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每一次闪光都值得被记录

2019-01-03 07:01陈波
优雅 2019年12期
关键词:爱马仕艺术家

陈波

01 日本 京都 四个人坚守着古老的石纹染印技术 / 02 中国 香港 15年前在法国制作的包袋于香港又回到了当初的工匠手中 / 03 英国 伦敦 “金手指”工厂的人们一直在念着化废为宝的咒语 / 04 布基纳法索 孔古西 村民通过爱马仕的援助项目而减少了对森林的开采 / 05 法国 索雷德 心智障碍的残疾人在制作一根马鞭 / 06 法国 庞坦“罩衫兄弟”一直讨论着给予与获得的问题

从欧洲名都巴黎到非洲鲜为人知的布基纳法索的村落孔古西,中间有中国香港、日本京都、英国伦敦还有很多地方……生活似水一般的静静流淌着,偶有一些人或事如石般与流水激荡起浪花,但很快又归于平静。因激荡而生的浪花,却都有着令人心动的闪光与美丽,它们吸引着人们去关注、去感动,因为生命的本质正是由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碎片构成,每一次的闪烁如果被看见都是不枉此生的幸运。阿尔伯特·隆德雷斯新闻奖获得者、法国记录片制作人弗雷德里克·拉丰在爱马仕的全力协助下,奔走于世界各地,以简朴的视角、如实的态度以及诗般的解说词,用手中的镜头记录下这些生活中普普通通的人或事,将自己特有的人文情怀与爱马仕一直所关注的可持续发展的品牌理念带入到了这些记录片中。每个系列的记录片以一个特定的人或一个事件,甚至一个物品而引发一个故事。它们像蜻蜓掠过平静的湖面时,一次又一次的点水形成彼此独立却有着共震关系的涟漪。其间,讲述了一位爱马仕的拥笃者,因生命逝去而留给女儿的一个爱马仕包袋是如何跨越千山万水,历经15年以后,奇迹般回到它当初的匠人手中,得以修补而获重生的故事;也有那些心智障碍的残疾人通过专注地制作一根马鞭,将散乱的神志于混沌中集中于一点而获得清明;还有早已在欧洲失传的石纹染印技术是如何在日本京都的一个偏僻角落中,被四个人神旨般小心呵护传承着……这一系列短片,每一集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集中一起也就60来分钟,没有一部好莱坞商业大片的时长,但很难以简单的好与坏来判定它,看完后,会有一时的失语,难以表述。因为它来源于生活的日常,却因镜头的聚焦而呈现出一种异常丰富的状态,这样的丰富既是这一系列短片的特质也是片中个体丰富的折射。原来,那些我们一直习以为常的事,竟是如此令人欣喜,它唤醒了人对于每一个身命个体的尊重,即使当事人已不堪于自身生命的窘迫。因而,你不想过多的去谈论所谓的观后感,语言在生命的本真前,常常显得苍白无力。耳边只是不断地回响着法国庞坦皮革工坊“罩衫兄弟”的话语:“给予更多,获得更多”。

杜蒙

一场由玻璃主演的“定格幕剧”

作为中国新生代玻璃艺术家,杜蒙身上西方学院派的扎实功底和技法的创新实验支撑着她作品里浓厚的东方气韵。自创的“茶染”浸透着“沉思往事立残阳”的意境,玻璃和版画技法的跨界变幻出“照壁烟影”的风姿,以及将玻璃与各种旧物组合搭配衍生出的层次丰富的怀旧故事。杜蒙似乎让玻璃成为一个不断“意象化”的介质,就像滴在宣纸上的水珠不断晕染开来,艺术家手中的玻璃是一位独门独派出山的“武者”,在江湖闯荡和见识中吸收“他家武功”之长,不断将自身技法和更多“他家招式”相融,直到因包罗宽广而化作许多模样。

苔丝·杜蒙

粗粝现实与梦幻想象的结合

法國艺术家苔丝·杜蒙(Tess Dumon)的作品有着梦和神话一般空灵的美感。小幅的纸上水粉作品轻盈地描绘出瞬间的情绪和姿态,而大型的金属网丝雕塑既壮观又如同幽灵般飘在空中,闪烁着光芒。困于无从得知患有自闭症的弟弟癫痫的病因,苔丝·杜蒙从小就转向神话、隐喻和传说寻求答案。她试图通过这些故事探讨存在主义的问题,从人类的诞生到地震的发生等等。在艺术深造的过程中,她开始创造属于自己的神话,包括运用她的弟弟在心理治疗中用过的马疗法、手工制作的独特蓝色颜料和诗歌等元素。

刘佳玉

她用冰冷的数据写诗

刘佳玉的作品很少有体量小的,又涉及到复杂的技术应用,如编程、实时渲染、增强现实、人工智能等。2014年,她刚刚完成了毕业作品的创作,不少西方媒体的报道都用“he”来称呼她。直到2017年,美国版《Vice》在推特上和她互动,看到她的头像是个长头发的甜美脸蛋儿,但发布的报道里依然还在用“he”。不过,在刘佳玉看来,摆弄电路板,编写程序,组装机械结构,也可以是女性擅长的事。“组装电线、接小灯儿,不是跟女孩子小时候编手链一样吗?”在她这里,科技也有自己的生命力,就像是另一种“自然”——水流、花卉、天空,都是她经常使用的元素。

秀色可餐的艺术

Lei Saito用不同的媒介作尝试,最终在烹饪的装置艺术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她为在东京宫(Palais de Tokyo)内举行的巴士底日(Bastille Day)派对制作了涂有覆盆子酱的“被斩首”糕点;为伦敦 Matchesfashion 的一场晚宴设计了由紫色和黄色蔬菜制成的可食用景观;她还在巴黎的Galerie de Multiples美术馆安装了一座装满柑橘汁的溜冰场。她将自己的烹饪实践称为存在主义烹饪(Existential Cuisine)。“我用食物来讲述美丽、美味和概念性的故事,”她说道。“每一道菜都是从一个关键词开始萌芽,我把它发展成一个我小时候读过的故事,或是我想象中的世界。”

刘玉玲

美国演员

今天我所实现的这个光荣的梦想,告诉了那些觉得自己是局外人的人,你也能在群星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因为《致命女人》,“刘玉玲”热还在延续。今年,在好莱坞的星光大道上,她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成为第四位获此殊荣的华裔演员。方脸、吊梢眼、高颧骨,刘玉玲这张面孔,显然无法满足所有人的喜好,却透着一股彻彻底底做自己的洒脱。

曾健勇

中国艺术家

在我们这代人身上,东方和西方都是我们所面临的传统,在我们的教育和生活中,西方文明已经成为传统的一部分。

在形成个人辨識度的同时,艺术家又往往容易过分囿于自我。曾健勇并不回避这种矛盾,也不回避创作的惯性。而他对于自己作品中的东方性与西方性的看法,又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杨红樱

中国童书作家

敢于写现实的作家,是最有勇气、最有担当的,也是最有风险、最容易受到低估的。

好的童书,就是小时候读过,长大了还没忘记的书。在中国的童书市场,每卖出100本童书,就有4本是杨红樱的作品。杨红樱不认为自己的作品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失去价值,判断好童书的标准,一是孩子喜欢,二便是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张惠妹

中国台湾歌手

我唱歌一定要感动自己,如果未来有一天真的不能唱了,我会说感谢大家,我真的不能唱了。

过去的22年,张惠妹站在华语乐坛金字塔顶端,享受了光环与掌声,也同样承受着压力与痛苦。从入行到现在,她一直没有失去的是对歌的感动,并且一直坚持自我表达和准确的情感表达。

陈天灼

中国艺术家

艺术很注重视觉语言,对于艺术家来说,创作风格也是一种视觉语言,你得跟别人不一样,要使用自己的语言。

陈天灼的表演作品既是一种舞蹈、音乐的舞台剧,也是多种亚文化、宗教的“杂糅体”。在艺术家作品表演现场,观众常常被过于强烈的形式所煽动而裹挟在一种亢奋而癫狂的世界里,这或许是一种对乏味生活的激烈反抗。

祖峰

中国演员、导演

我本质上是演员,这个戏剪完了,定剪了,我就下班了,就不是导演了。

祖峰的演员生涯更像是一场漫游,享受每一处让人沉迷的风景。导演的工作宛如缓步徐行里的一条幽径,他探了探,看见了不错的风景,又继续赶路了。没有更喜欢的剧本出现之前,祖峰还想回到他的表演中去,感受演戏带给他的快乐。

杜韻

旅美华人青年作曲家

我们都是好种子,还有很多好种子,他们很需要土壤,特别是女生。

杜韵是目前世界上最为活跃的青年作曲家之一,也是为数不多的亮眼的女性作曲家。在纽约的20年,她见过的有才华又努力的音乐人太多了,自己只是其中之一。她总能发现种子,因为她想耕耘一片又一片土壤。

张培力

中国艺术家

艺术家不必随时保持鲜活。

在张培力看来,人和人的差异太大了,艺术家也是如此,也有很多不那么鲜活的人,也不见得艺术生命就停止,那只是他人独有的一种工作方式。有的人从年轻到老,那些符号没变过,在用确定的风格向前走,也有人有很大的变化,甚至是跳跃性的,这在于自己要做什么样的决定罢了。

冯唐

中国作家

写作还是我的命,我只能认命。

对冯唐而言,也许陷于世俗,写作才是成立的。接近知天命的年纪,冯唐仍然是个搞投资的商人,仍然在“业余”坚持他的写作。写作的时候,冯唐离开他的商业世界,甚至离开了生活本身,生活对他来说是虚的,就像居于闹市中的荒寺,在繁华里搁着,却和繁华没有关系。

郑智化

中国台湾歌手

把之前的自己杀掉,不管之前自己多成功,多被认可,然后在真实的自己生活的感受上面,找到一种新的自己。

之前有个画展叫作《溺爱》,画画的人叫郑智化,名字来源于他对绘画的溺爱。曾经的他努力写歌,然后唱歌,非常渴望留下一些活过的证据。现在的他长时间待在画室里画画,他觉得这样的“重生”,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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