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本科高等护理教育的创建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

赵岳 王春梅 赵珊

（天津医科大学，天津 300070）

中国的高等护理教育始于1920 年，北京协和医学院于1920 年率先建立了北京协和医学院护士学校，是中国第一所开办本科护理教育的护士学校，于1952 年停止招生，1953 年正式停办[1]。

1 中国高等护理教育的恢复——天津医学院护理系建立

1978 年，时任天津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副院长、第31 届南丁格尔奖章获得者陈路得和原中华护理学会理事长林菊英等老一辈护理专家， 在第五届全国政协会议上联名提出恢复高等护理教育的提案。

天津医学院领导高度重视护理教育事业的发展，提案一经提出即着手筹办本科护理专业。1981 年起陆续聘请并任命甘兰君、 马荫楠等护理专家为护理系筹备组成员，负责相关筹建工作。 为了加速护理人才的培养， 将护理教育纳入普通高等教育体系，1983 年天津医学院决定在正式建立护理系前， 先行试办医疗系护理班，并初步制订了培养目标、学制、教学进程、招生计划等。 经天津市教卫委会议研究批准，1983 年9 月，天津医学院招收医疗系（护理班）学生30 名，学制五年。 护理系首届开学典礼专家合影见图1，首届毕业生合影见图2。

为了加快高等护理教育政策的落实， 交流高等护理教育经验，1984 年1 月天津医学院承办了教育部、卫生部在天津召开的高等护理教育座谈会。 教育部副部长黄辛白、 卫生部副部长郭子衡出席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 并在会议期间对天津医学院护理系的筹备工作进行了实地调研和技术考察， 对已经取得的成果给予了充分肯定， 表示天津医学院开展高等护理专业教育工作将会对中国高等护理教育的发展起到积极促进作用，大有可为[2]。

1984 年 1 月 24 日，教育部下发（84）教计字 010号文件，批复“同意天津医学院增设护理专业，学制五年”。 同年3 月26 日，天津医学院发布《关于转发教育部批复我院增设护理专业的通知（[1984]津医26号）》文件，增设护理专业，任命甘兰君、马荫楠为护理系正、副系主任。 天津医学院护理系成立当日，国家卫生部、天津市委、教育局和学院领导亲临现场见证这一个历史时刻。 天津医学院护理系成为当时全国高等医学院校中唯一的本科护理人才培养基地。伴随着它的成立， 中国高等护理教育进入了新的历史发展阶段。

1996 年， 经国家教育部批准成立全国高等医学教育委员会护理教育分会，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系被选为理事长单位和学会常设机构所在地。

2002 年，护理系正式更名为护理学院。

2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本科教育

2.1 日渐雄厚的师资力量 护理系成立之初，天津医学院领导针对建国以来护理专业在全国尚无本科毕业生的现状，选拔了具有大专学历、从事临床护理工作20 年以上的优秀护士、护士长或护校教师，经过试讲合格后调入护理系任教， 并积极采取多种形式进行培养。 护理系早期的教师，有来自天津市护士学校的副校长甘兰君（任护理系主任）和天津市儿童医院的护理部主任马荫楠（任护理系副主任），还有来自南开区妇幼保健院的副院长刘婉清 （任护理系党总支书记、护理系副主任）和当时在天津医学院任教的丁素兰（后任护理系副主任、党总支书记）等，后陆续有来自天津市护士学校、天津医学院附属医院（现天津医科大学总医院）、天津市中心妇产科医院及天津市儿童医院等医学院校或医院的师资补充[1]。 1988年护理系挑选了4 名首届优秀本科毕业生留校任教。 之后，每年的优秀毕业生成为了护理系的主要师资组成，至今已扩大到40 余人。1998 年之前，天津医科大学护理系的授课教师学历普遍在本科及以下水平；1998 年护理系首届硕士研究生毕业，2004 年首位护理学院教师获得香港理工大学博士学位， 护理学院的师资队伍学历结构翻开了新的篇章。 截至目前，护理学院现任32 名专任教师均为硕士及以上学位，其中15 名获得博士学位，6 名博士在读。

2.2 日益优化的课程体系与专业建设 护理系建系之初， 教学计划将课程设置的架构分为医学基础课程、护理专业课程和人文社会科学课程三大部分。 当时开设的课程中包含了护理学基础、内科护理学、外科护理学、妇产科护理学、儿科护理学、诊断学、伦理学、精神卫生及精神病护理、急救医学及护理、护理管理学等科目，授课内容充实，为之后中国的高等护理教育教学起到了很好的示范作用。

1995 年，护理系将美学、文学与写作等课程列入考查课程； 同年在全国高等医学院校护理学专业课程体系中率先开设社区护理学课程。2000 年，增设健康教育学、老年护理学与临终护理等课程。 2003 年，护理学院为培养具有国际视野的护理人才， 开设了护理学专业涉外护理方向。 在天津医科大学国际交流处的支持下， 聘请外籍教师教授开设专业英语课程。 随着中国老龄化社会的到来，社会化的养老需求呈现不断上升的趋势， 而传统的家庭照顾方式已不能适应社会发展， 国家开始重视并大力倡导发展社区护理。 为响应国家政策，2007 年，护理学院在国内率先开设了社区护理方向，增设了社区预防与保健、老年护理学等课程。2008 年，为应对国内助产士队伍资源短缺、内部结构不合理、人口和地理分布不平衡等问题， 护理学院率先启动本科助产专业人才的培养， 从2005～2008 级学生中挑选30 人组成助产班，与天津市中心妇产科医院合作培养助产人才， 并于2009 年正式开设了助产方向。 通过实行“前期趋同、后期分化”的培养方案，上述专业方向的开设为我国培养了一批紧缺护理人才。

2012 年，根据教育部要求，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取消了护理学专业涉外护理方向、 社区护理方向、助产方向，仅保留护理学专业；2013 年，将五年制改为四年制；2014 年， 经国家教育部和卫计委批复，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作为全国二所试点单位之一，再次开设护理学专业助产方向，并面向全国招生30 人。

关于毕业实习，在1983 年护理系建系初期制定的毕业实习方案内容涉及很广， 既有综合医院也有专科医院，包含门诊及病房，中、西医，医疗及护理，内外妇儿及精神、 供应室、 化验室及心电图室等；1990 年， 建立护理学专业社区实习基地和精神科实习基地；1993 年， 实行本科毕业前科研论文的撰写；2000 年，毕业实习中安排定向实习，为学生日后胜任临床工作打下良好基础；2013 年改至四年制后，增加了急诊科实习。

30 余年来， 护理学院始终坚持人才培养质量第一的办学理念， 结合我国卫生事业发展方向和对高级护理专业人才的需求形势， 通过借鉴国内外先进经验不断进行课程体系、专业课程教学内容、教学模式、教学方法、考核方法、毕业实习和实验室建设等方面的自主创新，共开展了百余项教学改革。2007 年至2014 年，护理学院成功获批质量工程建设项目国家级5 项、天津市级7 项。 2019 年，护理学专业获批国家级一流本科专业建设点。

2.3 护理学实验教学中心建设 1984 年，为创建更加有利于培养学生实践能力的实验教学环境， 实现优质教学资源共享， 学校逐步撤销各教研室所属的实验室，对原有的全部实验教学资源进行优化整合，并于1985 年组建了护理学实验教学中心，成为培养护理学、临床医学等专业学生临床技能的重要平台，并建立了由学生自主管理的开放性练习实验室。 2002年建成具有护理学专业特色的模拟临床重症监护单元的模拟ICU 实验室；2005 年建成形体训练室，同年， 学院自行设计建成国内唯一的信息化仿真新型模拟人隔离实验室， 以培养学生针对突发性公共卫生事件（如SARS、禽流感等）的实践应对能力；2006年，护理学实验教学中心获批“天津市优秀教学实验室”；2007 年，在全国首先建成了老年、残障生活护理单元、 信息化社区卫生服务站和多媒体教学区于一体的社区综合实验室；2010 年建成了集产前检查、待产、 分娩和新生儿抚触护理于一体的助产综合实验室；2012 年，护理学实验教学中心获批“天津市普通高等学校实验教学示范中心”，2014 年获批 “国家级实验教学示范中心”。

护理学实验教学中心建设紧密结合现代医学人才培养特点，围绕“规范性、综合性、开放性和注重医学人文精神”的实验教学理念，以培养卫生事业紧缺人才为目标， 在国内护理学专业起到了示范及带头作用，为提高护理人才质量发挥了重要作用。

2.4 人才培养特色——陈路得教育奖学金及陈路得班 1985 年4 月，为了促进护理事业的发展，天津医学院护理系创始人、 原天津医学院附属医院副院长陈路得将自己从事护理工作近50 年来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11 000 元捐献给天津医学院护理系。 她在写给院领导的信中提到“我虽已年逾古稀，不能继续在教育第一线工作， 但我愿意为加速培养适应我国‘四化’建设所需要的高级护理专业人才贡献我的一点微薄的力量”[3]。 天津医学院决定自1985 年始建立“陈路得护理教育奖学金”（图3），用以奖励在学校和医院护理教育工作中取得优异成绩的教师和学生。 作为全国第一个护理教育奖， 陈路得护理教育奖学金每年颁发1 次。 1988 至1997 年期间，共有62 名师生获奖。

为发挥高水平护理人才培养优势， 培养具有专业思想坚定、临床技能精湛的高水平护理专业人才，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依托天津医科大学总医院强大的临床教学实力， 实施护理学专业专项人才培养计划，于2013 年开始，在2009 级学生中成立 “陈路得班”。 总医院护理部每年在学生毕业实习前选拔组建一个班， 按照学校与医院共同制定的培养计划进行培养； 同时， 护理部在全院选取7 名临床业务过硬，教学经验丰富，热爱临床教学工作的护士长、教学老师作为班导师，每名老师指导5～7 名学生，采取临床实习班导师与教学老师相结合的带教方法，进行强化培训。

总医院护理部结合培养方案和实习大纲的要求，通过组织个案查房、PBL 病例讨论、学生讲课比赛等教学活动培养学生的专业素质及临床思维模式； 通过组织学生志愿者活动锻炼学生的沟通能力和奉献精神。 “陈路得班”旨在通过近一年的毕业实习，培养学生全心全意为患者服务、关爱他人、无私奉献的职业精神， 并能够扎实掌握与疾病相关护理知识和熟练的临床常用基础护理及专科护理技能，促进学生综合临床实践能力的提升， 成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护理人才。

2.5 招生与毕业 1983 年开始招生五年制护理学专业本科生，每年30 人。1999 年，护理系开始面向全国招生90 人， 至2008 年之后， 扩大到每年招生150～180 人。 2017 年，护理学院最后一届五年制本科生毕业，累计2 172 名毕业生获得医学学士学位。 根据教育部招生要求，2013 年，护理学院开始招生四年制本科生150 人， 目前累计519 名毕业生获得理学学士学位。

在护理学院的毕业生中， 涌现出了一批在专业岗位做出突出贡献的青年。 汶川地震发生，2004 届本科毕业生刘洪敏（天津市肿瘤医院）参加了“天津市抗震救灾医疗队”，表现突出，被授予天津市“先进个人”称号和医院“赴川抗震救灾勇士”；2009 届本科毕业生刘硕（海军总医院护师）工作不久即参加“866医院船”赴菲律宾执行人道主义医疗救助任务，为国争光；2006 届本科毕业生沈悦好在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后，作为天津首批援鄂医疗队队员奔赴武汉，在武钢二院担任“红区”护士长，获第二十四届“中国青年五四奖章”、2020 年中华护理学会 “杰出护理工作者”、2020 年天津市“向上向善”好青年。

3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研究生教育

3.1 硕士研究生教育 天津医科大学是护理研究生招生首批硕士学位授权单位（1993 年），并于1995 年开始招收护理学（科学学位）硕士研究生，学制三年，授予医学硕士学位。时任护理系主任邹道慧教授被遴选为首届硕士研究生导师， 与加拿大渥太华大学的Nancy·Edwards 教授联合培养 2 名硕士研究生。 目前累计招生155 人（含在校生），已毕业硕士研究生（科学学位）129 人。

2010 年， 天津医科大学被批准为护理硕士专业学位授权点，学制三年，授予医学硕士学位。 截止到2019 年，已毕业硕士研究生（专业学位）31 名。

3.2 博士研究生教育 2006 年，天津医科大学获批准为护理博士科学学位授权点；2007 年，时任护理学院院长赵岳教授被遴选为博士研究生导师， 成为天津市首位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位护理学博士研究生导师。 2008 年，天津医科大学开始招收护理学（科学学位）博士研究生，每年招生1 人，学制三年，获科学博士学位。2011 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联合下发了《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护理学成为医学门类中的一级学科， 天津医科大学获我国首批护理学一级学科博硕士学位授权点。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研究生教育坚持以质量为本，把德育放在首位，努力提高研究生的全面素质，不断规范研究生管理制度，加强导师队伍建设，探索改进培养方法，加强国际合作，积极选派优秀博硕士研究生到国外学习。 已毕业的博硕士研究生就业于全国各省市医学院校及三级甲等综合性医院和专科医院，并成为各单位的骨干力量。

4 对外交流与合作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重视借鉴国内外先进经验，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 护理学院先后与美国、英国、日本、加拿大、芬兰、瑞典、澳大利亚等国家的高校进行深入合作； 与国内近百所大学护理学院开展交流，包括香港理工大学和台北健康护理大学等。 这些国内外交流合作有效推动了护理学院教育教学和科研的发展。

4.1 中加合作 1990—1995 年，天津医科大学护理系通过中加大学校际合作项目（CCULP），建立了与加拿大渥太华大学间的师资交流、教学改革、联合研究项目，引进资金75 万加元；1996 年4 月，护理系获得中加巩固大学合作特别项目（SULCP）批准，并获得经费66.3 万加元，获天津市教委配套经费100 万元。

1990—2000 年间，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系教师在加拿大CIDA 项目支持下，两期34 人次赴加进修，并接收加拿大及澳大利亚留学生18 人； 成功举办国际、国内高等护理教育学术交流会4 次，继续教育讲习班14 次，近1 700 人参加。2003 年，加拿大渥太华大学Nancy·Edwards 教授作为护理系客座教授，兢兢业业，为培养中国护理人才做出了突出成绩，由此获得了天津市“海河荣誉奖”。

1999 年6 月2 日， 在天津医科大学护理系成立中加远程教育中心， 时任天津市市长李盛霖与加拿大驻华大使贝祥共同揭牌。 远程护理教育网自1997年开始筹划，进行人员的培训，至1999 年6 月安装成功正式开通并使用， 成为我国率先建立的服务于护理教育的远程教育网络[4]。

中加远程教育网是中加巩固大学合作特别项目（SULCP）的主要任务。 远程教育设备由加拿大国际发展总署（CIDA）无偿援助，主播教室设在天津医科大学护理系。 通过校园网和DDN 专线连接到距天津市区 75 km 的汉沽区、130 km 的蓟县、45 km 的武清县和35 km 的静海县等郊县地区设立的接收终端、专用的远程教室， 并通过卫星设备与国内外的互联网络、加拿大渥太华大学远程教育网相联，形成了一个计算机网络教学系统。 终端的学员不仅可以看见计算机图形、实物投影和教师的板书并听到声音，还可以随时与主讲人及其他各点的参与者进行即时交流[5]。

2001 年11 月，邹道慧教授主持的“国际远程护理教育的建立与应用” 研究课题获中华护理学会第五届全国护理科技进步奖三等奖。

4.2 中瑞合作 2011 年10 月10 日，瑞典延雪平大学护理学院院长一行来到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进行友好访问并洽谈交流合作等事宜。 此次洽谈的主要目的是就瑞典延雪平大学申请的 “林奈-帕尔梅”交流项目的相关问题进行协商。 延雪平大学护理学院的专家们参观了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实验教学中心及大学医院，通过考察，瑞典延雪平大学专家们对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的办学标准、 医院的实习条件及护理学院师生的英语水平给予了充分肯定。

2011 年，瑞典延雪平大学启动名为“林奈-帕尔梅”的国家计划基金项目，经费用于支持延雪平大学与包括中国在内的11 个国家的大学之间开展师生交换项目， 以鼓励瑞典大学与发展中国家进行项目合作，发展长期合作的关系。 通过“林奈-帕尔梅”项目，至2016 年，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先后有9 名教师和6 名学生赴瑞典学习交流。

2014 年，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与瑞典延雪平大学护理学院达成共识，在“林奈-帕尔梅”项目的基础上，赵岳教授作为导师组成员，与瑞典延雪平大学联合培养博士研究生。 目前已有6 名学院教师在职攻读延雪平大学博士研究生，1 人已经获得博士学位。 2018 年11 月，天津医科大学和延雪平大学签订校际合作协议，对促进护理学科发展，加强中-瑞护理科研合作具有重要意义。

5 学术成就

5.1 编写教材 1983 年，天津医学院护理系招收首届护理系本科班，为保证学生在专业课学习中有教材可用，附属医院各科专家大力支持，与各科专职教师合作，高质量完成了护理学基础、内科护理学、外科护理学、妇产科护理学、儿科护理学、急救护理学、营养与饮食学共7 本高等护理自编教材的撰写、印刷任务。

1985 年， 卫生部教育司教材处在津召开高等护理教育试用教材编写会议，组织各大学编写5 本教材（护理学基础、内科护理学、外科护理学、妇产科护理学、儿科护理学），于1986 年陆续由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 天津医学院为护理学基础教材的主编单位，护理系甘兰君教授任主编（图4），其他4 本教材均有护理系教师参编。

随后， 护理系又自编了各科护理技术实验课教材, 进一步完善了教材使用体系。 2002 年，时任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院长刘纯艳教授主编了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临床护理技术操作规程》；2008 年，赵岳教授、 王席伟副教授主编了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创新教材《临床应用护理学》；2011 年，王席伟副教授主编了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助产学》，面向全国本科生使用。

5.2 科研立项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科2017 年获批天津市高等学校第五期重点学科。学院教师共主持或参加了200 余项课题，其中国际合作项目10 项，主持国家级项目5 项， 省部级项目58 项， 获得科研经费400 余万元。 2005 年，刘纯艳教授主持了国际合作项目 “在中国乳腺癌早期检查实施的影响因素”；2015年，张清教授主持了教育部人文社科项目“慢性病家庭-社区-医院三维优化管理路径构建研究-以COPD为例”；2017 年，王荣梅老师主持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正念训练对胃癌患者心理困扰的康复效应及心理机制探讨”， 开创了护理学院国家级科研项目的成功立项；2018 年， 魏娜老师主持了全国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课题教育部重点项目“学生参与高等院校教育质量评价机制的研究”；2019 年，赵岳教授主持的“医护协同导向的慢病连续护理管理‘微服务’模式研究”获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立项。

5.3 科教获奖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教师共获得100 余项各级各类别奖项。 邹道慧教授主持的项目“国际远程护理教育的建立与应用”、赵岳教授主持的项目“电子健康档案对社区慢阻肺患者应用效果的研究”和“应对老龄化社会的连续护理模式探析”分别于2001 年、2011 年和2015 年获中华护理学会第五届、第十届和第十二届科技进步三等奖。2013 年，赵岳教授主持的“本科助产紧缺人才培养模式建立的探索与实践”项目获“天津市级教学成果一等奖”，并于2014年9 月获“国家级教学成果二等奖”。

自建系以来，多名教师被评为市级、校级优秀教师及优秀教育工作者。 1992 年和1998 年，甘兰君教授、 邹道慧教授两任系主任分别获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2004 年和2007 年，刘纯艳教授、赵岳教授两任院长被评为 “天津市优秀教师”；2014 年赵岳教授被评为“天津市教学名师”。

回顾学院37 年的发展历史，当时申请恢复本科高等护理教育的省市不止一个，天津能成功，是因为具有良好的护理环境和基础[6]，天津医科大学本科护理教育为国家培养了一批高素质、 高水平的高级护理人才，如今已逐渐成为临床、科研、管理、教学等各个领域的业务骨干。2020 年新型冠状病毒肆虐，我们的毕业生牢记医学生誓言， 带着嘱托和使命奔赴各地病区，据不完全统计，共有79 名毕业生驰援武汉或在当地定点收治医院奋战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一线。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为她们的努力与付出感到骄傲和欣慰。

展望未来， 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将与国内外护理同仁一道继续开拓进取，为壮大护理队伍、提高护理质量、改善人民的健康水平而不断努力，并紧紧围绕学校“双一流”战略，助力中国梦，护理学院将沿着辉煌的足迹，为健康中国的建设贡献全部力量，继续书写新的华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