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盘山特困片区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经济增长互动关系研究

摘 要：非公有制经济已成为六盘山特困片区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强力抓手。以六盘山特困片区典型区域甘肃庆阳市为例，基于2000-2017年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相关数据，运用协整检验、Granger 因果关系检验、构建回归模型等计量分析方法实证检验六盘山特困片区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的互动关系。结论表明，庆阳市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呈现长期稳定均衡关系，且具有单向Granger 因果关系：区域经济整体实力增强对非公有制经济的带动作用明显强于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对区域经济的促进作用。因此，要在加速推进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同时，大力营造优质营商环境，坚持问题导向补齐发展短板，力促非公有制经济实现超常规跨越式发展。

关键词：六盘山特困片区;非公有制经济;经济增长;协整检验;Granger 因果关系检验

一、引言

党的十九报告明确强调，“毫不动摇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要支持民营企业发展，激发各类市场主体活力，要努力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的发展”。改革开放40年来，非公有制经济作为我国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稳增长、调结构、促创新、增就业、惠民生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是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不可或缺力量。数据表明，非公有制经济贡献了50%以上的税收、60%以上的GDP、70%以上的技术创新、80%以上的城镇就业、90%以上的新增就业[1]。

甘肃省庆阳市作为西部欠发达地区的典型代表，是国家六盘山特困片区脱贫攻坚的主战场，其所辖庆城、环县、华池、合水、宁县、镇原、正宁7县均属特困片区县，西峰区属甘肃“插花”型贫困县[2]。长期以来，由于当地近70%的农户住在山区，加之自然条件严酷、经济基础薄弱、基础设施建设滞后、农民技能单一等多因素制约，使得区域脱贫攻坚工作异常艰巨。而非公有制经济作为极具活力、最富创新意识和最关乎民生的经济领域，是公认的百姓经济、就业经济和富民经济，已成为连片特困片区破解深度贫困难题、全力打赢脱贫攻坚战的重要力量。

庆阳市作为甘肃唯一的革命老区，近年来在国家一系列政策的有力支持下，非公有制经济持续发展壮大，已成为拉动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为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做出了极大贡献。据统计， 2017年庆阳全市非公经济市场主体总数达到11.4万户，较上年新增1.08万户，增长10.51%;非公有制经济完成增加值215亿元，同比增长4%;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达到35.8%[3]，同比提高1.4个百分点。显而易见，非公有制经济“三分天下有其一”的喜人格局在庆阳已初步形成，非公有制经济已逐步成为推动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拉动城乡居民增收、助力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强力抓手。有鉴于此，有效审视和评估非公有制经济与区域经济增长之间的互动关系可为六盘山特困片区经济高质量发展、打赢脱贫攻坚战和实现非公有制经济跨越式发展提供参考借鉴。

二、文献综述

关于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之间互动关系的研究，已成为学界研究的焦点问题之一。赵英军、张均苗（2001）基于浙江1978—1998年的相关数据，剖析了所有制结构变革对工业经济增长的影响，结论是非国有经济的超常发展带动了资源配置效率提高进而拉动了经济增长[4];秦璐（2002）研究认为，西部地区要借鉴东部地区经济发展成功经验，从制度创新、发展优势产业特色经济、加大政策扶持落实等方面入手，大力发展非公有制经济，使之成为西部开发中的新的增长点之一[5];徐芳、贾彦东（2003）基于四川1980—2001年的统计数据，利用相关性分析、回归分析等手段对非公有制经济与经济增长关系进行探究，结论是非公有制经济比公有制经济更能促进经济增长且在经济增长进程中处于主动地位[6];刁怀宏（2004）研究指出，非公有制经济即民营经济已日益成为推动我国经济增长的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民营经济不可逆转地成为支撑我国经济增长的主要支柱之一[7];宋冬林、赵新宇（2005）以吉林省为研究对象，利用回归分析方法测算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水平、市场化程度和对外开放程度三个制度变量对经济增长影响力的大小，结论是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影响较为强烈[8];何莉（2006）基于1994—2005年民营企业进、出口和我国GDP数据进行协整分析，利用EG两步法建立误差修正模型，结果发现民营企业进、出口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十分显著[9];王靓等（2007）基于协整理论对1991—2005年中国个体经济固定资产投资和国内生产总值进行实证研究，结论是两者之间存在协整关系且呈现短期动态调整机制[10];朱春兰（2008）基于浙江11个地级市民营企业出口贸易总值和区域生产总值数据，建立面板数据模型检验民营企业出口贸易对区域经济影响，发现民营企业出口贸易对GDP增长影响显著且作用持续增大[11];杨冬梅、冀相豹（2010）采用状态空间模型构建经济增长与私营经济关系之间变参数模型，用卡尔曼滤波估计山东私营经济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结论是私营经济投资对经济增长影响弹性随时期不同而显著波动，但总趋势上升[12];馮利英、李海霞（2010）基于内蒙古统计数据，采用灰色关联方法分析评价非公有制经济与区域经济增长相关性，利用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度量非公有制经济要素投入对其发展的贡献，结论是非公有制经济资本投入和劳动投入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是规模报酬递增[13];黄泽海、何灵（2013）以怀化为研究对象，探究非公有制经济与城镇化二者间的耦合机制机理和有效耦合发展模式，结论是非公有制经济和城镇化之间存在密切联动效应且耦合协调呈“长期性、交互式”演进特征，政府应采取措施力促其形成良性互动机制[14];谢松（2013）基于贵州2005—2011年有关数据，对非公有制经济增长及其分产业构成增长对贵州经济增长以及其各产业经济增长的贡献进行了数量测度，结论是非公有制经济对地区生产总值增长的贡献显著且逐步成为推动三次产业增长的主要力量[15];何国君（2015）基于《成都统计年鉴》数据进行实证分析，结论是非公有制经济与地区生产总值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且非公有制经济对地区经济增长具有规模报酬递增效应[16];吕艳丽等（2017）基于兰州市1985—2015年时间序列数据，运用协整检验、向量误差修正模型、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等方法对非公经济、产业结构和经济增长等之的关系进行研究，结论是非公经济、产业结构和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和短期动态调整特征[17];林毅夫（2018）指出民营经济是推动经济增长、促进创新、增加就业、改善民生等方面主力军，未来民营经济发展将对国家做出更大贡献[18];白永秀等（2019）研究认为，改革开放的过程，很大程度上就是非公有制经济从无到有、由弱到强、走向世界的过程[19]。

综观已有文献发现，多数研究从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对经济增长贡献视角开展理论与实证分析，而对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同经济增长之间双向互动关系的研究涉及不多。同时，现有研究对象多集中在国家、区域和省级层面，对地市（州）级层面的研究面涉及不多且主要以经济基础相对较好的省会城市为主，而对特困片区典型区域甘肃庆阳市的研究更是凤毛麟角。有鉴于此，本文选取2000—2017年间庆阳市经济增长与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相关数据，基于ADF检验、协整检验、构建回归模型、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等计量方法手段对庆阳市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经济增长互动关系进行实证检验，旨在为促进六盘山特困片区非公有制经济与区域经济协同高质量发展提供理论支持和政策借鉴，并提切合实际的加快特困片区非公有制经济实现超常规跨越式发展的对策建议。

三、庆阳市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实证分析

（一）变量选择与数据处理

本文选取数据主要来源于《庆阳年鉴》（2001—2018）、《甘肃年鉴》（2001—2009）、《甘肃发展年鉴》（2010—2018）、《甘肃调查年鉴》（2013—2018）。为剔除人口因素对经济增长及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的影响，本文研究采用人均数据。选用庆阳市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代表区域经济增长水平，采用相应时间段的人均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NAP）代表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水平。考虑到价格变动因素影响，本文利用人均国内生总值指数（2000=100）对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进行实际折算，采用庆阳市居民消费价格指数（2000=100）对人均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进行平减折算。同时为消除异方差现象，对时间序列变量数据采用自然对数转换处理方式，处理后的变量记为LNGDP和LNNAP，相应一阶差分序列分别记作ΔLNGDP、ΔLNNAP，所有检验过程均利用Eviews9.0软件完成。

（二）数据平稳性检验

为杜绝时间序列数据可能引致的伪回归现象，必须对所选取的时间序列数据进行平稳性检验，以避免伪回归问题出现。本文采用常用的ADF检验方法来检验序列LNGDP和LNNAP的平稳性，检验结果见表1。

根据表1可以看出，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原时间序列LNGDP和LNNAP均接受存在单位根的假设，说明这2个时间序列是非平稳的，因而进一步对其一阶差分序列ΔLNGDP和ΔLNNAP开展ADF单位根检验。检验结论表明，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检验值均小于临界值，说明一阶差分序列ΔLNGDP和ΔLNNAP都拒绝存在单位根的假设，一阶差分序列是平稳序列，即ΔLNGDP和ΔLNNAP是一阶单整序列（LNGDP～I（1）和LNNAP～I（1）），可进行协整检验分析。

初步构建如下模型：

式（1）中，β0和β1是待估参数，其中β0代表常数项，β1代表LNGDP与LNNAP之间的弹性系数，μt代表模型残差序列。

（三）变量协整关系检验

由前述平稳性检验结果可知，区域生产总值与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两变量的时间序列是一阶单整，这就为进一步开展协整分析提供了前提条件。而要具体深入探究区域生产总值与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之间是否具备协整关系，首先须做两变量之间的回归，接着对回归方程残差进行平稳性检验。依据式（1）采取普通最小二乘法回归，得到LNGDP与LNNAP之间关系模型如下：

根据方程（2）回归结果，方程拟合优度较低，整体解释能力不强。因此，进一步对方程（2）的残差进行ADF检验，发现其残差非平稳，结合拉格朗日乘数（LM）检验法，可知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原模型存在2阶序列自相关。因此，采用广义差分法来消除自相关影响，获得新模型估计结果如下：

方程（3）结果表明，该回归模型具有较高的拟合优度，整体解释力较强。对上述广义广义差分后的模型再进行拉格朗日乘数（LM）检验，发现该模型干扰项已不存在自相关性。接着对方程（3）式的残差进行ADF检验，获得ADF检验统计量值是-4.746452，小于10%显著性水平下的临界值-1.606129，表残差序列不存在单位根，属平稳序列，进一步说明了区域国内生产总值与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之间的协整关系。同时，由回归方程（3）可以明确看出，庆阳市区域生产总值与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之间存在较强正相关性，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扩大1%，区域生产总值将会增长约0.37%，说明非公有制经济的迅速发展显著带动了区域经济增长。

基于同样原理方法，以人均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作为（LNNAP）作为回归方程被解释变量，区域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为解释变量，构建回归方程。结果显示，区域经济增长与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之间的弹性系數是0.8，即区域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增加1%，相应的人均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提升约0.8%，说明区域经济发展对非公有制经济的助推作用更为明显。

综上所述，甘肃庆阳市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同区域经济增长之间存在较强的正相关关系，双方相互促进、相辅相成，但区域经济发展整体实力增强对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作用系数显著高于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对区域经济增长的作用系数。

（四）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

协整关系检验表明，甘肃庆阳市区域经济增长与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之间存在长期稳定均衡关系，但两者之间是否具备确切的因果关系还需要深入探究。本文借助Granger因果检验法来进一步明确区域经济增长与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之间是否构成时间上的因果关系。而Granger因果检验法重要前提是确定最佳滞后期，参照LR、FPE、AIC、SC、HQ五个滞后阶数评价准则，通过建立向量自回归模型，最后确定Granger因果检验最佳滞后期为1，结果如表2所示。

由表3检验结果可知，在滞后期为1阶的情形下，甘肃庆阳市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之间存在明显的单向Granger因果关系。具体来讲，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接受LNNAP不是LNGDP的Granger原因的原假设，拒绝LNGDP不是LNNAP的Granger原因的原假设，即区域经济增长是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Granger原因，但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不是区域经济增长的Granger原因。

四、结论与建议

（一）研究主要结论

本文选取六盘山特困片区典型区域甘肃庆阳市2000—2017年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相关数据，运用ADF检验、协整检验、构建回归模型、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等计量方法手段，实证考察了庆阳市区域经济增长同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之间互动关系，获得研究结论如下：

1. 协整关系检验显示，庆阳市区域经济增长同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之间具备长期稳定均衡关系。具体来讲，基于LNGDP和LNNAP两变量建立的回归模型反映了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的正向关系，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助推了区域经济增长，而区域经济的快速增长也强力促进了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壮大。

2. 回归方程结果表明，庆阳市区域经济增长对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远高于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对区域经济增长弹性系数是0.37，区域经济增长对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弹性系数是0.8。

3. 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指出，在滞后1阶情形下，庆阳市区域经济增长同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之间存在明显的单向Granger因果关系。即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接受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不是区域经济增长Granger原因的原假设，拒绝区域经济增长不是非公有制经济发展Granger原因的原假设。

（二）对策建议

1. 加速推进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为非公有制经济发展营造优质环境。实证分析结论指出，庆阳市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同区域经济增长之间呈现长期均衡关系，且长期内区域经济增长对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带动作用更为显著。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能够为非公有制经济持续发展壮大打下坚实基础，持续注入动力源泉，创造优质发展环境。改革开放尤其是西部大开发战略实施以来，庆阳市经济社会发展取得显著成就，城乡居民收入稳步提升，生活水平和质量大大改善。但总体上来讲，庆阳仍属欠发达地区，经济综合实力不强，发展不均衡、不协调问题突出，经济发展质量效益亟待提升，同甘肃全省、全国平均指标相比，差距颇为显著。数据显示，2017年庆阳区域生产总值仅占甘肃全省7.8%左右，区域人均生产总值分别是甘肃全省、全国平均水平的91%、43.6%;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仅有全国平均水平的75%和60%。可见，对于六盘山特困片区典型区域庆阳市而言，必须始终坚持把推动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视为第一要务，要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新理念为指导，全力推进区域经济社会超常规跨越式发展。要加快推进政府职能、市场体系、农业农村、财税、投融资、社会治理等重点领域全面深化改革进程，紧抓“精准脱贫攻坚示范区、国家能源战略重要接续区、西北绿色农产品加工贸易区、特色文化旅游融合发展创新区、黄土高原生态安全屏障试验区”[20]等战略建设机遇，主动对接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建设，坚持不断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主线，扎实做好“转方式、调结构、换动能、强弱项、补短板”等关键工作，着力推动庆阳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同时，非公有制经济是稳定经济的重要基础，是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重要力量[21]。要实现庆阳市非公有制经济新发展，必须坚持以打造优质营商环境为前提，从加大政策扶持、重视权益保护、化解融资难题、加快转型升级等途径入手，凝聚加快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强大合力，消除阻碍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种种牵伴，激发区域非公有制经济活力和创造力，提升非公有制经济综合竞争力，为加速区域新旧动能转换、增强经济整体实力做出新贡献。

2. 堅持问题导向，力促非公有制经济实现超常规跨越式发展。实证分析表明，庆阳市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两者相互促进、相辅相成，这说明在六盘山特困片区大力发展非公有制经济，有助于促进城乡居民增收，助力打赢脱贫攻坚战。当前甘肃庆阳市非公有制经济虽取得了长足发展，但同全国乃至周边省区发展相比，经济规模小、市场主体少、发展速度慢、发展层次低、竞争力差等短板问题依然突出，严重阻碍了非公有制经济的快速健康发展。2016年印发的《庆阳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明确提出，2020年非公有制经济占GDP比重提高到50%左右[20]。而2017年庆阳市非公有制经济增加值占GDP比重仅为35.8%，显然面对当前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与生态环境脆弱的双重压力，庆阳市要在不足2年时间内完成非公有制经济占据国民经济“半壁江山”的目标，难度可想而知。有鉴于此，必须坚持问题导向，加速补齐发展短板，力促庆阳非公有制经济实现超常规跨越式发展。一是加快推进“放管服”改革进程，彻底清除制约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玻璃门”、“弹簧门”和“旋转门”，全面贯彻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制度，确保各类市场主体依法平等进入负面清单以外的行业、领域和业务，切实为非公有制企业“降门槛、减手续、添动力”，持续提升各类市场主体活力，切实增强对非公有制企业的服务支持力度;二是非公有制企业要主动作为，重视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培养，要将实施创新驱动作为实现高质量发展重要抓手，紧抓新一轮科技革命机遇，不断推进科技、信息与产业发展深度融合，从加快科技、产品、管理、商业模式创新等环节入手，不断加大研发投入，构建企业为主、市场导向、产学研融合的创新体系，培育企业核心竞争力，形成特困片区发展新动能;三是强化非公有制企业自身能力建设，完善企业现代管理制度，加大支持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相关政策的知晓落实力度，助力非公有制经济“优结构、转方式、提质量”。加快实施人才优先战略，增强非公有制企业人才队伍建设水平质量，不断健全人才培养引进机制，在做好企业内部人才继续教育的同时，培养和引进发展急需的实用性人才，有效发挥人才引领发展作用。

参考文献：

[1] 李义平.中国发展离不开非公经济[N].经济参考报，2018-10-24，（005）.

[2] 高翔.甘肃庆阳：扶贫只看行动 成效就看百姓[N].陇东报，2016-04-07，（001）.

[3] 庆阳市统计局.庆阳年鉴2018[G].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8：175.

[4] 赵英军，张均苗.所有制结构调整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析——以浙江为案例[J].浙江学刊，2001，（4）：42-44.

[5] 秦璐.西部开发与大力发展非公有制经济[J].广东省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2，（1）：1-3.

[6] 徐芳，贾彦东.非公有制经济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基于四川的实证分析[J].财经科学，2003，（5）：103-106.

[7] 刁怀宏.民营经济、民间金融与经济增长研究[J].理论与改革，2004，（2）：87-90.

[8] 宋冬林，赵新宇.制度因素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以吉林省为例[J].经济纵横，2005，（1）：64-66.

[9] 何莉.协整分析与误差修正模型——从增长率看民营企业进出口对我国经济增长的影响[J].经济经纬，2006，（3）：108-110.

[10] 王靓，王正斌，徐建强.我国个体经济与经济增长的实证研究[J].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5）：87-89.

[11] 朱春兰.民营企业出口与经济增长：基于浙江的面板数据分析[J].特区经济，2008，（11）：147-148.

[12] 杨冬梅，冀相豹.基于变参数模型的山东省经济增长与私营经济关系的研究[J].山东经济，2010，26（1）：121-125.

[13] 冯利英，李海霞.内蒙古非公有制经济对地区经济贡献的实证分析[J].内蒙古财经学院学报，2010，（6）：18-23.

[14] 黄泽海，何灵.非公有制经济与城镇化耦合协调发展的实证分析——对武陵山片区怀化市的个案分析[J].经济师，2013，（11）：197-199，201.

[15] 谢松.“十一五”以来贵州的经济增长：基于非公有制经济的贡献分析[J].贵州师范学院学报，2013，29（2）：26-29.

[16] 何国君.成都市非公有制經济对区域经济发展影响的实证分析[J].四川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5，（1）：43-45.

[17] 吕艳丽，余倩倩，陈兵建.非公经济、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动态关系的实证分析——以兰州市为例[J].甘肃高师学报，2017，22（3）：80-85.

[18] 林毅夫.改革开放40年：我国经济和民营经济的发展[J].经济导刊，2018，（6）：30-33.

[19] 白永秀，宁启，刘盼，孙丽伟，康鹏辉，辛建生，许钊.改革开放40年民营经济发展笔谈[J].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39（1）：49-62，71.

[20] 庆阳市人民政府.庆阳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庆阳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的通知[EB/OL].庆阳市人民政府官网，http：//www.zgqingyang.gov.cn/publicity/subject53/5043，2016-4-5.

[21] 自治区党委政研室、财经办联合调研组.推动民营经济持续健康发展[N].新疆日报（汉），2018-10-23，（002）.

基金项目：兰州文理学院科研能力提升一般项目“甘肃非公有制经济跨越式发展路径研究”（2013YBTS07）

作者简介：陈兵建（1980- ），男，陕西兴平人，副教授，硕士，主要从事区域经济、制度经济的教学与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