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必然性、合法性与科学性

2016-03-19 17:34晏永和
邓小平研究 2016年1期
关键词:党的领导

晏永和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四川省委员会,四川 成都 610015)



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必然性、合法性与科学性

晏永和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四川省委员会,四川成都610015)

〔摘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这一崭新科学论断,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深刻总结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历史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历史得出的重要结论,反映了党对社会主义本质认识的拓展和深化。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核心地位具有历史必然性、执政合法性和领导科学性。从历史的必然性上看,伴随人类文明转型必然出现权力核心,后发国家的正反实践经验也充分说明了文明转型必须依靠权力核心强力推动,近代中国社会的文明转型实践证明了必须依靠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从执政的合法性上看,中国共产党信仰人民、依靠人民、为了人民,人民的选择给与了党深厚的执政合法性基础。从领导的科学性上看,中国共产党用科学的指导思想,深厚的贤能政治,独特的政党制度,独创的协商民主以及不断完善的纠错机制,深刻地反映了中国社会的发展规律,顺应了人民的呼声和时代的要求。准确认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必然性、合法性与科学性,始终坚持和加强党的领导,在当代中国是不容置辩的科学结论,也是历史、人民和时代赋予的神圣使命和重大责任。

〔关键词〕党的领导;历史必然性;执政合法性;领导科学性

一、历史的必然性:历史选择了共产党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具有深厚的历史渊源与广泛的现实基础,中国共产党始终是这条大道上坚韧而执着的领路人和指路明灯。党的领导具有历史必然性,它既顺应人类历史自然演进的客观规律,又植根于中华深厚博大的历史文化土壤,既符合世界各国民族振兴、文明转型的总体趋势,又立足于中国近现代的基本国情和最大实际。历史选择了共产党,绝不是空洞的政治说教。敬畏和遵循社会发展规律,就应坚持和维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

(一)人类社会文明转型:必然出现权力核心

历史唯物主义认为,社会发展总是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这对矛盾的相互作用下,以波浪式前进、螺旋式上升的形式来实现的。纵观人类文明发展史,大体上已经历了原始文明、农耕文明和商工文明三大阶段,并正在向信息文明跨越,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生产资料的聚合贯穿始终。每一次文明转型,无不伴随着血与火的竞争和激烈的社会动荡,无不关系着国家和民族的生死存亡。作为上层建筑的权力核心就在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生产资料的聚合中得以形成和强化,在文明转型中发挥着组织领导、聚合力量、强力推动的重要作用。这在人类社会向商工文明跨越过程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商工文明是在对农耕文明“创造性破坏”的基础上兴起的,这种以交换为主导特征的文明“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的剥削”〔2〕,并具有不可抗拒的扩张性特征,“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3〕。如英国从十四五世纪 “羊吃人”的圈地运动开始,辅之以对亚非拉美落后国家和民族的血腥侵略征服和疯狂殖民掠夺,到19 世纪前期初步完成了工业革命,形成了商工文明的雏形。

进入商工文明的先行国家在全球范围内掠夺市场与资源,民族与民族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展开激烈竞争,落后的农耕文明民族遭受先进的商工文明民族的种种欺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成为了最现实的生存法则。在这个世界性、历史性的变革关头,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怎样才能在丛林法则下避免处处挨打和被人欺侮?德国、日本进行的由国家集权主导的工业化转型之路和苏联以国家高度集权、以计划为手段强制性推行的工业化转型之路说明:尽快从农耕文明状态进入商工文明状态,实现文明转型和国家强大,避免落后挨打,通过权力核心的强力推动是有效途径。

1862 年,“德国的领航员”奥托·冯·俾斯麦成为了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的宰相,他在议会演讲中宣称,“当代的重大问题并非通过演说和多数派决议就能解决的,而是要通过用铁和血来解决”,“德意志看得起普鲁士,不是它的自由主义,而是它的实力”。通过全力推行 “铁血政策”,对内改革封建弊端,扫清资本主义发展道路上的障碍,对外通过自上而下的三场王朝战争,即丹麦战争、普奥战争和普法战争,德国完成了统一,成立了德意志第二帝国,夺取了由法国控制的欧洲霸权,逐渐成为一个新兴的资本主义工业强国。

1868年倒幕运动结束后,日本建立了以睦仁天皇为核心的新政府,开始了向商工文明转型的明治维新。明治政府首先采取“奉还版籍”、“废藩置县”的措施,结束了长期以来的封建割据局面,为建立中央集权国家和发展资本主义经济奠定了基础。之后实施富国强兵、殖产兴业和文明开化三大政策,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成为亚洲第一个走上工业化道路的国家,跻身于世界强国之列。

苏联在斯大林执政后,面对帝国主义的包围和国内的重重矛盾,在社会主义旗号下,通过国家政权把所有的资源集中起来进行统一调配,按照计划分配、定额配给的方式来安排整个国家的经济,从而形成一种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模式,有效地推进了苏联工业化进程。从第一个五年计划正式实施以来,苏联仅用了十年时间就建成一个以重工业为主的较为完备的工业化体系。

当前,以信息技术为代表的知识技术爆炸式突破,带来全球化市场、全球性治理的新发展,生产要素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动整合,多元发展的思想观念深度交融。在向信息文明迈进的过程中,万里咫尺、天涯比邻,世界变为“地球村”,所有国家都面临着新的文明转型带来的更加激烈的竞争和社会冲突。在此背景下,形成坚定统一的国家意志,培育万众一心的民族精神,营造稳定安宁的社会秩序,抢占发展和转型制高点,避免在丛林法则中沦为“猎物”,以期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成为每一个国家强国的必由之路,也是每一个发展中国家的必然选择。

(二)后发国家文明转型:必须依靠权力核心强力推动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人类文明发展格局发生了根本变化,后发国家或地区纷纷就文明转型路径进行了大胆探索,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转型模式。

一种是以新加坡为代表的集权式转型。1965年,新加坡作为一个刚从马来西亚联邦独立、没有任何资源的小国,在李光耀领导的人民行动党这个强势权力核心带领下,坐上了“一辆通往繁荣的快速电梯”,完成了从发展中国家到发达国家的大转型,成为亚洲乃至全球经济增长最快的国家之一。如今的新加坡在富裕程度、国家竞争力、政府廉洁效率等方面的国际性评比中都名列前茅,创造了被世人称道的“新加坡模式”。在政治上,人民行动党利用议会、选举等民主形式,赋予其一党威权统治的合法性;在经济上,人民行动党充分发挥新加坡经济高度市场化、高度外向型的优势,强化国家对经济的干预,加速经济发展,巩固其政权基础。无独有偶,与新加坡同时期跨入发达国家行列的韩国与中国台湾地区也正是通过集权式手段实现了各自的文明转型。正如美国著名学者亨廷顿所认为的那样,“发展中国家在推进现代化时面临着与发达国家极为不同的环境和任务……必须集权力于中央政府,依靠强大的政府实现稳定和发展”〔4〕。新加坡、韩国以及中国台湾地区的成功经验无疑也证明了在实现民族兴旺、国家繁荣的社会转型进程中,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政治核心。

另一种是以拉美一些国家和泰国、菲律宾等为代表的民主化转型。这些国家在政治上效颦西方的“多党制”和“三权分立”制度,在经济上实行自由放任的政策,过分强调“小政府、大市场”,导致其发展缺乏秩序性、长期性及持续性,要么在经济上难逃自由主义的窠臼,贫富差距过大,社会矛盾突出,深陷“中等收入陷阱”;要么在政治上 “你方唱罢我登场”,以“政变——选举——政变”的恶性循环不断演绎着“民主之殇”。

作为第三世界最早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的地区,拉美地区国家在经历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快速工业化之后,在六七十年代相继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据中国社会科学院拉美所发布的报告显示,早在1962年阿根廷人均GDP达到1145美元,明显高于西班牙的519美元、日本的634美元和意大利的990美元〔5〕,率先在拉美和第三世界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整个拉美地区也于1974年进入“中等收入水平”阶段。但是在此之后,他们照搬西方的新自由主义发展模式,过度放任市场这只“无形之手”,导致政府缺位问题凸显,尽管经济改革取得了一些积极成效,但一系列社会问题也随之产生:盲目私有化产生行业垄断,使失业更加严重;收入分配不公的问题越来越凸显;国有企业竞争力弱,难以适应开放市场;国家减少公共设施供给,社会发展面临困境;不成熟的金融自由化和过早开放资本项目增加了金融风险;在应对城市化进程时,无力把控局面,城乡差距迅速拉大,社会阶层高度不平等,社会冲突加剧。这些因素共同导致拉美地区有关国家逐渐出现经济对外依存度上升,增长动力不足,长期在低水平发展徘徊,滞留“中等收入陷阱”平均长达38年之久,其中巴西37年,墨西哥38年,哥伦比亚33年,尤其是阿根廷的时间最长,长达50年〔6〕。短期来看,大多数拉美国家仿照西方的模式仍然处于死胡同之中,难以实现向高收入国家的转型跨越。

两条道路的经验和教训都指向同一个结果:后发国家要尽快实现文明转型,在坚持市场化方向的同时,必须要有一个具有现代化取向的强大领导核心、一个强大的组织力量,这一强势的领导核心在具体历史阶段中至少有三个方面的作用:一是以领导核心为统帅,将国家作为推动发展的强大力量,通过行政、司法及产业政策等手段引导发展方向,全方位强力介入现代化进程,营造良好发展环境,并通过整合资源,对发展瓶颈进行重点突破,以期实现国家的快速发展和成功转型。二是以领导核心为先锋,顺应人民期待,统一群体意志,凝结民族共识,再以共识传播、意志扩散,解放民众思想,更新百姓观念,在最短时间内唤醒国内人民,实现文明转型。三是以领导核心为保障,构建现代制度体系,形成稳定的政权,维护社会公平,防止在外力裹挟逼迫下产生社会动荡,以强力的组织化确保转型的秩序化。

(三)中国社会文明转型:必须依靠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

中国是具有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创造了辉煌灿烂的五千年文明,在农耕文明时期长期领先于世界。近代以来,由于文明转型的滞后,在遭遇西方列强入侵掠夺之时,其独立、主权、领土完整与社会制度遭到前所未有的严重威胁。1875年,即光绪元年,李鸿章向清廷提交奏折时,称时局为“数千年来未有之变局”。

在这种变局中,“政治日非,纲维日坏,强邻轻侮百姓”〔7〕,传统中国呈现出全方位的危机。面对亡国灭种的民族灾难,中国人民奋起抗争,努力探索一条适合中国国情的富强之路。首先,以太平天国农民革命运动和义和团反帝爱国运动为代表的农民起义和农民战争不断爆发,但因缺乏先进阶级的领导,缺乏明确的斗争纲领指引,面对强大中外反动力量的镇压只能以失败告终。其间,资产阶级改良派曾发动声势颇为浩大的变法维新运动,向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寻找“真理”,企图通过改良主义在中国实行君主立宪制,发展资本主义,结果却被封建主义顽固派终结。这说明,资产阶级的改良主义道路在中国行不通。接着,以孙中山先生为代表的资产阶级革命派,先是创立了兴中会,首次喊出了“振兴中华”的响亮口号,成立了资产阶级革命政党中国同盟会,提出了推翻封建王朝建立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的革命目标,终于在1911年10月10日发动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建立了中华民国,从而结束了几千年的封建专制帝制,开创了完全意义上的近代民族民主革命,树立了民主共和国的光辉旗帜。但是,由于领导这场革命的民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和革命的不彻底性,以孙中山为首的革命政权仅存三个月,就被代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利益并与帝国主义相勾结的反动军事政治集团所篡夺。辛亥革命没有铲除封建势力和帝国主义在中国的统治根基,没有改变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性质,没有改变人民的悲惨境遇,没有完成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历史任务。可见,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依靠民族资产阶级,建立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的道路也是走不通的。辛亥革命后,中国曾一度效仿西方,实行议会制和多党政治,出现了政党林立的局面,大大小小的政党达三百多个。但由于缺乏其生存的经济、文化条件和政治环境,加之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的阻挠,多党制终成一枕黄粱。

所幸的是,同新兴的民族资产阶级同时兴起的中国无产阶级开始成长,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1921年,中国的无产阶级有了自己坚强的领导核心——中国共产党。从成立的那一天起,中国共产党就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带领中国人民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建立了人民民主国家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实现了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领导人民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伟大胜利,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道路。

从世界文明转型的视野来看,虽然当代中国已经迈过了商工文明的萌生期,整体进入工业化中期,形成了商工文明的雏形,但也同样面临着文明转型的挑战——“中等收入陷阱”。人类社会纵向发展的客观规律、国家治理横向比较的经验教训、近现代中国文明转型的艰辛探索和成功实践,雄辩地昭示和证明:一是丛林法则下的现代文明转型必须要由具有现代化取向的强有力国家政治集团引领;二是后发国家要成功实现文明转型,核心政治集团的集中领导、强力组织作用决不能弱化;三是不顾历史发展阶段和自身实际的泛市场化、泛自由化、泛民主化转型方式,极易滑入“中等收入陷阱”,导致发展停滞,甚至使发展的成果毁于一旦;四是在中国向现代文明转型的过程中,君主立宪、三权分立、多党执政、一党独裁的道路行不通。在中国能团结、动员和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文明转型的政治力量,只有中国共产党。

因此,要解决中国向现代社会转型过程中所面临的种种挑战和危机,成功越过“中等收入陷阱”,必须准确认识当前国际形势和我国所处的历史发展阶段,把握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借鉴历史正反两面经验教训,吸取人类文明发展的优秀成果,强化中国共产党这一领导核心的地位和作用,在党的坚强领导下,统一全民族意志、振奋全民族精神、凝聚全民族力量,着力“两个百年”目标,沉着应对国际竞争、保持专注发展定力,既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又坚持与充分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更加积极有效地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既科学统筹兼顾效率与公平,又务实有序推进民主与法治。惟如此,才能克服和规避中等收入发展阶段的系列挑战、系统风险,实现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完成当代中国的文明转型。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商工文明的成功转型,除了中国共产党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别的政治力量能够担负起这一历史重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具有无可辩驳的历史必然性。

二、执政的合法性:人民选择了共产党

合法性是一个政治体系得以形成、稳定和有序发展的重要根源和基础。在西方语境中,把一人一票的竞选作为政党获得合法性的唯一途径,这种方式和途径比较适应西方的文化传统和国情实际,但也暴露出越来越明显的“多数人暴政”〔8〕等弊端。实际上,执政党的合法性源于三个要素:一是政治精英与社会成员在政治价值上的共识,二是社会成员对国家权力的形成及其运行程序和规则的认同,三是社会成员对治理有效性的认同。中国共产党通过武装斗争夺取的全国政权,是在代表着广大工农群众利益、得到人民群众拥护支持、获得中国大多数民主党派认同的条件下夺取的。在长期执政的历史时期,党始终坚持人民至上的执政理念,依靠人民群众施政行政、治国理政,取得了世界瞩目的治理绩效,得到了最广大人民群众和国际社会的广泛认同,具有极其深厚的执政合法性。

(一)信仰人民

执政合法性是理论与实践、价值与事实的统一,只有形成被人民群众广泛认同的理论和观念,才能指导、规范、建设及评价合法性的实践。信仰人民,是共产党执政合法性的价值基础和理论基石,既源于历史唯物主义的群众观点,又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天道、仁政、正义、公意、民本等伦理范畴和思想渊源。马克思主义认为:“历史活动是群众的事业,随着历史活动的深入,必将是群众队伍的扩大。”〔9〕中国共产党把马列主义与我国实际相结合,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群众观点,毛泽东在张思德追悼会上发表了《为人民服务》的著名演讲,党的七大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提到了“党的唯一宗旨”的高度,并写进了《党章》,以之作为党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成为中国共产党人的行为准则;在党的八大上,邓小平又一次强调,党的全部任务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党的十八大更鲜明地指出,全党必须牢记,只有植根人民、造福人民,党才能始终立于不败之地。信仰人民,坚持人民至上,坚持执政为民,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始终是中国共产党人的理想信念和价值原则,这是赢得人民拥护的根本原因,也是共产党执政合法性的价值前提。

(二)依靠人民

人类社会制度的发展演进,是历时性和共时性的统一,执政合法性的形成,不是短期的行为,而是执政党与民众互动交融、互相依靠的历史过程,需要历经漫长的选择和积淀,才能获得执政生命力。中国共产党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各个不同的历史时期,始终坚持“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10〕,清醒地认识到,“一旦脱离人民群众,中国共产党将成为泥足巨人”〔11〕,在与人民同甘苦、共患难中建立了鱼水关系和思想认同。在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新时期,有人说,搞革命需要发动群众、依靠群众,搞经济建设需要资本家和资本,群众退居其次。对此,党鲜明地指出,群众始终是我们的坚强依靠和力量源泉。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全国范围内开展的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就是为了强化群众观念,重申群众路线,筑牢党的执政根基。

(三)为了人民

良好的政绩和有效的治理是执政合法性存续的关键依据。绩效合法性作为一种结果合法性,实质是国家治理的有效性问题,不仅是单一的经济增长,还包括政治秩序、社会进步、民生改善、和谐稳定等相关指标。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它没有自己任何特殊利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中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舍此,党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党的一切奋斗,就是为了实现人民的福祉,让人民群众“有更好的教育、更稳定的工作、更满意的收入、更可靠的社会保障、更高水平的医疗卫生服务、更舒适的居住条件、更优美的环境”〔12〕。正是始终把“一切为了人民”作为一切执政活动的目标,党才取得了被人民群众所认可的执政绩效。

从经济发展看,实现了连续三十多年的高速增长,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城市化率由新中国成立之初的10.6%上升到2014年的54.77%*数据来源:中国国家统计局网,http://www.stats.gov.cn/.。西方用了数百年时间采取暴力掠夺等手段实现了几千万人的文明转型,在党的领导下,我们国家只用了六十多年时间就实现了十多亿人的文明转型,这相当于马克思时代全球的总人口。从促进就业看,从2001-2013年,我国累计实现城镇新增就业人数达1.38亿人,城镇登记失业率控制在5%的目标值下〔13〕,并转移了数以亿计的农村剩余劳动力。从民生改善看,我国改革开放三十余年来,6.6亿人摆脱贫困〔14〕,创造了人类减贫史上的“中国奇迹”。2001-2012年间,我国城乡无基本医疗保险覆盖人数占总人口比例,从2001年的94.3%大幅下降至2012年的1%;而同期美国无基本医疗保险覆盖人数占总人口比重从2001年的13.5%上升至2010年的16.3%,之后随着奥巴马医改方案的通过略有下降,回落至2012年的15.4%〔15〕。比尔·盖茨评价说,中国在民生领域、减少贫困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实际上为贫困人口减半的目标做出了巨大贡献。从科研产出看,中国表现出非常强劲的良好势头。根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2014年数据,从2000-2012年,美国和中国的国内专利申请量分别以5.2%和23.5%的年均增幅增长,其中,中国的主要增长来源是本国居民,美国的主要增长来源是非本国居民,中国对美国的追赶系数已经从17.54%提高到120.26%,即中国达到美国的1.2倍〔16〕。从社会秩序看,中国是世界上相对安全的国家,其社会安全水平明显高于美国和极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的平均水平。联合国把每十万人中故意杀人犯的数量,即杀人犯罪率作为衡量一个国家国民人身安全水平和社会综合指数的重要指标之一。2004-2011年间,中国该指标为1.1,印度为3.4,美国为4.2,巴西则高达21.0〔17〕。由此可见,我们党在一切为了人民群众的执政目标指引下,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执政绩效。这是我们党执政合法性的坚实依据和厚实基础。

总之,中国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信仰人民,依靠人民,解放人民,富裕人民,一切为了人民,始终把人民群众放在最高位置,把人民利益作为最高原则,得到了人民群众的拥护和爱戴,这就是中国共产党执政合法性牢不可破的根本保障和永不枯竭的力量源泉。越来越多的学者,包括西方学者对中国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给予了肯定。

三、领导的科学性:时代选择了共产党

政党政治是现代民主政治的普遍形式,一个国家政党政治的科学性决定着其民主政治的生命力,而科学性主要体现在执政党认识规律、把握规律和运用规律的能力和水平。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就不断探寻着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执政党建设规律和共产党长期执政规律,努力使党的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体现时代性、把握规律性、富于创造性,着力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党与时俱进的理论体系同不断发展的客观实践相互促进,在长期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历程中,不断完善着指导思想、领导体制、政党制度、民主形式以及防错纠错机制,其逻辑起点始终建构于维护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之上,具有理论信仰的科学性和切合中国实际的创造性,反映了中国社会的发展规律,顺应了人民的呼声和时代的要求。

(一)科学的指导思想

“道不可须臾离也”。社会主义之道是党的立身之本、治国之基,是党的道义制高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众化、时代化,是党领导中国人民不断夺取新胜利、创造新辉煌的哲学基础,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科学性的理论根源。马克思在仔细分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上,创立了劳动二重性论,科学阐释了“剩余价值”理论,揭示了资本家与劳动者看似“公平契约”背后的剥削实质,构建了科学社会主义的伟大体系。

“夫存不忘亡,安必虑危,古之善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实践表明,指导思想的理论根基和基本原则具有相对稳定性,一旦更改和替代,往往意味着政党发生质的变化。指导思想的具体内容并非一成不变,一个先进的政党必须在坚持其理论基础和基本原则的基础上,不断适应时代发展和社会变化,以本国本民族的具体实践为依据,积极进行思想理论创新,不断赋予党的指导思想以新的时代内容和民族特色,既要防止抛弃根基、改旗易帜,又要防止思想僵化、活力泯灭。

中国共产党从成立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坚持用发展的眼光对待马克思主义,既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又要着眼于实践的需要、人民的诉求而不断推进理论创新,相继诞生了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在推进中国社会改革发展中不断增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的吸引力、影响力和凝聚力,努力在全社会形成共同思想基础和主流价值体系,为推进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事业提供了强大精神动力。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的系列重要讲话,深刻回答了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党和国家发展的一系列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提出了中国梦的共同理想,作出了协调推进“四个全面”的重大战略布局,始终坚持党的群众路线,明确了“三严三实”的根本遵循,进一步升华了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和马克思主义政党执政规律的认识,铸就了中华民族自强不息、实现民族复兴的强大精神武器。

(二)深厚的贤能政治

作为一种政治理想的贤能政治,西方也称为精英政治,始终是中国政治文化中的一个重要主题。古希腊时期,柏拉图就曾在《理想国》中对一种贤能政治的理想进行了阐释。在皇权时代的中国,依靠科举制度使优胜者博取功名与权力的途径制度化,以此选拔贤才,带来了适度的社会阶层流动,减轻了阶层固化,增强了社会活力。科举制度传播至韩国、越南,同时也影响了西方国家公务员考选制度的发展。“二战”后,东亚国家的快速发展,至少有一部分原因应归结为按照贤能标准选出的政治统治者所作出的决策。

“尚贤者,政之本也”,“为政之要,莫先用人”。 具有上千年历史的帝国官僚体系是中国的政治中坚和文化传统。中国共产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创造性地继承和发扬了中华传统文化的优秀遗产,始终把选人用人作为关系党和人民事业的关键性、根本性问题来抓,始终强调“关键在党、关键在人”,始终坚持“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18〕。制定并发展出一套培养、训练、考验、选拔当代中国政治精英的制度机制,党员干部需要经历严格的人才选拔过程,只有那些表现优秀的人才能走上领导岗位。

选贤任能体制是当代中国政治的巨大驱动力,一个党员成为国家领导人之前,必须自下而上地经历各种急难险重任务的考验,更重要的是必须层层参与很多重大战略和政策的讨论与制定。所以,这么多年来,虽然领导人不断更替,但中国各方面政策始终能够保持基本稳定,国家发展战略也得以长期贯彻,这就是“中国奇迹”背后的“中国奥秘”之一,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科学性的重要体现。现今,越来越多的学者,包括西方的学者也都对贤能政治产生了研究兴趣。《耶鲁全球》曾刊文称,“当今世界无数国家实施了被包装成灵丹妙药的民主选举,而国家却停滞不前,中国通过选贤任能的选拔机制所取得的成就让他们望尘莫及”〔19〕。

(三)独特的政党制度

政党制度是现代民主政治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个国家实行什么样的政党制度,由该国国情、国家性质和社会发展状况所决定。中国实行的政党制度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它既不同于西方国家的两党或多党竞争制,也有别于有的国家实行的一党制。这一制度在中国长期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中形成和发展起来,形成了“共产党领导、多党派合作,共产党执政、多党派参政”的基本特征〔20〕,是适合中国国情的一项基本政治制度,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政党制度,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重要组成部分,发挥了不可替代的重大作用。主要表现在以下三方面:一是有效拓展了社会主义民主的深度和广度。拓宽了各党派、各阶层、各团体有序政治参与的渠道,保证了各方面利益表达和政治诉求的实现,促进了党和国家重大决策的科学化和民主化。二是体现了国泰民安的价值追求,增强了党和国家的活力。这种制度继承弘扬了中华民族和而不同、兼容并蓄的优良传统,强调执政党和参政党合作共事、求同存异、民主协商,避免了政党之间的相互攻讦、相互倾轧,以及因政党轮替、政权更迭所造成的社会动荡,最大限度地减少了社会内耗,促进社会和谐发展,实现国家长治久安;有利于整合资源,提高效率,调动一切积极因素,集中力量办大事办好事。三是有利于加强执政党建设。对于执政党来说,最大的危险是权力失去监督,导致腐败滋生蔓延,破坏党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避免了一党专制缺少监督的种种弊端。各民主党派代表着各自所联系群众的具体利益和要求,能够反映社会多方面的意见和建议,能够提供一种中国共产党自身监督之外的监督,可以使执政党经常听到不同声音,更加自觉地抵制并克服官僚主义和各种消极腐败现象。

(四)独创的协商民主

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伟大创造,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它深深嵌入了中国社会主义民主全过程,其“所具有的独特政治价值使其既能支撑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与执政,又能服务于人民民主与中国社会主义的现代国家”〔21〕。中国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丰富了民主的形式、拓展了民主的渠道、加深了民主的内涵,是我们对世界政治文明的重大贡献。

囿于条件不同,民主外延出的形式在世界范围内表现出各不相同的制度。在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场域中,人民民主的真谛则表现为,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这不仅需要通过依法选举、让人民的代表来参与国家生活和社会生活的管理,同时也需要以选举以外的形式来使民主权利体现在投票之外国家和社会治理的过程之中。协商民主以独特的制度设计,实现了人民内部各方面广泛商量,在这一过程中发扬民主、集思广益,统一了思想、凝聚了共识,使政府的决策更加科学和民主。

协商民主根植于中华民族长期形成的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人民进行革命、建设和改革的长期实践中摸索出的适合于中国实际情况的伟大创造,具有深厚的文化基础、理论基础、实践基础和制度基础。它既坚持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又充分调动了社会各阶层各方面的积极作用;它既使人民主体地位得到彰显,又使民主集中制的领导制度和组织原则得以贯彻。在这一独创的制度框架下,处于领导地位的,没有其他特殊利益并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中国共产党,以多种形式的协商,广泛听取人民意见和建议,自觉接受人民批评和监督,将各种利益要求纳入决策考量,形成了自下而上汇聚力量和自上而下凝聚共识的完整逻辑链条,在政通人和的制度背景中写下最具中国气派的一笔。

民主不是装饰品,协商民主加深了中国共产党和人民群众之间的联系,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立党宗旨得以贯彻,人民主体地位得到彰显,人民的首创精神得到尊重。如今的中国,人民通过选举、投票行使权利和人民内部各方面在重大决策之前进行充分协商,尽可能就共同性问题取得一致意见,已经成为民主的两种重要形式,这两种民主形式互为补充、相得益彰,共同构成了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真正实现了人民当家作主权利的全天候、无差别行使,为国家的发展凝聚起强大力量。

(五)不断完善的纠错机制

判断一个执政党的领导是否具有科学性,不能只关注已有成绩和效率,还要重点考察其有无正视问题并进行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的能力与机制。

在我国当前体制下,存在着许多复杂甚至严重的问题。社会转型期民众价值观多元化带来意识形态的冲击,经济市场化、全球化对传统执政绩效评价提出新的标准,长期执政易形成特殊利益集团,引发的权力滥用与腐败,导致机制钝化,增加决策失误风险,这对我们党先进性与纯洁性构成巨大威胁。我们党在十八大报告中清醒地认识到,党面临着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等“四大考验”,以及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等“四大危险”,必须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要加强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形成不敢腐的惩戒机制、不能腐的防范机制、不易腐的保障机制。”〔22〕坚持反腐高压态势,“老虎”、“苍蝇”一起打,以踏石有印、抓铁有痕的劲头狠抓作风建设。这充分彰显了我们党强烈的忧患意识、使命意识和科学理性态度,让人民群众深刻感受到了在社会转型的历史紧要关头,中国共产党的坚强意志和责任担当。为了更好地肩负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我们党将继续发扬优良传统,勇于开拓创新,全面深化改革,使国家始终运行在法治和民主的正确轨道上,最大限度地减少失误,严防在大问题上出现颠覆性错误。

以上五个方面的分析说明,中国共产党在理论上具有先进性,在人才上具有贤能性,在政党制度上具有独创性,在保障民主上具有真实性,在纠错机制上具有坚定性。这使党的领导的正确性有了深厚的科学基础。

总而言之,是历史选择了中国共产党,人民选择了中国共产党,时代选择了中国共产党。坚持和加强党的领导,在当代中国是不容置辩的科学结论,也是历史、人民和时代赋予的神圣使命和重大责任。我们必须始终把接受党的领导、维护党的领导、巩固党的领导、加强党的领导作为最重要的政治任务,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筑牢团结奋斗的思想主轴,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断向前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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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生胡学举)

〔中图分类号〕D25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921(2016)01-0042-13

〔作者简介〕晏永和(1952),男,四川双流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四川省委员会党组副书记、副主席,经济师,四川省人民政协理论与实践研究会会长,长期从事人民政协的实践及其理论研究。

〔收稿日期〕2015-11-20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包括各民主党派、各团体、各民族、各阶层、各界人士在内的全体中国人民的共同选择,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1〕这一崭新论断是对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论的丰富与发展,也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发展的新概括。笔者曾提出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国共产党领导+符合中国国情的一切人类文明成果”的论述,对这一认识,是笔者长期思考的结论,笔者认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核心地位具有历史必然性、执政合法性和领导科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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