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游戏,人情冷暖
——读《乡间游戏》有感

2017-08-22 06:25小凤
莫愁 2017年23期
关键词:小凤乡间陀螺

□小凤

乡间游戏,人情冷暖
——读《乡间游戏》有感

□小凤

乡间游戏给乡下孩子的童年带来许多欢声笑语和难忘回忆。抓子儿、打陀螺、丢手绢、斗拐(斗鸡)、滚铁环、躲迷藏……透过这一幕幕渐行渐远的乡村风景,童年的各种忧喜悲欢抖落满面灰尘,清晰浮现眼前。《乡间游戏》勾勒描绘六十余种日渐消失的乡间游戏,用淡淡哀愁和诗一般的语言,呈现出一个斑斓多姿而又引人遐想的童真世界;集结起一串让往日重现的金钥匙,让无数人可以重温年少时候的温馨与遗憾。

作者宋长征在对童年游戏与乡村风物的描述中融入自己的社会观察与人生思考,在写游戏同时已经超越游戏本身,实现艺术对生活的超越,给读者带来无尽的联想启迪。

作者以个性观察角度以及别开生面的表达方式,将那些乡村游戏拨弄得摇曳多姿,又将人生追求意趣贯注到物事描绘中,赋予游戏玩具品以灵性以生命,颇有物我合一况味。“陀螺是木头的,是简单与静止,是草木的肢解而衍生出来的边角料。在没有经过我的手之前,一小截木头不会想到自己的命运尚能旋转,还能旋转着向前奔跑,实现了一棵树除了静默还能行走的终极梦想。”

作者身份耐人寻味,既是爱岗敬业的乡村理发师,又是风格独具的散文作家。靠“顶上功夫”糊口,让他脚踏实地“接地气”,甘于孤灯清影写作又让他仰望星空放飞梦想。理发不仅为追求丰满理想提供物质支撑,而且成为引发个性思考的媒介,因为借助与乡里乡亲抑或服务对象的交流可以拓宽视野;伏案写作又让他从简单追求温饱跃升到自我实现境界,让他这个“下里巴人”得以触摸“阳春白雪”。如今,依靠物质生活获取幸福的时代已经结束,各个阶层人士都可以找到某种健康高雅的精神寄托,以提升幸福的质量。就写作来说,它从来都不是“殿堂作家”的专利,《诗经》中不朽篇章就是发源于劳动人民口口相传、浸透青草泥土乃至汗水血泪的国风。

其实,只要我们时时擦拭心灵的尘埃,让心灵回归单纯、明朗而温暖,其实每一个人都可以过上诗意的生活。

写作是心灵与文字共舞,是潇洒自如还是笨拙别扭,取决于心灵与语言的契合度,长征与文字的约会非常精彩。写作又是一场没有终点的抵达,一旦爱上它,便难以割舍,沿途亦是风月无边。

作者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借助乡间器具连通古今,既追踪器具历史渊源,又挖掘其民俗文化内涵,透过乡间游戏管窥社会变迁与人情冷暖,使文字呈现厚重质感与思想张力。

编辑钟健12497681@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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