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之韵

李斌

踏着瑟瑟的秋风，载着寒冷的空气，迎来了冬天的到来。

冬天，它没有春天般的祥和与安宁，有的是呼啸的北风与鹅毛般的大雪；冬天，它没有夏天般的炎热与干燥，有的是厚厚的冰块与一直工作的空调；冬天，它没有秋天般的丰收与繁忙，有的是萧条的街景与裹着严实的人们。

冬天的韵律是沉静的，静的让人心生害怕。然而，每每一场大雪过后，沉静将被打破，街边的人们，开始打着雪仗，堆着雪人，滑着冰溜儿，也有老人们开始讨论着：“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的收成，也有三五成群的中年人，拎着酒瓶，躲在炕头，吹着牛逼，过着下雪天，也有年轻人在大雪纷飞的时候唱着：“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四季如春，我在北方的大雪里，冻成狗”。

冬天的韵律是缓慢的，出奇的慢，慢的令人一时接受不了。寒冷的天气，使得上学的孩童，希望多睡一小会儿；使得拾粪的老者，忘记了当天的重任；使得刚进门的新媳妇，忘了给公婆敬茶，打扫厅堂；使得出门的人儿，因未挣到钱，而久久不敢回家。

冬天的韵律是萧瑟的，萧瑟的使三五成群的蹲在街口商量着国家惠民政策的人们不见了踪影。萧瑟的街景，已没有了昔日的繁华与热闹，仅有的是偶尔传来的红薯叫卖声；萧瑟的天气，已没有了往日的绿意，仅有的是成块的玉米秸秆与光秃秃的软梨树；萧瑟的风儿，已没有了当初的温暖与祥和，仅有的是發脾气后的呼啸与谩骂。

冬天的韵律是充满期盼的，期盼着许久未见的人儿回家过团圆年。每每年关将至，年迈的父母经常端坐在街头，眺望着一班又一班行驶而过的骑车，期盼能够驻足在街口，期盼儿子的归来。冬天的韵律是充满暖意的，是一家人端坐在火炉旁，吃着火锅喝着青稞酒，谈论着去年的收成，谈论着工作的不如意，谈论来年的种种规划，时不时引来阵阵欢笑。

冬天的韵律，带给我收获与期盼，收获了旅行中的情思，淳朴的友谊，同时，也有了期盼的人儿与事儿；冬天的韵律，带给我暖心与爱意，使得我步入了暖心的2018年，迎来了暖心的结局，同时，也有了浓烈的爱意与情意。

——选自《朔方》2017年第四期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