,相对于产品内贸易之前,此时产品X产量增加引致的劳动需求增长的速度快于产品Y产量减少释放的劳动量,从而创造了新的劳动需求量,有利于B国在工资水平“不降反涨”的同时增加新的就业机会。

图3 产品内贸易分工

(三)产品内贸易的福利效应

结合图4可知,在进行产品内分工之前,B国面对一条TT0的生产可能性曲线,在既定的国际市场价格PW条件下,B国国内生产均衡点为Q,此时对应的两种产品的产量分别为OX和Oy, 按照国际市场价格PW进行国际交换,B国最终消费均衡点在C0;当B国参与产品内贸易以后,由于劳动密集型“片段”(X2)外包给劳动要素丰裕的A国生产,降低了产品X的成本,B国面对的生产可能性曲线出现向右上方的偏向性扩张,假定国际市场价格依然保持不变为PW,此时B国生产均衡点由Q移动到Q’,消费均衡点由C0移动到C1,相对于产品内贸易之前,B国产品X的产量增加同时产品Y产量下降,消费均衡点C1相对于C0,具有更高的效用水平,表明B国参与产品内分工,整体福利水平有所改善。产品内贸易导致B国福利水平的提高与B国因技术进步或要素积累导致生产可能性曲线扩张所产生的福利改善具有相类似的特征,说明产品内贸易通过在产品层面的精细化分工,进一步优化了资源配置的效率,从而提高了贸易参与各国的福利水平。

图4 产品内贸易的福利效应

四、结论

不同于建立在产业间或产品间比较优势基础上的传统贸易模式,产品内贸易主要针对产品生产“片段”层面上要素密集度差异在全球范围内对生产网络进行垂直解构,强调了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在要素禀赋上的互补性,即发展中国家在生产制造环节所具有的成本优势与发达国家在产品研发、营销环节具有的创新优势的结合。从表面上看,产品内贸易似乎增强了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在当今国际贸易中的相互依赖性。然而,必须清醒认识到产品内贸易就其本质是信息技术革命爆发带来交易费用大幅降低以后,国际分工在全球范围内更加精细化的体现,它并没有改变当今世界国际分工的利益格局,发达国家的企业尤其是大型跨国公司控制着产品内贸易中关键技术、零部件等中间产品的生产网络,可以根据其自身需要选择或淘汰融入其全球生产网络体系的发展中国家的贸易伙伴,建立在要素价格低廉基础上的比较优势并不稳固,很容易被竞争对手所取代,因而在产品内贸易模式下,发展中国家对发达国家的依赖不是减轻而是加重了,“贫困化增长”问题在产品内贸易模式下仍然有可能重现,发展中国家欲改变自身在国家分工中的不利地位,唯有通过技术引进、吸收以及再创造,加快技术升级和功能升级,奋力向产品价值链“微笑曲线“两端挺进,才能分享更多产品内贸易创造的利益。

注释:

① X、Y在哪个国家组装取决于组装环节的要素密集度特征,这也说明在产品内贸易模式下,最终产品由那个国家出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比较优势的原则,两国分别从事两种商品生产中最为有利的“片段”间的专业化分工,相对于H-O模型中的产品间国际分工,效率水平进一步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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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 of Intra-products Trade Model Based on Framework of “Country×Factor×Fragment”

YE Mao-sheng
(School of Economics, Wuhan Textile University, Wuhan Hubei 430073, China)

s: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weak points of traditional trade theory in explaining the real international trade phenomenon in terms of analytic framework, analytic focus and research accuracy. Based on this, It further study the causes and effects of inter-products trade theory by introducing the “country×factor×fragments” framework. Finally, we compared the distinct relationship between developed and developing countries under the two different trade models.

New Trade Theory; H-O Model; Intra-Products Trade; Welfare Effects

F741

A

2095-414X(2012)05-0001-05

叶茂升(1980-),男,讲师,博士,研究方向:国际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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