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养老保险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机制

2018-04-11 07:28史顺超周世军
山东工商学院学报 2018年2期
关键词:养老保险金城镇居民城乡居民

史顺超,周世军

(安徽工业大学 商学院,安徽 马鞍山 243032)

一、问题的提出

养老保险是整个社会保障体系较为重要的部分,一个国家社会保障制度是否获得健康、持续的发展,这通常取决于养老保险制度的发展情况,而面向居民的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又构成了整个养老保险制度的主体与核心[1]。自2009年、2011年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和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先后启动试点以来,通过对社会养老的逐步尝试和养老政策的贯彻落实,我国在较大程度上促进了社会养老保险的发展、提高了居民的养老水平、保障了人民的基本生活。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到2012年基本实现了制度全覆盖,2014年2月国务院颁布文件,决定将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和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合并实施,进而建立全国统一的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

同时,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政府和个人更加重视生活质量的提高,努力提高幸福感水平成为人们共同努力的方向。关于居民幸福感的研究一直备受关注[2-5]。居民的主观幸福感受多种因素的影响[6]。其中,性别、年龄、户籍、健康状况、婚姻状况、受教育状况、收入、工作、户籍等个体特征,家庭年收入、家庭成员等家庭因素,政府质量、社会保障、人际关系、社会制度等社会因素都会影响居民的主观幸福感[7-18]。

那么,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作为社会保障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我国居民的幸福感有没有产生影响,如果有,影响机制是什么?再者,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对农村居民和城镇居民幸福感的影响是否存在差异?如果存在,这种差异又是什么?这些问题的研究,有助于提高我国居民的幸福感水平,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发展和完善也有很大帮助。因此,本文利用2011年CHFS微观数据,采用有序probit模型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与居民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探讨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对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机制以及对城乡居民幸福感影响的差异。

二、文献综述

现阶段,研究社会保障、养老保险对幸福感影响的文献很多,大部分学者主要采用实证调研、构建模型等方法考察社会保障与居民幸福感的关系。一些学者研究政府的社会保障支出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发现增加社会保障支出、财政社会保障支出与社会保险基金支出人均值有利于提高居民的幸福感水平,但人均财政医疗卫生支出会抑制居民幸福感的提高[19]。一个国家社会保障水平的高低对这个国家国民幸福感水平有显著影响,社会保障水平高的国家,国民幸福感较高[20]。但一个国家内部社会保障水平也会存在差异,社会保障对一个国家的不同居民幸福感的影响也会不同[21]。

在国内,社会保障主要由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工伤保险、失业保险、生育保险与住房公积金组成,简称“五险一金”。这“五险一金”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存在差异[22]。有学者研究发现,公费医疗对农村老年人幸福感的提高有显著影响,城镇职工医疗保险和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分别对城镇和农村老年人的幸福感有积极作用[23]。而养老保险、失业保险和工伤保险对居民的主观幸福感也会产生重要影响[24]。住房问题是现阶段人们较为关心的话题,作为公共部门的员工,享受到住房公积金待遇的员工比那些没有享受到住房公积金待遇的员工主观幸福感更高[25]。

另外,也有一些学者直接研究养老保险与幸福感的关系。一些学者认为,养老问题、养老保险政策、养老保险金收入等与居民幸福感有显著关系[26-30]。另外一些学者研究发现养老保险与老年人主观幸福感没有显著关系[31]。基本养老保险作为居民老年生活的重要保障,它的实施情况会对居民的幸福感产生很大影响。为此,研究基本养老保险与城乡居民幸福感的关系就显得尤为重要,但现阶段将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从养老保险制度中独立出来进行研究的文献不多。本文实证研究了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与居民幸福感的关系、影响机制和城乡差异,这将是对以上文献的进一步发展和补充,对于探究居民幸福感这个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三、数据与样本选取

(一)数据来源

本文所利用数据来源于西南财经大学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中国家庭金融调查(CHFS)”2011年的调查数据。此次调查抽取的数据样本涵盖了全国25个省份(自治区、直辖市)的80个市县,共涉及8 400多个家庭,29 000多个调查对象,具有大样本、分层抽样等优良性质。由于CHFS调查数据只询问每个家庭受访者的幸福感情况,因此本文只分析了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对家庭受访者幸福感的影响。删除数据缺失的部分调查对象,本研究共包括了5 063个样本。

(二)样本选取

首先,对于受访者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的衡量,来自CHFS问卷中“总体来说,您现在觉得幸福吗?”,依据受访者的回答“非常不幸福”“不幸福”“一般”“幸福”“非常幸福”依次赋值1、2、3、4、5。最终,在全部8 421名受访者中,回答回答“非常不幸福”“不幸福”“一般”“幸福”“非常幸福”的比例分别为1.08%、5.56%、30.01%、48.31%和15.01%。不过,由于一些受访者的个人和家庭特征数据以及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数据缺失,本文在最终计量分析时可用的样本量实际上只有5 063个样本。表1是样本删除缺失值前后的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分布情况。从表1可以得出,上述5 063个受访者主观幸福感的分布与原样本并未有明显的差异。在本文的5 063名受访者中,回答“非常不幸福”“不幸福”“一般”“幸福”“非常幸福”占比分别为0.99%、5.35%、30.56%、49.06%、14.04%。

四、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与幸福感的基本特征描述

(一)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的基本特征描述

表1 居民主观幸福感调查结果的分布情况

根据表2可以得出,在样本的5 063位受访者中,参保的有2 257人,占全样本的44.58%;没有参保的有2 806人,占全样本的55.42%,这说明没有参保的人比参保的人多。在考虑年龄分组的情况下,60岁以下和60岁及以上在参保和没有参保中的比例与全样本基本一致,都是没有参保的比例要高于参保的比例。在考虑城乡居民分组的情况下,在农村居民样本中,参保的人数为1 067人,占农村居民样本的30.46%,而没有参保的人数为2 436人,占农村居民样本的69.54%。在城镇居民样本中,参保的人数为1 190人,占城镇居民样本的76.28%,而没有参保的仅有370人,占城镇居民样本的23.72%。比较城乡居民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的数据,可以看出,农村居民的参保率要远远低于城镇居民。

表2 不同年龄、城乡居民参与情况统计分组

(二)居民幸福感的基本特征描述

1.全样本及城乡居民幸福感分布情况

从表3给出的全样本及城乡居民幸福感的分布可以得出,全样本及城乡居民样本的幸福感分布大致相同,并且城乡居民的幸福感差异不大,同时城乡居民幸福感的差异不具有统计显著性——城乡样本的幸福感均不服从正态分布,采用非参数的威尔克森秩和检验得出,双样本均值差异的Wilcoxon检验统计量的双尾p值大于0.359 8。

表3 全样本及城乡居民幸福感分布

2.全样本及城乡居民是否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与幸福感分布情况

分析表4可以看出:在全样本、农村居民和城镇居民样本中,总体来看,参保的居民感到非常不幸福、不幸福的比例要比没有参保的居民低,而参保的居民感到一般、幸福、非常幸福的比例要比没有参保的居民高。这表明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的居民总体幸福感要比没有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的居民总体幸福感要高。通过对全样本和城乡居民样本进行威尔克森秩和检验,全样本、城镇居民和农村居民的幸福感均不服从正态分布,采用非参数的威尔克森秩和检验得出,双样本均值差异的Wilcoxon检验统计量的双尾p值分别为0.000 0、0.000 0和0.061 2,均小于0.1,有理由拒绝全样本和城乡居民样本中参保与没有参保的居民幸福感相同的原假设。对表4二维列联表的属性变量进行独立性检验,卡方检验结果表明,全样本、农村居民和城镇居民的卡方检验统计量的p值分别为0.000、0.000和0.002,都小于0.01,根据卡方独立性检验,有理由拒绝表中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与居民幸福感之间没有关系的原假设,表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与居民幸福感存在显著关联。

五、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对居民幸福感影响的实证分析

(一)变量选取

本文将变量主观幸福感作为被解释变量,将变量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和城乡居民基本养老金作为解释变量,另外,个体和家庭特征,如性别、年龄、政治面貌、婚姻状况、民族、户籍、健康状况、家庭年收入等可能影响幸福感的因素作为控制变量, 并将变量设置如表5所示。从表5可以看出:受访者的主观幸福感总体来说是偏向于幸福的;受访者中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的人数不到总数的一半;60岁及以上的受访者领取养老金的人数很少;家庭年收入为估算的家庭年总收入,文中都是对家庭年收入取对数进行分析的;家庭人口规模是根据家庭人口数计算而得;年龄的赋值为受访者在2011年时的周岁,本文为了检验年龄与幸福感是否存在“倒U型”关系,将变量年龄加了平方项。

表4 全样本及城乡居民是否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与幸福感列联表(单位:人)

表5 变量的统计性描述

(二)模型构建

为了考察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对我国居民幸福感的影响机制及其城乡差异,本文设定如下回归方程:

happinessi=β0+β1rupension-insui+λXi+εi,

(1)

happinessi=β0+β1get-pensioni+λXi+εi.

(2)

式中,下标i表示第i个居民。被解释变量happiness是衡量居民主观幸福感的指标,解释变量rupension-insu是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的指标,get-pension是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金的指标。X是影响居民幸福感的个人和家庭特征变量矩阵,λ是相应的回归系数矩阵,ε是随机扰动项。

(三)回归分析

被解释变量主观幸福感是一个有序变量,首先采用ordered probit模型、利用回归方程(1)对全样本进行估计,结果汇报在表6中。结果显示,变量urpension-insu的回归系数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的居民比没有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的居民有更高的幸福感,即参保的居民要比没有参保的居民幸福感大约高0.117 6个单位。在控制变量方面,家庭年收入越高、家庭有房屋、受教育程度越高、女性比男性幸福感更高;年龄与幸福感之间存在显著的负向关系,其中对年龄变量进行了年龄平方的分析,发现年龄与幸福感的关系呈现正U型特征,这符合幸福感在各年龄段的特点。

接着考察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对城乡居民幸福感影响的差异,将全样本分为农村居民和城镇居民分别进行回归分析。从农村居民与城镇居民的回归结果,可以得出:在农村居民子样本回归中,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的系数估计值在1%的水平下显著为正,意味着参保的农村居民要比没有参保的农村居民显著地有更高的幸福感,即参保能够显著地提高我国农村居民的幸福感。而城镇居民分样本回归中,ordered probit模型估计显示变量ur-pension-insu不显著,这说明参保的城镇居民相比于没有参保的城镇居民没有更高的幸福感,即是否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对城镇居民的幸福感没有影响。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在城镇比在农村有更高的普及率,从样本中居民参与养老保险的数据可以得出,广大农村地区还有许多居民没有享受到养老保险政策,因而,农村居民相比于城镇居民因能够享受到国家的社会保障政策而提高了自身的幸福感。

表6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ordered probit模型估计

变量全样本农村居民城镇居民urpension-insu0.1176③0.1477③0.0883(0.0365)(0.0429)(0.0716)lnhh-income0.0510③0.0562③0.0495①(0.0139)(0.0166)(0.0264)hh-size-0.0120-0.0154-0.0063(0.0106)(0.0120)(0.0234)hh-house0.1807③0.09070.2905③(0.0623)(0.0893)(0.0883)man-0.0682②-0.0295-0.1723③(0.0327)(0.0404)(0.0569)age-0.0377③-0.0321③-0.0480③(0.0080)(0.0099)(0.0139)age20.0005③0.0004③0.0005③(0.0001)(0.0001)(0.0001)hanzu0.0126-0.0014-0.0161(0.0866)(0.1015)(0.1676)edu0.0110②0.0169③-0.0083(0.0051)(0.0061)(0.0097)communist0.1248②0.2545③0.0815(0.0524)(0.0779)(0.0733)local0.08520.06070.1630(0.0611)(0.0768)(0.1033)married0.5090③0.4861③0.5503③(0.0533)(0.0682)(0.0873)health0.2181③0.1935③0.2748③(0.0169)(0.0198)(0.0332)agriresid0.1099③- - (0.0421)- - eregion-0.02740.0317-0.2156③(0.0418)(0.0503)(0.0781)mregion-0.02210.0498-0.2714③(0.0411)(0.0467)(0.0880)

续表6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ordered probit模型估计

变量全样本农村居民城镇居民Constantcut1-0.9962③-0.9884③-1.4439③(0.2458)(0.2889)(0.4499)Constantcut2-0.1401-0.1198-0.6088(0.2422)(0.2846)(0.4424)Constantcut31.1148③1.1137③0.7186(0.2424)(0.2848)(0.4418)Constantcut42.5925③2.5972③2.2067③(0.2437)(0.2865)(0.4438)Observations506335031560PseudoR20.03420.03410.0454

注:括号里的数值表示标准误差,① ② ③ 分别表示10%、5%、1%的显著性水平,下同。

(四)稳健性检验

为了进一步研究和检验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对我国居民幸福感产生影响的作用机制和上述结果的稳健性,将农村居民和城镇居民分别划分为60岁以下与60岁及以上农村居民和城镇居民进行实证分析。依据我国实施的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规定,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的居民年龄达到60岁就可以领取养老保险金,所以划分60岁以下和60岁及以上城乡居民样本是为了分别分析城乡居民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和领取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金对其幸福感的影响。从表7中农村居民分样本的回归结果可以得出,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变量的系数估计值在1%的水平下显著为正,意味着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能够显著地提高农村60岁以下居民的幸福感,且其系数估计值为0.152 4,表明参保的60岁以下的农村居民会比那些没有参保的农村60岁以下的居民幸福感高0.152 4个单位,即农村60岁以下居民通过参保可以显著提高其主观幸福感。而城镇居民分样本回归中并不显著,说明对于城镇60岁以下居民而言,是否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不会影响其幸福感。这进一步验证了农村居民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可以提高其幸福感,而城镇居民不会提高其幸福感的结论。

另外,又采用ordered probit模型、利用回归方程(2)对城乡居民分样本进行估计,城镇居民分样本的回归结果显示,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养老金这个变量系数估计值在5%的水平下显著为正,意味着领取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金可以显著地提高城镇60岁及以上居民的幸福感,且其系数估计值为0.522 7,表明领取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金的60岁及以上城镇居民会比那些没有领取的城镇60岁及以上居民幸福感高0.522 7个单位,即城镇60岁及以上居民会因领取养老保险金显著提高其主观幸福感。而在表7农村居民子样本回归中并不显著,这说明对于农村60岁及以上居民而言,是否领取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金不会影响其幸福感。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农村居民领取的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金远远低于城镇居民,从样本中居民领取养老保险金的数据可以得出,农村居民领取的养老保险金远远低于城镇居民且农村居民每月领取的养老保险金很低,因而,城镇居民领取养老保险金提高了幸福感,而农村居民没有提高幸福感。

六、结论与建议

以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与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合并为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为切入点,使用覆盖城乡居民的中国家庭金融调查数据, 验证了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作用机制及其城乡差异。发现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对城乡居民的幸福感有显著地促进作用。农村居民可以通过参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显著地提高自己的幸福感,而城镇居民可以通过领取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金显著地提高自己的幸福感。

表7 城乡居民分样本回归结果:ordered probit模型估计

上述结论,一方面证实了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对我国居民幸福感存在显著的影响,从而说明了国家实施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重要性与必要性。另一方面,针对正在实施的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农村居民在参保时显著地提高了自己的幸福感,但在领取养老保险金时却没有显著地提高自己的幸福感;城镇居民在领取养老保险金时显著地提高了自己的幸福感,但在参保时却没有显著地提高自己的幸福感。这说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在实际的实施过程中仍然存在一些问题。例如,参保积极性不高,保障水平低,地区不公平,统筹层次低等[32]。

从增加居民幸福感的角度,提出以下两方面的建议:一是研究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与我国居民幸福感的关系要兼顾参与养老保险和领取养老保险金两个维度。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可以从参与养老保险与居民幸福感和领取养老保险金与居民幸福感两个方面同时进行实证检验。因此,在制定具体的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过程中,应该综合考虑居民的参保行为和领取的养老保险金,使得居民在参保和领取养老保险金两个方面获得幸福感。二是在全国范围里推行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特别是广大农村地区,要加大宣传力度,逐步提高人们的保险意识;加大政府的财政支持力度,适时提高基础养老金水平,并鼓励有能力的居民选择较高的缴费档次;加强城乡之间的统筹,缩小城乡居民之间的差距,避免形成新的养老金收入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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