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梦里的你走近我。
像你在夢里真切的言语和慰藉。
一场秋天的雪戛然而止,
像突然的一个噩耗传入耳朵。
是驻足现实崖边战栗的回忆吗?
你坐落于我大脑里的碎片,
如今却是苍白的纹丝不动的表情。
人的悲哀是洞悉一切却被悲哀
反制和捶打。隔季的雪
像从记忆里飘落,却把大地上
翻卷的落叶真实埋葬。
悄然来临,戛然而止,
听到或者看到,却是另一种景致,
恍惚而真切地植入彼此。
我们被劫持着跌入深渊,
谁也力不从心,来不及说出
未尽之言。
民族文学2019年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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