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上海的一封情书

2018-12-04 18:09余亦舒
音乐爱好者 2018年11期
关键词:编舞繁花音乐剧

余亦舒

由上海音乐厅制作出品的音乐剧《繁花尽落的青春》将于2018年12月登陆上海大剧院。该音乐剧由金牌编剧喻荣军、国家一级导演周小倩、作曲家赵光、舞蹈家王亚彬、韩国顶尖舞美设计徐淑珍率领中韩两国创作团队联合打造,相较于2017年底的首演,这次的全新制作将会以焕然一新的面貌呈现在观众面前。

《繁花尽落的青春》有一个诗意的剧名,但真正的主角却是两位男性。他们经历了互换身份的交错命运,一位在夹缝中求生,另一位却过着“别人”的人生。让我们一起来听听主创团队是怎么说的吧。

喻荣军:音乐剧《繁花尽落的青春》编剧

我将这部音乐剧比作“写给上海的一封情书”。对我来说,1990年至2000年是我从外地来沪直到融入这座城市的十年。音乐剧《繁花尽落的青春》好比一幅九十年代上海的情感地图,这部戏写的是青春,串联了城市中的不同元素,不论你是否在九十年代的上海生活过,都能从这个故事中寻找到当年的足迹。

四位主人公的经历就像是整个国家的横截面,有从农村来的,有从小镇来的,有一直生活在上海的。改革开放以来,大城市、小镇、农村的种种变化如同缩影般呈现在大家面前。

2017年的首演,许多倒叙、插叙穿插在其中,观众欣赏起来可能会比较困扰。而今年的全新制作,观众能够在舞台上更加看懂故事线。

周小倩:音乐剧《繁花尽落的青春》导演

第一次来上海我才七岁。后来,当我成功考入上海戏剧学院,下火车来到上海求学的那一刻,我觉得也许我会永远留在这里。也许很多人来到上海的经历和我有些相似,与这座城市结缘后,它便与我共同呼吸。

音乐剧《繁花尽落的青春》是一部讲述“救赎”与“被救赎”的故事,从2017年的剧情呈现中,我认为男主张一保的英雄形象太满了,导致男二曾子轩的这条线有些弱。过去的我们似乎总觉得“救赎”是一件高尚而善意的行为,而音乐剧《繁花尽落的青春》中所表达出的“救赎”未必是褒义词。这些感悟也许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都会有所察觉,但用音乐剧的形式让观众领悟,依然困难。曾子轩所背负的心理压力在今年的全新制作中会有所加强。

赵光:音乐剧《繁花尽落的青春》作曲

说起《繁花尽落的青春》剧本中的年代,其实我也是过来人。刚开始,我一直把握不好这部音乐剧的整体音乐风格,直到创作《南京东路》这首歌曲,我在歌词中寻找到一些上海特定的民俗性内容,如模仿上海话的语调演唱歌词“过了亚洲第一湾”,在节奏上又加上了百乐门的韵律,瞬间我就捕捉到了这部音乐剧的地域性风格。《繁花尽落的青春》中既包含了多变灵动的节奏型,还结合了上海老歌、五声性元素,在音乐呈现上非常丰富。

音乐剧中有许多用地标来命名的歌曲,如《71路巴士》《南京东路》《和平饭店》……挖掘歌词的含义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苏州河》的歌词给人失落、伤感之情,我就将那种茫然、空寂之感表现在音乐中。而《华亭路》象征着那个年代的美好爱情,我就把音乐风格处理得非常单纯。

在今年的全新制作中,还有一些新歌。《华东师大》的歌词中提到了许多有意思的校园画面,我将这首歌处理得较为欢快、诙谐。我在不断体验剧本内容的过程中,从戏里感受细节,从细节中寻找音乐。我在歌词中寻找特定的戏剧意境,再赋予每一首作品特定的风格和律动。

王亚彬:音乐剧《繁花尽落的青春》编舞

这是我第一次担任音乐剧的编舞。我个人非常喜欢《繁花尽落的青春》这个故事,剧本本身就非常打动人心。通过文本,我即可想象到舞台上的画面,勾勒出性格独特的人物,仿佛这部剧在阅读过程中已栩栩如生地呈现在我面前。

这部剧不仅有生动的故事,更是揭示了人性。在流畅完整的故事框架中,我看到了种种:如何认知“自我”,如何面对“身份”,如何与环境相融共处,如何面对时间的迁移。能参与到这部故事的创作中来,我觉得非常荣幸。

配合人物、剧情,我以现代舞为主,加入多舞种来呈现这部音乐剧的舞蹈。剧中的人物可能就是我们每一个人,它带领着我走进瑰丽的海派文化,让我重抚时间的襁褓,回溯和展望。

此次音乐剧《繁花尽落的青春》制作全面升级,不仅在剧本、唱段、编舞上有着全新面貌,韩国舞美创作团队的加入更为这部音乐剧加持。让我们一起期待“繁花”的再次盛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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