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数字化保护与传承研究1

文/ 王克祥 （南京邮电大学 传媒与艺术学院）

一、金箔的历史与发展

金箔艺术有着悠久的历史渊源，随着金属在人类世界的出现，人们就已经开始了对黄金的认识和改造。史料考证从金箔发源地埃及法老图坦哈蒙的“黄金面具”到我国殷商时期出土的“金片”、三星堆出土的“金箔面罩”，都从不同时期、不同地域、不同层面展示了金箔的历史文化和价值意义。南京金箔锻制技艺以非物质文化形态存在，是人民群众宝贵的民族精神财富；是传统物质文明、阶级身份、审美情趣、思维方式的典型反映；是历史、文化、艺术、宗教等多重因素的综合体现，是优秀的传统手工艺之一，是我国民族文化遗产。

随着现代工业技术的发展，金箔锻造技艺经过发展的积累期、成熟期、巅峰期、衰败期之后，现在到了起死回生的回暖时代。金箔的加工生产方式也由原来的小型家庭作坊、师徒、全手工式演变成半工业化的金箔制造厂，这虽然缓解了金箔市场的需求，但因金箔企业及金箔制造技艺良莠不齐，导致金箔的质量大打折扣，制约了金箔传统手工艺的发展与传承，影响了我国优秀的传统文化的形象。南京金箔锻制技艺作为我国传统的古法手工艺，其精髓要得到原汁原味的保留和继承，并且要进一步弘扬南京的金箔文化，使其经济、文化、社会等价值得到全方面的体现。在这种情况下，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数字化工作就显得尤为重要。它需要基于数字化技术的理念建立一个完整的、系统的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数据库，以达到资源共享，更好地保护和弘扬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目的，这也是金箔文化现代活态传播的前提条件。

图1 图坦哈蒙黄金面具

图2 三星堆“金箔面罩”

图3 太阳神鸟金饰图（金片）

二、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工艺特点及其应用

南京金箔最早发现于东晋墓葬的陪饰品中，初始盛行于南京市栖霞、江宁一带，曾是明朝制作真金线的宫营作坊，经过1700多年的世代相传，如今南京金箔工艺仍然沿用古法中的十二道工序，即倒条、下条、拍叶、做捻子、打开子、出具、切金箔等，一直以来金箔多被广泛应用在建筑、佛像、服饰、器皿工艺品上。通常金箔有广义和狭义理解之分，广义是指用黄金制作而成的薄片，俗称“金薄片”，由于锤炼、淬火等制作工艺的不同，“金薄片”的厚度、形状也不尽相同，所以“金薄片”又分两类，即薄金片和金箔。薄金片可以认为是普通的薄黄金片，多用于可以完整雕刻的金器工艺品的制作；金箔即狭义理解的“金箔”，厚度很薄、不规整，多为金饰片，可以规模化加工生产，随着乌金纸的运用，金箔的锻造技术更加成熟，更容易塑造，装饰性较强，多用于构造物表面的饰面效果装饰。

1、南京金箔锻制技艺中的工艺特点分析

金箔锻造技艺作为一项传统的古老手工艺门类。古法工艺流程是将金箔分为五行，即拍叶、装沾、打箔、出起、切箔。发展至今，现代匠人依然继承了南京金箔锻制技艺中的熔炼、打制、切割等多种传统技艺手法，同时对传统工艺进行创新，进行了更加细致的分类，归纳总结为十二道具体细致的工序。使金箔制造更加精细化。

（1）南京金箔锻制技艺中工具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南京金箔锻制技艺中“打制、切割”等多种技艺中对工具及其使用技巧要求很高。通常把工具分成三类：打制工具、切割工作、辅助工具。明代《天工开物》记：“凡造金箔，既成薄片后，包入乌金纸内，竭力挥椎打成（打金椎，短柄，约八斤重）”。锤和砧子是南京金箔打制过程中最主要的两个工具，传统打制金箔阶段中使用的主要是石捻子、推锤和护锤，“薄如蝉翼软如绸、千锤百击出金箔”足以证明打制过程是极为重要的，工艺要求也较为复杂，具体的路数和经验只有传统工具具体掌握。切割金箔是南京金箔锻制中必不可少的一道工序，过程中精细度要求非常高，其中竹刀、羽毛刀、皮板等传统自制工具发挥着各自的优势，恰当的使用这类工具，使工匠们得心应手、事半功倍。坩埚以及马沸炉等辅助工具的使用，使金箔锻制技艺更加完善，技术参数更加完整。

（2）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工艺要求

图4 化金

图5 拍叶

图6 做捻子

图7 沾金捻子

图8 出具

图9 切箔

图10 推锤

图11 护锤

图12 打制

图13 南京金箔锻造流程图

图14 南京云锦

图15 金箔画

图16 佛像贴金

图17 俄罗斯叶卡捷琳娜宫殿（金箔）

南京金箔锻造技艺对材料和工具都有特殊的具体要求，金箔锻制的工艺难度很大，其中每个工序讲究的规范和技巧非常之多。经过传统工艺匠人的时代沿袭发展至今南京金箔锻制技艺共有12道具体的工序。打制前期准备主要是材料配比、化金条、拍叶、做捻子和落金开子五个过程；装片打金过程中涉及到沾金捻子、打金开子、装开子、炕炕、打了戏五道极其细致繁琐的工序；出具和切箔工序是锻制工艺中最后两道工序，切箔是成品进行最后程序，要求很高的技巧，传统艺人要练成口风成线的绝技，一个重呼吸都能让整个锻制过程功亏一篑。12道锻制技艺过程精巧而奇妙，让金块变成薄如蝉翼、柔似绸缎的金箔。随着金箔孕育而生的贴金技艺是金箔运用的重要的工艺，古代常用涂刷地子的技法在衣物、器皿等使用，现代通过不断的技术革新，采用生宣纸和、胶水、漆液和保护液等材料，延长了金箔的使用寿命。现代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由于金箔制作流程中的特殊性，保留了传统工艺中相关工序，生产方式已从传统的劳动密集型转为现代企业化类型的生产方式，就是将工人都集中于工厂内统一进行生产，有相对细致的工种分工，采用的半机械化生产模式，使金箔生产规模、产量等都得到相应的提高。

2、南京金箔的应用

南京金箔的使用范围较为广泛，有着悠久的历史。佛像中采用“饰金术”就是现代金箔的基础，在佛寺庙宇建筑中南京金箔使用量占到总产量的70%以上；金箔与金线结合在织物上的使用也十分常见，特别是南京云锦的发展与其密不可分；南京金箔在壁画、建筑构件上的装饰也大放异彩，其主要使用了泥金、描金、沥粉贴金等工艺手段。

现代金箔的使用从地域、领域上有更大的突破，不仅仅以依附材料的身份在传统建筑、佛像上进行“画龙点睛”式的装饰，后期南京金箔的应用更加的多样化，不但继续采用了金箔传统的表现技法，而且又开发了南京金箔新的材质特点，突破了传统工艺中单一的使用金箔进行局部装饰的局限，以自身特有的属性应用到现代相关产品中，例如金箔画、家居产品、药品、美容化妆、工艺品、现代文创产品等，同时南京金箔立足国内市场，走向国际，在法国、英国、美国、俄罗斯尤其是泰国等东南亚国家的建筑等方面都有其身影，这是把传统工艺中丰富的文化底蕴、精神内涵等方面进行了完美的演绎与发展，使南京金箔的价值和意义得到了全面的展示与实现，弘扬了这一具有浓郁地域特色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三、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数字化保护与传承的价值和意义

2006年5月20日，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目前正在积极申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南京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重要的组成部分，它的保护与传承对我国古老传统手工艺有着深远的影响和作用。根据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十三五”规划纲要中“传承发展优秀传统文化”的总体精神，紧密结合国家“十三五”文化改革发展规划纲要提出的“厘清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内涵，改造陈旧的表现形式，赋予新的时代内涵和现代表达形式”等三个方面的要求以及《“十三五”国家科普与创新文化建设规划》提出的“切实提升科普产品、科普服务的精准、有效供给能力和信息化水平”的目标。由于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经过历史长期的演变与发展，活态性是其显著的特点，文物的损坏、技艺的演变、传承人的缺失都影响和制约这一传统优秀文化的保护和发展。针对当下金箔发展的现状与困境，仅仅是静态的文物保存、口授相传的保护是远远不够的。只有尊重传统、追溯本源、形成文化自觉，借助现代信息数字化技术，营造立体式的非物质文化保护模式，架设起文化产业同人民群众需求的共识平台，助推金箔文化健康、有序并实现跨越式发展。

图18 南京牛首山佛顶宫（金箔）

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是一项古老的传统手工艺，具有特有的民族审美记忆和文化自信。由于大量宝贵实物遭到破坏和流失、技艺传承面临后继无人、保护工作不成系统，现如今如果再不抓紧研究和保护，此项非遗也将逐渐衰败，难以生存和发展。开展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数字化设计与研究项目可以有助于其价值的传承和创新。为了能使金箔这一珍贵的文化遗产永续传承下去，通过相应的数字化手段对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传统工艺流程、非遗传承人、文物精品等内容进行影像、图片、文字等信息的可视化设计与研究，在保护性继承之前需要对其现状进行数字化留存，因此该项目的设置具有重大研究意义。

首先，数字可视化的建设和运行，能够弘扬传统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扩大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影响范围。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数字可视化的设计与建立，能够将传统的艺术精髓和艺术特质利用新媒体平台进行展示，期望利用新的媒体手段和艺术形式能够为振兴传统南京金箔锻制技艺做出努力，唤起人们对于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关注，满足南京金箔锻制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科普宣传对数字化整合和现代表达形式的迫切需要。其次，数字可视化的建设和运行，可以弥补南京金箔锻制技艺实体传播的不足，大大提高相关工作的系统性与实效性。数字可视化可以提供功能强大的搜索引擎，受众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查询相关信息，操作方便，这就大大加强了受众接收信息的有效性。最后，数字可视化的建立，最重要的是对南京金箔锻制技艺资源进行数字化整理，这将有利于保护和传承南京金箔锻制技艺，尤其是无形的南京金箔文化的传承。

图19 现代高清数码采集设备

图20 信息处理与分析

图21 3D数字扫描技术与数据记录

图22 数字化博物馆（故宫）

四、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数字化保护与传承的方法与策略

南京金箔锻制技艺自创立以来，其发展都蕴含着我国劳动人民千百年来的价值观、世界观、代表了人们的审美方向与精神信仰。然而随着现代化社会的发展，这个“活化石”逐渐失去了其生存的环境和历史地位，正面临着遗忘与失传的危机。因此，在如今高度发达的信息时代，加强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数字化保护工作已经是当务之急。

本文基于信息可视化理论的数字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通过对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信息可视化方法的讨论，利用计算机技术、网络工程技术，数字加工技术、实现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数据信息的准确记录并提供数字化素材，革新传统工艺技术，并构建互通式的信息传播平台，这是一种经济、便捷、高速、有效的保护方法，能够全方位的实现传统技艺以原始面貌的形态长期留存，能够最大化的益于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文化遗产的保护和发展，也为其他文化艺术遗产保护提供借鉴作用。

1、数字化保护手段与方法

目前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保护以博物馆传统陈列展示为主，多以展品加文字解读的形式呈现，其中中国金箔艺术馆、中国南京金箔博物馆两处较为全面，两处馆所都是由金箔企业建设，目的主要是宣扬金箔历史文化，保护传承民间传统技艺。目前由于场馆地处偏僻，游客稀少，其作用和意义发挥有限。究其原因主要是在发展和继承发展的过程中宣传太少，没有营造出地域性金箔传统艺术文化氛围

（1）面向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文化遗产资源的数字化采集、挖掘、分类

以文献检索、田野调查等方法，利用现代高清数码设备对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历史、发展、文化、传承人等图像、影像、声音等材料进行收集、整理、分析、总结。借用先进的信息技术手段、计算机仿真模拟技术和计算机图形图像处理技术对相关采集的原始数据进行处理和分析，重点研究多种途径采集和挖掘濒危文化遗产数据的方法和技术，实现多源异构数据的管理、建模与表达系统，为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信息可视化设计奠定基础。

（2）以数字修复、数字化资源库建设为基础

对于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来说，可利用信息技术手段如立体扫描、数据建模等方式对传统工艺进行采集，将锻造技艺文化以图片、文字、音频、视频等形式分类存储，并对采集数据进行整理、编辑，形成一整套完整的锻造技艺数据，以实现定向保护和修复。同时，借助数字手段对传承人、工艺流程等方面进行全面记录，数字可视化的制作需提供便捷、科学的搜索和展示平台，也是保存及传承其传统技艺和文化记忆的重要手段。

图23 天平仪

图24 化金炉

（3）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数字可视化设计再生与演绎

基于已有的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研究结果，对文化遗产背后所蕴藏的历史、 文化、科技、人文等内容进行推理，通过信息可视化创作技术予以再生与演绎。主要技术难点在于数字化2D 图形与3D立体建模的转换技术、新媒体图形设计与信息可视化模型构建的转换技术。可以以数字化博物馆形式对相关数据信息进行系统化的科普展示、搜索、交流和研究等，形成一套完整的南京金箔锻制技艺、历史文化、民俗等数字化综合服务体系。

2、数字化的传承与传播策略

借助数字化技术对南京金箔的大量珍贵版本及其锻造技艺进行复制与传播，一方面能够适应年轻受众阅读方式的改变，以更经济的方式产生更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另一方面也能显著减少珍贵金箔文物的使用频次，对实物展品起到切实的保护作用，并能有效减少对黄金、乌金纸等贵重材料的消费。因此数字化技术的应用，对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的现代传播、历史传承具有重要意义。

（1）南京金箔锻制技艺与现代数字技术交融

南京金箔锻制技艺与现代数字加工技术的结合，能够有效的改变生产方式，提高金箔的产量，促进现代金箔企业的良性发展。突出技术创新，改变传统手工作坊的做法，将现代高科技手段运用到古老的金箔锻造工艺中，从上世纪80年代初期，南京本地相关金箔企业就委派相关技术人员到国内高校和科研院所开发研制金箔加工设备，针对传统的十二道工艺全部不同程度采用了现代数字科技技术。打箔机、电坑、压条机、天平仪等大量的使用，让原本低效率的传统家庭作坊全手工式迈向了现代工业集成生产的模式。后期企业不断更新观念，加大金箔锻造技艺的研究和传承，汲取先进的数字技术，实现电脑全自动化的运行，使金箔产量得到迅猛提高，品质也得到了显著改善。

数字技术的运用虽然改变了传统的口授相传的传承方式，关键核心问题无论生产方式如何改变，其传统古法锻造工艺应坚持原本的文化价值属性和独有的技法工艺特色。数字技术不应该摒弃传统民间技艺创作的独到手法，金箔制作的整个流程还是要看传统艺人们熟练的技巧和细心程度，例如在“打了戏”之后，“出具”、“切箔”等工序还需要金箔艺人亲自动手操作方能保证传统技艺原来面貌。

因数字化的手段加速了金箔产业链的发展，提升就现代金箔的社会价值、经济价值和文化价值，将现代企业管理制度和观念融入到南京金箔锻造工艺当中，促使二者相互作用，使传统技艺的继承和发展基础更加牢靠，传承方式更加科学合理、制作更加精良、影响更加深远。

（2）数字化、立体化的传播方式

南京金箔锻制技艺传统的传播方式仅靠固态产品的流通来实现，范围、效益、影响都微乎其微。金箔锻造虽然在我国传统技艺传承与发展中发挥了巨大作用，但其技术局限性也同样明显，如专业人才培养方面的难度、技艺方面多道繁复过程的精准要求、产品生产效率方面的耗时耗力、需求方面与日俱增的要求等。现代数字化手段针对上述短板的集成措施，是对南京金箔锻制技艺生存与发展的有效补充。

现代数字技术依托互联网平台的支持可以实现网络信息资源数据的共享和传输，使现代工匠、受众等都能通过这一方式进行全面的学习研究和科普展示，数字化传播克服了时间、空间、人员、材料等方面的制约，使浏览者可以高效的掌握所需的各类数据信息，这种传播方式优势突破了传统传播模式的禁锢，使南京金箔锻制技艺能够实现可持续的发展。

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数字化的传播具有传播便捷、传播迅速、经济普及等优势。一是增加了受众与传统工艺的互动体验；二是全面的展示了传统工艺中的技术壁垒；三是对历史文化和民俗美学等隐性内容传播；四是促进产业升级转型；五是提升产品品质；六是激活传统工艺的改革创新；七是拓展传播渠道；八是对濒危文物进行固态化保存。总而言之，数字化、立体化的传播方式对南京金箔锻制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有效的新科学模式，是目前主要的手段和途径，对全面提高保护与传播工作水平和质量有重要意义。

五、结语

本次研究以南京金箔锻造工艺为研究线索，基于信息可视化关键技术，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播为核心内容，按照传统工艺流程搜集原始数据信息并进行分类处理与分析，建立网络数据库，从数字化技术在金箔锻造技艺中的影响和制约因素出发，探寻南京金箔锻制技艺保护与传承的新路径，尽可能的实现传统与现代数字技术的有效、合理的结合与运用，促进“非遗”因子的当代活化与发展弘扬。

南京金箔锻制技艺是一种无形的不可再生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其自身所蕴含的文化资源价值均深刻体现出我国传统文化的工艺符号，具有独特的华夏民族崇尚黄金以及对生活改造的奋斗精神，甚至其传承与发展都关乎着地域性传统工艺的传承与发展，是地方经济发展的有力证明，是区域文化演变的历史见证。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信息技术的不断普及，但是传统古法技艺不能遗弃，尊重传统是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播的基本态度，传统就是前人的经验的积累和特有文化的长期积淀，是系统的、独树一帜的，是技巧、材料、原则、规范、价值及各类知识的综合。只有把传统与现代结合才能找到适合发展的延续的生态平衡。

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南京金箔锻制技艺长期以来都是依靠几个主要传承人进行传承和发展，传统技艺的精髓都体现着传承人的经验当中，如果没有实施有效科学的保护，便会使这项传统技艺逐渐消失在人民的视线之外，所以保护非遗传承人是数字化保护的重点，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根本，是南京金箔锻造工艺活态传播推广的关键。数字化只是辅助手段，要保护传统的同时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创新体现出来，以适应现代生活的各种变化和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