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机（外二篇）

慕的人，差点就要赶上飞行员了，就连姑娘们都会表露出心底的敬佩，有被传成“老司机，带带我，我也十八啰……”的社会经典段子为证。那时的司机，表面潇洒，实际辛酸。后来，开上了我国的解放牌大卡车，简

靠汽车吃饭的我，看到满街遍地都是车， 有种说不出的迷惑，咋会是这样？叫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中国的汽车就会如此的多了。不要说性能有多先进，当看那花花绿绿华丽成一道亮丽的风景，我这个吃了半辈子汽车饭的老司机心中只有一声感叹。

我接触汽车是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也许是我命好，我竟然去学会了开汽车。小时候看到那些少得可怜的破车在土路上跑，不顾混身灰土跟随着追跑，见到开车的司机敬仰得几乎要向他们敬礼。

那时开汽车哪有只要有钱就能开车的说法，政审关，身体关，家庭背景都是关，左筛右选， 百里挑一才能爬进驾驶室。那时， 我们国家虽然也能造出解放牌大汽车，那可是国家的宝贝，学开车只能用那些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淘汰下来的外国烂破车。也许现在的人会笑，坐进驾驶室，上半身全露在外边，车门只有三十多公分高，驾驶室顶是用帆布来遮挡，方向盘是用竹子细条粘合做成的，起动时那长长的摇手柄可以将一个壮实的大汉整出一身汗，如果稍不注意还会将你的下巴门牙打碎，有不少司机就是因为起动那老爷车碰碎了下巴弄断了手。大雨天你见过穿蓑衣开汽车的司机吗？想起那美国十轮大卡车简米西，心中只留下一阵阵的酸痛。

当年的司机，真称得上是那时最受人仰

直是上了一道大台阶，腿脚不用露在外面了， 下雨天开车也不用穿蓑衣了，三面虽然严重阻挡视线，但能遮风挡雨还算明亮的玻璃窗， 不必挨冻受雨淋，起动虽然也少不了摇手柄， 但也有可以脚蹬的起动马达。

科技的落后，构造的简单，吃的那些苦， 磨的那些难，只有没见过柏油马路，没摸过自动挡手柄过来的老司机才会有最深的感触。开车起步换挡最简单的司机动作，那時要做到平稳不发响那是要有一定真功夫的。满载四吨半，面对那坡陡路窄冒灰的土路，再挂上一个拖斗，长年在崎岖的路上开车，要保证完成任务，还要平安开车那真称得起是老司机。下坡怕刹不住车，上坡又怕抢不进挡而往后退，爬坡时水箱的高热将驾驶室变成蒸笼，手慌脚乱，心烦意燥，瞻前顾后，观上瞅下，不断地动手动脚，东瞄西望，提心吊胆，真的像猴子。

那时，哪个见过叼着香烟打着手机吊儿郎当稍加油门就一百二十码的开车人？最简单又必须的换挡动作，左右脚稍配合不好就会发生挂不进挡或将牙箱齿轮打坏的事故。随时转动的方向盘，前桥检修时由于修理工的不在意，羊角套弄得过松或过紧时就够你受了。松了东飘一下西摆一回，惊的你一身冷汗，累你个贼死，开一天车下来，手酸一个星期叫你抬不起来。那贵得要死的轮胎， 莫说什么钢丝多少层，四五层轮胎里绕的都是细麻绳，一天爆胎两三个是家常便饭。随时充当修理工，修的多，开的少，拉货的动力却还赶不上现在的手扶拖拉机，拉的货，

载的重在拖拉机面前羞煞了一片开汽车的老司机。苦累辛酸的开车人还被人编排下奚落的打油诗：开车像猴子， 修车像花子， 进城是公子，食馆里面老豹子，交警面前是孙子，事故里边当孝子，一路开车二流子。因为是司机我还能说什么，也因为句句属实， 不是吗？

青春耗尽了，没被翻死活到今天的我也是有幸之人了。昏花的老眼看着如今的景像， 竟然会使我感到是这样的突然。改革中的国家，结出的丰硕成果，科技的飞速发展，遍地的司机，摆不下了的大小汽车，真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真的使人感叹啊，这才短短的几十年！儿女们有时会说你来开开这车，看你还会不会？叼难我？笑气话！坐进车上， 那带助力的方向盘竟然不敢去碰，那自动挡上的符号竟一个都不认识其中的含意，带真空助力的刹车高速踩下竟不会偏头甩尾，一加油便窜出使人头晕的速度，气死个老司机。

一切都在飞速发展，就从我吃了一辈子汽车饭的行业的如此巨变里我突然明白了过来，那是我们伟大的党英明领导的成果，那是我们在有高超智慧的领导人和全心全意为人民利益而带领全国人民艰苦奋斗的中国共产党，用科学的领导艺术一百年来终于使我们这个一穷二白的国家，十四亿中国人民过上了如此的幸福生活，使中国人胸中充满了对未来有更加期待的信念，使我们过去稀奇了不得的司机大哥如今遍地都是的变化，真是印证了那句“方向盘上挂个馒头，狗都会做司机”的挖苦口头禅。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激动的热流，伟大的党，伟大的祖国，在这样充满小康幸福的国度里，满满幸福感下再一次激动地攥紧拳头，禁不住内心的呐喊： 伟大英明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一颗臭弹的故事

在我年轻的时候，车队派我到云龙县一

个叫老鹰窝的大山箐中拉一车木头，由于那些木头要一根一根拖来装车，装好起码要两三个钟头 ， 闲极无聊乱逛，路过一烤火的放羊老头身旁时，突然觉得那老头有点奇特， 是他穿的那件衣服吸引住了我，便和他聊了起来。也许是我先递给他一根当时还很稀奇的过滤嘴春城香烟，他品尝着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香烟，很客气地请我吃烧洋芋。因为我对军服的常识还有点了解的缘故，一眼便看出他身上那件衣服不同寻常 ， 虽然被过去那种染料染成不蓝不绿的顔色，但那却是件日本当时侵略中国时的日本军官服：大大的口袋盖，白亮亮的铁质纽扣和粗质的料子。深山老箐中的他为何会有这种衣服？再递给他一支烟，边烤火边吃洋芋和他吹了起来。他看出我的好奇和还是个开车师傅的缘故，也和我亲近了许多。一问一答慢慢侃出了这个故事。

他不是本地人，是山东枣庄人，抗战时跑过来的。他说十七岁时，日本鬼子为了煤炭的需求围剿了他们那个只有三十几个人的小村庄，将全村人集中在村里一块空地上用机枪刺刀全部杀害，并将尸体集中用木头杂物洒上汽油与村庄一并烧毁，当时我因拉肚子在村后树林中解手，见日本人的残酷行为我惊得只有赶紧躲到草丛土坑中才逃过了一劫。日本人走了，我急忙跑出来要找我父母及亲人给他们安葬，可怜都烧成柴火棒头，根本分辨不出哪是骨头哪是火柴头。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家，我含着泪水跑出了那个小山村。

才走出几里地，见一支国民党部队向我走来并问我里边那个村的情况，原来那支队伍听说日本人进村是来打日本人的，我将村中的情况告诉他们说村没有了，人也没有了，

日本人早走了，他们也就没去了。我无处可去，他们又是打日本人的，我便加入了这支部队，当时我只有十七岁。

多年的战斗，我一直怀着为我父母为全村人报仇的信念， 出生入死， 也是我命大， 多年的战斗死过多少人后我还活着，而且还成了国民党军的一个排长。

哪年记不清了，我们全连在一小山头上打阻击，在日本鬼子飞机大炮狂炸和多次冲锋中我们几乎全军覆灭，阵地上只剩我一人， 我知道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拼着最后的力气， 我打光了阵地上能打的弹药，甩光了所有的手榴弹，靠在一堆沙袋上，看着遍地日本鬼子的尸体我感到死了也满足了。突然一颗炮弹在我靠的沙袋边爆炸，将我掀起好几米落在一个大坑中，我的右手被炸得快掉了。醒来后一眼看到我们的连长正躲在一堆日本人尸体中盯着我，并挥舞着手枪意思是叫我赶紧离他远点。我不想死在他枪下，他这个人平时对我们都是凶狠无人性。我挣扎着爬出那个坑，在离他不远处我再也爬不动了。这时来了一群日本兵，见我还活着，便围住我。我又有伤又无子弹，特别可恨的是，那个当官的手拄着战刀羞辱式的站在我面前，看我百般无奈地作垂死挣扎。我左手颤颤巍巍从口袋中摸出一颗带迷彩的子弹，艰难的将它装进枪膛，我想用它近距离结束我的生命。日本兵看着我的举动一齐哈哈大笑，因为我装进枪膛的那颗子弹正是日本人用来迷惑中国人的，叫迷你弹。当时的日本人在中国的战场上不但使用毒气弹，细菌弹，有一家小作坊根据中国人缺少弹药的状况，造出一批迷惑中国人的假子弹，成箱成堆地洒落在中国军队活动的地方，有意让中国人捡到。那种子弹造得十分漂亮，全弹涂成迷彩色，称作迷你弹。可恶的日本人，弹内只装一点点

火药，打出去子弹只能勉强被挤出枪口，可以使中国人在战斗关键时送命。当然很快就被我们识破了。平时我们多用来充填空弹袋， 我是好奇留着一颗来把玩。

我艰难地想把枪口对着我的脑袋，可抬了几次都无法举起枪。也许是我家祖坟埋的高，也许是老天有眼，绝望中我无意扣动了板机。不知是哪个装药的日本人晕了头在那颗子弹中多装了一点点枪药，一声微弱的枪响，竟将站在我面前正得意嘲笑我的那个日本军官当场打死。我没想到，那些日本兵也没料到，半晌后咦哩哇啦一齐用刺刀来剿杀我。这时传来一声“八嘎”的吼叫，另一个日本军官从下边上来，以为是他们的兵在打群架，驱散并匆匆带走了那些兵。由于他的突然出现，只有两把刺刀刺中我，一把由于皮带的阻隔只刺破了我的肚皮，另一把虽然刺进了肚中却从肠子间隔中穿过没要着我的命。说来是幸运，也是我命大。当时在战场上，我们很多兵为了方便和抗寒，总捡些日本人的东西来充实自己，我当时真像个日本兵，头戴一顶日本钢盔，一身脏兮兮的日本军服，还甩掉了国民党发的布棉鞋，整得一双坚实的翻毛皮鞋，咋看都像个日本兵。当刺刀刺入我身体时，我本能的惊得抬手丢了枪几乎昏死过去。日本人匆匆走后，我突然看见我们的连长像猫那样逃离了现场。不知过了多久，一群打扫战场的日本救护兵将我当成他们的伤兵抬到了他们的救护站。

我要感谢我的祖宗，我都佩服我的命运。不知是我的命好还是日本人的药好，没多久我手上肚子上的伤基本治好。当然，往后的日子还不知该怎么熬。在治伤的日子中，我听不懂一句日本话，只是靠着傻乎乎一声不吭的神色过了一天又一天。那些日本医生只是叹息，大概同情我是战争的残酷将我变成

傻子模样。不过关注我的人却越来越多，有一天还对着我照像。我知道迟早一天他们会识破我的真面目，唯一的办法就是能弄到一支枪尽快逃跑，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是老天有眼，在一个瓢泼大雨的夜晚，正好是日本人的一个什么节，那个和我们一起治病的日本军官被那群兵邀约到另一个帐篷中咦咦呀呀喝酒跳舞。我壮着胆子溜进那军官的帐篷，打开他的枪套偷走了那支王八盒子枪，顺便还搂走了他桌子上装有五十大洋的布口袋，套上他的衣服（就是这件），顺顺当当溜出那该死又该感谢的地方。由于是医治所， 管治的不大严， 也许是穿着这件衣服， 也是大雨的相助，那些躲在岗亭躲雨的哨兵还对我笑笑，我便大大方方逃出了使我胆战心惊过了这长时间战俘式的医治所。

一路寻问着终于找到我原来的部队，在街上碰到一个部队的人，他惊讶地问我怎么还活着，不是投降日本人了吗，放你回来刺探军情么？你真是胆子大。原来那场阻击战我们连立了大功。连长跑回部队后，在消灭了近两百日本鬼子的战功面前将自己吹得神乎其神，说我面对敌人不抵抗，还拿枪去威胁他一起投降，说我投降后他一个人打光了阵地上所有弹药才拼命跑了回来。那个碗口大的青天白日勋章本应该是我的却被他轻易获得，团长公开宣布今后见我可直接枪毙。

我心中只有凉气填胸，走投无路，见过我的那兵肯定会上告，我一时性急，逃，只有远远的逃。好在我有那支枪，虽然只有五颗子弹，何况还有五十大洋的日本军饷，从此便开始了我的大逃亡。

我买下一身普通装，一天不少于五十里的向家乡相反方向逃。饿了困了都在深山里度过。我打过兔子野鸡，还成功打到一只大肥麂子，将肉烤干带着玩命的逃。不知跑了

多少路，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最后将那支也没了子弹的枪和有关军人的物品丢进大江中，只保留了曾救过我命的皮带和这件衣服。一天，天快黑了，又下着大雨，又冷又

饿，实在走不动了，看见一家离村庄较远的独土房，我顾不上什么，推开门见只有一老妇人和一个傻女人，我向她们说迷路了，向他们要点东西吃。面对一个大男人不相信也没办法，他们烧了一堆洋芋给我吃，我正无法感谢他们时，突然一股洪水冲倒了她家的墙，我抱起那老太太拉着那傻女人跑出即将要倒的土房。房子垮了，我们被大雨冲淋了一个晚上。天亮了，眼前的景象使我们心凉到脚。看在招待我一堆洋芋的份上，总该帮他们做点什么。我掏开泥土拿出被埋的木头， 搭了个简易窝棚，傻女人去挖出一大筐洋芋， 淘出锅碗，终于安頓了下来。我细看这家人， 真的太穷了，再看这环境，真适合我这种人藏身，再看那傻姑娘，虽然污垢呆板，但却实是一个真正女人的身板。我也不想再跑了， 我还有近三十大洋，在那种时代，我赶得上是个土豪。

下定了决心，我选定了一块我认为是风水宝地的地方，挖土造墙，搭上刨出来的木料，没几天便造出了两间土掌房。她家有遍山的果林和洋芋地，不远处有常年淌水的河。听老太太说她们也是逃难出来的，因丈夫死后娘俩度日。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她娘再三央求要我做她家的儿。我仔细观察那傻女人， 确实是真正的女人，由于长期不言语和不讲卫生而变得呆板。我无处可去的处境，和这样的可藏身之地，我心动了。在伴娘是她妈， 媒人是丈母娘的小土房中和她女儿圆了房。

我用山东造房的知识，加之满身的力气和苦干，很快在河边建造出了一排还挺有特点的正屋厨房，围栏，养上了一群满山跑的

鸡猪牛羊，还有像样的家私，当然全靠那是日本兵饷的帮忙。我那傻女人其实并不傻， 别人看来是一快荒凉的沙土地，其实是一片优质的菜园，第二年就给我养出了一个胖小子，第三年、第四年兒女一个接一个，就在傻女人的那块土地上，硬生生结出一大堆丰收果实。看着满地跑的娃，我满心欢喜地要将我们被灭光了的村民在这里重新组建出来。可惜天不助我，当她生第十三胎时难产，母子都双亡了。不怕你笑话，我如今共养大了九个儿女。他感叹的说：“ 不知师傅你姓啥，五六十年了，我从没跟什么人说过这么多的话，我也七十多了，也不怕你去向政府报告， 反正我也老了，什么都无所谓了”。我赶紧又递给他一支烟，说你是英雄，是为国家拼过命流过血的英雄，国家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如果你去找政府，政府会帮助您的。他头摇得像货郎鼓：“我是国民党，是反动派，我知足了。我那些弟兄都死光了我还活到七十多岁，儿孙满堂，够了够了。”我无语了，看着他满脸沧桑，看着他那件被染得不蓝不绿的鬼子服，我该说什么呢。装车工按响了喇叭我才回到现实， 我该走了。看着这个老人， 我也做过军人，假如我也处在他那个环境， 我会怎样？我不敢往下想，竟连向政府报告都找不出理由。我问他叫什么部队，他一会才说，记不请了，只记得是一八六旅，旅长叫庞炳勋。我将剩下的大半包烟硬塞在老人手中只说了一句：“谢谢你了，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国家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的”。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六周年，我就将这个被埋在心中几十年了的故事讲出来， 缅怀那些为国家，为中国人流血牺牲的老军人。我想，只要是保家卫国，抵抗侵略，无论是共产党，国民党的老军人，我们都应该永远敬佩他们，永远不能忘记他们。

感党恩颂党情

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全国人民永远都不

会忘记的那句，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在这里， 我内心要加上一句， 没有新中国， 就没有孟荟州。

我出生在前场新村大山里一个叫大茶树的山村，按过去的路程至少要两天才能到的山里人，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山倮倮就是我了。在我七八岁时，正赶上我们国家处在非

常困难的时期，恶劣的自然灾害，外国人像黄世仁那样的疯狂逼债，使全国人民只能勒紧裤带，挖野菜，摘树叶艰难的讨生活度日， 我的父母把那少得可怜的粮食节省给我们， 他们吃山毛野菜最终饿得双双患上肝肿病， 在一个月内竟丢下年幼的我们姊妹三人相继离世。我们还小啊，大的十一二岁，小的才五六岁。看天是阴沉沉的蓝，瞧地是黑雾雾的暗，我家咋个办？穷窝里还蹲着三个张着嘴随时要吃的可怜儿，就像你们家房梁上那窝才抱出来的小雀，老雀飞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窝中幼鸟的前途未来会是什么？生产队长，亲戚朋友面对我家的状况，只能无奈的摇头。我们的命运，答案很简单，死在烂窝中还不一定会有人来埋。

正在我家处在绝望的关键时刻，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人民的大救星伸出温暖的手， 将我们失去父母即将死去的孤儿从死亡线上抱了回来，用国家十分有限的财力和全县人民的血汗来供养我们。是共产党的伟大，新中国的优越，也是大家充当了我的父母，才有了我的今天。党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在这里我要抚养过我的你们说声谢谢了。

党的关怀，政府的关爱和你们的抚养， 我才有了今天。党的阳光，我享受到的比别人多得多，新中国和你们大家对我的关爱我

遍身都是。我要永远感谢我们的党，我要永远记住人民对我的关爱。

党给了我重生的机会，人民辛苦养大了我，我虽然没作出过什么大的贡献，但也没有给大家丢过脸。少年时我努力学习，曾是优秀的少先队员，是全县小学校的一个少先队大队长。在部队是多年的五好战士，两年的兵役我超期服役到五年。回地方送我到学校学技术，三年的学期我一年提前毕业，在工作岗位上，无论叫干什么，我都无条件圆满完成了组织交给我的任务，成堆的各种奖状算是我回报祖国养育我的一点证明。很多工人辛苦都想尽办法早日离开工作岗位，我坚持工作到六十岁。因为单位需要，没管钱多钱少，我又留下继续工作了五六年。我个人能力有限，没对党作过什么大贡献，但我认为只要你付出了你的努力，不辜负一个人的基本良心， 国家， 人民是不会指责你的。一个人，有再大的本事如果不将它拿出来奉献给社会，有那本事又有什么用。

我们如今老了，做点事也是力不从心， 更不用说为国家去冲锋陷阵，但我认为虽然人老了，但我们还有余热。这点余热用来干什么，我想我们老人的余热用处多了，最起码可以用来“比”，用来再为人民做点事。很多人都说了，人老了就不要和别人比了，得过且过就行了。我要说，错了，人若失去比， 尤其我们老人，也就失去了意义。我们要和科学家比，要和人民的功臣、人民的英雄比， 要和周围同龄人比，看人家是咋个对国家作贡献的，周围的人是咋个做的，他们对国家是咋个认识的。

我连炮仗都做不出来，但就要和做导弹原子弹的人比，比人家的贡献，比人家的付出， 相比之下你就会得出你这个人在社会中的轻重，你就会感到和人家的差距，人家对国家的

所作所为，人家的为国精神，真的我们会害羞的。我们一个普通人，从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什么研究生、博士生刚走向工作岗位马上又要陷入恋爱婚姻家庭的琐事中，三混两不混，转眼就变成了老人，手摸良心想一下，我这一生到底为国家做了些什么，有什么理由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有点不大好意思的幸福， 该不该再对社会尽点力所能及的义务？那些为国家、为我们的今天献出毕生的精力甚至年轻生命的人，比比他们，看看我们的现在，才会使人感到惭愧，才会激得起我们能够用余热再来为社会再做点什么。

我们老了，应该如何面对社会，还需负担点什么责任，我认为，作为一个受党教育培养多年的老干部，老工人，由于年纪大了无法再挑重的担子，但我们可以用我们丰富的人生经历，趁还有点余热，加强教育我们的后人对共产党、对国家、对社会要懂得感恩，用自己的人生经历、经验教育后代好好学习，要他们将来有更多的本事来为国家挑更多的担子。当后代在当兵、就业犹豫时， 就要用你的余热去教育鼓励他们，帮助他们正确树立一切服从国家利益的思想，踊跃为国家做他们该做的事情。当你做官的儿孙有对不起国家或人民的事时，你就用你的余热去劝阻教导他们立即停止那些不对的行为， 监督做官的后代要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当邻居、周围人遇到困难或有纠纷时，你就用你的余热去帮助别人排忧解难，用你的行动去感染、教育周围的人，使大家都做个和谐社会的好公民。

做人最起码要知道感恩。最后用我们对中国共产党的忠诚共同一起在建党一百周年之际，歌颂党对我们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