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顺序对大学新生心理健康的影响研究

2018-08-11 10:09骆素萍
关键词:大学新生心理健康

骆素萍

摘 要: 通过收集2009—2013、2015—2016年福建某应用型高校共29625名大学新生的人口统计学资料,并对其团体施测症状自评量表(SCL-90),来探讨出生顺序对大学生心理健康的影响,结果发现:不同出生顺序的大学新生除敌对和偏执因子外的8个因子分、总均分和总分均差异显著;在差异显著的因子中,独生子女分数最低,而中间子女在多数因子上均分最高 ,也就是说独生子女最健康,中间子女较差;在筛选阳性人群的差异显著的因子上,幼子女得分均显著低于其他排行的子女,这就意味着幼子女的心理健康水平最高。因此,学校应建立健全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工作体系,明确心理普测的必要性,建立心理档案;对于多子女家庭,父母应较多关注长子女和中间子女的心理健康状况;家庭和学校应联合起来做好大学新生从被父母照顾到独立生活学习的过渡和衔接工作,共同促进大学新生的心灵成长。

中图分类号: G444

文献标志码: A文章编号: 1009-4474(2018)03-0049-08

关键词: 大学新生;出生顺序;心理健康

一、引言

习近平总书记于2016年10月在全国卫生与健康大会上提出了加强心理健康服务的要求,根据《精神卫生法》《“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和相关政策,为健全心理健康服务体系,把青少年儿童作为重点人群之一,重点关注青少年的心理健康状况,这不仅符合时代的发展需要,也符合国家政策的要求,有着必要性和时代性的特点。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鼓励生育政策到1979年独生子女政策再到2016年1月全面实行“二胎”开放政策,政策的变化、经济的发展以及社会结构的巨大变迁使我国的家庭结构呈现多元化的时代特点,独生子女与非独生子女的心理健康水平也成为社会热点。

出生顺序亦称家庭排行,自20世紀20年代,阿德勒提出儿童的出生顺序会影响其人格和行为发展之后,进化心理学家Sulloway用26年时间所著的《叛逆心理学》也论证了出生顺序在个体的人格和心理健康上的重要影响力〔1〕。Fullerton、Donald等也发现出生顺序会影响17~23岁青少年的性格和行为习惯〔2〕,同时出生顺序与个体的家庭地位密切相关,而个体对自己家庭地位的感知会影响他们的自我意识以及与别人的互动,成长于不同家庭结构的个体,其成长期的情绪、心理状态、应对方式也有差异〔2,3〕。

但出生顺序具体如何影响青少年大学生群体,国内外的研究结果略有不同。国内有些研究发现,独生子女大学生在诸如稳定性、恃强性和兴奋性等心理健康素质上显著优于非独生子女大学生,独生子女大学生性格的外向性、情绪稳定性最高,掩饰性最低,但是龚文进等发现独生子女孤独倾向显著高于非独生子女,行为可能也比次子更冲动〔4~6〕。

而在非独生子女大学生群体中,黄艳平等认为出生顺序不影响其心理健康,长子、次子和幼子的心理健康没有显著差异;但龚文进、李慧静等却发现长子作为家庭的第一个孩子,父母往往会倾注更多的期望甚至给予更多的压力,导致长子相比其他孩子其性格更加保守、更倾向于维持现状,同时也更具有责任感、更容易自责和焦虑;次子的掩饰性最高,也最容易受社会赞许影响,比长子和独生子女存在更多的身体症状;而幼子行为可能比次子更冲动一些〔4,6~7〕。另外吴小玲、吴颖等的研究则发现,幼子性格可能更外向,而中间子女因为同时面临长子和幼子的双面压力,所以安全感最低,内向居多〔8~9〕。

国外的研究中,Buckley认为个体的出生顺序对父母和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均有重要影响,会影响到整个生命周期中个体的个性形成和社会行为〔10〕。Donald、Indiramma和Marini等发现长子智力比次子(second child)高,社会化(socialization)更好,而其他的心理健康水平,如总分、自我概念、情绪稳定性、适应能力、安全感上则无显著差异;次子没有长子的压力,且有长子的成长经验可借鉴,其自主性(autonomy)比长子要更好,心理可能会更加健康;而幼子可能会因为被父母宠坏而不成熟,中间的子女则会因为没有经历溺爱和落差,而心理状态非常稳定〔3,11~12〕。在Chandola针对独生子女、次子、幼子、长子患精神疾病风险的调查研究中发现,长子患精神疾病风险最高(30%),其次是长女(5%)〔13〕。Carballo等也发现出生顺序与家庭结构还可以作为预测进食障碍和多动症的危险因素,而Lawson等则发现子女人数和性别是儿童精神障碍的危险因素,子女人数越多,得到的父母关注越少,享受的资源越少,越可能影响学业成就,增加情绪问题、行为障碍、精神发育迟滞和广泛发展障碍危险性〔14~15〕。

综上所述,国内外多数研究表明出生顺序会影响个体心理状况,但是不同研究结果在具体影响的方面和程度上,尤其是国内外的研究结果之间,可能由于存在文化以及家庭环境等因素的差异,得出的结论不尽相同,如就中间子女的心理健康水平而言,国内外就得出了“中间子女安全感最低”以及“中间子女心理状态非常稳定”两种完全不同的结论。目前我国关于这方面的实证研究也比较欠缺,本研究希望通过对大学新生心理健康状况的横断面调查进行分析来弥补当前研究的不足。本研究调查了2009—2013、2015—2016年福建某高校共29625名大学新生,通过分析不同出生顺序大学生的心理健康水平,以期能为高校心理健康教育的发展提供依据和视角。

二、研究对象与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采用整群抽样的方法,于2009—2013、2015—2016年在福建某应用型高校抽取共29625名新生作为被试。其中2009级学生3662名,2010级学生4292名,2011级学生3882名,2012级学生4694名,2013级学生4766名,2015级学生4297名,2016级学生4032名。

(二)研究方法

症状自评量表(Symptom Checklist 90,SCL-90)〔16〕作为测量大学生心理健康状况的最主要工具,被广泛应用于大学生心理健康的筛查。SCL-90由90个项目组成,分为10个因子,分别为躯体化、强迫、人际关系敏感、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精神病性9个症状因子和1个其他因子。采用1~5级的李克特量表评分方法,从1到5分别代表“无症状”“轻度”“中度”“偏重”“严重”。被试在该量表上得分越低表明个体的心理健康水平越高。当总分超过160分,或阳性项目数超过43项,或任一因子分超过2分,可考虑筛查阳性。本研究中,SCL-90的Cronbach α系数为0.969,内部一致性信度高。

同时使用自制的人口学量表收集相关人口学信息,包括家庭排行(长子女、中间子女、幼子女、独生子女)、性别、年龄、专业等。

实施心理普测前对主试进行了统一培训,正式施测时被试以班级为单位到机房集中施测。团体施测过程中用统一指导语和测试软件保证评估的一致性。

(三)数据处理

数据由专业人员统一录入SPSS 20.0进行统计分析,主要采用方差分析以及事后检验(LSD检验)等,检验水准α=0.05。

三、研究结果

(一)基本人口学信息

本研究中基本人口学信息见表1,被试总量为29625人。非独生子女共计20731,占被试总人数的69.98%;其中长子女9291人,占被试总人数的31.36%;中间子女2623人,占被试总人数的8.86%;幼子女8817人,占被试总人数的29.76%;独生子女共计8894人,占被试总人数的30.02%。本研究中被试平均年龄为19.22±1.23岁,其中长子女的平均年龄为19.17±1.23岁,中间子女为19.64±1.33岁,幼子女为19.47±1.26岁,独生子女为18.88岁±1.05岁。

(二)不同出生顺序的大学新生心理健康水平

不同出生顺序的大学生在SCL-90的10个因子分及总均分均小于2,总分小于160,没有可筛选出的阳性因子,总体心理健康水平良好(见表2)。但在对不同出生顺序的大学新生进行比较时,除了敌对和偏执因子外,其余8个因子分、总均分和总分均差异显著。

LSD事后分析结果显示,躯体化因子中,中间子女的得分显著高于幼子女(p<0.01)和独生子女(p<0.001),长子女的得分显著高于独生子女(p<0.001);强迫因子中,长子女的得分显著高于幼子女(p<0.01)和独生子女(p<0.001),中间子女的得分显著高于独生子女(p<0.05);人际关系敏感因子中,独生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01)、中间子女(p<0.001)和幼子女(p<0.001),三者之间则差异不显著;抑郁因子中,中间子女得分显著高于长子女(p<0.05),长子女得分显著高于幼子女(p<0.001),幼子女得分则显著高于独生子女(p<0.001);焦虑因子中,独生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01)、中间子女(p<0.001)和幼子女(p<0.01),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5)和中间子女(p<0.01);恐怖因子中,独生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01)、中间子女(p<0.001)和幼子女(p<0.01),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中间子女(p<0.01)和长子女(p<0.001);精神病性因子中,独生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01)、中间子女(p<0.001)和幼子女(p<0.001),中间子女得分显著高于幼子女(p<0.05);其他因子中,独生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01)、中间子女(p<0.001)和幼子女(p<0.001),中间子女得分显著高于长子女(p<0.001)和幼子女(p<0.001);总均分中,独生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01)、中间子女(p<0.001)和幼子女(p<0.001),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5)和中间子女(p<0.01);总分中,独生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01)、中间子女(p<0.001)和幼子女(p<0.001),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5)和中间子女(p<0.01)。

总体来看,獨生子女在差异显著的因子分中得分均最低,而中间子女在躯体化、抑郁、精神病性和其他因子得分均最高,而其他如强迫、焦虑、恐怖、总均分和总分也和长子女一样显著高于幼子女、独生子女。

(三)阳性得分中不同出生顺序的大学新生的心理健康水平

从表2总体来看,大学新生总体心理健康水平均不存在阳性因子,然而LSD事后分析(post hoc)显示,中间子女在多数因子上得分比其他出生顺序的大学生得分更高。为进一步分析,根据因子分和因子均分大于2以及总分大于160筛选出得分阳性的大学新生群体,并进行深入分析,观察筛选阳性的样本中,各因子分在不同出生顺序的大学新生中是否存在差异,不同出生顺序的大学新生中筛选阳性的人数见表3。

由表4可知,筛选阳性的数据中,除躯体化和人际关系敏感差异不显著以及焦虑因子(p<0.1)和总分(p<0.1)边缘显著外,其余均差异显著。LSD事后分析显示,强迫因子得分中,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1)和独生子女(p<0.05);抑郁因子中,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1)和中间子女(p<0.05),与独生子女差异边缘显著(p<0.1);焦虑因子得分中,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5)和独生子女(p<0.05),与中间子女差异边缘显著(p<0.1);敌对因子得分中,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独生子女(p<0.01);恐怖因子得分中,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5)和独生子女(p<0.01);偏执因子得分中,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01)和独生子女(p<0.01),与中间子女差异边缘显著(p<0.1);精神病性因子得分中,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5)、中间子女(p<0.05)和独生子女(p<0.01);其他因子得分中,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独生子女(p<0.05);总均分得分中,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5)和独生子女(p<0.05);总分中,幼子女得分显著低于长子女(p<0.05),与中间子女(p<0.1)和独生子女(p<0.1)差异边缘显著。

可见,与总体分析不同的是,在筛选阳性且差异显著的数据中,幼子女得分均显著低于其他排行的大学新生,而其他排行之间均差异不显著。

四、討论

由于大学新生到一个新的环境,约60%的新生存在思乡情绪,学业和生活的双重适应带来的压力,造成大学新生群体是罹患心理问题的最大风险人群〔17〕。但从29625例大学新生心理健康状况大样本分析结果可见,不同出生顺序的大学新生SCL-90总平均分小于2,总分小于160,没有可筛选出的阳性因子,总体心理健康水平良好。

具体来看独生子女在各因子分中得分最低,心理健康水平最高,与黄艳苹和张小远等的研究结果一致〔4~5〕,这可能与受到父母更多的照顾、比多子女家庭可以享受更多的资源有关。但这个结果与国外Chandola等学者的研究结果不一致,他们认为独生子女作为唯一的孩子,由于被父母过度保护而变得社会僵化并且自信心不足,所以心理健康水平不如非独生子女〔13〕。

非独生子女中,本研究发现中间子女的躯体、抑郁、精神病性和其他因子得分均最高,其他如强迫、焦虑、恐怖、总均分和总分也和长子女一样显著高于其他排行的大学生,总体心理健康水平最差,这可能与“中间子女需要面临来自长子和幼子带来的双重压力有关,而且中间子女也是最容易受忽略的个体”有关〔9〕,但是这个结果与Indiramma和Marini等关于次子的研究结果(次子心理更健康)相反〔11~12〕,这可能是因为次子可能不一定都是中间子女,也可能是两个孩子家庭中的幼子。

长子女作为最大的孩子,一旦发现父母把注意力转移到下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可能会引起他们不满,导致神经质和心理的失衡,因此不同研究均发现长子可能患病风险和焦虑抑郁更严重〔3~4,13〕。但在本研究中,长子的心理健康状况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劣势,即使在筛选阳性的个体数据中,长子与中间子女、长子与独生子女的得分之间没有显著差异,即心理健康水平差异不显著。

而针对筛选阳性的人群进行分析时发现,幼子女在所有显著的因子(强迫、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精神病性、其他)总均分及总分中均显著低于其他排行,心理健康水平最高,这可能是因为“幼子女在多子女家庭中属于最小的孩子,会得到更多家庭成员的关爱,支持系统更完善”〔11〕。值得注意的是强迫因子在总体分析时分数最高,筛选阳性的人数最多,达到了25.70%(见表3),且不同排行均差异显著,筛选阳性人数第二多的是人际关系敏感因子,不过排行并不影响筛选阳性人群中的人际关系敏感水平。强迫、人际关系敏感得分高的情况与黄艳苹和李玲的Meta分析结果一致〔18〕,这两个因子是影响大学新生心理健康的主要问题,应作为大学生心理教育主要干预的方向。

出生顺序一直是有争议的话题,目前大部分研究没有得到统一的结论,有时结论之间甚至是相互矛盾的,通过大样本调查本研究虽然有一些发现,即个体的出生顺序确实会影响个体(大学新生)的心理健康,但心理健康受多种因素影响,如遗传、环境、家庭角色、社会环境,以及个体与其父母、兄弟姐妹和其他人的互动都会影响他们的个性塑造以及心理发展〔19~21〕。由此可见仅仅只有大样本横断面调查对于明确出生顺序与心理健康的关系可能并不足够,未来需要更深入的心理健康调查,如在以家庭为单位进行心理健康调查,抽取属于“长子女”序位的大学生时,应考察这个大学生家庭中处于“中间子女”“幼子女”序位的弟弟妹妹的心理状况,比较多子女家庭中“长子女”“中间子女”“幼子女”与独生子女家庭中“独生子女”之间的差异。

总体而言,从本研究结果来看,独生子女的心理健康水平相对最高,中间子女心理健康水平最低;而筛选阳性的人群中,幼子女心理健康水平最高,其他出生顺序的子女差异不显著。根据该研究结果,长子女和中间子女的大学新生心理健康更需要警惕与关注。因此,对于大学而言,可以建立健全大学新生心理健康教育工作体系,明确心理普测的必要性并建立好心理档案;对于多子女家庭,父母应较多关注长子女和中间子女的心理健康状况;家庭和学校应联合起来做好大学新生从被父母照顾到独立学习、生活的过渡和衔接工作,共同促进大学新生的心灵成长、促进大学新生的心理健康。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本研究虽然样本量大,但是仅抽取了福建省某应用型高校,可能对于结果的推广有一定影响,未来在抽样的范围方面可以做更全面的考虑。

参考文献:

〔1〕辛 赞.出生顺序与个性之谜〔J〕.国际展望,1996,(21):16-18.

〔2〕Fullerton C S,Ursano R J,Wetzler H P,et al.Birth Order,Psychological Well-being,and Social Supports in Young Adults〔J〕.Journal of Nervous & Mental Disease,1989,177(9):556.

〔3〕Donald R.Nims.Searching for Self:A Theoretical Model for Applying Family Systems to Adolescent Group Work〔J〕.Journal for Specialists in Group Work,1998,23(2):133-144.

〔4〕黄艳苹,李 玲.出生顺序对大学生人格及心理健康的影响研究〔J〕.医学与社会,2011,24(8):89-91.

〔5〕张小远,俞守义,赵久波,等.独生子女与非独生子女大学生心理健康状态和素质的对照研究〔J〕.南方医科大学学报,2007,27(4):482-484.

〔6〕龚文进,方 欣,陆绮君,等.出生次序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影响〔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12,20(9):1389-1391.

〔7〕李慧静.出生顺序与性格关系的进化心理学观点〔J〕.改革与开放,2009,(8):113-113.

〔8〕吴小玲.大学生气质性格类型的分布及形成〔J〕.青年研究,1984,(9):35-41.

〔9〕吴 颖,郭 华,方益敏,等.大学生的安全感与其家庭出生顺序的相关研究〔J〕.卫生职业教育,2008,26(12):24-26.

〔10〕Buckley G.J.Adlers Birth Order Traits〔EB/OL〕.(1998-08-01)〔2017-11-20〕.http://www.student.richmond.edu/~gbuckley/mostly_adler.html.

〔11〕Indiramma B.S,SR K.Association Between Age,Birth Order,Number Of Siblingsand Positive Mental Health Among Adolescents〔J〕.Golden Research Thoughts,2014,4(2):1-5.

〔12〕Marini V A,Kurtz J E.Birth Order Differences in Normal Personality Traits:Perspectives from Within and Outside the Family〔J〕.Personality & Individual Differences,2011,51(8):910–914.

〔13〕Chandola R,Tiwari S.C.A Study of Birth Order,Personality & Mental Health〔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dvanced Research and Review,2016,1(10),26-30.

〔14〕Lawson D W,Mace R.Siblings and Childhood Mental Health:Evidence for a Later-born Advantage〔J〕.Social Science & Medicine,2010,70(12):2061.

〔15〕Carballo J J,García-Nieto R,Alvarez-García R,et al.Sibship Size,Birth Order,Family Structure and Childhood Mental Disorders〔J〕.Social Psychiatry and Psychiatric Epidemiology,2013,48(8):1327-1333.

〔16〕王征宇.癥状自评量表(SCL-90)〔J〕.上海精神医学,1984,(2):68-70.

〔17〕Waddar M S,Aminabhavi V A.Impact of Nature of Stay,Gender and Birth Order on Mental Health of Post Graduate Student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 & Management Studies,2013,3(2):202-204.

〔18〕黄艳苹,李 玲.用症状自评量表(SCL-90)评估中国大学生心理健康状况的Meta分析〔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9,23(5):366-371.

〔19〕Bohmer P,Sitton S.The Influence of Birth Order and Family Size on Notable American Womens Selection of Careers〔J〕.Psychological Record,1993,43(3):375-380.

〔20〕Kevin Marjoribanks.Ordinal Position,Family Environment,and Status Attainment Among Australian Young Adults〔J〕.The Journal of Social Psychology,1997,137(3):398-399.

〔21〕Chandola R,Tiwari S.C.Birth Order Significantly Affects the Mental Health Emotionally as Well as Psychologically〔J〕.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dian Psychology,2016,3(4):97-104.

(责任编辑:陈艳艳)

猜你喜欢
大学新生心理健康
心理健康
心理健康
心理健康
心理健康
心理健康
农村籍大学新生适应期正能量教育探索
大学新生综合素质测评研究及应用
大学新生实验室安全教育探究
一例大学新生适应不良问题的案例报告
大学新生英语语音问题及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