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族传统康养文化的当代价值及利用策略

李天雪，蔡 芬

（广西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1）

康养是指“在特定的外部环境中，通过一系列行为活动和内在修养实现个人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最佳状态。”［1］4它是我国老龄化，现代化的进程加快后的“热搜词”，包含健康、养生、养老等多个方面的内容，有着保护自己、保护家庭、维护社会扩展等多个层次的意义。目前，我国对于康养的研究大多聚焦在康养旅游、森林康养等模式探讨，对于传统康养文化的研究相对较少。

康养文化指的是从文化的角度促进人的躯体、心理、能力和道德的健康，使人们实现健康、养生和养老等目的［2］12。从时间的维度，康养文化可以分为传统康养文化和现代康养文化。我们认为：传统康养文化是康养不可忽略的一环，是一种宝贵的文化资源。对此，本文以长寿民族京族作为选点，从文化的角度出发对其康养文化进行整理分析，意在传播其传统康养文化的同时保护民族的传统文化，并求教于各方家。

一、京族传统康养文化内涵

聚居在广西壮族自治区东兴市江平镇澫尾、巫头、山心三岛上的京族，是我国人口较少的少数民族之一，也是我国唯一沿海沿边的跨境少数民族。16世纪时，京族的祖先从越南涂山迁至我国的北部湾沿岸定居，迄今已有近500年历史。长期靠海而居的生活形成了京族以海洋为特色的长寿优势。从2000年到2010年，东兴市每10万人口中平均有百岁老人9.2-10.41个，在2010年成功获得“长寿之乡”称号。2015年，京族成为广西百岁老人比例最高的民族［3］5。截至2017年2月，东兴的长寿现状仍很乐观，远超长寿乡的评选标准，80岁以上长寿老人3424名，占总人口2.3%；100岁以上老人22名，10万分之14.9①。京族百姓健康长寿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绝对离不开其传统康养文化的滋养。

（一）营养多元：京族饮食养生文化

饮食文化是指“饮食原料开发利用、饮食品制作和消费过程中的技术、科学、艺术，以及以饮食为基础的习俗、传统、思想和哲学，即由人们食生产和食生活的方式、过程、功能等结构组合而成的全部食事的综合”［4］2。京族占有沿海的地理优势，“靠海吃海”，丰富的海产品成为其日常饮食的一大特色，也是东兴传统饮食养生文化的基础。

现在的科学研究表明，酒、肉不过量，少荤多素，多五谷粗粮的饮食习惯能减少心血管疾病。京族的饮食以海鲜为主，粗粮为辅。海鲜是高蛋白低脂肪，营养丰富，有助于降血脂、预防心血管疾病。京族烹调海鲜时讲究原味，一般用清蒸或煮粥，口味较清淡，这样的烹饪方式能最大化的摄取海鲜的营养。粗粮以红薯、芋头为主，由于京族以前处于海岛，粮食较少，常常要拿海鲜到内陆村寨交换获取，所以京族人们格外珍惜，以煮粥形式饱腹，沿袭到今，形成了他们喜喝粥的习俗。京族早中餐都以粥为主食，种类多样，有白米粥、玉米粥、红薯粥、芋头粥、糯米糖粥、海鲜粥等。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科学家吴洪玉发表在《美国医学会杂志内科医学》上的研究指出，一天一份重28克的全谷类食物可使总死亡率降低5%，还使心血管疾病死亡率降低9%。京族每日的食谱中不仅有全谷物为代表的粥食，还有用谷物制成的副食品，例如白糍粑、风吹饼、煎堆、艾籺、千层糕、发糕、卷粉、鸡屎藤粑、白薯籺、芋头糕、糖水等。这些不仅超过了每天28克的谷物标准，还具有纯天然、不容易导致肥胖、补充人体的营养素与维生素的优点。除此以外，京族的康养食物还有蛋白质丰富的海鸭蛋、土米酒、蜂蜜酒等，它们都能够帮助人们提高体质，抵御疾病。

京族饮食养生文化中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鱼露（也称“鲶汁”）和槟榔。鱼露是京族必备调味佐料，京族人每餐都配鱼露下筷。鱼露具有消毒杀菌的功效，为京族人长期的健康提供保障。京族祖先还喜将萎叶、槟榔、石灰等一起放入口中咀嚼，又辣又甜的口感背后还具有行气利水，消食、御瘴等诸多意想不到的药用功能。以上不难看出，京族人的食谱注重食、味、养、理，追求食用疗理，突出养生之道，讲究养生美食合一，延年长寿。

（二）广、深、多、专：京族医药文化

京族生活在北部湾沿岸，因而拥有许多的海洋、红树林药物。解放前，京族与内陆往来较少，自给自足的方式造就了京族本土的传统医药，成为我国唯一一个具有使用海洋药物治疗疾病的民族。海洋医药的特点是就地取材，擅长治疗的病种有感冒、风湿、刺伤、灼伤、肠胃不适等。海洋的药用生物有中国鲎、海蛇、海龙、海马等品种，有清火解毒、利水消肿的功效，可用于治疗肾炎水肿、肢体肿胀等病症。墨鱼骨（海螵蛸）洗净磨成粉，以温水送服可以治疗心口痛、胃痛。海水浴能治疗过敏性皮炎、湿疹、痱子等皮肤病。

京族还拥有丰富的红树林用药知识。同一种红树林植物京族人能掌握多种用途，较我国药用知识更深入、专业［5］407-412。例如白骨壤，具有多种药用价值，其叶捣碎敷于患处能治疗脓肿、有止血消炎的效用，用其树皮擦患处能治疗皮肤瘙痒，食用其果实能治疗痢疾，体现出药食两用，多种药用功效的特点。

京族既了解用药知识，也融入了中医的治疗方法，以阴阳理论为主，以五脏六腑理论为辅，通过望闻问切的诊法，根据患者的主要症状，采用药物内服用加针刺穴位等主要治疗方法治疗疾病。诊疗方法有艾绒点灸法，外敷外洗法，焗身法，食疗法，液滴法，垫睡法，热敷法，针灸，拔罐，推拿，熏洗，刮痧，点穴，放血，火灸［6］257。其中艾绒点灸法是京族常用的并效果显著的本土治疗方法。其方法是将精选的艾叶搓成条状，用火点燃按压点灸，京族民众大多都会使用点灸法来预防保健，或者治疗慢性病。

（三）劳逸结合：京族作息文化

起居规律、劳作有度与健康长寿密切相关。笔者调查发现，京族老人在60岁以后就会停止出海打渔的不规律生活作息。清早六七点就已经起床，劳作方式由海洋转向农田，去地里转转，抡抡锄头，等着收成，或是去哈亭与其他老人拉家常，晚上七八点钟睡觉，周而复始。澫尾99岁老人伍世喜每天早上6点多必定起床，去自家的田间地头转转，去哈亭坐坐，是生活中最大的乐趣，晚上八点准时上床睡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人们规律的作息，让他们看到了每个新一天的开始。

在京族的作息文化中以哈节为代表的传统节庆是必不可少的。哈节是京族最隆重的节日，“哈”是京语的译音，含有“歌”的意思，哈节也叫“唱哈节”。澫尾村哈节为每年农历六月初九，巫头村八月初一，山心村八月初十，活动持续4-7天，具体天数依照村落规模大小而定。内容由祭神、乡饮、社交、娱乐组成。节庆期间演奏独弦琴、京族哈歌、京族史歌、传统叙事歌、天灯舞、花棍舞、进酒舞、敬花舞等歌舞，这些传统特色的京族活动能使人们紧张忙碌之余放松身心，愉悦身心，释放压力，陶冶情操，进而提高个人和家庭的幸福指数，推动人与经济社会的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其中京族独弦琴是京族本土最重要的乐器。《大海情深》《我爱京岛》《欢乐的哈节》《欢乐的京岛》《饮水不忘挖井人》［7］85等独弦琴曲目内容都来源于当地的自然环境、物质生活、风土习俗，表达了京族人民对海洋及京岛的热爱，对和谐生活的感恩之情。独弦琴曲风欢乐，琴声柔和悦耳，弦律舒缓，也是健康养生的重要法宝。

（四）和谐共生：京族社群文化

京族重仁义礼孝，注重自然生态，讲究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发展。因此京族人们在社会行为、生活环境、村舍建设等方面有严格的约束制度。关于自然方面的乡规约束的范围有山、林、海，封山育林的规约达11处之多，规定树木不可随意侵犯，不得私自享有，鱼类产卵期间不得捕捞等。在行为方面，京族有自己的习惯法，在对待偷盗、忤逆、见危不救等行为方面有严格的惩治措施，如发现有偷盗者，根据偷盗的轻重处以一定罚金，盗贼的父亲，兄弟还会因管教不利，包庇受到责罚［8］62-64。乡规民约及道德约束使京族地区治安良好，为人们稳定生活提供了保障，创造了团结友爱相互信任的和谐环境，人人得以安居乐业。

京族民众的民间信仰是多元的，并采取自由宽容的态度，澫尾村、巫头村、山心村信仰的神灵多达10多位，除了京族三岛共同信仰的兴道大王、镇海大王外，澫尾村信奉点雀大王、广泽大王、十二家先神、阮大将军；巫头村信仰点雀大王、灵应大王、各家祖先神；山心村信奉福德正神、诸家先神、后神刘廷宝。各不相同。多元的民间信仰使京族人的精神压力易于得到释放，身心得到健康发展。

总之，内涵深厚的传统康养文化，宜居的环境，富足的生活，加上京族人大海一样的胸怀和开朗平和的心态，使东兴自古寿星辈出，成为一方长寿福地。

二、京族传统康养文化的当代价值及传承状况

（一）京族传统康养文化的当代价值

京族传统康养文化对我国社会的发展有重要意义，我国目前处于老龄化加快，全民亚健康的严峻形势，这将导致劳动力的严重不足，人才空缺，经济低速增长，资本投入低，社会福利开支需求增大，养老服务和产品供给不足、市场发育不健全等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对康养文化的研究有利于缓解以上矛盾，同时造福于民，有助于国家、社会、家庭的稳定发展。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实施健康中国战略，加快老龄事业和产业发展”。保护利用京族传统康养文化有助于国家应对日益严重的人口老龄化问题。就内涵而言，京族传统康养文化是京族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是我国优秀的文化遗产，国家政府一直提倡保护与利用民族传统文化，提出要传承发展优秀传统文化，实现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京族传统康养文化与康养产业相结合响应国家对于传统文化保护的政策，开拓传统文化的发展空间，将实现少数民族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就形式而言，利用京族传统康养文化开发、推广健康产品是文化发展的新模式，是传统文化与新型老龄产业健康产业的全新结合。文化是拉动消费增长、促进消费升级、拉动内需的新力量；健康、养老是国民认知认可的五大“幸福产业”，健康养老产业与文化的结合，适应国家对于多元养老及拉动内需的发展需要，能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多方面、多层次、多样化的健康养老需求。是直指人心的新型产业，同时具有提升中国公民的“幸福指数”和生活品质的着力点意义。

从区域层面分析，京族传统康养文化能够体现广西的康养特色。广西是长寿文化资源聚集区，拥有25个长寿之乡。广西自治区对此提出了创建“养老服务业综合改革试验区”并出台了《广西养老服务业综合改革试验区规划》（2016—2020年），力争到2020年基本建成功能完善、覆盖城乡的养老服务体系，将养老产业打造成广西战略性新兴产业，把广西建成国际养生健康养老胜地、国家健康养老产业基地和全国养老服务业综合改革试验区。东兴是广西众多长寿乡之一，拥有广西唯一的海洋文化、边境文化。利用独特的文化资源优势打造健康养老基地，具有示范性的借鉴作用。以海洋为特色的康养文化将充实广西的康养产业内容，形成特色的康养文化品牌，带动广西康养产业文化、经济发展，同时还能为中越边防经济带建设服务，推动中越文化友好发展。

从民族层面分析：京族传统饮食文化、医药文化、作息文化、服饰文化、建筑文化是少数民族独特的传统康养文化遗产，同时又是濒危文化。康养文化的挖掘能使民族文化得到及时的保护，带动该民族的文化传承与发展。活态的应用能传承民族传统文化又能促进民族地区经济发展、扩大该民族与该民族所在地的知名度，使少数民族文化独树一帜，历世长存。

（二）京族传统康养文化的传承状况

近年来，随着经济的增长，交通的便利，京族与其他民族交往频繁，京族人传统的生活发生了改变，再加上人们保护传统文化的意识有待提高，导致部分传统康养文化没有得到及时的保护和传承。

例如，围海造田后京族所处的三个独立沿海的沙岛与内陆连成半岛，往来更加频繁便利，生活方式、用药习惯受到内陆影响，西药、中成药、诊所就医成为京族人民生病时最常采取的解决办法，海洋、红树林医药的需求下降。究其原因，制作过程繁琐，需采摘、捕捞，清洗，晾晒等复杂过程，周期长。西药则显简便，易受到快节奏生活的人民的青睐。现今了解京族医药的老人相继逝世，所剩无几，京族青年对于海洋、红树林医药的种类用途了解甚少，出现后继无人的局面。

再比如，笔者在京族三岛的走访期间，几乎没有见到有京族同胞穿奥黛，戴葵帽。上至80多岁的老人下到小孩全都身着便服，当笔者采访到巫头村85岁的京族老人为什么不穿传统服饰时，老人回答便服更时髦漂亮。这表明外来文化对京族人传统的审美观产生了影响。

京族哈节和独弦琴分别于2006年、2011年列入国家级第一批、第三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哈歌、民歌分别入选市级、区级非遗名录。哈节与独弦琴虽以入选文化遗产名录的方式进行保护，在传承方面受众较少，虽建立了独弦琴培训班，培养了京族独弦琴的传承人，但这些仅停留在室内演奏，在京族地区除了博物馆外没有发现有独弦琴的踪影，更没有专门的演出时间及场所，旅游者要想了解独弦琴为代表的京族艺术基本很难。另外京族的独弦琴、哈歌、民歌等传承人年岁已高将要逐步退出舞台，有的相继谢世，有的绝技难以得到传承，而年轻一代所学技能有限而尚未能够独挡一面。

京族的特色食品在市场上的流通率不高。在京族三岛上最常见的海鲜饭店，内容单一都为海鲜加工制作，而特色的蜂蜜酒、土米酒、鸡粉，甜食，各式各样的海鲜粥少有踪影。京族家庭基本不制作风吹饼，京族三岛上也没有发现有售卖风吹饼，仅在三岛所属的江平镇上零星发现了路边小摊上有售卖，但很难让人和京族的特产联想在一起。

三、京族传统康养文化的利用策略

（一）对京族传统康养文化资源进行分类保护

京族的康养文化资源覆盖面广、样式众多，这些都是可贵的民族文化遗产与开发资源，但多数重要资源因缺乏保护意识未能得到很好的保护传承。面对众多资源很难做到全面及时的保护，因此将文化资源进行考察分类分等级，优化保护级别，以使重要的文化资源能得到第一时间的保护。对待不同的康养文化资源制定不同的保护对策，做到活态保护与静态相结合，产业与文化相配套。例如对于老一辈医生及文化传承人等进行登记存档，设立传承人的优待政策；通过摄像、文字记录等方式记录民间医药，民间文化。一方面可以保护传统文化，另一方面也可参考越南历史博物馆模式，以播放录像的方式宣传文化。利用红树林，海洋医药的稀缺资源与康养产业结合，研发具有疗效的养生药品；鱼露，金花茶、蜂蜜茶等特色饮食可以挖掘更深的医药文化内涵与生产业、加工业等相结合，为康养产业提供支撑。大力推行京医诊所，京族特色餐馆，京族海上生产体验项目等建设。

（二）扩大康养知名度，凸出传统康养文化特色

产品知名度是指潜在消费者认识到或记起某一品牌是某类产品的能力。京族在拥有海洋文化、民族文化、长寿文化等诸多康养资源优势的前提下，要意识到宣传的重要作用。民族传统文化要得到发扬，需要外来民众前来了解、参与、宣传推广，但前提条件是需要外来民众知道东兴，知道京族，参与其中。因此提升京族康养文化及东兴长寿之乡的知名度是保护和传承民族文化的奠基石，同时要凸出康养文化特色。以四川攀枝花为例，以阳光迷恋的热土著称，年日照时数达2700小时，年均气温20.3℃，无霜期达300天以上，全年温暖、阳光充足的特点打造阳光康养模式，是我国首个阳光康养城市。京族三岛寻找民族或是沿海等特点，探索民族康养，海洋康养等发展模式。

（三）以重大项目为契机，带动传统康养文化发展

东兴拥有独特的边海区位优势，是国际性文化交流的沃土。近年来，东兴依托开放前沿的优势，举办了多项区域和国际性赛事，为东兴赢得了不少目光和人气，形成了一定的品牌效应。2015年8月东兴举办了首届中国—东盟机车文化节中，有中国、越南、柬埔寨等国300多名车手参赛，吸引了各地2万多人前来观看表演。2016年2月，东兴举办了第二届中国—东盟国际青少年足球邀请赛，2016年9月举办了中国汽车越野巡回赛。这些大型体育赛事可以为文化提供平台，同时文化也将充实赛事内容。京族康养文化可以依靠东兴国际赛事的优势，带动饮食文化、服饰文化、医药文化的传播发展。王老吉饮料与大型赛事的结合是饮食文化推广的成功案例。王老吉是岭南饮食文化的代表，在2010年广州亚运会上，王老吉饮料对亚运会的赞助及企业文化宣传一举成功，通过亚运会被更多人了解，成功推广了岭南的饮食文化。

（四）各政府部门联合致力助推京族传统康养文化

京族的传统康养文化涵盖传统民族文化、饮食文化、医药文化、体育文化等多方面。康养文化的开发覆盖面广、产业链长，涵盖健康、养老、文化、医疗、旅游、体育、科技、农业等多领域。目前，由东兴市政府招商引资，广西恒泰旅游投资开发有限公司投资的京岛国际滨海健康养生基地项目已在动工兴建中，该项目投资6.87亿元，建设养老公寓、健康会所、老年大学、室内迷你高尔夫、室外茶座、基地医务室、长寿食品展示中心等相关设施。虽然硬件方面的设施已列入建设计划，但还需要考虑到完善以文化为内涵的软件设施，将文化应用到产业链中，需要政府的配合与支持，调动发改局、民宗局、旅游局、文化局、规划局等部门的积极性及联动性。发改局负责项目跟进审查，民宗局和文化局进行民族习俗与禁忌方面的技术指导，旅游局与规划局进行康养线路及地段的规划，建立各政府部门的协调机制，成立康养规划部门负责统筹安排，提升康养文化内涵。

注释：

①本文所列数据，如无特别说明，均来自于东兴市民政局。在此笔者表示感谢！

［1］李后强，廖祖君，蓝定香.生态康养论［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15.

［2］徐忠明.自然康健，文化怡养——浅谈康养文化及其产业［J］.2016（1）.

［3］潘顺安，谢春山.广西百岁老人地理分布特征探讨［J］.广西教育学院学报，2015（5）.

［4］赵荣光，谢定源.饮食文化概论［M］.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4.

［5］杜钦，韦文猛.京族药用红树林民族植物学知识及现状［J］.广西植物，2016（4）.

［6］黄永光，张帅.京族医药传承与发展的研究［C］//林世勇.京族文化传承与发展论文集.内部资料，2016.

［7］陈丽琴.京族独弦琴艺术生态研究［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2013（2）.

［8］廖学川.京族生活中的习惯法意蕴［J］.原生态民族文化学刊，201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