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讯

2014-09-10 01:02
摄影世界 2014年7期
关键词:加德荷兰人人类

地形(TOPOS)

2014年6月5日至7月6日

比尔德哈利画廊(BILDHALLE),瑞士,苏黎世

20多年来,瑞士摄影师杜拜思·麦德林(Tobias Mad?rin)一直致力于他的图片专题《地形》的拍摄。他的每张照片都像一幅19世纪油画作品,有着既沉静又华丽的布局,而且照片并未止步于浮光掠影式的表现,而是致力于探讨居民与他们身处的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为了拍摄这个专题,他先后去过西班牙、乌干达、印尼和日本等国。

在这些大画幅照片中,有公共场所、大都市郊区、垃圾处理站,还有农田及矿山。照片揭示了这些地点其实是人类理想和观念的产物,它们同时也是人类从环境中榨取养分的场所。这种观点营造出的紧张感以及麦德林对拍摄对象的巧妙选取和感悟让整组作品变得丰满并能引起观者共鸣。

这个社会留下的遗产太过庞杂:人类的脐带、牙科样本和精子中的DNA、已灭绝动物的DNA、所有植物的种子……当然,还有我们扔到信息高速公路上的海量数据、信用卡对账单和官方注册信息。人们是怎样管理它们的?

2009年至2013年,瑞士摄影师扬·明加德(Yan Mingard)用照片记录了人类对于

“储存”无止境的追求,并提出了一些鲜有人关注的问题。人工繁殖技术能让人类成为造物主吗?对数据的无死角存储能成为掩饰人们在宗教仪式和信条消失后焦虑不安的面具吗?仅仅依附于实验室、动物园和种子银行的生物多样性有什么重大意义?关于人类长生不老的传说能否变为生物和医学的现实?扬·明加德拍下了这些被储存的样本。例如,在“植物”这章,扬·明加德拍摄了在漆黑背景下玻璃器皿中的种子,据说这种西班牙植物现在只在6个植物园中存活;在“动物”这章,我们看到一头公牛在进行人工交配,玻璃墙后面的科学家正在盯着显微镜:繁殖就像一个经过完美计算和控制的科学实验;在“人类”这章,我们看到一个像老式甩干机或是星球大战中的机器人R2-D2形状的圆柱体,上面的文字说明提示我们,这个容器里用液态氮储藏着4个人的大脑和一只狗,它们都在等待着能够恢复生命的那天……

艺术与哲学影像和思辨能够追得上科学进步的步伐吗?这恐怕是每个看过展览的人都会思考的问题。

曼谷路边(Bangkok Curbside)

2014年5月24日至7月12日

罗伯特·莫拉特画廊(Robert Morat Galerie),德国,汉堡

1969年出生于德国汉堡的摄影师安沃·赫什(Enver Hirsch)以其敏锐的观

察力和具有幽默感的肖像蜚声圈内外,因此成为他那一代年轻摄影师中的明星。2010到2011年,他在曼谷呆了14个月,去观察那些围绕在人们日常生活环境中荒诞的物件与场景。安沃·赫什坦言:“对那些不是那么有文艺范儿,然而拍摄出来却又有雕塑般质感的东西感兴趣。”他像一位城市人类学家一样拿出了他的“研究成果”,这些物件与场景讲述了人们在泰国首都每天的故事。这些或实用或被丢弃的东西最初看起来有那么一点“聒噪”,但它们有自己的生态系统,它们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这个城市的基因,这其中既有幽默与韧性,也有腐败与贫穷。这个社会不像作者所在的德国那么具有目的性,这里的人们都专注于当下的生活。

开会(In Conference)

2014年6月14日至9月7日

马歇尔摄影博物馆(Huis Marseille),荷兰,阿姆斯特丹

《开会》讲的是荷兰的一个特殊社会现象:在一个政府和公司要么不积极,要么不给力的社会,总有一群人要去设法解决问题。在这个国家里,要想把事情办好,荷兰人会纠集一帮志趣相投的人,一起去公证处,然后成立一个委员会或基金会。他们这么做是出于自愿,没有报酬,他们相信这么做能够成功,而且他们已经这样做了几个世纪。你在荷兰社会的各个层面都能遇到这种现象,不管是何种社会、宗教形态和地理背景,甚至是刚入籍的“新荷兰人”也不例外。这已成为荷兰人的一种固有特征。

2009年,摄影师塔克·阿内马(Taco Anema)开始拍摄这组关于荷兰的各种委员会的专题。他为大批“委员会”拍摄了群体肖像,有“比利时牧羊犬网球俱乐部选举委员会”,有“划线委员会(专管足球场划线的)全体大会”,有“奶爸联盟”,有“贵族高级顾问”……他这样阐述他的初衷:“这个国家让人迷惑。一方面,政府请一些精英历史学家来演算出是什么让荷兰人成其为荷兰人,而另一方面,同样是这个政府,它又自信地在欧洲推行荷兰人的波德模式(polder model,共识协商机制)以作为经济危机的解决方案。”虽然波德模式能否为当今的经济阵痛开出良方仍是个未知数,但塔克·阿内马向大家展示了,在任何情况下,这都是让荷兰人自信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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