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背景下高职院校境外办学实践

赵丽

摘要：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探索“借船出海”校企联合“走出去”办学新模式，在柬埔寨成立职业培训中心、联合开展留学生学历教育、申办股份制海外大学，在深化产教融合、强化多元参与、创新人才培养、服务“一带一路”方面收获经验。构建监管机制和质量体系是高职院校境外办学的发展根本;加强顶层设计与科学规划是高职院校境外办学的关键;搭建公共服务平台和资源共享平台是高职院校境外办学的抓手。

关键词 一带一路;高职院校;境外辦学;借船出海

“一带一路”倡议为我国高等职业教育“走出去”开展境外办学带来了重大机遇，也为高等职业教育形成“中国特色”、达到“世界水平”创造了有利条件。近几年，为支持职业教育“走出去”，我国相继出台一系列重要文件，比如：《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明确指出“实施中外职业院校合作办学项目，探索和规范职业院校到国（境）外办学”[1];教育部在《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15-2018年）》中提出高等职业教育要“主动发掘和服务‘走出去企业的需求，培养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的技术技能人才和中国企业海外生产经营需要的本土人才”，“发挥专科高等职业院校专业优势，配合‘走出去企业面向当地员工开展技术技能培训和学历职业教育”，“支持专科高等职业院校到国（境）外办学，为周边国家培养熟悉中华传统文化、当地经济发展亟需的技术技能人才”[2]。

随着“一带一路”建设深入推进，中国企业“走出去”步伐不断加快，对各类专业技术人才产生极大需求，但“一带一路”沿线大多数国家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能力偏弱，“走出去”中国企业面临本土专业技术人才匮乏、技术支持不足等问题。中国职业教育经过多年发展，已担当起为“一带一路”建设培养输送技术技能人才、实现文化交流的历史使命和重任。主动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倡议，与企业共同“走出去”积极参与国际教育服务贸易分工，成为我国高职院校“十三五”期间的战略重点和历史使命。

一、境外办学的历程

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以下简称“无锡商院”）在2012年联合红豆集团开展“走出去”办学，并制定了境外办学“三步走”战略：与红豆集团在柬埔寨西哈努克港经济特区建立西港特区培训中心、校企联合培养订单班柬埔寨学历教育留学生、联合申办海外大学。学校稳步推进国际化战略和境外办学“三步走”战略，探索出一条校企协同境外办学，为走出去企业提供人才支撑的职业教育国际化发展道路。

（一）办学背景

西港特区由无锡地方龙头企业红豆集团联合无锡及柬埔寨企业在柬埔寨投资建设，始建于2008年，规划面积11.13平方公里，是全国首批6个“境外经济贸易合作区”之一，也是柬埔寨最大的工业园区。目前拥有企业153家，创造就业岗位29000个，实现了5平方公里的“五通一平”，成为中柬两国友好合作的典范和“一带一路”上的样板园区。未来园区将容纳300家企业，带动10万名左右产业工人就业，成为拥有20万人的生态化宜居新城。

为解决柬埔寨西港特区本土专业人才匮乏困境，2010年5月10日，无锡商院与红豆集团以资源整合、合作办学、共谋发展为目的，就共建海外学院签订了合作意向书。2012年5月，学校与红豆集团成立西港特区培训中心，为当地企业员工提供语言沟通、技术应用、贸易业务等职业培训。2015年，双方筹划在西港特区建立应用型本科大学。2016年9月，无锡商院与红豆集团举行签约仪式，推进海外大学筹建。2017年6月，学校邀请国内外专家、政府与企业代表举办海外大学发展规划专家论证会。2017年7月，学校正式向柬埔寨教育、青年和体育部提交申办西哈努克港工商学院（以下简称“西港工商学院”）文件。2018年10月31日，洪森首相签发第136号《关于批准成立西哈努克港工商学院的政府令》，批准建校办学。

（二）制度设计

西港培训中心为西港特区开展技术技能人才培训，为特区发展提供人力资源支撑，近7年的境外办学基础又为海外大学的创建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西港工商学院申办之前，学校就制定了中长期发展规划，明确了办学定位、运行机制、管理体制和发展方向等。西港工商学院作为一所独立办学机构，立足西港特区，面向柬埔寨，辐射东南亚，以高等学历教育和职业培训为主，培养适应柬埔寨当地经济、文化和社会发展需要的、掌握国际通用技术技能的应用型人才，逐步发展成一个特色鲜明、师资力量雄厚、产教深度融合，集“学历教育、职业培训、科技服务、人文交流”四位一体的应用技术大学，成为服务“一带一路”和澜湄区域的境外办学品牌项目。

（三）专业设置

西港工商学院是一所纳入柬埔寨国民教育体系的正规普通高等教育机构，以高等学历教育和职业培训为主，可颁发本科和专科学历证书，计划于2019年秋季招生，前期开办物流管理、企业管理、信息技术三个专业，未来根据柬埔寨以及西港特区企业对人才的需求，逐步增加酒店管理、市场营销、电子商务、旅游管理、应用电子技术、汉语言文学、物联网应用技术、会计金融以及农林水利等专业。同时，根据特区发展需要，针对园区企业员工开展市场营销、会计、计算机、英语、国际贸易、报关、机械加工、服装加工、电子技术等职业培训，同时加强与澜湄区域和东盟国家间的人文交流。

（四）机制保障

作为独立的办学实体，西港工商学院将采用中国公办院校与民营企业联合投资、共同经营、收益与风险共担的股份制合作模式。双方共同建设运营大学，并将其逐步打造为大湄公河次区域人文交流中心，服务沿线国家对本土化人才的培养需求。学校采用董事会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由学校、企业、政府和相关部门代表组成大学事务最高管理机构，负责大学发展战略、重大事项、重要人事调整和重要财务事项的决策。董事会下设校务委员会，负责管理大学的日常教学工作，下设行政与财务办公室、教学与学生事务办公室、基础部、图书馆、研究所、内部教育质量保证办公室、顾问组、工商管理系、信息技术系等部门，未来还将根据开设专业情况增设二级学院。

二、境外办学的成就

无锡商院联合红豆集团在柬埔寨开展境外办学，是践行“一带一路”倡议的务实举措，不仅推动当地教育发展及社会进步，也为西港特区规模发展和“走出去”企业提供了良好的人力资源支持，形成了高职院校境外办学开创性的办学模式。

（一）“借船出海”，创建首个海外培训中心

自2012年成立以来，无锡商院共选派30位优秀教师，举办培训14期，开办30个培训班，涉及市场营销、会计、企业管理、对外汉语、商务英语等10余门课程，在当地累计培训中柬员工4万余人次。无锡商院成为全国第一所在国外经济特区中建立职业培训中心的高职院校。培训中心切实提高了西港特区企业劳动力的职业技能和素质，促进了当地教育发展和社会进步，在当地掀起学习汉语热潮，增进了中柬文化交流与融合，开创了高等职业教育服务中资企业海外发展、校企联合培养本土技术技能型人才的先河。该模式被教育部确定为“借力跨国企业走出去办职教的‘借船出海模式”加以推广。

（二）产教融合，培养本土国际化人才

为帮助“走出去”企业培养一支本土化的基层管理队伍，2015年，无锡商院联合红豆集团共同设立人才培养基金，开展首批柬埔寨“订单式”留学生学历教育，联合培养柬埔寨本土技术技能人才。2018年，无锡商院与西港特区公司再次联合设立奖学金，开展订单培养工商企业管理“留学江苏优秀高技能人才培养项目”，通过教育融合，培养一批知华、友华、爱华的高素质人才。目前，首批订单培养的柬埔寨留学生已毕业回到西港特区工作，他们既懂当地语言也懂汉语，既能熟练掌握所需技术技能，又能理解中国思维和中国文化，成为西港特区企业管理骨干。

（三）校企合作，申办首个股份制海外大学

西港工商学院是我国首个高职院校在境外成立的独立建制的校企合作股份制应用本科大学，由无锡商院与红豆集团控股的西港特区公司共同在柬埔寨成立西港教育发展有限公司，作为投资申办大学的办学主体。双方采用股份制办学模式，无锡商院主要以师資、部分教学设备、知识产权等作为投入形式，并主要负责日常教学和运营管理;西港特区提供办学场地、基础设施、部分后勤保障、企业兼职教师、安排学生实习就业等。通过校企紧密合作，企业为境外办学解决办学场地、校园基础建设、生源、就业等方面的关键问题，校企双方共同制定人才培养方案，共同开发针对性教材，共同建设教学资源，共同实施教育管理，满足企业国际扩展带来的人力资源需求，为中资企业海外发展提供本土人才支撑。

（四）抱团出海，多校共建海外本科大学

无锡商院在推进西港工商学院建设进程中，联合江苏大学、江苏师范大学、江苏农牧科技职业学院、江西工业贸易职业技术学院4所高校“抱团出海”，在专业设置、人才培养、教学设施建设、教学与管理队伍建设、科技合作、设立海外办学基金等多方面开展深度合作，形成职业教育国际发展合力，共同研究与制定职业教育国际标准和课程体系，联合“走出去”开展境外职业教育培训，形成一批具有国际影响的高质量专业标准、课程标准与教学资源，持续稳定地为西港特区企业提供高素质的专业技术人才，服务大型跨国集团的海外发展，加快推动中国高等职业教育标准和模式输出进程，打造中国高等职业教育国际化品牌。5所院校协同推进西港工商学院建设，形成多校共建海外大学新模式。

三、境外办学的经验

无锡商院在境外办学过程中不断摸索和实践，在办学模式、人才培养、管理创新等方面为我国高职院校开展境外办学积累了宝贵经验，为高职院校境外办学提供了有益借鉴。

（一）紧贴企业需求，深化产教融合

无锡商院围绕柬埔寨本土需求、产业发展实际和中资企业的人才需求，结合自身办学特色优势，在西港培训中心开展的职业培训始终立足西港特区企业的职业培训需求，为特区企业提供精准职业培训。校企联合设立奖学金，订单培养柬埔寨学历教育留学生，为西港特区培养了一批熟悉中柬语言和文化、懂专业技术、善管理和沟通的本土化高素质技术技能管理骨干，探索实践了产教深度融合培养国际化人才的途径。

（二）突出政府主导，强化多元参与

基于西港培训中心多年的办学经验，中柬政府高度关注和支持无锡商院境外办学项目。2017年6月，柬埔寨劳工与职业培训部毅森兴部长与无锡商院和西港特区签订了中柬政校企三方战略合作协议，开展职业教育培训合作。2018年1月11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赴柬埔寨金边出席澜沧江-湄公河合作第二次领导人会议期间，与洪森首相共同出席了在柬埔寨总理府举行的无锡商院与柬埔寨劳工部、西港特区《加强职业培训的三方合作协议》签约仪式。根据协议，中柬两国政校企三方将合作运营西港特区国家级职业技术培训中心，强化职业技术培训、继续教育、职教师资培育以及文化交流等方面的合作。无锡商院积极拓宽校企政教育合作渠道，吸收中柬两国政府、行业、企业组织和其他社会力量参与办学，依托本校牵头成立的全国商贸职教集团平台。从职教集团的合作企业、院校中优先选取合作伙伴，科学确定培训项目、设置办学专业，争取有利条件、配备精良师资，共建“一带一路”教育合作项目，以项目为纽带开展合作，提高项目和专业服务目标国企业发展能力，探索符合各方利益的境外办学形式。

（三）坚持特色办学，创新人才培养

在办学实践中，无锡商院积极吸收借鉴国际办学的先进理念，探索灵活务实、精简高效的境外办学运营管理模式，将“国际化、专业化、信息化和产教融合”确定为西港工商学院四大特色。西港工商学院加强与中柬企业的深度合作，提高企业在人才培养模式、专业设置、教学内容与方法、职业岗位技能培养、双师师资培养和教学评价等方面的参与度和能动性;创新交流互派、灵活学制的办学方式，实施订单式、半工半读、校厂分段式等多种人才培养模式，探索招生即招工、入校即入厂 、校企联合培养的现代学徒制;逐步实现中柬教育政策与文化互通、办学定位与人才需求互通，中柬两地“实体—网络”双校园共享互通;鼓励学习基础好、个人有意愿的学生，享受学校奖学金，赴中国进行汉语和专业学习，回到柬埔寨实习、完成毕业设计，实现柬埔寨高等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创新。

（四）注重示范引领，服务“一带一路”

西港工商学院坚持扩大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人文交流与合作，依托西港特区“一带一路”示范性样板国际工业园的区位优势，加强与澜湄区域及东盟国家政府、高校和企业之间全方位、多领域的合作交流。密切结合西港特区学历教育及职业技术培训的需要，打造“两基地三中心”：打造海外教学和培训基地、留学生海外实习基地;建成澜湄区域教育发展研究中心、柬埔寨新商科人才培训中心、大湄公河次区域文化交流中心，搭建中柬友谊桥梁，传播中国文化，进一步发挥高职院校“走出去”海外办学的引领示范作用，扩大我国职业教育在澜湄区域及东盟国家的影响力。

四、境外办学面临的主要问题

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推进，高职院校“走出去”境外办学日益增多，但总体来看，我国高职教育境外办学整体水平不高，仍面临着诸多亟待解决的发展问题。

（一）对目标国研究不够深入全面，发展规划和办学定位不够明确

高职院校“走出去”开展境外办学存在着不容忽视的投资和办学风险，对境外办学目标国的职业教育政策、职业准入制度、劳动力市场以及相关法律法规的研究显得零散、碎片化，缺乏深入的全方位研究。有的学校仅仅为了“国际化”而国际化[3] ，对境外办学的近期和长远发展规划不够完善，办学定位不够明确。在专业设置上，对办学目标国的社会发展需求、人才需求和教学需求缺乏客观调研和科学分析，影响了境外办学的水平和长远发展。

（二）境外办学政策支撑和监管体系不到位，合作机制不健全

目前，国家现有文件对“走出去”境外办学院校在境外办学投资、资产设备购置、师资选派、外派人员出境手续管理等方面存在诸多限制，国家虽然鼓励高职院校“走出去”开展境外办学，但尚未出台明确的政策法规支撑境外办学，现有政策已无法满足境外办学发展需要。境外办学的教学与培养质量也缺乏相应的政策或规定予以规范或认证，缺乏办学资质监管和质量保障监控体系。同时，“走出去”开展境外办学的高职院校与当地高校、政府、企业、行业等缺少有效的沟通和交流，合作机制尚不健全，更缺乏与“一带一路”各国智库和专家的交流与合作，由此限制了境外办学项目和机构的可持续发展。

（三）中国职教品牌尚未确立，国际化能力不足

高职院校境外办学需要与目标国的职业教育体系进行有效对接，目前“走出去”开展境外办学的高职院校多以提供技术技能培训为主，还未形成世界认可的行业标准和中国职教领域的境外办学品牌。同时，境外办学需要具备国际化管理理念，建立一支国际化的师资和管理队伍，师资队伍不仅要有较高的职业技能水平，还要有一定的专业知识、外语授课能力及文化融合意识。高职院校在“一带一路”沿线发展中国家开展境外办学，需要克服办学条件艰苦、小语种语言文化障碍、教师选派困难等因素，还要加强师资队伍建设，增强外派教师业务水平和跨文化交际能力，提升国际化办学水平。

（四）招生竞争压力大，办学经费筹措困难

“一带一路”沿线发展中国家的高等教育入学率普遍较低，生源不足。同时，境外办学面临巨大的招生竞争，一方面是职教模式成熟的欧美发达国家在目标国办学的竞争;另一方面是国内高校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逐年增加奖学金名额，不少高校还免费招收留学生到中国留学，吸收优质生源。另外，“一带一路”沿线发展中国家学费收入较低，仅靠学费收入难以承担境外办学的投入成本。境外办学经费筹集压力巨大，投资收益缓慢、周期长，也是高职院校境外办学的瓶颈之一。如果无法在办学经费上得到保障，就很可能面临巨大的损失，甚至是被迫终止境外办学项目[4]。

五、高职院校境外办学的启示

（一）构建监管机制和质量保障体系是高职院校境外办学的根本

高职院校开展境外办学能否得到长期、稳定的发展，关键在于构建有效监管机制和质量保障体系。一方面，国家教育主管部门应对高等学校境外办学加强监管，对教学质量评估、学位认证、退出机制等方面进行明确规定，保证学生培养质量既符合中国高校的培养质量要求，又符合办学目标国高等教育培养质量要求。另一方面，高职院校要积极研究制定国际通用的职业标准和课程体系[5]，提高在办学目标国的职业培训市场准入和市场占有率、职业资格证书的通行度、劳动力市场对培养人才的认可度，为中国职业教育走出去创造有利条件，形成中国职教品牌。

（二）加強顶层设计与科学规划是高职院校境外办学的关键

高职院校开展境外办学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一方面国家应加强顶层设计，统筹协调相关部门，形成各方面合力，尽快制定与当前高等学校境外办学相配套的政策法规，对境外办学的概念、形式进行补充说明，对开展境外办学的高职院校的办学资质进行审核，对办学审批流程作出明确规定，推动我国高职院校主动参与国际教育服务竞争[6]。国家还应对公办院校境外办学投资、教学设施设备境外购置与资产管理、外派人员出境审批手续等限制问题加以解决，破解境外办学瓶颈与难题，同时对开展境外办学的院校加以切实的鼓励和扶持，给予专项资金支持，以缓解办学资金压力，增强可持续发展能力。另一方面，高职院校开展境外办学要科学谋划，准确定位，不能盲目跟风。首先要结合本校办学实力，进行充分调研和SWOT战略分析，深入研究办学目标国国情与实际需求，遴选优质合作伙伴，明确本校特色专业和优势学科，制定境外办学长远规划和具体实施步骤，保证境外办学顺利有序进行。

（三）搭建公共服务平台和资源共享平台是高职院校境外办学的抓手

一方面，国家层面应充分利用政府资源，广泛搭建境外办学公共服务平台，为开展境外办学的高校提供境外办学政策法规培训、法律事务咨询、目标国教育政策研究、风险防范提示等服务，有效促进境外办学项目持续健康发展，规避风险。另一方面，高职院校要积极搭建合作交流平台，利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中国-东盟中心、澜湄合作等合作机制，对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人才需求，搭建学习交流平台，通过成立境外办学研究会、“一带一路”国家研究中心，以及举办国际研讨会等措施，促进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人文交流与教育合作，为构建教育命运共同体、促进民心相通、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建设提供人才和智力支持。

参 考 文 献

[1]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Z].国发[2014]19号，2014-06-22.

[2]教育部.关于印发《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15—2018 年）》的通知[Z].教职成[2015]9号，2015-10-19.

[3]莫玉婉.“走出去”办学：高职院校国际化发展路径简论[J].职业技术教育，2016（1）：13-17.

[4]鄢晓.我国高校境外办学的动因分析和对策建议 [J].高校教育管理，2016（3）：66-70.

[5]曾仙乐.构建现代职教体系的国际化发展之路[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6（16）：67-70.

[6]施蕴玉.高校境外办学：江苏的现状、形势与对策[J].扬州大学学报：高教研究版，2013（6）：7-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