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习近平学习思想研究的若干思考

王保彦

摘 要：党的十八大前后，习近平同志发表了一系列关于学习问题的重要论述，这些论述继承了重视学习这一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同时，结合新的历史条件和历史任务提出许多新思想。习近平同志关于学习的思想具有整体实践性，可划分为立身做人、治国理政、制度机制和方法途径三大逻辑层面。从形成个因和历史条件、理论品质、思想来源、作用场域、地位和贡献等方面深入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对于消除党内学习存在的积弊，丰富发展党的学习理论，加强学习型政党建设，促进全民学习，建设书香社会均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习近平；学习思想；学理建构

中图分类号：D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1502（2015）04-0034-05

全国胜利前夕，毛泽东同志号召全党重新学习。“文革”结束，中国共产党顺应党心民心和世界发展大势，把全党工作的重心转到实现四个现代化上来。实现四个现代化是一场深刻的伟大革命，在这场伟大的革命中，党只有不断地解决新的矛盾才能前进。为此，邓小平发出新的号召：“全党同志一定要善于学习，善于重新学习。” [1]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我国学界对邓小平学习观的研究愈发重视。2001年5月江泽民提出“创建学习型社会”，2002年10月党的十六大提出“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2004年9月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中首次提出“努力建设学习型政党”，随后，学界相继推出了一批相关的研究成果。特别是2009年9月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这一重大命题后，学界对学习问题的研究形成了热潮，一直持续到2011年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前后。习近平同志在担任县、市、省领导期间和担任中央政治局常委、总书记之后，陆续发表了许多讲话和著述，贯穿这些讲话和著述中的一个重要议题，就是大力倡导重视学习、重新学习、善于学习。目前，学界对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研究正在不断深入。

一、 对学界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状况的基本评估

改革开放以来，一些专门研究学习问题的著作陆续面世，如乔炳臣、藩莉娟的《中国古代学习思想史》（人民教育出版社1990年版），申国昌、史降云的《中国学习思想史》（科学出版社2006年版），胡小林、袁伯诚的《中国学习思想通史》（中央党校出版社2007年版），梁振华、周云磊的《学习激荡中国（1840—2011）——近现代中国学习史话》（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这些著作以史论的方式探讨学习问题，提供了研究学习史的原则、方法和体例设计，展示了学习贯穿于中国五千余年发展历史的大致图景，有助于开拓我们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历史视野。王东、刘军的《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建设新论》（中央编译出版社2011年版），丁俊萍的《中国共产党学习型政党建设史》（长江出版社2011年版）等著作，以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建设为关键范畴对党的学习史做了视角新颖的梳理，但我们认为，用“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这一全新提法去套论中国共产党90年的学习史，难免会遮蔽不同时期党的学习发展历程的真实面貌，因为，党的学习发展历程毕竟经过了一个从不自觉到比较自觉再到高度自觉的过程。尽管如此，这些著作是我们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有益参考。

在论文方面，有的学者以领袖人物学习观为研究对象，如王晓青的《试论马克思的学习观》（《中共郑州市委党校学报》2010年第4期），张新华的《论中共三代领导人的学习观》（《探索》1999年第2期）等。有的以党的学习观和学习史为研究对象，如龚若晴的《改革开放以前党的学习观的历史演进》（《阜阳师范学院学报》2012年第1期），兰永海的《历史视角中的共产党人学习史》（《四川理工学院学报》2012年第3期），刘景全的《中国共产党的学习运动述论》（《中共党史研究》2004年第2期）等。这些论文在研究视角、研究方法等方面做了新的探索，为我们接续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奠定了良好基础。

与习近平同志丰富的关于学习的论述相比照，截至目前，国内尚无以习近平同志学习观为独立研究对象的学术著作，此类论文仅搜索到寥寥数篇，如胡为雄的《“依靠学习走向未来”——习近平论学习的系列讲话研读体会》（《党的文献》2015年第1期），李星的《论习近平学习观的逻辑理路及其当代启示》（《延安大学学报》2014年第3期）等。这为数不多的论文迅速回应时世的变化，为深入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开了好头，同时也留下了巨大的深化研究的空间。

学习是人类的共同行为，从古至今有许多外国学者从不同学科视角对学习问题进行研究，如培根就是对学习颇有研究的思想家。在现代，瑞士的皮亚杰基于心理学的行为和认知的机理研究人的学习行为，心理学家科尔伯格、卡茨、维果茨基等对皮亚杰以及杜威、布鲁纳等人的学习思想予以完善和发展，形成了建构主义学习观。这一学习观主要应用于教育教学领域，但对分析普遍的学习现象也有学理上的借鉴价值。对我国产生较大影响的是西方学者关于学习型组织的研究。国外学习型组织理论逐渐由学院向经济社会实践转化，世界上诸多国家如新加坡提出建设学习型政府的目标。中国学界对此也作出积极反应，做了大量宣传推广和转化工作。我们党提出创建学习型社会、建设学习型政党、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显然有着对西方学习理论的吸收借鉴。习近平同志担任总书记以来，一些国外学者对其思想主张和实践非常关注并积极开展研究，有一些文章发表，如，内森·加德尔斯的《如何把无畏化作有效的行动：中国领导人习近平挑战西方治国模式》（美国《赫芬顿邮报》网站2014年10月8日），罗伯特·劳伦斯·库恩的《习近平复兴中国的蓝图 扫除恐惧和困惑》（香港《南华早报》2014年10月14日），迪迪·柯尔斯滕·塔特洛的《习近平论具有中国特色的例外论》（美国《纽约时报》2014年10月14日）等等。然而专题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尚鲜见。有的国外学者也间接地论及习近平同志“实践出真知，出才干”的经历。如日本外交学者网站2015年1月6日发表金凯的文章《习近平的力量来自哪里》，文中写道：“从一位基层官员做起，习经过40多年工作才成为中国最高领导人。这40多年的职业生涯不仅使他掌握必要的知识、工作技能并谙熟政治，还使他切实了解中国民众的真正生活和艰辛。这种切身体会也反过来巩固他本人的治国构想。”美国《侨报》2012年9月12日发表了对习近平同志在中共中央党校2012秋季开学典礼上做“讲学习”演讲的时评，指出：习近平“讲学习”的演说公开发表后，吸引了海内外观察家的目光。习近平告诫地方大员要“温故知新”、“学新知新”，展示了中共高层在中共队伍建设上的主体思路：知识强党、学习兴党，通过各种方式的“学”来提升领导力和执政水平。

虽然，2011年前后学界对于学习问题的研究达到一个高峰，可以预见，随着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学习论述的愈加丰富，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热潮将在我国学界兴起。

二、深化对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研究的重要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呈现鲜明的特质，准确把握这些特质，对深刻领会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精神实质至关重要。我们从习近平同志关于学习问题的大量论述中可以体味到其人民性、开拓性、创新性、批判性、承继性、建设性、开放性，等等。然而，关于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基本特征，还需作一番探究。做好这一归纳提炼，必须尊重文本原貌。

“整体”、“总体”、“全局”、“大局”等是习近平同志常用的词语。“党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历史就是一部创造性学习的历史”[2]这一论断体现了习近平同志对于学习整体性认知的宏阔视野。“我们正在从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是伟大而波澜壮阔的，是前人没有做过的。因此，我们的学习应当是全面的、系统的、富有探索精神的，既要抓住学习重点，也要注意拓宽学习领域；既要向书本学习，也要向实践学习；既要向人民群众学习，向专家学习，也要向国外有益经验学习。学习有理论知识的学习，也要实践知识的学习。”[3]这段论述集中体现了习近平同志的整体学习观。现有的文本已经表明，习近平同志提出的一整套关于学习的思想主张，已形成了一个科学的整体。

习近平同志总是把学与用紧密联系起来讲学习问题，“梦想从学习开始，事业从实践起步”，[4]“学习的目的全在于运用”，“坚持学习、学习、再学习，坚持实践、实践、再实践”，[3]（10）类似这样把学习与实践、学习与运用结为一体表述的话语，在习近平同志的讲话和著述中颇为常见。

在研读习近平同志关于学习问题一系列重要论述基础上，笔者提出，可否将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基本特征归纳为整体性和实践性，进而给定一个立得住的范畴，即“习近平整体实践学习观”。习近平同志关于学习论述的丰富性、多维性、全面性等，可以归结为“整体性”，习近平同志关于学习论述的指导性、规定性、务实性等，可以归结为“实践性”。用“整体”和“实践”两个词语与习近平同志的学习思想结合起来，构成一个整合性范畴，这一范畴明示了三层相互联系的规定性：一是其整体性。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是一个相对独立和完整的科学体系，对其予以肢解，随意地各取所需是错误的。二是其实践性。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是与实践高度一体化的，对其挂在嘴边，学用脱节，是错误的。三是其整体实践性。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是需要全面付诸实践的，对其随意为我所用，采取机会主义、功利主义、片面主义态度是错误的。

如上所言，党的十八大前后，习近平同志关于学习问题的论述已构成一个比较完整的、相对独立的科学体系，这样，对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整体性结构、结构的层级、层级间的关联、主要思想观点、思想理论来源等作学理上的探究，进而构建一个具有相对独立价值的关于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学理体系，不仅必要，而且可行。鉴于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形成与其个人的学习、成长经历息息相关，因而有其鲜明的个体色彩，同时又与党和国家、全民族的共同追求和共同命运息息相关，因而有其深厚的人民性、党性和民族性。对两者特别是对后者的深入阐发，可以寻找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和中国共产党人学习观丰富发展的一个切入点和增长点。

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是继承借鉴、发展创新的时代产物，这样，十分有必要对习近平学习思想的理论基础、直接思想来源、思想理论借鉴，与毛泽东学习观、邓小平学习观、江泽民学习观、胡锦涛学习观的承继关系，对中国共产党学习观的新贡献，在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地位和作用等做学理阐述分析，进而揭示习近平学习思想归属马克思主义学习观的谱系、归属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学习观谱系的党性特征，揭示其对马克思主义学习观、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学习观既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

可以肯定的是，学界深化对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研究具有多重意义，诸如，为持续深入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提供学术性理论性较强的文本；为广泛宣传普及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提供通俗易懂的读本；为党员干部学习实践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学习的一系列重要讲话提供可读可用的参考资料；研究成果可以在学校教育教学中得到一定程度的转化，对指导广大青少年勤于学习、善于学习、学用相长发挥有益作用；对国外学界关注和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起一定促进作用；研究成果提出的富有可行性操作性的建言对策对破除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得以真正贯彻落实的障碍性因素发挥一定作用。

三、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着力点

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要做好充分的案头工作，在调查研究上下功夫。一是搜集并研读国内公开发表出版的习近平同志著作中关于学习的论述；二是搜集并参照国内外公开发表出版的研究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代表性著作和论文；三是跟进搜集并学习研读习近平同志将陆续发表的关于学习的重要论述；四是梳理与习近平学习思想有直接或间接关联的古今中外文本中的思想理论；五是把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与其实践场域密切联系起来，做到相互印证，相辅相成；六是通过深入的调查研究，摸清充分发挥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指导作用的障碍性因素，提出破解之策。

初步建构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学理框架、逻辑结构，阐述其主要观点主张，这应当是学界的职责和优势所在。在此，笔者试着提出一些初步的设想。

（一）习近平学习思想基本特征，如上文所述，可集中归纳为整体性 、实践性 、整体实践性。

（二）习近平学习思想的逻辑结构由三个主要层面构成：1.立身做人；2.治国理政；3.制度机制、方法途径。“学习是文明传承之途、人生成长之梯、政党巩固之基、国家兴盛之要”。[2]（252）“学习是立身做人的永恒主题，也是报国为民的重要基础”，[4]基于习近平同志这样的论述，我们有理由将其学习思想的逻辑结构设置为三大层面：1.对每一个人、对每一个党员，要求通过学习修德立身；2.对执政党、对各级党组织，要求通过学习不断提高治国理政的能力；3.保障学习求得实效的一整套制度机制和方法途径。

（三）笔者从习近平同志关于学习问题的丰富论述中梳理出若干思想主张和具体要求，简而言之，主要有七大方面和诸多细目。1.关于学习主体论：包括个体学习论、组织学习论、全党学习论、全民学习论等；2.关于学习动力论：包括学习立场论、学习兴趣论、学习责任论、学习态度论、学习自觉论、学习自信论等；3.关于学习组织保障论：包括学习制度论、常态学习论、集中学习论、学习载体论、学习工具论等；4.关于学习内容论：包括学习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论，学习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两大成果即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论，学习经济、政治、历史、文化、社会、科技、军事、外交等理论知识；5.关于学习对象论：包括向人民群众学习论、向实践学习论、向外国学习论等；6.关于学习方法论：包括学习思辨论、学习批判论、学习继承论、学习借鉴论、学习纠错论、学习创新论等；7.关于学习目的论：包括学习转化论、学习效率论、学习检验论等。

（四）研究习近平学习思想不可或缺的一项工作，就是考察其形成的个因和历史条件，即考察：1.习近平同志的成长史与其学习观的形成；2.家庭文化对习近平同志学习观形成的影响；3.习近平从政经历与其学习观的深化。我们从权威主流媒体得知，自1962年起，年方8岁的习近平由于受到父亲习仲勋冤案的牵连，遭到歧视，在“文革”中，他挨过批斗，挨过饥饿，过过流浪的生活，还遭过关押。1969年初，不满16岁的习近平主动申请到陕北农村插队，在延川县文安驿公社梁家河大队一干就是七年，他边劳动，边学习，读书自学不辍。习近平同志曾说过，在他一生中，对他帮助最大的，“一是革命老前辈，一是我那陕北的乡亲们”。[5]向苦难学习，向前辈学习，向劳动人民学习，向社会学习，向实践学习，习近平同志的学习经历是上个世纪50年代初出生的一代人不可复制的学习经历的缩影，通过对习近平同志学习观形成的个因和历史关联的研究，可以透过个例呈现出一代人的艰辛的学习之路和丰厚的学习所得。

（五）深入研究习近平学习思想亟需对其属性做出准确判断：1.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归属马克思主义学习观谱系；2.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学习观的重要组成部分；3.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具有鲜明的人民性、创新性、探索性、开放性。

（六）深入研究习近平学习思想，不可或缺的是对其理论基础和思想来源予以揭示和梳理：1.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与马克思主义学习观一脉相承；2.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与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学习观一脉相承；3.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充分汲取中国古代优秀传统学习观的有益思想；4.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充分借鉴外国学习观的有益成果。

（七）随着习近平同志人生经历的扩展，其学习思想的作用场域随之不断扩展：1.作用于个人修德立身；2.作用于党员干部修德成才；3.作用于青少年健康成长；4.作用于实现中国梦的全领域全过程；5.作用于世界互学互鉴的全过程。

（八）毛泽东学习思想、邓小平学习思想、江泽民学习思想、胡锦涛学习思想是中国共产党学习史上的四大标志性成果，对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在中国共产党学习史上的贡献大致可从以下三方面予以考量：1.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学习观中国化的新成果；2.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是在充分汲取党的学习史经验教训基础上的新开拓；3.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对进一步提高执政党治国理政能力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九）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凸显忧患意识和问题意识，习近平同志对学习所提出的一系列要求和号召，正是当下在学习领域所缺乏的，因此，要充分发挥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指导作用亟需破解诸多难题：1.切实摸清当前党内外学习领域存在的倾向性问题； 2.建立健全一整套完整的制度机制保证科学学习观的落实； 3.实现党与人民良性的学习互动；4.实现中国与世界良性的学习互动。

学术研究、理论探索，切忌一味跟风，急功近利，亟需秉持敬畏谨慎、科学求实的态度，从事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研究同样要有这样的态度，对这项研究工作的难度要有充分的预计和相应的准备。诸如：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基本特征是整体性和实践性，对其论证能否实现自洽并为学界政界所接受，这显然是难点；对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与其青少年时的经历和受其家庭文化熏陶的关系尚需做细致的考察，而有关资料的来源和收集可能会有困难；对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框架的构建、对其各层面作细化描述，这又是一大难点；对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在中国共产党学习史上的地位的评估，要作出客观公允的评价也有很大的难度；周永康、徐才厚、令计划、苏荣等无德之高官恶劣的行径极大地损害了党员干部学习的声誉，致使一些人对党的学习产生疑虑。如何评价党的学习的总体态势，如何摸准学风方面存在的问题，如何破除充分发挥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指导作用的障碍因素，这必然成为本课题研究解决的一大难点。上述难点如能得到较为妥贴的解决，定会对不断深化习近平同志学习思想的研究起到积极作用。

参考文献：

[1]邓小平文选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153.

[2]习近平.关于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几点学习体会和认识[A].十七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254.

[3]习近平.在中央党校建校80周年庆祝大会暨2013年春季学期开学典礼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7.

[4]习近平.在欧美同学会成立100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10-22.

[5]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430.

责任编辑：翟 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