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铁生与霍金

2019-04-10 23:59李浅予
阅读与作文(初中版) 2019年2期
关键词:入学考试德语史铁生

李浅予

“里面那个人,就是那个年轻的家伙,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是不是?”

“是啊,他看上去好像快要垮了,连头都撑不住了。”

这是1974年2月14日晚,两个清洁女工的对话。她们眼中那个“没多少日子可活的家伙”就是霍金,当时,32岁的霍金正在演讲厅里向科学界报告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发现。

那两个清洁女工不明白,人类文化中最灿烂的部分,许多都是由那些“没多少日子可活”的人创造的。这个名单可以开出一长串,除了霍金,还有我们熟悉的中国作家史铁生。

史铁生出生于1951年1月4日,霍金出生于1942年1月8日。1972年,21岁的史铁生因“脉管炎”病致双腿瘫痪,巧合的是,霍金因患“渐冻症”被禁锢在轮椅上时,也是21岁。

在最初的抱怨、绝望之后,史铁生慢慢变得坚强起来,他认识到,既然“不能决定生命的长度,但你可以扩展它的宽度”,而霍金也由一个对生活有些厌倦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位意志坚强的勇士:“当一个人的希望降到零时,他才真正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但厄运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后来,史铁生又患上了尿毒症,每周3次的透析,1000次针刺,让他的血管变成了蚯蚓状。而霍金起初还有三根手指可以活动,后来,他的手指完全被“冻”住了,再后来,他被彻底剥夺了说话的能力。

这两个轮椅上的囚徒看起来是那么虚弱,病痛的折磨让他们的身体变形,样子古怪,甚至让人产生可笑的感觉,他们的形象已完全沦为人们同情的对象,即使是在他们取得很大的成就后,也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

但这些对于他们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史铁生早已用笔摆脱了生命的困境,“用残缺的身体,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而霍金则用他的思想超越了生死,引领人们遨游到了广袤的时空。

终于有一天,我们这些身体“健全”的人发现,我们其实根本就没有资格同情他们,相反,他们的身体有多羸弱,他们的形象在我们的心中就有多强大,我们不禁为我们的同类中竟还有如此伟大的灵魂而惊叹。

海伦·凯勒是如何参加入学考试的?

在这里,我想描述一下当时考试的情形。

每门功课总共有16分——初级考试12分,高级考试4分。每次至少要得15分。试卷于早晨9点钟由专人从哈佛送到德克利夫(1899年6月29日和30日两天,是海伦参加哈佛大学德克利夫女子学院入学考试的日子。编者注)。试卷上不写名字,只写号码,我的号码是233。但因为我用打字机答卷,所以试卷不是秘密的。

为了避免打字机的声音吵扰别人,我独自一人在一个房间里考试。吉尔曼先生把试题用手语字母读给我听,门口有人守着。

第一天德语考试,吉尔曼先生坐在我身边,先把试卷诵读一遍,我又一句一句地复述一遍,然后一句一句地读,以确保我所听到的正确无误。考试相当难,我用打字机答题,心里十分紧张,吉尔曼先生把我打出的解答读给我听。我告诉他需要改的地方,由他改上去。这样的方便条件,在我以后的考试中再也没有过了。进了德克利夫学院以后,在考试时,我写完答案就沒有人读给我听了。除非时间允许,否则我就没有机会加以改正。即使有时间,也只是根据我的记忆把要改正的统统写在卷子的末尾。如果我初试的成绩比复试好的话,那有两个原因:一是复试时无人把我打出的答案读给我听;二是初试的科目有些是进剑桥学校以前就有了一些基础的,因为在年初我就已经通过了英语、历史、法语和德语的考试,试题是吉尔曼先生拿来的哈佛大学的旧考题。

吉尔曼先生把我的答卷交给监考人并写了一个证明,说明是我的(233号考生)答卷。

其他几门科目的考试,情况相仿,但都没有德语那样难。我记得那天拉丁文卷子交给我时,希林教授走来对我说,我的德语考试已获通过,并且成绩很好,这使我信心倍增。

有时候心灰意冷到了极点,而且还把这种情绪流露出来,至今思念及此,我就惭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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