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研究现状与展望

刘春艳+赵丽梅

〔摘要〕基于大量国内相关研究文献，从智库知识管理、智库情报服务创新、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关系入手，对近些年我国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主要学术观点进行分析，总结了我国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的研究现状，分析了研究存在的不足，最后展望了未来我国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的重点研究方向与可能出现的研究热点。

〔关键词〕智库；知识管理；情报服务；创新；现状与展望

DOI：10.3969/j.issn.1008-0821.2018.02.008

〔中图分类号〕C932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0821（2018）02-0048-05

A Research Present Situation and Prospect on Chinese Think-tank

Knowledge Management and Intelligence Service Innovation

Liu ChunyanZhao Limei

（Schoo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Heilongjiang University，Harbin 150080，China）

〔Abstract〕Based on a large number of domestic research literature，and from think-tank knowledge management，think-tank intelligence service innovation，think-tank knowledge management and intelligence service innovation relationship，the main academic views of think-tank knowledge management and intelligence service innovation in recent years were analyzed and the research status of think-tank knowledge management and intelligence service innovation were summarized.Then the shortcomings of the research were analyzed.Finally，the key research directions and potential research hotspots of think-tank knowledge management and intelligence service innovation research were prospected in the future in China.

〔Key words〕think-tank；knowledge management；intelligence service；innovation；present situation and prospect

智库（Think Tank）即思想库、智囊团、顾问团、头脑企业，它是由不同学科专家组成，运用专家的智慧和才能，为决策者出谋划策，提供满意方案或优化方案的研究機构。智库的本质是智力资源借助信息资源最终加工形成智慧产品，主要功能是为决策者提供高质量的决策咨询服务[1]。决策咨询服务是关于能否直接解决实际问题、直接影响决策效果或经济效益的高智力情报服务[2]，其特征是以知识运用能力为核心，以知识创造为本质，通过对信息、知识等进行收集、加工、分析、整合、重组等创造性智力活动，最终提供辅助决策的有用知识增值产品[3]。可见，智库作为一个知识生产组织和信息加工机构，其核心功能是向各级政府决策部门提供有助于决策的思想产品。由于各级政府决策部门在制定决策时需要智库提供高层次、高水平的情报服务，为了最大限度满足决策的信息、情报、知识需求，智库的情报服务能力必须加强。当前，我国智库的情报服务能力不足，智库的信息资源建设、情报服务内容与策略仍有待提高[4]。因此，情报服务已经成为智库建设整体框架中的重要内容，而提高智库情报服务能力，智库的知识管理工作成为重中之重。智库作为知识型研究机构，知识管理水平高低影响智库发展，知识管理是智库的基础能力和竞争力的核心，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离不开知识管理的有效支持。因此研究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意义重大。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关注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方面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本文基于大量研究文献，剖析了我国该领域的研究现状，并指出目前的研究不足以及未来的研究展望。

1智库知识管理的相关研究

国际智库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末，整体上呈现攀爬上升的变化趋势。研究发现，Web of Science平台中最高与智库研究相关的学术论文发表于1968年，是一篇对美国智库专家赫尔曼·卡恩（Herman Kahn）从事智库领域工作成功与失败的评述[5]。国外学者对智库主题的研究多集中于智库辅助政治决策、智库建设与管理模式、智库合作网络建设等方面[6]。近些年来，一些学者逐渐将智库的研究重点转向智库竞争力的实证分析[7]，尤其关注智库知识管理相关方面的研究，如：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通过对世界各国智库研究能力、知识管理及发展动态的调研分析，出台的年度报告指出，智库需要搭建完备的知识库才能在激烈竞争的环境中得以生存[8]。近几年，我国学者也逐渐开始关注智库知识管理的相关研究，已经取得的研究成果主要包括如下几方面：

11智库知识管理理论的相关研究

智库作为重要的知识生产组织，知识管理理论是智库问题研究的重要理论基础[9]。我国学者有关智库知识管理方面的研究成果最早可以追溯到2004年，侯经川[10]在《国外思想库的知识管理》一文中指出，在知识管理的概念产生以前，知识管理活动和知识型组织就早已出现；战后在西方发达国家产生的思想库，就是一种典型的知识型组织；最后基于知识生产过程管理、知识成果管理、知识者管理和知识资源环境管理分析了国外思想库知识管理活动。耿瑞利等[11]指出智库知识生产的基本流程包括项目选择、知识准备、知识生产、成果产出4部分，在此基础上构建了包含知识基础设施、知识生产、知识创新3部分的开放式创新环境下的智库知识管理模型。孔媛等[12]运用文献调研、网络调研、案例分析等多种方法研究得出结论：智库知识资本主要包括人力、结构和关系资本3方面，智库知识转化过程由智库知识编码和智库知识转录构成，智库知识传播过程的方式主要有通过传统媒介的知识传播、通过新型媒介的知识传播。近年来有关智库影响力及其评价的研究受到我国学者的关注，智库影响力的竞争本质上是智力和知识的竞争，一般来说，智库要想提高其国际影响力必须注重知识产品开发与服务；因此知识生产与运用能力是智库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智库只有不断进行知识创新才能有效提高知识生产与运用能力，提升智库的核心竞争力[13]。徐晓虎等[9]认为智库核心竞争力包括知识获取、共享、创造、传播、应用等能力，并基于知识、知识流、知识转移、知识整合和知识中介的概念分析，建立了智库为政府服务过程中的知识转移和知识整合模型。从严谨角度来说，以上成果并不是阐述智库知识管理理论的核心内容，但这些研究在某种程度上涉及了与知识管理理论相关的内容。

12智库知识管理系统的相关研究

在当今大数据与互联网+时代背景下，智库研究对数据库以及平台系统的依靠不断加强，而平台系统只有具备较强的知识管理功能，才能更好地保障智库研究工作顺利开展并加工生产出高质量智库产品。可见，知识管理系统的开发与应用可以作为集众智、建智库的有效载体，智库建设完善的知识管理系统十分必要[14]。殷志华等[15]认为智库知识管理系统应由结构化的知识库体系、知识发布查询平台、政策解读平台三部分构成，完善知识管理系统需完成的工作包括智库研究成果收集和知识管理系统软件编制。知识库是知识管理信息化平台的重要组成部分，构建知识库可以更好地管理智库的信息资源，为智库研究提供有益参考。智库知识库是重要的知识管理工具，它可以为智库成果提供强有力的知识保障[16]。许鑫等[7]指出，作为智库知识管理系统的重要构成部分知识库应以支持本组织内成员的产品开发和咨询服务为主，其构建流程主要包括明确项目的知识需求、信息资源的收集获取、信息资源的知识组织、智库知识库服务提供。丁晟春等[17]则构建了面向南海问题的智库知识库，实现了对南海问题知识的有效组织与利用，最终为南海问题智库研究提供知识保障。此外，知识发现也能为智库建设提供有效的技术支撑，李祎[18]构建了图书情报机构智库知识发现系统，该系统主要由系统用户、知识发现平台和知识服务平台构成，该文还提出了该系统实现的技术与方法，指出智库知识发现系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更有益于图书情报机构智库的建设。

13基于知识管理的智库建设研究

习近平在2016年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指出，智库建设的重中之重是提升研究质量、推动内容创新[19]。而智库产品质量的提升主要依赖于知识资源的组织、利用和创造，这离不开知识管理的有效支持。在知识管理方面智库既是主体又是载体，既是知识的产生者，也是知识的管理者。智库的运行就是典型的知识密集型服务的提供，其核心业务流程与知识关系紧密相连。赵婧文[20]分析了大数据背景下图书馆助力党校智库建设的路径选择，指出图书馆应从知识发现、知识分析整合、知识管理、知识创新应用入手构建智库体系，推动党校智库蓬勃发展。刘琦岩[21]也强调，新时期加快智库以知识管理推动社会治理的能力建设，需重新审视和定位智库的使命与功能、加强主导性知识管理工具的开发和运用、提高知识管理的基础能力与应用行动能力、积极研究针对性的评价体系。

2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的相关研究

当今社会，政府部门对决策信息的需求程度日益提高，更加依靠智库生产和提供政策性研究、解读和评估等服务[22]。因此，智库应凭借其大量的信息资源与高效的智力资本，扮演好辅助决策的情报参谋角色，为政府部门决策提供完善的情报服务[23]。目前国内学者有关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研究的相关成果主要包括：

21智库情报服务内容创新

智库依靠知识、信息、情报从事研究和价值增值，通过生产专业的信息情报产品为决策部门提供情报、咨询服务，国外智库提供的信息情报产品主要有政策简报、杂志、报告、年鉴、指数等[24]。我国学者比较关注高校图书馆智库情报服务的研究，高校图书馆智库是以文献资源需求为基础的有限社会服务，以提供文献资源的效率性和前沿性为服务内容。大数据技术给高校图书馆智库服务提出挑战和要求，高校图书馆智库知识服务应不断创新，利用资源优势开展知识支撑服务、知识咨询服务、知识传播服务、知识评价服务[25]。赵晶莹等[26]认为高校图书馆智库创新服务内容包括专业化和特色化的文献收集服务、以高校专业知识成果提供创新服务、以高校人才优势和专业优势提供动态创新服务等。王凤满[27]更加系统全面地分析了高校图书馆智库情报服务，指出高校图书馆应为高校管理层的战略规划、政策制定、资源分配、人才培养提供智库服务，为高校科研团队的科研项目管理、科研项目实施、科研成果转化、专家学者人才输出提供智库服务，为当地政府部门提供内参报送、决策支持、事件跟踪、应急管理等智库服务，为企业提供技术查新、市场调研、专利分析、产品研发等智库服务。此外，李伟[28]研究发现，省级社科院信息服务机构也可以作为情报智库向社会提供决策咨询服务，如：面向社科研究的创新智库定题跟踪服务和创新研究嵌入式服务，面向政府部门的社会重大事件主题跟踪服务和热点识别服务，最终形成智库成果为各级决策机构部门提供情报服务支撑。

22智库情报服务模式创新

情报服务需要根据服务对象需求的特点构建科学的情报服务模式，这样才能更好地为服务对象提供高质量的产品与服务。尤其在信息化、网络化和数字化的当今社会，面向各类决策部门更需要不断创新智库情报服务模式，推动我国智库情报服务能力和水平。李纯等[29]调研了国际上50余家著名的科技智库，从数据信息的主要内容类型、参与主体、服务流程等方面归纳出智库信息资源服务模式，即：集成——非定向服务模式、任务——定向服务模式、参与——双向服务模式。王健美等[30]从服务路径、服务特点和机制方面提炼出科技智库的非定向、定向、双向3种信息服务模式，并指出科技智库应该依据自身实际情况选择服务模式，也可将不同服务模式结合起来使用。此外，我国学者也比较关注图书馆智库情报服务模式的研究，如：龚花萍等[31]通过服务型图书馆与功能型图书馆智库的对比分析，提出功能型图书馆智库应该包括研究导向、智库中介、数据监护3种服务模式；张旭等[32]将高校图书馆智库信息服务模式分为主导模式、协同模式和辅助模式3种，并详细分析了各种模式下的智库团队小组的组织结构、信息服务流程、信息服务类型。

23智库情報服务体系创新

情报服务体系直接面向用户，构建智库情报服务体系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智库知识产品的生产与加工，提高智库情报资源的利用率，最大程度满足决策部门的情报需求。李纲等[33]结合智库情报服务的功能定位，构建了包含主体、平台建设、情报流程、知识创新模式等内容的智库协同创新情报服务体系基本构架，其中：参与主体包括提供决策需求信息的政府、企业与社会等，社会科学院、党政军、民间、高校等智库，外在的智库相关机构；平台建设实质上是为智库建设提供情报保障与数据支持；智库情报流程主要由需求识别、情报设计、收集、分析与处理、评估与利用5部分构成；而知识创新包括内部合作交流层面、自身情报能力层面与外在环境层面的模式创新。此外也有学者关注各类型智库情报服务能力体系的构建，如：贾品荣等[34]研究了我国科技政策智库咨询服务能力问题，构建了包含咨询服务能力培育、提升与拓展三层次的我国科技政策智库咨询服务能力建设体系；李阳等[4]将信息采集能力、知识创新能力、情报决策能力融入智库能力体系中，将信息链、知识——智慧链、情报——对策链嵌入到智库运行机制中，构建了工程化视角下的智库情报机能模型，通过各子系统优化整合，最终有效提升智库情报产品的有用性与影响力。

24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策略

常见的国外智库信息情报服务创新策略主要包括信息过滤与情报整合、战略式信息服务与顾问式信息服务、信息服务联盟化[24]。我国学者研究发现智库服务在满足客户的服务需求、前瞻性的智库定位、提高资源利用率等方面均面临挑战[35]，因此创新智库情报服务策略势在必行。我国学者有关图书馆智库情报信息服务能力提升的策略研究成果较丰富，如：刘速等[36]结合典型案例，指出图书馆智库服务策略包括特色化发展策略、协同化支撑策略、多元化服务策略、转型化升级策略；黄长伟等[37]结合哈尔滨商业大学图书馆的实践探索和经验，提出凝练馆藏特色、构建新型智库人才模式、搭建图书馆智库平台、打造智库品牌、建立智库联盟等图书馆智库服务创新策略；刘思妤[35]采用文献调查和案例分析的方法提出图书馆开展智库服务的创新策略，主要包括实现两轮驱动的发展模式、由被动型服务向主动型服务转变、充分利用高新技术；张旭等[32]提出的高校图书馆智库信息服务能力提升策略，如建设智库服务支持数据库、培养智库专家型馆员团队、完善智库专家发现制度、加强智库服务流程管控；吴玉等[38]则从组建信息服务小组和协同创新科研团队、构建特色数据库、收集特种文献资源并提供竞争情报服务等方面提出高校图书馆发挥智库功能为本地企业提供信息服务的具体策略。

3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关系的相关研究

知识管理实现了从信息到知识，从知识到决策的飞跃，知识管理对决策咨询起到重要作用。从知识收集、加工、分析、整合、重组到为用户提供个性化服务，其本质就是提高知识开发利用与创新，为用户提供情报服务[39]。智库情报服务强调识别用户需求，通过知识信息的追踪、收集、加工、分析、揭示等进行知识应用与知识创新活动，最终为企业、政府等高层决策者用户群体提供动态情报、专题研究报告、决策咨询报告、思想智慧服务等。智库情报服务主要是以知识的收集提取、组织加工、分析提炼、重组整合能力为基础，是一种将知识信息析取、重组、创新与集成的知识提炼过程，其最终产品是通过价值增值来有效满足用户需求的知识[40]。因此，知识管理是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的基础，情报服务创新是智库知识管理的最终目标，智库开展知识管理活动是其开展情报服务的核心，智库知识管理能力与其情报服务水平成正比。由此可见，智库知识管理促进情报服务创新，情报服务创新反过来推动智库知识管理水平的提高。

目前有关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关系的研究多侧重于知识管理对情报服务创新的促进作用，其成果遍布医学、电力、图书馆等许多领域[41-43]。有关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关系的研究成果十分有限，主要包括：李纲等[44]指出，情报服务是智库建设整体框架中的重要内容，智库本身具有很强的知识性，可以发挥战略情报分析能力解决政府部门的重大难题，而智库高质量产品的“质变”主要依赖知识资源的组织、利用与创造；耿瑞利等[11]认为当前智库必须注重知识开发与利用，加速知识创新，进而推动智库知识服务创新，因此智库应从知识生产全过程视角开展知识管理活动，包括整合开放性知识以加速隐性知识转化，构建合作网络以加强知识流动与共享，提高知识再转化率以提升知识服务能力；袁阳等[45]分析了知识管理视野下OKMS（知识管理与协同创新平台）智库建设，指出大数据、云计算、移动互联、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众多新科技对智库知识管理能力产生巨大影响，OKMS是基于专家集体智慧协同创新的新一代知识管理平台，其可以有效满足智库的知识服务需求，进而提升智库知识服务水平；于丰园等[46]指出知识管理是高校智库参与地方政府决策的必要条件，是提高高校智库竞争力的重要手段，高校智库通过建设知识库与知识共享平台，转变知识生产模式，建立知识评价标准与知识市场等路径，提高其独立性、高质量和影响力，最终不断产生新方法、新思想、新成果，更好地为地方政府决策提供科学的依据和情报与智力支持。

4研究展望

综上所述，现阶段我国学术界已经开始关注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的相关研究，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由于研究时间较短，研究深度有限，还存在许多不足之处，未来有关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方面的研究还可以从以下几方面深入探讨。

41应加强智库知识管理的理论研究与实践研究

智库作为典型的知识型组织，生产和提供高质量的决策知识是其本质工作，智库有必要开展知识管理活动[9]。1）目前有关智库知识管理的理论研究成果数量较少，研究内容较零散，主要集中于智库知识资本、智库核心竞争力的研究中，有关智库知识管理方面系统化的理论研究仍显不足。今后应加强智库知识管理的基本理论研究，包括科学界定并分析智库知识管理的概念与内涵，探究其构成要素、主要特征、必要性与可行性、基本流程与基本框架，分析智库知识管理的内容，从知识的生成、获取、利用、创造、共享等方面审视和定位智库知识管理的使命与功能，分析智库知识管理面临的挑战及存在的主要问题并探讨其存在问题的原因等。2）在智库知识管理实践方面，有学者开始研究智库知识管理系统构建以及基于知识管理的智库建设，但系统构建多数仅仅停留在构建流程的理论探讨或是知识库的构建方面，而基于知识管理的智库建设实践成果明显不足，缺少智库知识管理平台系统的开发以及基于知识管理的智库建设的有效实践探索。今后应注重技术层面的智库知识管理平台系统的构建，采用案例分析法探索各类型智库知识管理的实践过程，探明智库知识管理的实质，有效提高智库建设水平。3）目前，关于智库知识管理的研究方法较单一，多侧重于定性分析，缺少数据支撑的实证研究。今后应加强定量分析，如：采用定性和定量相結合的方法辨析知识管理对智库建设的促进作用，采用实证分析的方法探寻智库知识管理的影响机理，采用定量方法开展智库知识管理绩效评价等。

42应提升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的研究深度与水平

智库情报服务是智库建设的重要环节，加强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研究对于促进智库不断生产形式各异的情报服务或产品有着重要的作用与价值。1）已有研究主要针对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的内容、模式、体系进行探讨，而对智库情报服务创新发展的动力来源研究较少，关于智库知识管理驱动情报服务创新的研究更是几乎没有。今后应注重开展智库知识管理能力对其情报服务创新的作用机理研究，包括探寻智库知识管理能力维度及其构成要素，辨析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的关系，定性定量研究智库知识管理能力对情报服务创新的作用机理，洞悉知识管理能力要素对智库情报服务创新要素之间的作用关系。2）已有研究主要考虑智库情报服务创新中某些方面的具体做法，较少从知识管理的角度讨论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的整体实施策略。今后应加强基于知识管理能力的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策略研究，在满足用户需求的前提下提高智库知识管理能力，通过建构一系列科学的情报服务创新策略，提升智库情报服务创新效率与效果。

43应重视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关系的研究

智库作为专业决策咨询机构，其主要目的是为政府决策部门提供有价值的咨询报告、快讯、简报、政策摘要等，这些知识思想产品的生产离不开情报资源的保障，离不开知识管理的支持[47]。在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的关系研究中，已有研究成果多侧重于知识管理对情报服务创新的促进作用，缺少情报服务创新推动智库知识管理水平的研究成果。今后应加强智库情报服务创新对其知识管理水平提升的研究，厘清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的耦合关系，明晰智库情报服务创新推动其知识管理水平提升的机理与机制等。

44应开展新型智库协同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问题的研究在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的关系研究中，研究主体主要集中于高校、图书馆、情报机构、科技智库等，研究情境比较单一，缺少对多主体、多情景的新型智库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关系的研究。新型智库建设的关键在于协同创新，强调通过构建跨学科、多主体科研平台，实现地方和中央研究机构、政府机构的协同、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研究的协同、国际和国内力量的协同，使不同的研究主体围绕共同研究的问题开展高水平的研究。因此，新型智库迫切需要用协同的思想来解决知识管理中错综复杂的问题，即进行协同知识管理。今后应借鉴协同论思想和知识管理的最新研究成果，结合新型智库的工作实践，厘清新型智库协同知识管理的内涵、特征、内容、过程，搭建新型智库协同知识管理模式与框架，分析新型智库协同知识管理影响机制与机理，构建新型智库协同知识管理系统，提出新型智库协同知识管理实施策略；辨析协同知识管理与情报服务创新的关系，分析新型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的内涵、范围、类型、对象，构建新型智库情报服务创新模式，构建新型智库情报服务创新系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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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国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