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睦格图在蒙文图书编印中的历史贡献

刘立伟 李俊义

摘 要：特睦格图是现代蒙古族著名翻译家、出版家，他精通蒙、汉、满、藏、俄、日等多种语言。本文主要论述特睦格图生平，贡桑诺尔布对特睦格图的影响，以及特睦格图及其在蒙文图书编印中的历史贡献。

关键词：特睦格图；贡桑诺尔布；蒙文图书编印

中图分类号：Z126.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8）04-0030-04

一、特睦格图生平述略

特睦格图，汉名汪睿昌，字印侯，清光绪三年（1887年）十二月七日生于内蒙古卓索图盟喀喇沁右旗王爷府大西沟一个平民家庭。特睦格图是现代蒙古族著名翻译家、出版家，他精通蒙、汉、满、藏、俄、日等多种语言。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特睦格图被派往日本东京振武学堂陆军士官科学习军事，毕业后转入东京慈慧医科学校学习医学，是内蒙古近代首批留学日本学生之一。回国后，在内蒙古喀喇沁右旗王府、赤峰等地行医。从事蒙藏文活字版之研究。民国三年（1914年），特睦格图任中华民国蒙藏院署翻译官兼庶务科长及典礼司员兼蒙藏学校教授。民国九年（1920年），特睦格图在自己位于北京的私宅（北京旧鼓楼大街张旺胡同九号）开设家庭照相馆“漠南景新社”，石印蒙古文、汉文合璧的教科书出售，主要目的为筹划研制蒙文铅字的费用。并研究改进蒙古文铅字印刷技术。民国十三年（1924年），特睦格图创制了藏文活版铅字，受到班禅的赞赏与支持，次年在北平成立了“班禅印经处”。民国十四年（1925年），创建蒙文书社，创办蒙文印刷厂。民国十九年（1930年）二月二十四日，特睦格图被国民政府任命为教育部编审处常任编审。特睦格图赴任后，有感于往返南京北京之间操持蒙文图书印刷的诸多不便，决定将原来在北平设立的蒙文书社迁至南京，并于十月十六日致信蒙古各盟旗联合驻京办事处，申明其必要性。特睦格图的合理诉求，得到蒙古各蒙旗联合驻京办事处的大力支持，立即上报蒙藏委员会。蒙藏委员会委员长马福祥立即做出批复，协调铁道部：“请发给由平来京三等免费车票十五张、铅字机件免费执照一纸，或令饬北宁、津浦两路局，准该机件免费运京。”此外，蒙古各蒙旗驻京办事处还给教育部打报告，为特睦格图筹借经费，亦得到教育部的积极响应。民国十九年（1930年）秋，特睦格图将北平蒙文书社迁到南京小纱帽巷二十二号，由其妻金淑贞出任该社经理。民国十九年（1930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特睦格图被国民政府任命为教育部科长，负责蒙藏教育事务。他曾在中央广播电台作施政报告，对蒙藏教育（包括编辑印发蒙汉合璧教科书），提出了很好的意见。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特睦格图离开南京到王爷庙（今乌兰浩特）兴安省士官学校教蒙古文。民国二十八年（1939年），特睦格图逝于王爷庙。

二、贡桑诺尔布对特睦格图的影响

特睦格图之所以在蒙文图书编印中有突出贡献，是与喀喇沁王（后任蒙藏院总裁）贡桑诺尔布的影响分不开的。特睦格图自幼天资聪颖，才智超强，狠得贡桑诺尔布青睐，认作螟蛉之子。清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贡桑诺尔布在喀喇沁右旗王府创办崇正学堂，特睦格图成为首批学生之一。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由于特睦格图学习成绩出众，被贡桑诺尔布遣赴北京总布胡同东省铁路俄文学堂，专攻俄文俄语。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特睦格图被贡桑诺尔布派赴日本留学。民国九年（1920年），特睦格图在自己位于北京的私宅设立家庭照相馆“漠南景新社”。在贡桑诺尔布的大力倡导和支持下，民国十二年（1923年）十月，由汪睿昌、伊德钦编辑，张文校阅的《蒙文教科书》在京津印书局印刷，漠南景新社发行，贡桑诺尔布为该书作序。民国十六年（1927年）五月，蒙文书社出版了汪睿昌译注的《译注〈蒙古源流〉》，贡桑诺尔布为该书作序。

三、特睦格图编印的蒙文书籍举隅

《蒙文教科书》，计8册，民国十二年（1923年）十月印行，汪睿昌、伊德钦编辑，张文校阅，京津印书局印刷，漠南景新社发行。内蒙古师范大学图书馆有藏。第一册前有贡桑诺尔布序文，每册书前扉页中有《漠南景新社启》云：“启者：近世文化昌明，普通教育尤为社会所专注。蒙地人民知识渐开，迥异从前牧荒时代，必求文明进步，舍语言文字，将倩谁为媒介？然人民程度难以划一，知识亦有轩轾。先圣、先贤对于蒙人灌输知识、教育诸书刊，行于世者亦有数种。然皆文深理奥，译意精微，初学颇感不便，因之教授亦多所隔阂。本社有鉴于斯，爰集合同志，揆诸初学程度，编辑是书，按序发明，自合教授方法，其于肄业蒙文者不无裨益。扩而充之，蒙古教育前途，庶其有豸乎！此书共辑八册，为小学读本，其后尚有《中学教科书》八册单行，《蒙古文法》陆续编辑发行，均为教授中必需之品。有志于此道者，幸留意焉！本社谨启。”此书另有民国十八年（一九二九年）七月再版的《蒙文教科书》，汪睿昌、伊德钦编辑，张文校阅，蒙文书社印行，内蒙古社会科学院图书馆有藏（不全）。

《蒙汉合璧四书》，蒙文书社发行，民国十三年（1924年）出版。前有特睦格图用蒙汉两种文字撰写的序言，其汉文序云：“千百世以上之圣道，非至圣无以明；千百世以后之圣教，非至学无以立。此孔圣所以功在万世，而论语与学、庸、孟子所为递相阐发者。特以当时深识者实尠，故未若神禹之声教东渐西被与朔南暨耳！延及有元，龙兴朔漠，锡号王爵，备极尊崇，藉以启一代之文明，化淳风之沕穆。故前清季年，土默特旗噶勒桑君热心教育，欲使圣道北行。乃于四子书详加翻译，自同治八年起，至光绪十八年，积二十馀载乃竣事。惜刷印无多，未普及蒙旗。余睹我蒙藏士子，声名文物，久与华同。惟于至道之精深，多未能贯通融会。窃不揣谫陋，将蒙文字母制成铜模，约同志鸠资，组织蒙文书社，从事铅椠，用广流传，冀教泽之普及也。凡我身任学職与志存深造者，尚其家置一编，以此为折衷之准的乎！喀喇沁右旗汪睿昌谨叙。”

《辽史纪事本末》，中华民国丙寅年（1926年）八月二十一日印；本书全四册，售价一元七角；版权所有，翻印必究；译者：喀喇沁右旗乌日巴图特睦格图；出版者：蒙文书社；校对者：汪睿昌；发行出售者：蒙文书社；总发行所：北京蒙文书社。书前有特睦格图所作序文云：“自古吏治之善恶与成败，民生之兴旺与衰退，以及国家之稳定与混乱，均已详实记录于史籍之中。如今，虽已成为历史，却耐人寻味；史籍中之人物虽已过世，亦足资后人借鉴焉。昔圣人云：“道吾善者是吾友，道吾恶者是吾师，阿谀吾者是吾贼。”诚哉斯言！自古以来，世代交替，政权更迭，后继者莫不遵循此规则。满清入关之初，亦大兴以满文翻译辽、金、元史籍之风，消除其蒙昧与糟粕，取其精华典范与可借鉴之处，真可谓开创考察昔日事物能力之先河也。今值国泰民安，为评论借鉴古代史籍，喀喇沁王（指贡桑诺尔布。——引者）特从三千里外委托睿昌蒙译辽、金、元史籍，此正合睿昌意也。辽朝自建国起历经十四代凡三百零七年，金朝九代计一百一十九年，元朝十四代共一百六十二年。那些国家政体学说与制法等值得效仿之出奇作品如此之多，乃多年治国经验积累之结果也。欲使用清顺治时期启奏之辽、金、元典籍，但因将其秘藏内府，平民百姓一时难以获观。故以辽、金、元纪事本末为主蒙译，勉强加以贯串，使其内容一目了然。而今，先将清人李有棠所著《辽史纪事本末》四十卷蒙译，有助于查阅耶律氏之朝政兴衰始末。更有甚者，当此世界文人贤达层出不穷、以排山倒海之势更新知识之际，岂能墨守成规而一成不变焉。他们不懂每个国家有其自己的本质与风俗习惯。不能一味强调将大陆国与海外国之间不同的风俗统一治理，如果将其统一，实则削足适履也。当今政府提出唯独遵循辽、金、元三朝史籍之主张，亦属剖蚌求珠也。据悉，满清时期，为订正辽、金、元史籍，皇帝召集众文臣于弘文殿，敕令大学士督理，始自崇德元年五月，讫于崇德六年六月，历时六载之久，集几十人之力，终蒇其事。与此相比，睿昌情急之下，单枪匹马，在短期内完成蒙译，出现一两处错误，亦在所难免矣。所幸者，学者吴燕绍君，睿昌之同仁也，几十年潜心研究辽、金、元史籍，现已编撰蒙藏事务之书籍百馀册。职是之故，睿昌遇到疑难问题，与其商榷订正。是书翻译既竣，略述颠末，俾吾蒙古族执政者以古为鉴，于认识治国安邦与兴衰荣辱之道，不无小补云尔！至于其是否具有显而易见之功效，君其待之。蒙藏事务委员会翻译官、班禅额尔德尼印经处处长兼蒙文书社总编汪睿昌谨序。”

《选译聊斋志异》，民国戊辰年（1928年）正月二十初印；全八册，售价一元六角；选译者：喀喇沁右旗特睦格图；校对者：喀喇沁旗汪睿昌；出版：蒙文书社；发行出售：蒙文书社。书前有于连陞所撰序文。

《新译三国演义》，民国戊辰年（1928年）五月初印，民国戊辰年九月发售；全十二册，售价十元；译者：喀喇沁右旗特睦格图；出版：蒙文书社；发行出售：蒙文书社。书前有特睦格图所作序文云：“民族之生存以语言为主导，国家之兴旺以文化为准绳。几百年前，我蒙古自太祖成吉思汗兴起，在北方建立亘古未有之政权；至忽必烈彻辰汗承袭祖业，南下攻占中原地区，建立中央政权之后，行使之一切公文，均用汉文或畏兀儿字蒙古文通行于全国。至元六年，忽必烈意识到一个国家之文化兴盛，统一法规不可或缺。于是专门下旨并委托国师八思巴创造蒙古新字，应用于诏书与公文。为使各种重要文书在短期内译出通行，又研究发明印刷术，此不亦奇迹乎？迨至清朝，蒙古文之发音、元音和谐规则等均臻完善，加上标点符号，成为国文，广泛用于公文之上传下达。共同重视蒙满两种文字，诚可谓意义深远之举也。而吾民族惟赖畜牧，不断迁徙，逐水草而居，交通闭塞。因忙于日常琐事，自然而然放弃使用此神奇而重要之文字。还有一些人由于缺乏了解世间新闻之书籍，日益落后于世界诸多民族，直至今日。近年来，与其他民族杂居之蒙古同胞虽有所醒悟，但是多数使用汉语，蒙古文字连同蒙古语言均几乎忘却，此不亦危险乎？睿昌赋性愚鲁，少时离开父母，失去诸多学习机会，读书甚少，略通蒙汉文。而今供职于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做翻译官十数年，可供翻译之参考书寥寥，精通蒙古文之人亦日益匮乏，念兹在兹，吾甚惊异也。倘若长此以往，无人过问，将来定会丧失语言文字，唯恐被其他民族踏于脚下也。职是之故，吾人倾力搜集一切有裨于人类发展之史籍与故事，译成蒙古文。为提高吾民族同胞之文化知识教育，吾利用业余时间，深入探索，得以发明铅字印刷术，并在北平建立蒙文书社，翻译出版尚未付梓之典籍，迄今已历五年矣。尽管本国对吾蒙古族同胞不以为然，但已得到文化发达之东西方国普遍赞赏也。今春，吾利用国体改革之闲暇，阅读《三国演义》，书中虽讲狡狯之英雄故事，但也是古今争夺天下之奇妙之书也。彼时，由于汉献帝失去政权，董卓篡权后，群雄逐鹿，四海鼎沸，异姓桃园三结义铲除黄巾贼，十八路诸侯联盟虎牢关战董卓。从孙坚得玉玺变心返回，诸侯土地割据相互争斗，到形成魏、蜀、吴三国鼎立。书中想方设法描述文官唇枪舌剑与武将兵戎相见、妻妾柔情、挑拨离间、情场之战等描写，文笔之绝妙，莫可言说。不仅有识之士与英雄豪杰阅读之后心情开朗，庶民百姓亦喜闻乐见也。只是原有蒙古文《三国演义》乃译自普通本，内有多处混乱，例如曹操赠关公寿亭侯之印未接受，后改送汉寿亭侯之印接受之，竟有如此明显疏忽之处。“汉寿”乃地名，何以分开？如上所述，与当今世上流行之汉文《三国演义》多有乖舛之处，故而不能以讹传讹。蒙译本虽然有些庸俗，对照汉文重译时，每回结尾亦附该回批注；每本前都印有重要冠图和三国分国图，以便读者省览。惟本人学识浅薄，难免出现不符国民阅读与刊印错误之处，四方贤达之士订正教诲，是所远祷。戊辰年八月，卓索图盟喀喇沁右旗特睦格图（汪睿昌）谨序。”

有关特睦格图编印的其他蒙文图书和报刊的详细情况，限于篇幅，兹不一一枚举，可参见蒙文版《特睦格图传》《蒙文版〈特睦格图传〉简介》《国家图书馆现存特睦格图藏书》等文献。

注 释：

汪云腾（特睦格图子）.有关蒙文书社诸事[A].特睦格图传》（蒙文）[C].赤峰：内蒙古科技出版社，1989.109-121.汪云腾.有关蒙文书社诸事[A].喀喇沁古今辑要（第15辑）[C].2011.25.

《行政院公报》第一百二十九号“府令”（中华民国十九年）：“国民政府令（十九年二月二十四日），行政院院长谭延闿呈据‘教育部部长蒋梦麟呈称：该部编审处常任编审克兴额呈恳辞职，请免本职，应照准。此令。行政院院长谭延闿呈据‘教育部部长蒋梦麟呈请：任命汪睿昌为教育部编审处常任编审，应照准。此令。”另见《国民政府公报》第四百零四期第九页，中华民国十九年（1930年）印行。原文云：“国民政府指令（第三九一号 十九年二月二十四日），令行政院，呈据‘教育部呈荐请任命汪睿昌補常任编审，克兴额辞职，遗缺赍陈履历，乞分别任免，转请鉴核示遵由。呈悉，汪睿昌、克兴额等，已有明令，照准分别任免矣。仰即知照，并转饬遵照。此令。履历存。”

参北平蒙文书社社长汪睿昌致蒙古各盟旗联合驻京办事处函》。《蒙古旬刊》第四期，中华民国十九年（1930年）十一月十日，第丑一页至丑二页。

《蒙古各盟旗联合驻京办事处呈蒙藏委员会为北平蒙文书社移京转请借给经费文》（民国十九年十月二十四日）。《蒙古旬刊》第四期，中华民国十九年（1930年）十一月十日，第丑二页至丑三页。

《蒙藏委员会指令（总字第一九五号）》（民国十九年十一月六日），《蒙古旬刊》第四期，中华民国十九年（1930年）十一月十日，第丑三页。

《蒙古各盟旗联合驻京办事处呈蒙藏委员会据蒙文书社社长汪睿昌函请办给火车免票以便该社移京等情请转请铁道部发给文》（中华民国十九年十一月十五日）。《蒙古旬刊》第七期，中华民国十九年（1930年）十二月十日，第丑一页。《蒙藏委员会指令（蒙字第一二二号）》（民国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蒙古旬刊》第七期，中华民国十九年（1930年）十二月十日，第丑二页。《蒙藏委员会训令（蒙字第一五九号）》（民国十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原载《蒙古旬刊》第七期，中华民国十九年（1930年）十二月十日，第丑二页至丑三页。

《蒙古各盟旗联合驻京办事处致教育部为北平蒙文书社移京转请借给经费函》（民国十九年十月二十八日）。《蒙古旬刊》第四期，中华民国十九年（1930年）十一月十日，第丑三页至丑四页。

教育部复函（教育部公函字第五三九号）》（民国十九年十一月五日），《蒙古旬刊》第四期，中华民国十九年（1930年）十一月十日，第丑四页至丑五页。

民国日报第四版（中华民国二十年一月一日：“国民政府命令（十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令），兼行政院院长、兼理教育部长职务蒋中正呈，请任命俞复、冯成麟、林端甫为教育部秘书，孙希榘、李逸群、李振夏、汪睿昌为教育部科长，毛常委教育部常任编审，应照准。此令！”

《蒙藏周刊》第八期，中华民国二十年（1931年）十一月三十日，第十一页至十二页。

-郑晓光，李俊义.贡桑诺尔布史料拾遗（上册）[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13.239，253 -254，405.

原文系蒙古文，由内蒙古师范大学图书馆斯琴图先生译成汉文。原书版权页亦系蒙古文，亦由斯琴图先生译成汉文。郑晓光，李俊义.贡桑诺尔布史料拾遗（下册）[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13.406—407.

原文系蒙古文，由内蒙古师范大学图书馆斯琴图先生译成汉文。原书版权页亦系蒙古文，亦由斯琴图先生译成汉文。郑晓光，李俊义.贡桑诺尔布史料拾遗（下册）[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13.409.

原文系蒙古文，由内蒙古师范大学图书馆斯琴图先生译成汉文。原书版权页亦系蒙古文，亦由斯琴图先生译成汉文。郑晓光，李俊义.贡桑诺尔布史料拾遗（下册）[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13.407—409.

纳古单夫，那林高夫.特睦格图传（蒙文）[M].呼和浩特：内蒙古科技出版社，1989.73-78.朱占泉.蒙文版《特睦格图传》简介[A].宋文辉.喀喇沁古今辑要（第15辑）[C].2011.12-16.

朱占泉.蒙文版《特睦格图传》简介[A].宋文辉.喀喇沁古今辑要（第16辑）[C].2011.4-6.

吴汉勤.国家图书馆现存特睦格图藏书[A].宋文辉.喀喇沁古今辑要（第16辑）[C].2011.7.

（责任编辑 王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