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热爱着

2019-10-28 08:16Madivy氯气seesea林杨
智族GQ 2019年9期
关键词:杂志

Madivy 氯气 seesea 林杨 嫒

表达,是永恒的

媒体人离开了媒体,还会持续地产出内容吗?

表达者的身份,是不是一辈子的?

在这些前媒体人身上,我们找到了一些答案。

索马里

99读书人

高级编辑

更信赖沉默和词语,更像一个仆人

索马里决定不做杂志特稿记者,离开新闻业的瞬间,发生在西双版纳的一座山上。

当时她刚结束一场对作家的采访,在那场充满防备的热隋对谈中,两人从文艺理论聊到“形而上”,聊到前妻和癌症,但作家始终避重就轻地绕开中心的疑问,对他晚期作品的萎缩避而不谈。

就是在那一天,索马里意识到,提问不再能带给她更多的答案了。于是她决定转型,做出版。对于索马里而言,人文出版是一个很好的能同时履行思考和行动这两项责任的行为。从更大角度说,连接历史、当下和未知,出版本身是严肃的内容筛选,某种程度上,也要替未来世代的人做闸门,过滤掉一些渣滓。

对照刚毕业时“做一个特别好的媒体人”的期望,她是带着稍有遗憾的心情开始做出版的。但后来她发现,曾经的特稿经历让她在出版工作中受益良多,带给了她其他职业无法比拟的解决问题的能力。每次采访就是一次独立任务,随时学习,随时抛弃成见,以及面对挫折时必要的勇气和务实。

现在,她已经做了5年的出版编辑,专做欧美文学引进。她用了4年,成为意大利作家埃莱娜.费兰特“那不勒斯四部曲”的编辑,并让它变成了中国读者耳熟能祥的作品。从做特稿到做书,处理的文本密度变大了。她也不再喜欢面对人,更信赖沉默和词语,“更像一个仆人”。

从业至今,出版业仍在索马里心中保有着它最具魅力的一面:那种投身于职业的专注。有很多到七、八十岁依然保持他们年轻时工作强度的人,无论是编辑、作家经纪人、版权经理。去年,她到伦敦书展出差,在一个老牌文学经纪公司RCW的30周年庆祝酒会上,他们的总经理PeterStraus在致辞时特意悼念了几个月前去世的同事David Miller,一个从业几十年的文学经纪人。桌上就放着公司为Miller制作的精美纪念文集。

索马里很受感动:—个热爱工作、有能量的人,哪怕不在世界上,他留下的东西还能不断拥有生命。

这也是出版业非常独特的一点。今年,老牌编辑RobertGottlieb在Avid Reader里,说自己可以一周7天工作。晚上下班回到家,吃完晚饭,最喜欢做的事儿就是摊开稿子工作,通宵看完一部书稿,并给出详细的编辑意见。他在Knopf出版社工作的时候,有个冬天,一个阴冷的周末夜晚,他独自在办公室办公,一瞥到对面一栋楼的办公室里也亮着灯,他想,应该是他的父亲也在办公室加班,打电话过去,果然是。

索马里期待自己到70岁也能有这样旺盛的精力和职业驱动热情。

小科

“小科学说”公号主理人

做新媒体和杂志,没区别啊!

小科说,做新媒体后让他最纳闷的是,大家都夸“小科学说”做得不错,他做新媒体的方式和做《YOHO!潮流志》(下称“潮流志”)時一样,产出内容几乎一样,甚至拍摄方式都一样。“为啥那时就没人夸过我们呢?”

他将此归结为传统纸媒与新媒体出内容水平的差距。最开始,小科只是一个喜欢买衣服的大学生,被报刊亭里余文乐封面的“潮流志”吸引,觉得内容太合胃口,就按着杂志的办公地址找去面试,成功后辍学当了一名潮流编辑。

人生的第一个“潮流志”选题是做WHIZ和ORIGINALFAKE的应季新品,需要去上海长乐路的ACU店铺借衣眼怕摄、撰文以及提供排版意见,“整个过程我紧张到爆炸”,他还记得自己画了个特别“幼稚”的图给美术编辑。等杂志印出后,他翻来覆去把自己做的4页内容看了10遍以上,又爽又激动,“印出来拿在手上的东西,感觉是如今的新媒体无法带来的快乐。”

小科仍然觉得编辑是最接近自我的角色。小科试过转行做买手,但他发现自己无法驾驭这项工作。随后小科开始专心做新媒体,在“潮流志”多年磨练之后,他已经成为一个集“编辑、撰文、摄影、造型”为一身的编辑。

做新媒体的方式与传统杂志没区别,但小科觉得受众的变化太大了。80后、90初的一代乐于挖掘品牌、风格等不同领域的背景文化和深度内容。而如今的很多受众对于深度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兴趣,但他不认为这是受众的错,反倒觉得自己有责任:“我依然不会去写爆款或者流量文。”假如自己的公号能影响到一些愿意去了解的受众,他就很满意了。

欧阳应霁

策展人、漫画家、设计师

好好地活着,需要很多技巧

始终有话要说、有东西要分享,简单的动机让58岁的欧阳应霁保持着旺盛的创作动力。

近二十年的经验和人脉积累,让欧阳应霁做了很多跟设计、组织策划相关的工作,他的策畏人身份深入人心。但若问起来,欧阳应霁会说漫画是他最能表达自我的角色,“漫画是最高贵,但也最贱的艺术表达”,通过极端的碰撞,表达内心对社会、生活、人生的看法。

欧阳应霁说自己是一个超级悲观的人,在年轻的时候,他已经把很多事情最终会怎么样想明白了。“明天不一定会更好”,做相信的事,好好地把现在的日子过好:“好好地活着,其实也是一种很高的技巧。”

射手座的欧阳应霁笑着说,自己的创作人身份是一辈子的。哪怕只是写个食谱,他都会用上所有的创作能力。不过,很多时候,创作也不是一个人的活动,它和摄影师、设计师、编辑、合伙人、采访者、厨师、前辈,甚至遇到的年轻人等不同的合作者都有关系。“创作本身就是没有界限的”,他认为创作人本来就应该在不同的领域里游走,很多事情其实是一回事。

在这个过程中,欧阳应霁觉得更能打破固有成见。“我在做自己喜欢的东西”,所以他也不纠结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漫画家、设计师、或者策划者?都可以,因为都已经放在一起了。

“我一路没给自己设限,也越来越清楚自己最该做什么。”如今他更多的兴趣在于如何在一个环境中体现更多人长期的生活或者美学理念——无论是一家餐厅,一间杂货铺,或者一个画廊,都是他希望探索的。漫画也是他未来会回归的方向,这种最能调动他创作能力的形式,他要用一个新玩法,继续完成自己该完成的。

熊小默

前媒体人、Vlogger、视频创作者

完全个人的、自由的叙述方法

换工作后,熊小默新添的爱好是:与人交谈。

他觉得自己现在拥有了更多的机会,与形形色色的人发生联系,但与此同时,他想尽可能保持独立——与合作者、与客户、与同行和“产业”。

离开杂志后,熊小默在互联网公司做过创意总监和市场副总裁,创立过一家短视频公司,拍过广告。目前,他是个自由的视频创作者和活跃的社交媒体分析者。

产出的方式似乎一直在变化,但多年来一脉相承的是,他始终在讲故事。他对20世纪大众文化非常感兴趣:“科技、音乐、设计、建筑、电影的演进过程充满了激动人心的细节。”从他在杂志工作时,就乐于分享这些故事。即便后来变换身份,创造的内容有不同的媒介,创作理念也是贯彻如一:在任何一个阶段,都依赖自由的互联网。当代创作者需要驾轻就熟地检索、整理、编辑线上信息;掌握快速有效的极限自学能力;另外,要有对消费主义的警惕和反抗。

不同的是,内容更丰富了。

策展、剧本、广告创意……当然还存各类的短视频内容。

去年,熊小默为OPPO策划拍摄了一系列视频。其中一期是在前南斯拉夫地区四国,拍摄星空下萧疏寂寥的纪念碑遗址,他很满意那一支视频。今年,他作为总制片、创意和文案,与flypig一起完成了徕卡两支TVC的拍摄,成为了广告行业现象级的案例。

而他俩其实都是外行人。

他很庆幸今天拥有的远超传统媒体的个人声量,以及完全个人的、自由的叙述方法。

雷磊

真实故事计划创始人

笃定故事的力量

雷磊创办的真实故事计划(简称:“真故”)曾经写过—个公益组织讲师的故事,这个公益组织是做女童保护的。文章发表后,为这个组织一次性募集了200多万元的善款,这笔钱将帮助到很多女孩子远离侵害,健康成长。帮助到了具体的人,证明了故事的力量,也让他笃定了自己的内容理念。

雷磊强调,他一直对“传统媒体人”有信心。“人”字不能少。

创立“真故”前,雷磊用5年做调查、做特稿,访问对象多是新闻当事人和名人,有时也访问一些普通人。在杂志那年,他尝试了很多社会新闻记者没有尝试过的题材,滴滴打车的崛起、富二代的父子关系、青年创业者群体、MH370家属……他也尝试用叙事去做一切选题,发现这条路是可行的:所有的问题,都可以通过故事讲出可能的答案。

他就此理顺了自己作为内容创业的思路。现在的“真故”几乎就是这样一种内容思路下,创造出来的项目。

雷磊说,不感性没办法从事内容行业。“真故”发布的第一个故事就是如此。《临终者联盟里的布道人》里,主人公李牧是作者在肿瘤医院照顾父亲时遇到的一个怪人:这个人身患重病,原先是个公务员,他每天穿梭各個病房,挨个儿站在病床前歌唱、传播福音,模仿《新闻联播》的腔调讲解当天的国家大事。有时候李牧会被病人家属揍得鼻青脸肿,可他仍然卖房子买了红旗轿车,想要像领袖那样检阅病友,最后这个车子成了病友们的通勤车。病友没钱了,李牧会像领导慰问困难家属一样送上钱,让他安心养病。渐渐地,整个肿瘤医院都搞得热热闹闹。重症病区那种弥漫死亡和绝望气息的地方,却存在一个看似“违和”的怪人。在故事的最后,李牧去世了,而病友们把他的行为继续传递了下去。

“李牧就是这样一个真实生活过的人,荒诞奇特,却符合人性,在死亡来临前像颗星星—样闪耀。”雷磊说。

创业3年,雷磊遇到的第一个关键节点是,“真故”实现了项目盈利。虽然规模很小,但对他而言,这意味深长:意味着他和伙伴们创造的项目加入了社会分工,并为社会和行业创造了货真价实的价值。而他也从一个传媒人,正式转型为一个内容创业者。

和蒸蒸日上的事业相比,雷磊的个人爱好只剩下了读书和做饭,在家就能完成,随时可以放弃。雷磊把冰箱当作观察现代人的一个窗口。冰箱里有没有蔬菜、水果,代表了一个人对生活的投入和志气。雷磊喜欢买菜填满冰箱的那种感觉。

鲸书

电影制片人

想做一辈子的艺术家

大学是管理和新闻专业的鲸书,曾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当个小说家。

她做过三年记者,当初充满争议的作品,现在仍会被不时提起;进过投资圈,一年后她搞明白了行业规律之后选择离开;后来她做了一部小成本文藝电影的制片人——这看似是一条毫无关联的职业路线,但鲸书说,这都在她的规划内——做记者和进出投资圈,都是为了见到各种正在蓬勃发展的行业和人,对社会有更多感受,“做电影是为了实现终极表达”。

2017年,鲸书看到《郊区的鸟》的剧本,导演是她的豆瓣网友,因为一些“很莫名的原因”没钱拍。鲸书很喜欢这个故事,决定帮导演拍出来。但是她不了解电影行业,从没做过电影制片人,恰似她之前做过的两个职业一样。

“别人能做成,说明这个事儿就能做成”,鲸书坚信踏入任何新领域,都是有一套方法论,这个心态帮她做成了想做的每一件事,但是,两个电影“新手村玩家”半年内聊了“市面上能想到的”所有电影公司,没要到一毛钱。

这时,朋友介绍了一位很喜欢“跟有趣的年轻人聊天”的投资人,鲸书一开始就没报希望,“他平时投的都是风口项目,没有投过电影。”约谈当日,因为司机的失误,鲸书迟到了1小时。她觉得没戏了,沮丧地见到投资人,聊了半小时,内容关于自己近期死掉的兔子和一座家乡被烧掉的唐朝建筑。

没想到,聊完后投资人问她,你需要多少钱。几天后,电影《郊区的鸟》的第一笔投资打到了鲸书的账户。项目活了。

如果问她是否想过这件事可能做不成,鲸书没有丝毫犹豫:“没有,我不允许事情在我手里砸掉”,然后她又笑着说:“可能我从小头都比较‘铁吧。”

《郊区的鸟》拍完了,获得了诸多国内外奖项,正准备上映。“第一次做制片,项目没有超期。”她还做了另外两部电影的联合制片人,明年上半年她会拍摄自己做导演的第一部电影:“制片是我踏入电影行业的切口,一上来就做导演是不可能的。”鲸书补充:“导演才可以将自己全部的世界观和美学系统从无到有地建立起来,跟创世造物差不多。”她喜欢电影《嘉年华》的导演文晏,现在她拿着自己的钱拍第一部电影,做好的心理准备是“前三部电影都拍砸”。

至于拍完电影后还要做什么,鲸书说,很远的未来也许她会做与宗教相关、结合科技的艺术展览,让宗教理念具象化地展现。她说自己的人生范本是陈天桥,一个探索宗教与^类未来的首富,“我从他的经历中感受到了他对人类的爱。”

不同的媒介,延续同样的质感GQ新项目

媒体的介质在变,而《智族GQ》所传递的资讯和倡导的生活,在以不同的方式和渠道延续着。

从纸刊到新媒体,从线上到线下,GQ孵化了多个IP项目,让读者可以全方位立体地阅读和体验GQ。我们在北京的办公室,与8位GQ同事们分享他们的日常。

你的微信订阅号列表里或许有N个传授你吃喝玩乐的公众号,而GQLive不打烊则想成为你的生活灵感站。在这里,我们想要满足你对生活的“非分之想”。GQLive不打烊是《智族GQ》旗下、于2018年10月推出的生活方式类公众号,每周推送新鲜、有趣的生活方式话题,囊括了美容、汽车、酒店、数码以及美食美酒等领域。在GQLive,你可以了解到实用、有品质的消费指南,我们不推崇盲目迷信权威,不让你花冤枉钱;你可以体验到生活方式领域可能出现的新鲜产品、新鲜服务和新鲜事,编辑以亲身体验的方式告诉你是否真正地需要它们;你可以看到生活领域范畴下的某一项科普与介绍;你可以听到知名且权威的生活方式KOL和相关领域从业者,分享他们的经验和故事,从专业领域让你如何正确地种草,如伺避免踩雷;还有,你还能看到明星们参与我们的大片拍摄,谈谈他们的生活大小事……

GQ1000会员计划是由《智族GQ》推出的一个专属于精英人士的社交平台,由一系列高品质生活方式社交活动组成,倡导“ReadGQExperienceGQ”。我们依托于对生活品质、社交圈层有极致追求的GQ读者群。加入成为GQ1000会员,你将会享受到GQ1000为你精心准备的会员福利,包括入会礼、会员生日礼,还有你意想不到神秘礼物。我们会邀请你亲自参与到由GQ举办的各类艺术文化体验、探险和娱乐活动。我们还定向邀请了知名明星、KOL及社会名流成为会员,你有机会可以与世界冠军打羽毛球、与实力派演员切磋朗读的艺术、与明星编辑们一同欣赏时装秀、与史学家们来一场历史发现之旅……你将能够结交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感受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你与GQ的缘分,不再只是通过文字、图片、视频、音频形式,还可以通过线下分享会与我们相遇。

GQ Focus是由《智族GQ》和GO报道内容衍生出的线下IP活动,它基于GQ报道的线上深度内容,延伸到线下。GQ Focus作为不同观点、不同理念、不同人群交流与对话的平台,定期邀请知名导演、演员、歌手、文化学者和GQ报道组成员等,举办面对面的读者分享会。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在北京大学、三里屯PageOne书店、Chao酒店等地,邀请了包括导演毕赣、演员曾美慧孜、文化评论人梁文道、新裤子乐队、短视频创作者李雪琴等知名人士,举办了多场分享活动。在这里,你可能会看到针锋相对的质问,更能体会观念打通的畅达;你可能会看到面红耳赤的驳诘,更能体会隋感共振的痛快;你不只能遇见同类,更有机会拥抱他者;在这里,不同观点彼此碰撞,激荡最真实的火花,照亮人生。

被业内称为公众号界“脑洞之王”的CQ实验室,2017年由“GQ中国”更名为“GQ实验室”。秉承《智族GQ》“有型有款,志趣不凡”的精冲,在内容上贴近当下流行元素,用犀利独到的文风,结合时下年轻人最喜闻乐见的条漫、四格、病毒式漫画,以接地气的方式,带你去探讨社会现象和人生问题,每天在线上为都市人服喂精神健康营养剂。在GQ实验室,我们另辟蹊径,为你呈现现象背后的逻辑,提供对现象的另一类解释和脑洞;对趣闻趣事用好玩的方式讨论现象并呈现观点,将一切新鲜的现象纳入你的视野;与明星、话题相结合的创意内容,每一款都各有特色;在职业性价比系列,我们深入生活中习以为常的职业,把不为人知的故事讲给你听;还有品牌定制内容,你看不到无聊、千篇一律的广告,而是巧妙得宜的创意脑洞。当然,也别忘了移步留言区,读者的互动评论同样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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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纸上到线下寻找另一种生活

前几年,媒体人转行最多自勺就是生活方式领域。各式各样的餐厅、买手店、手工艺品牌遍地开花,毕竟可以将在媒体多年沉淀的美学判断放在一个实体经济里实现,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儿。

编号223

前杂志人现摄影师、艺术家

更easy,更随心所欲

“编号223”这一网名起于2000年,他在杂志工作了7年,当过编辑,也创办过独立杂志,在2007年离开平面媒体后转型做了摄影师,一直初心不改至今。最初转行原因很简单——不想继续在写字楼里上班,不想为了讨好商业平台去做连自己都消化不了的内容,更直白点儿,他想把时间用来做能自由表达的摄影作品和独立出版。

转行是自然而然的事,毕竟223一直以来都遵循自己的喜好做事。但刚开始难免还有些不习惯,担心离开有着密集人际关系网的职场,跳入一切由自己做主安排的摄影工作,会演变成一种自闭的创作状态,好在他喜欢结交朋友的性格,打破了这份奠须有的擔忧。

相比杂志编辑223,摄影师223像是同一机型的迭代,广告词该这么写:更easy,更随心所欲。创作时不需要事先的设想和设计,只需要专注于作品本身就好。虽然离开了杂志领域,但他没丢下对纸本的执念,仍然持续在做独立出版,希望通过独立出版呈现他所想表达的内容。

做过这么多年的杂志,他的摄影风格却没多少杂志大片的影子。他倾向于做出趣味、艺术的作品。在他看来,创作只要有良好的审美和创意就够了,因此用傻瓜相机摄影也是常事,富有层次的光影就是娓娓道来的答案。

小鹏

前杂志人、现民宿青旅主理人、作家,曾出版《背包十年》

经历了无数次的“在路上”,他决定当一次别人的终点:建一家青旅。

小鹏是一个为旅行而生的人,百度百科在他的名字旁打着一个显眼的括号:中国首位职业旅行家。听起来很酷,但在2003年,刚刚进入杂志行业的小鹏,还没想过能实现这个令人羡慕的称呼。那时他刚刚留学归来,虽然学的是经济相关专业,但小鹏却梦想得到一份和旅行相关的工作,旅行杂志的工作正好能实现他的心愿。

旅行既是小鹏进入杂志行业的原因,也是他选择离开的原因。为了继续“背包旅行”下去,他辞了工作。最初那几年,他的生活一直处在拮据的状态,工作攒的钱不够用,他借住过朋友的宿舍、租过地下窒,还曾有过一个月不洗澡的“壮举”,经历了无数次的“在路上”,他决定当一次别人的终点:建一家青旅。

下了决心,但顾虑不少。规划时的很多预期都没有最终实现,因为总会有一些灵光乍现让他推翻之前的想法。更多的困扰来源于不自信,因为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盖房子的经验,担心做出来的东西得不到客人的喜欢,又无法让自己满意。但苦尽总会甘来,从打造第一家青旅时的每晚失眠,到现在小鹏已经有3家国内名列前茅的青旅,同时依旧没有放下旅行,几乎每个月都会出门一次。

同样作为游记作家的小鹏,曾经出版《背包十年》一书,他用100个故事串联起自己的10年旅途回想起来,小鹏将在杂志的经历视为一段特别的过渡期,期间积累的文字水准,让日后他的书写更容易打动读者,这段过渡也像人们走过的一个个小阶梯,通过它们的接力,完成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让生命更加立体而充满弹性。

Seraph

前杂志人、现aOartmental主理人

想要点儿实实在在的东西

在旅行媒体工作多年的Seraph想要点儿实实在在的东西,所以她开始创办apartmental生活方式集成店。

想法简单,实践起来却不轻松。去展会、拜访奠定调性的品牌,搬家到上海,寻找店址,与柏林设计事务所沟通方案,和伦敦团队确定logo,经历了数十个日夜“无尽痛苦”的装修,apartmental终于成型,理想中的家居从铜版纸上升维度到了现实空间。

当人们走进这里,仍能从中感受到来自杂志的气质,这里没有传统意义的货架,世界各地的摆件被重新排列组合,以随性、私人的方式出现在房间各处,每一件物品都可以购买,你可以漫步在会客厅、半开放餐厨、浴室,Seraph把创业之后的时间与精力分配在自我表达上,这是一种全新的独立与与自由。

杂志通过图片和文字,给人们创造了一个很美的梦,而Seraph用apartmental将这些梦变为现实,她把这里称为“编辑的会客厅”,在这里,实体空间只是一个介质,里面的内容是流动的,展现的也不仅仅是商品,而是它们背后的经历和故事。Seraph说自己做编辑的时候是去向世界各地,但开了这家店,变成了世界向她走来。

和传统媒体面临的困境一样,实体店的挑战也是生存,Seraph相信实體店和纸质媒介,在一个优胜劣汰的过程后,并不会真正消亡。创业不易,但Seraph喜欢它带来的未知与鲜活。

沈忱

前杂志人、现ZWYN训场主理人

现在健康的生活状态,让我太开心了

沈忱评价自己“规划性和目的性很强”,只要她想做,事情都和预期规划偏差不大。大四那年喜欢上《milk》杂志,两年后她如愿成为其中的编辑,两年后,她创建自己的广告公司。2016年,她和团队一起创立了ZWYN训场,一切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媒体的工作经历对沈忱影响深远,从思考角度到工作逻辑,还收获了一群真挚优秀的朋友,时至今日还在影响着她。在沈忱看来,打造一个训畅和编辑一个专题,本质上都是创作。不同之处是创立一个品牌是更多维度的创作过程,其复杂性是完成一个专题所不能相提并论的。

ZWYN训场就像沈忱个人的精神体现,也是她对未来人类理想状态的理解——坚韧、优雅、文明、高效、包容和富足精神。和传统健身场馆不同,沈忱给ZWYN训场的定位是由都会音乐和流行艺术驱动的体育公司,由3个模块组成:抗阻研训、机能摄入和机动制着。训练从身体到精神,来到这里的人对自我也有更清晰的训练认识,更明确的运动目标。

转型后,沈忱最大的变化在于健康状态,做编辑时,每天的凌晨两点还在工作是常态,一度让她感到痛苦的是因出品量巨大而造成的创作力枯竭……现在她不仅自律地坚持力量训练和机能摄入,生活也变得愈加规律,“在ZWYN我可以主动无限输出自己的创造力,这种感觉太幸福了。”这种输出、这种创造,即是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全新定义。

曹鸽子

前杂志人、现艺术家、作家

从喧嚣的社会中心转向聆听自我的声音

进入杂志行业完垒在曹鸽子的意料之外,只是为了离开土生土长的北京,去上海换个坐标生活,便答应了朋友杂志社的工作邀请,没想到这份“误打误撞”的工作,正好对上了她喜爱冒险。挑战的性格。

在媒体做了9年编辑后,鸽子移居到纽约,开始了她作为一个艺术家的生活。绘画、小说、摄影,这些在编辑工作中不是没接触过,但以艺术家的身份来进行,却是截然不同的角度。编辑的生活是社会性的,杂志的目的性很强,但文学和艺术创作更加复杂,是向内探索的过程,孤独、寂静且波涛汹涌。可以说媒体对个体的塑造是双向的,当她开始写作时,一方面发觉近9年的编辑生涯在某种程度上束缚了她的思维,另一方面,杂志的从业经历却也将她锻炼成逻辑性强、擅长平衡的人。

对鸽子来说,做艺术家最大的挑战在于从喧嚣的社会中心转向聆听自我的声音,也正因如此,她的写作、绘画等创作主题几乎都是“孤独”。2014年,她进行了“纽约女孩孤独”项目,以文学、摄影记录在纽约生活的中国女性的故事。今年,她又出版了绘本《孤独的茉莉》。现在,即便在纽约最繁杂的中心她也能保持平静,鸽子开始将关注的主题转向个体选择在命运历史中的影响。

有时候她也会想起“疯狂”的杂志岁月,从瑞士飞到北京,3小时后又立刻转机去北美,但那已经像另一个她的人生了。现在的鸽子生活健康而规律,甚至开始做瑜伽教师培训。对于未来,她的期望也非常简单,只要可以继续观察这个世界,继续学习、创作就够了。

韩健

前杂志人、现中古店主理人、家居造型师

开店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能把喜欢的东西搬回家

中学时淘来的古董桌子能用到现在,韩健对古玩的喜爱可见一斑。所以开古玩店这件事,也不能说是没有私心的,“開店相当一部分就是冲着能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搬回家去的”。但也绝不是一时兴起,为了实现开中古店的想法,她前前后后准备了两三年。

韩健在《AD安邸》杂志工作时,就在用业余时间入手中古家具。彼时的她接触了很多海外品牌、设计师、有意思的古玩店,但国内的市场却很狭窄,因此做一家中古家具店的方向在她心里逐渐明确了起来。后来,韩健决定从杂志辞职,将两种工作颠倒一下,买古玩成了主业,为杂志做些家居造型倒成了副业。

从家居编辑到古玩买手,这一转型对她来说非常流畅而从容,两者都需要关注当下的流行风格,人们生活方式上的内容变动,所要做的都涉及挑家具、摆家具,但方式却变了。杂志的工作更多的是基于项目,灵活性强,并且只需要负责一部分工作,更侧重团队合作;而在古玩店里则规律一些,但独立性更强,负责的细节也更全面。

转行之后,韩健工作时间变得更灵活、舒适,当然收入的稳定性比以前低了,用她的话来讲,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以前,她需要根据杂志的风格、定位去做选择,开店以后,她的中古店里个人化风格的东西开始增多,一些迎合潮流的东西被逐步剔除,个体色泽正在逐渐散发光芒,即便没有大放异彩,我们也看到了韩健赋予生活方式的独特与情怀。

VinCent

前杂志人、现Djce Con策展人

杂志和展会,都是对美好生活的展示

高中时候迷上了万智牌,这是Vincent与桌游不解之缘的开始。起初,他只是把桌游作为一种新选题引进杂志,直到2015年,Vincent觉得仅仅是杂志则无法完全传递桌游在交互时的感染力,于是开始尝试策展,经过多年努力,他创办的Dice Con已经成了国内最大的桌游展。

从以月为刻度的杂志编辑,跳到以年为刻度的策展人,身份不同,但两者之间却有不少互通性。Vincent会把在杂志的习-惯带到策展里:重视细节和质感、有大局观也更善于沟通,还会在展会宣传文案上秀一下文笔。做媒体时积攒的人脉资源也没浪费,他开玩笑说:“办展会的这些年没少给朋友们添麻烦。”在他看来,杂志和展会其实是同一个理念——把好的东西与人分享,很早以前因为自己做艺术类杂志,他特别不明白时尚杂志刊登那些距离普通人生活遥远的商品有什么意义,后来有人说那是“对美好生活的展示”,他才突然觉得杂志不仅仅要有当下受用的内容,还要给人一种向往,告诉人们未曾体验过、尚未知晓的事情。这种理念放在展会上也同样适用,这5年来,他的展会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成干上万人的娱乐方式,至少为他们提供了一个新的休闲生活选择,这无疑弥足宝贵。

陈燕飞

前杂志人、现璞素家具品牌创始人、艺术总监

不创业,很多问题这辈子可能都不会遇到

辞职这一决定说出口,陈燕飞就遭到了家人的反对,最激烈时还发生过争执。放着优渥的待遇不要,跑去创业家居品牌,在旁人看来难以理解,但他决心已定,没有丝毫犹豫。

燕飞最早从大学开始接触到中国传统家具,被它的材料和工艺吸引,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与老木工师傅接触,跟一些老家具的藏家交流。后来在家居类杂志工作的5年时间里,接触了很多国际级别的家具设计师和家具品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将来也许可以做一个中国的原创家具品牌。

于是在2011年,他创立了“璞素”——“朴素,而天下奠能与之争美”,庄子的话精准体现出璞素的风格。陈燕飞爱好传统审美,赏石、盆景、老家具、字画、文玩、瓷器、书籍,他把它们融入自己的设计中,也就等于带入了生活中。

现在璞素品牌已经拿下了不少奖项,但在创业初期,陈燕飞却没少吃苦。3个月没一分钱进账,但这不算什么,更大的挑战是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自己去解决,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忙,很多难题不是想不到答案,而是连题目都没想过。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跟他的专业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克服这个心理障碍的过程十分艰难。

但好在多年媒体的工作经验起了不小的作用,带团队和项目管理上他还算称心,只是协调的工作内容比以前复杂得多,需要快速地学习,特别是要突破自己性格上的弱点。很多人说现在市场不景气,但他却觉得只是现在市场在变化,而变化对部分人来说,必定是机遇。

潘采夫

前媒体人、现音频节目主播

经历了创业人的焦灼与痛苦、大悲与大喜

201 5年7月,原新京报主编潘采夫发了条微博文章:《打今个起,哥将成了一头小猪了》,宣布转行去小猪短租。消息一出,便引起了轰动。甚至还有人说着说着突然发来一份简历:“潘老师,我也想转行。”这一决定并不突然,传统媒体日渐衰落,潘采夫早就萌生了离开的想法,恰好此前在英国的两年时间里,他旅行常用共享住宿Airbnb,回国后自己还当了民宿房东。一次采访后,小猪短租的两位合伙人向潘采夫發出入职邀请,他欣然接受。

去互联网公司上班,早上跟着上班族们一起挤地铁,这个行业对他来说是个新挑战。在媒体,工作阶段是版面、文章、专题,而企业则有完整的发展战略,潘采夫在小猪短租负责市场,压力绵延不断。这一待就是四年,从C轮融资到F轮,经历了一个完整的互联网的过程。从媒体转向互联网企业,最明显的变化是收入的增加,能在经济上支持他想做的事。另外一个变化是要穿着板正的衣服去出席论坛的峰会演讲,在下边观众看,他一直还是一个文化圈人,但当他说起商业话题的时候,底下人有时候听了会发笑。

经历了创业人的焦灼与痛苦、大悲与大喜,今年7月,潘采夫辞去了小猪短租副总裁的职位,回到自己的“文化田园”,做起了当下潮流的音频节目主播,给小孩子们讲故事,给体育迷们讲足球。儿童音频节目相当成功,每期都有几万的收听。有时去外地出差,小听众们都会跑到他所去的寺庙或住的酒店找老潘叔叔,他不免骄傲地说——自己现在当了一把儿童界的网红。

数据观纸媒

传统媒体在面临社交网络的浪潮下,纷纷走向数字化一组数据带你看转型之路的困境和胜利尝试。

打赏能让英国的老牌报纸转亏为盈。英国《卫报》在走向纸媒数字化阶段,并没有采取业内惯用的付费订阅模式,而是采取了筹资模式,即读者打开卫报网站,浏览完每条新闻后,网页会显示捐赠信息,写着:“既然你在这里……支持卫报只要1英镑,也只花1分钟。谢谢。”该项举措,使得英国卫报集团迎来20年来首次实现盈利。目前,《卫报》现已积累了65.5万每月都会“打赏”的读者。另外,仅在去年《卫报》就收到了30万笔一次性捐助。

根据市场研究机构(eEMmarketer)调查数据显示,美国数字广告迎来了行业的“春天”,数字广告包括搜索引擎广告、网站横幅(banner)、视频广告和多媒体广告等类别。2018年,全美数字广告收入占所有广告收入的49%,同比上一年增长23%。其中,科技公司Facebook和Gooqle占据数字广告市场份额的一半,科技公司对美国新闻业的影响程度几乎超越了印刷媒体向数字媒体的转型时期。

从2008年到2018年这十年以来,美国新闻媒体从业者减少了四分之一。2008年,美国共有约114000人从事新闻媒体行业,这些职位包括记者、编辑、摄影师和摄像师,供职于报纸、电台、广播电视、有线电视和其他信息服务这五大平台,到2018年,这一人数已降至86000人,减少了28000个工作岗位。

在美国,社交媒体和新闻媒体网站成为人们获取资讯的主要渠道。相比邮件、短消息和搜索引擎,使用社交媒体(35%)和直接访问新闻媒体网站(36%)是被访者获取网络新闻的主要手段。

据《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统计,截至2019年3月底,该报付费订阅读者数量已达450万,是5年前的1.8倍。增长的原动力来自不看纸质版而仅订阅电子版的读者。目前这种类型的读者数量在总的订阅用户中占比达到八成。分析指出,《纽约时报》之所以能在传统媒体市场萎缩的情况下异军突起,与其对日常报道的深度化包装、对热点和重点话题的杂志化包装,以及公信力有关。另外,一些外部因素也对读者数量的激增有着显著作用,美国德波大学传播学教授杰弗里·麦考尔指出:“那些不仅仅作为特朗普政府的监督者,而且被认为是全国性议题辩论中心的纸媒正在提升可信度和存在感。”

当潮牌Supreme,遇上拥有200多年历史的《纽约邮报》(NewYorkPost),于是又有一个联名款诞生了。2018年,《纽约邮报》在头版上刊登了一个全新的Supremelogo,对Supreme做了全面宣传,粉丝们当天一早就将报纸抢购一空。这次大胆的尝试让这期《纽约邮报》尝到了走红的滋味,原本售价1美元的报纸,在黄牛手中被抬高了10倍左右,最高甚至达到了40美元,又在eBay等网站上以数十倍的价格出售这款“收藏品”的实体版。

根据益普索(lpsos)一项在全球27个国家所进行的调查显示,各国人民对于本国报纸和杂志的信任度有着明显差异。例如,在印度有77%的人表示对于媒体公信力的认可,而在塞尔维亚这个数据只有11%。而在多数国家里,人们普遍认为对于传统媒体的信任度相较于5年前有所下降。无论是对于传统媒体,还是线上新闻媒体,人们的信赖程度均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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