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视角下外部资本与内部创业的关系研究
——以百度“作业帮”为案例

● 董军

过程视角下外部资本与内部创业的关系研究
——以百度“作业帮”为案例

● 董军

知识经济时代对创新的关注推动了创业潮流的产生，集团企业内部孵化创业项目已经成为企业创新的重要形式。然而单一股权结构的内部创业面临着来自集团公司组织惯习和战略转移风险的压力，因此，外部资本对于内部创业有着特殊的意义。本文以百度作业帮为案例，在简单描述作业帮外部融资的基础上，着重分析外部资本与内部创业之间的关系。本文发现：（1）外部资本对集团企业内部创业的发展有重要意义，其所带来的资金资本、管理资本及社会资本是集团资本所不可比拟的；（2）从过程视角出发来理解内部创业与外部资本的关系具有重要意义，应当把握外部资本在不同阶段对内部创业所发挥的不同作用，并加以有效利用。

外部资本 内部创业 过程视角 百度作业帮

一、引言

知识经济时代对创新的关注推动了创业潮流的产生，而对于日渐庞大的集团化企业，基于创新、主动进取和风险承担的内部创业活动也已经成为公司获取持续竞争能力的重要来源（Finkle，2012），从公司层面建立面向全体员工的、能够最大限度调动全员创新激情的平台，成为集团化企业打造内部创业机制的关键所在。

所谓内部创业是指在已经存在的企业内部进行正式的创业或创新活动，内部创业活动的目的也在于对公司内部既有优势的整合及对未知机遇的探索，通过新组织形式的构造来实现对集团公司及创业团队双赢收益的获取（Pinchot & Gifford， 1985），从创业活动的范围、获取资源的主要来源以及创业活动成长所倚赖的主要渠道上看，内部创业与传统创业相比有着巨大的优势，而内部创业对于集团公司摆脱困顿、整合资源也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资本是影响创业公司发展的重要因素，很多创业公司在创业过程中特别是创业初期会囿于资本的缺乏而夭折，在一般外部市场中创业公司一般通过银行、投资公司、大型集团公司的资本输入来获得创业资本（Venture Capital），在资本输入的过程中，也会掺杂内部经营管理要素的介入。相比传统创业活动，孕育在集团公司内部的内部创业活动有着天然的成长优势，集团公司往往会在内部创业项目上给予资金、管理、战略、渠道等多方面的支持，集团公司对创业项目的资源支持会成为内部创业活动成长的重要推动力量（Hornsby等，2002）。

然而依旧存在很多内部创业项目在运行与成长过程中逐渐消亡，内部创业活动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如集团企业的战略惯性和压力、资金能否持续输入的风险、既有制度和文化（陈忠卫、李晶，2006）的束缚等等，因此，单一的集团企业内部投资对于创业企业的成长来讲并非是一件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从实践中来看，也已经有很多集团公司开始思索如何搭建从外部市场中获取资本支持的渠道和平台，来推动内部创业活动的展开，如百度公司的百度视频、百度作业帮等，海尔集团的雷神科技等，都是通过引入外部资本而实现了巨大飞跃的成功案例。

“作业帮”是百度集团旗下百度知道团队内部孵化打造的面向从小学到高中基础教育（K12）的问答学习平台，2014年初百度推出作业帮，目前已经拥有众多用户。作为百度集团内部孵化的创业项目，2015年作业帮A轮融资获得红杉资本与君联资本近1亿美元投资，外部资本的进入，势必会进一步推动作业帮的迅速发展。尽管实践中内部创业已经有很多引入外部资本的案例，但是在引入过程中集团化企业、外部资本主体、创业团队之间的关系如何互动，外部资本对内部创业活动的影响与作用机制仍然是未知的“黑箱”，因此本文以百度作业帮引进外部资本为案例，聚焦外部资本与内部创业之间的关系，并从过程的视角来探索外部市场化资本对集团企业内部创业的作用机制。

二、理论回顾与研究框架

（一）创业与内部创业

创业（Entrepreneurship）一词包含了创业者或企业家（Entrepreneur）的内涵，强调对资源的转移和整合，创业是通过整合一系列资源并创造价值实现创新的过程，是被机会所驱使的追逐价值的创造和创新过程（张玉利等，2006）。不同学者从不同的角度为创业指出了概念界定，通过文献的回顾我们发现，创业的内涵包含以下几点：首先，创业是一个动态过程系统，在这个过程中通过资源的重组实现价值的增值；其次，创业是对资源的重新组合并以此为基础进行价值创造；最后，创新过程中蕴含了创业者关于创业模式的思考，也承担着不确定性所带来的风险。

内部创业又称为公司创业，强调在既有的企业内部进行的创业或创新活动，内部创业的目的在于通过对企业内部资源的整合实现新业务、新服务的开拓，并寻找可能的机会来实现价值增值和创造，实现业务领域和流程的转型（Guth & Ginsberg，1990；张武保、任荣伟，2011），企业内部创业是企业内部的员工作为创业者在企业内部通过资源重新整合的方式来展开新产品、新服务、新业务等的开发从而实现新组织形式的构建、新业务模式的展开、新产品服务形式的创新等。从上述对企业内部创业的定义可以看出，企业内部创业存在以下几个特点：首先从场所上看内部创业是存在于企业内部的，是对集团企业既有产品或业务的整合，是基于集团企业的资源整合和平台利用而展开的；其次从发展的模式上看，内部创业在一定程度上是集团企业战略调整的结果，是组织变革与资源重新整合的结果；最后从发展上来看，内部创业具有天然的平台优势，集团企业作为资源平台，在人力资本、管理资本、财务资本上的支持会减少内部创业的经营风险，从而具备较高的发展潜力。

内部创业活动产生于企业组织内部，却依旧会受到外部环境要素的影响，Zahra等（1986）总结了内部创业的影响要素，并将其概括为外部环境因素、企业战略因素及企业内部环境因素三个维度（如图1）。

图1 企业内部创业的影响要素（Zahra et al., 1986）

这些影响要素对企业内部创业项目的成长都存在着双向的影响过程。首先从外部环境来看，外部环境中的潜在市场为内部创业提供了机遇，而与此同时，外部环境的动态性也会让内部创业处在风雨飘摇之中，甚至会成为内部创业的致命要素；其次，从企业战略上来看，企业的战略意愿和管理者的支持意愿也是处于动态管理过程中的，资源供给和制度保障会在一定程度上推动创业项目的展开（Hornsby等，2002；李乾文、张玉利，2009），而一旦这种意愿下降或转移时对创业项目的支持力度也可能会存在下降的风险，甚至抛弃；最后从企业组织的内部环境来看，企业的灵活组织架构、创业型文化以及高效的人力资源管理为内部创业带来了便利的条件，但是组织惯性、保守文化以及人力资本对于未知的恐惧往往也会成为阻碍内部创业的要素。因此，从辩证的角度来看待内部创业的影响要素能够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组织内外各种要素的实际效果。当然，创业团队的主动性在创业过程中的作用也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创业团队及创业项目本身所具备的生存能力对于内部创业也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创业型愿景能够充分激发创业成员的积极性，促进创业主人翁精神的提升（Morris & Kuratko， 2005）。

与外部创业相比，企业内部创业的优势在于能够充分利用企业内部的资源，并将集团企业作为资源平台进一步展开资源整合，为价值创造提供帮助，具有重要的战略价值（余红胜，2007）。企业内部的资源配置和资源支持对于内部创业项目的成长至关重要（Hornsby等，2002），集团企业所带来的文化要素、金钱要素、人力要素等资源对内部创业项目有着重要影响，而内部创业平台的形成对创业团队及项目的成长也产生着重要的影响，如人力资本方面（曹洪启等，2016）。

从文献中可以看出，企业内部创业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企业战略所带来的资本要素投入和管理要素投入对于内部创业的成长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特别是资本要素作为创业项目启动的关键往往决定着创业项目能否成功的关键要素之一。而从集团企业的角度来看，对内部创业项目的资本投入本身也是一件创业投资活动，不可避免为集团企业带来风险，因此在人力资源配置及日常管理过程中集团企业对内部创业项目会产生巨大的影响，且由资本所带来的并非单一的财务资本，在人力资本、管理资本上都会有所体现。因此，探索资本与创业活动之间的关系及作用机制对于有效发挥资本力量并服务于企业的内部创业有重要的意义。

（二）资本与内部创业

创业投资时支持创业成长与发展的重要力量（刘健钧，2005）资本对于创业项目的成长和发展至关重要，对于内部创业项目来言，其资本往往有两种资源——外部市场化资本与内部集团化资本，两种资本对内部创业均有着重要的作用，如图2：

图2 外部资本与内部资本对内部创业活动的影响

从上图中我们可以看出，外部市场化资本与企业集团化资本在支持内部创业活动的形式和作用上有所差别。但是从传统内部创业活动来看，出于对创业项目的控制，内部创业的资本主要来自于企业内部的集团化资本。这样一来，企业的内部创业活动往往不可避免地被打上集团企业的烙印，并由此影响内部创业项目的进一步成长，如内部创业项目战略制定过多受到集团企业的影响、集团公司的管理惯性会复制到创业项目中去、集团公司对创业项目持续支持的不确定性也会给创业项目成长带来一定风险、单一股权结构不能有效起到积极的效果、既有的制度体系与文化体系可能会束缚创业项目的发展等，因此，适时引入外部市场化资本对于企业内部创业的成长和发展有一定的必要性和重要意义。尽管百度等集团化公司已经在引入外部资本上有了很多尝试，但是如何系统理解外部资本进入内部创业这一过程仍存在诸多不清晰的地方，外部资本如何作用于内部创业也存在一个未知的黑箱。

（三）过程视角下的研究框架

正如上文对创业的解释，内部创业是一个过程，从资本的视角看这一过程与各种力量不断互动，并形成较为稳定的关系结构。外部资本与内部创业的关系也应当从过程的视角出发来理解，在内部创业项目引入外部资本的过程中会先后经历多个阶段，在不同阶段中，外部资本的作用是有所差别的。从过程视角出发来理解外部资本与内部创业的关系有助于我们打开资本与创业的黑箱，从而更好地吸引和利用外部资本来服务与企业内部创业。

我们从过程的视角来看待市场化资本对企业创业行为的作用机制，将投资主体的创业投资行为视为一个动态的连续过程，并持续作用于创业行为。我们将市场化资本作用于企业创业行为分为三个阶段：投资阶段、经营管理阶段与退出阶段，如图3。在不同阶段市场化创投主体所考量的指标会存在差异，如在投资阶段，投资主体对项目的选择、投资额度的选择以及投资方式的选择是最为重要的，这决定了投资主体在哪个领域以怎样的方式对创业企业实施多少额度的投资；而在经营管理阶段，创业企业的项目运营情况、企业治理模式及管理方式会变得更为重要；在退出阶段投资主体所考量的是投资收益情况、股权转让对象及退出后的关系处理情况。

图3 过程视角下的市场化资本动态创业投资行为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市场化资本对企业内部创业项目的作用机制，从过程的视角来看这一作用机制，我们认为在市场化资本投资主体的动态创业投资行为过程中，市场化资本在不同阶段发挥着不同的作用，如图4。

如图4，本文认为，市场化资本对企业内部创业行为作用机制的过程可以视为一个动态过程，在投资阶段、经营管理阶段及退出阶段，创业投资主体对内部创业会产生不同的作用。如在投资阶段，外部资本市场的介入首先是对创业团队及项目的肯定，这种认可的作用会转化为正向的激励作用，其次投资阶段的财务资本构成了重要的资金支持，成为创业项目开展的重要保障和基础；在经营管理阶段，创投主体的作用主要体现为辅助作用，如协助优化创业团队的治理模式和管理方式，对创业项目的战略方向和市场政策提出修改性建议等；最后，在退出阶段，市场化投资主体的股权转让及利益共享也会对创业团队及创业项目成员产生二次激励作用，此外，作为曾经的项目所有者，市场化资本的介入和退出无疑是增加了创业团队的社会网络，并由此带来巨大的社会资本，对创业项目以后的发展提供支持和帮助。

图4 市场化资本对企业内部创业行为的作用机制分析框架

三、案例分析：百度作业帮引入并利用外部资本

（一）百度作业帮

作业帮是百度集团旗下百度知道团队推出的面向全国中小学生的学习平台，功能涵盖习题搜索、高效联系与学习沟通等，是一个综合型的线上学习工具。2016年9月份，作业帮用户已经突破1.75亿，占据拍照答题市场60%份额。作业帮是百度孵化的内部创业项目，于2015年9月正式独立运营，其中A轮融资由红杉资本和君联资本领头，且在2016年中完成B轮融资，由纪源资本和襄禾资本领头，且A轮投资人跟投。外部资本的介入，让作业帮的发展有了新的活力，这是资本市场对百度孵化产品的认可（刘宇阳，2015）。

百度集团通过“航母计划”，逐步实现了通过分拆进行融资，作业帮、百度外卖、91桌面等分拆融资的成功运行，都表明了外部资本对于内部创业发展的重要作用。外部资本进入对于百度集团优质资产的进一步独立发展和成长，构建有机的百度开放商业生态圈有重要意义。

图5 市场化资本、内部创业与集团公司的双向关系

（二）过程视角下外部资本对内部创业的作用机制及各主体之间的关系

我们将外部资本作用于企业内部创业过程视为一个动态的持续过程，在投资阶段、经营管理阶段以及退出阶段，外部资本对内部创业项目都发挥着不同的作用，在市场化资本作用于内部创业项目过程中，由于集团公司的资本（集团资源投入，不局限于有形的资本投入，无形的平台、服务、渠道、品牌等都视为企业内部付出的资本）注入，市场化资本、企业内部资本、创业团队三者之间共同影响了创业项目的成长和发展，而这也是市场化资本作用于外部创业与作用于内部创业之间的差异，因此在考察市场化资本作用于企业内部创业的过程时，应当把握在不同阶段三个主体之间的关系及相互作用机制。

1.投资阶段。投资阶段一般是指市场化资本最初寻找、接触并投资于企业内部创业项目的阶段，在这一阶段企业内部创业团队、集团公司与市场化资本之间互相吸引与协调，并力图达成最终协议。具体的关系存在以下几种：

（1）市场化投资主体与孵化项目团队。市场化资本在寻找基础内部创业项目时，会被其潜在的发展前景和速度所吸引，如百度作业帮、百度外卖等项目，它所表现出来的市场潜力被外部资本认可并获得投资，此外，由于内部创业天然的优势，它们具备了外部创业团队所不具备的品台资源和渠道，因而会更容易受到市场化资本的青睐；而市场化资本一旦认为创业项目的投资收益会高于投资成本时，外部投资主体往往会展开投资活动，在这个过程中体现出的是投资主体对创业项目和团队的认可，同时投资所带来的资本特别是财务资本，最直接的刺激了创业团队的生存和发展。

图6 外部资本对内部创业的作用机制

（2）市场化投资主体与集团公司。集团公司由于战略布局需要及资本有限等原因，不可能对所有内部创业项目择以扶持，因此集团公司也有意愿吸引外部资本进入企业内部的创业项目，并在这个过程中提供辅助；而市场化资本通过与集团公司共同投资内部创业项目也会获得风险降低的效果。百度通过构建平台来吸引更多的外部投资主体，也通过推动政策改革改善外部投资环境，为市场化资本进入项目孵化提供条件。

（3）集团公司与创业团队。集团公司出于对内部创业的鼓励和支持，会给予创业团队一些资本支持，此外，由于战略上的需要，集团公司会在创业项目的管理和治理模式上提出意见，并影响其制定目标的过程。

2.经营管理阶段。经营管理阶段一般是外部市场化资本已经对创业项目进行投资并展开经营管理的阶段，在这一阶段三个主体同样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如市场化资本给创业项目所带来的资金、人力、管理等都会成为项目成长的关键要素，而内部资本对于创业项目的战略、目标制定等也存在着重要影响。

（1）市场化资本与创业团队。在经营管理阶段，市场化资本更多的起到一个资源提供者和管理监督者的角色，在资源供给方面，外部市场资本除了带来财务资本（资金）、人力资本（激励与高素质人才）、管理资本（管理模式和治理方式）之外，社会资本（社会网络中的资源）对于创业项目的发展更为重要，甚至一些战略投资者往往会影响着创业项目产品及供应链的走向。

（2）市场化资本与集团公司。在这一阶段市场化资本与集团公司的矛盾开始显现，主要体现在对创业项目的管理思路上。百度作业帮项目孵化过程中，集团公司对项目的目标制定和绩效考核深深受到集团公司的影响，这种组织惯习所带来的路径依赖往往不利于孵化项目的创新和发展；市场化资本所带来的具有市场性、竞争性的管理机制往往能够发挥更好的作用。

（3）集团公司与创业团队。这一阶段，集团公司对孵化项目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对其项目的战略支持及管理影响上，项目孵化过程中，集团公司在目标制定、绩效考核上都深深的影响着创业项目的孵化过程；而创业团队则会按照市场机制在集团内部形成内部市场用于交换公司的资源。

3.退出阶段。退出阶段一般是随着创业项目步入正轨，且投资收益已经达到一定水平（一般投资主体会根据项目前景制定），通过股权转让和出售来实现退出的阶段，尽管目前作业帮等一些集团孵化项目并未到达该阶段，但可以预知在这一阶段中，市场化资本的退出对创业团队往往产生着双向的影响，一方面资源退出会影响创业团队的资本支持，另一方面股权的转让又会对创业团队形成激励，并通过新投资主体的介入而产生再发展；而市场化资本与集团公司的关系也会逐渐淡化，在股权价格、股权转让方向上进行关系协调。

四、结论与讨论

通过对百度作业帮内部创业项目引入并利用外部资本机制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资本对于创业有着重要作用，而且资本对创业的作用往往不仅体现在直接的资金资本上，其所带来的管理资本、人力资本与社会资本在创业项目发展过程中往往会发挥更重要的作用。通过分析本文得出以下几点讨论：

1.外部资本对集团企业内部创业的发展有重要意义，其所带来的资金资本、管理资本及社会资本是集团资本所不可比拟的。内部创业项目往往孵化于集团公司的运作过程中，但其发展所需要的独立性与自主性往往会受到集团公司的束缚而有所损失，外部资本的进入所产生的多元化资本结构（徐静、茅宁，2010）对于内部创业项目的成长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2.内部创业引入并利用外部资本是一个动态持续过程，从过程的视角出发理解外部资本对内部创业的作用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分析外部资本的独特作用。在引入资本前、经营管理及退出阶段，外部资本都发挥着不同的作用，集团企业与创业团队应当注意对发展阶段的把握，从而更为有效地利用外部资本。

1.曹洪启等：《内部创业平台对人力资源管理的影响与对策》，载《江苏商论》，2016年第10期，第38-40页。

2.陈忠卫、李晶：《内部创业型企业文化的构建研究》，载《研究与发展管理》，2006年第18期，第66-71页。

3.李乾文、张玉利：《内部创业环境中介效应的理论与实证研究》，载《研究与发展管理》，2009年第21期，第1-8页。

4.刘健钧：《创业投资：支持创业的重要资本力量》载《中国孵化器》，2005年第2期，第76-76页。

5.刘宇阳：《百度“作业帮”与北教传媒强强联手开启个性化学习时代》，载《出版参考》，2015年第10期，第47-47页。

6.徐静、茅宁：《创业者主观性、异质资本与创业判断——基于主观创业理论的分析》，载《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0年第31期，第178-183页。

7.余红胜：《大企业"内部创业型"投资模式的战略价值》，载《产权导刊》，2007年第2，第51-53页。

8.张武保、任荣伟 (2011)：《藉以内部创业战略提升企业竞争力：行为与绩效*——中国华为公司内部创业行动案例研究》，载《华南理工大学学报 (自然科学版)》，2011年第13期，第24-32页。

9.张玉利、李乾文、李剑力：《创业管理研究新观点综述》，载《外国经济与管理》，2006年第28期，第1-7页。

10.Finkle, T. A. (2012). Corporate entrepreneurship and innovation in silicon valley: the case of google, inc. Entrepreneurship Theory & Practice, 36(4), 863-884.

11.Guth, W. D., & Ginsberg, A. (1990). Guest editors' introduction: corporate entrepreneurship.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11(special issue, 19(1), 24 - 25.

12.Hornsby, P. J. (2002). Cellular senescence and tissue aging in vivo. Journals of Gerontology, 57(7).

13.Pinchot, G. (1991). Intrapreneuring. Management heute. Gabler Verlag.

14.Zahra, S. A., & Hayton, J. C. (2004). Technological Entrepreneurship: Key Themes and Emerging Research Directions. Crossroads of Entrepreneurship. Springer US.

■责编/李朋波 Tel:010-88383907 E-mail:lpbup@sina.com

A Study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rnal Entrepreneurship and the External Capital For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Process——A Case Study of Baidu ‘Zuoyebang’

Dong Jun
（School of Economics，Nangjing University of Posts and Telecommunications ）

Knowledge economy focus on innovation to promote the production of the business trend, group enterprise incubator internal entrepreneurial projects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form of enterprise innovation. But a single ownership structure of the internal business faces organization rituals from Group Company and strategic shift risk pressure; therefore, external capital is of special signifcance for internal business. Based on Baidu homework help for the case, on the basis of brief description assignments for external fnancing, this paper emphatically analyze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internal and external capital. This paper found that: (1) the outside capital has important signifcance to the development of group enterprise internal entrepreneurship, its brings the money capital, management, capital and social capital is incomparable by capital; (2) from a process perspective to underst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rnal and external capital is of great signifcance, should grasp the external capital in different stages of the internal entrepreneurship plays different role, make effective use of the and.

External Capital; Internal Entrepreneurship; Perspective of Process; Baidu‘zuoyebang’

董军，南京邮电大学经济学院，讲师、硕士。电子邮箱：Pjljj545@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