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夫人笔下的白人女性形象解读

2017-05-18 13:08史翠苹赵妍佘婷
青年文学家 2017年11期
关键词:仁爱女性形象抗争

史翠苹+赵妍+佘婷

摘 要:美国作家哈利叶特·比切·斯托(斯托夫人)于1852年发表了一部反奴隶制小说《汤姆叔叔的小屋》,抨击了奴隶制下人们的悲惨生活,其抗争奴隶制的观点引起了强烈反响,由此一举成名,对当时社会产生了深远影响,这部小说也奠定了斯托夫人的文学地位。除此之外,斯托夫人还写过一篇虚构的维护女权主义的论文《我妻子和我》,文中对女性形象的刻画饱满丰盈而又性格各异,让人感到真实而又为之动容。本文就由此出发,深入研究斯托夫人笔下的女性所具备的精神与力量。

关键词:斯托夫人;女性形象;仁爱;抗争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7)-11--01

斯托夫人于1811年6月14日出生在一个牧师家庭。当时黑人奴隶制还未被废除,斯托夫人就处于这样的一个时代,目睹着无数黑人的悲惨经历。而废奴制问题从19世纪20年代就已经开始了,许多作家都赞同废奴制,斯托夫人就是其中杰出的一员。《汤姆叔叔的小屋》引起当时社会的极大震动,随后,为反驳保守势力的攻击,斯托夫人又在1852年发表《(汤姆叔叔的小屋)题解》,通过大量的法律文件与档案等资料来证实小说中描述事件的真实性。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间,斯托夫人又写了《德雷德,阴暗的大沼地的故事》(1856)《奥尔岛上的明珠》(1862)《老镇上的人们》(1869)《粉色和白色的暴政》(1871)等多部作品。而《棕榈叶》则创作于斯托夫人的晚年时期,描绘了她在佛罗里达宁静安逸的生活。斯托夫人生于美国奴隶制还没被废除的时期,受信仰加尔文教的牧师父亲影响,坚决倡导废奴隶制运动,再加上她亲眼目睹了奴隶毫无尊严、于水深火热之中苦苦挣扎的真实场景,更对奴隶制充满憎恶,她用自己敏感而又强大的笔触书写出她对奴隶生活的同情与怜悯,抒发她对奴隶制度的愤慨与抨击,希望能够引起全社会对废奴制的关注。为此,斯托夫人在《汤姆叔叔的小屋》中对黑奴命运的刻画,描写了大量奴隶主对黑奴的残酷与剥削情景,也有奴隶对待命运的不同态度。林肯曾评价斯托夫人是“写了一部书,酿成一场大战的小妇人”。当然,斯托夫人不仅仅是一名反奴制“战士”,同样为争取女权,维护女权做出了突出贡献。《我妻子和我》就是她专为维护女权地位而发表的论文,无论是文学地位,还是现实意义都非常重大。文中的女性人物形象饱满而丰盈,立体而深刻,给人以震撼。笔者以此为中心,对斯托夫人刻画的女性形象进行深入分析。

奴隶制下的生活悲惨而绝望,令人同情而又气愤。斯托夫人不仅严厉抨击着奴隶制度,也将美国社会中的一部分鲜为人知的弱势群体展示出来——白人女性,他们虽然不是黑人,却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难逃命运的磨难,成为牺牲品。

其一,善良美丽的品质。雨果说过:“善良的心就是太阳”,莎士比亚也曾说,“善良的心地就是黄金”。可见,众多仁人志士,文学巨匠对善良品质的向往。虔诚的斯托夫人同样对善良、仁爱有着无比的热爱。因而她笔下的女性中都会存在着这样一个善良、高尚的形象,影响着周围的人与事。但可惜的是,他们的这种善良并不能帮助他们改变现状,也并不能使他们脱离苦海。就如她在《汤姆叔叔的小屋》中刻画的奴隶主太太谢尔贝,她温柔娴淑,善良美丽,她用自己的爱心感染着身边的人,即便她是奴隶主太太,对待黑奴时也并没有什么偏见,更多的却是平等与自由的想法,她认同人生而平等,不应当对奴隶如此残忍冷酷。得知丈夫要卖掉黑人时,她非常生气与羞愧,但她并没有什么说话、做决定的权利,只能默默忍受。在黑人奴隶的母亲想要带着黑人奴隶逃跑时,谢尔贝太太尽力给予帮助。由此可以看出,谢尔贝太太本性的善良品质,但也可以看出,她并不会表现出对丈夫的反对,而是一味地忍让与顺从,她在丈夫面前毫无地位,即便是她再同情黑人奴隶的生活,也难以改变丈夫的决定,难以改变奴隶的悲惨处境,更不会对黑人的解放有什么实质性推动作用。但至少,他让当时社会中痛苦绝望的人看到了一丝光明,给他们带去了一丝温暖与希望。

其二,自私虚伪的面孔。黑人奴隶的悲惨生活源于社会偏见,源于制度压迫、源于每一個奴隶主的谩骂与剥削。斯托夫人描绘中,有很多令人憎恶的白人女性。他们自私虚伪,贪得无厌,对黑人奴隶没有丝毫的人情味。在《汤姆叔叔的小屋》中有这样一个人物形象,她就是农场主的女儿玛丽,她秉承了奴隶主的冷酷与自私,十分娇气、野蛮,不仅对待奴隶刻薄,更没有尽到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但是,她的女儿伊娃却与之恰恰相反。伊娃富有爱心,渴望平等、自由的生活,在她眼里,没有等级差异、没有阶级观念,只有善良与天真,只有天使般的美好的心灵。在她的请求下,汤姆叔叔暂时摆脱了那段艰苦的日子,当上了车夫。这个小女孩用她的纯真感染着周围的每一个人,让人们看到这黑暗的世上还有这样无邪的笑容,像阳光普照大地般的给人温暖。相比之下,玛丽的自私与虚伪是如此的令人鄙夷,尽管她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事实上,她确实体会不到伊娃的快乐,也当然感受不到而仆人玛咪的痛苦。其实,斯托夫人笔下的玛丽,也讽刺了当时社会的绝望。尽管玛丽享受着殷实的生活,但她并不幸福,她被孤独与冷漠包围,只能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别人,发泄心中的不满,这何尝不是人性最悲哀的一面。

参考文献:

[1]论《汤姆大伯的小屋》中的女性主体意识[J]. 周海燕,罗晓梅.襄樊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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