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合法的边缘性参与”看高校嵌入式学科馆员能力提升问题

2023-08-14 02:27周会慧
新世纪图书馆 2023年6期
关键词:科研团队服务能力

周会慧

摘 要 “合法的边缘性参与”提供了一种理解和分析当前高校嵌入式学科馆员能力提升问题的新视角。论文基于这一理论视角,分析嵌入式学科馆员“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学习面临的阻碍因素,并从学科馆员角色定位、信任机制、情境嵌入三个方面提出了针对性措施,加速和“润滑”“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学习进程,以期提升其知识服务能力。

关键词 合法的边缘性参与;科研团队;嵌入式学科馆员;服务能力

分类号G252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23.06.006

An Analysis of Capacity Improvement of Embedded Subject Librarians in Universiti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egitimate Peripheral Participation”

Zhou Huihui

Abstract “Legitimate peripheral participation” provides a new perspective for understanding and analyzing the problem of capacity improvement of embedded subject librarians in universities. Based on this theoretical perspective,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obstacles to “legitimate marginal participation” of embedded subject librarians, and puts forward suggestions to lubricate and accelerate it from the three aspects of subject librarian role orientation, trust mechanism and situational embeddedness. The purpose of this study is to improve the level and capability of knowledge service embedded in scientific research.

Keywords legitimate peripheral participation. Research team. Embedded subject librarian. Service capability.

0 引言

學科服务是高校图书馆服务的拓展和深化,以用户为中心,结合用户需求,嵌入用户过程,提供知识服务的嵌入式学科服务是高校学科服务的重点和方向[1]。自1998年清华大学引进学科馆员,拉开我国学科服务序幕以来,我国陆续有200余所高校图书馆开展了学科服务工作,并在不同层次上涉及嵌入式学科服务。近年来,国内不少学者对一些“211”“985”“双一流”等高校学科服务的开展现状进行调查并指出:高校学科服务初见成效,但发展水平参差不齐。嵌入式学科服务普遍面临嵌入深度浅显,广度有限,水平较低的问题,甚至有些没有实质性服务,流于形式,学科馆员知识结构和服务能力不能满足用户的需求[2-5]。从根本上说,能否做好嵌入式学科服务主要取决于学科馆员的知识结构与服务能力水平[6],学科馆员的能力将决定学科服务的成败与质量[7]。如何提高学科馆员的服务能力已成为学科服务建设的重中之重。以往的学者多从学科服务管理、运行、评价反馈机制,馆员培训体系等方面探讨学科馆员能力提升问题[8-9],文章尝试从人类学一个的视角——“合法的边缘性参与”,来探讨面向科研团队的嵌入式学科馆员的学习、能力提升问题。

1 “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内涵

“合法的边缘性参与”是一个极具开创性的理解“学习”的视角和分析“学习”的框架,它是美国教育学教授Jean Lave和学习研究者Etienne Wenger在《情境学习:合法的边缘性参与》一书中提出的一种分析学习的观点。Jean Lave和Etienne Wenger从根本上对学习的概念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将研究焦点移至实践共同体中学习者社会参与的特征,提出了学习是实践共同体中“合法的边缘性参与”这一著名论断[10]3。它打破了传统意义上“获得模式”对学习的解释,提倡通过“参与模式”来进行学习。他们认为知识存在于实践,参与到这种文化实践中去,是学习的一个认识论原则。学习不是简单的知识传递和内化,而是一种情境化的实践,是对正在进行的活动的理解或参与,并不断改变理解和发展认知的过程。没有一种特殊的“学习”,只有因文化背景的差异而不断变化的参与性实践活动,“学习”即为学习者在实践共同体中“合法的边缘性参与”。日常生活中,“合法的边缘性参与”随处可见,只要一方比另一方(在某些相应方面)更为熟练和内行[10]5。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把握“合法的边缘性参与”这一概念深刻的内涵。

1.1 “合法的”身份

“合法的”身份是学习发生的前提条件。“合法的”身份指学习者获得实践共同体成员所必须的资格,是共同体中的一员,是“合法的”参与者,而不是被动的观察者。学习者有了“合法的”身份,才能获得该身份所象征的关系、资源和知识,开启参与学习的通道。随学习者参与的增加,贡献的增多,共同体成员对其身份的认可和接纳程度的提高,身份不断发展和再生产,从而形成了处于共同体不同位置的具有实质意义的合格的身份。

1.2 “边缘性参与”与“充分参与”

“边缘性参与”与“充分参与”是两种最基本的参与状态和形式。“边缘性参与”指学习者在实践共同体中多元化的、多样性的、或多或少地参与实践。与之对应的是“充分参与”。“充分参与”指学习者参与程度、意义理解、身份认同和行动反思等方面所达到的充分状态。值得注意的是“边缘性”是一个积极的、肯定的术语,它最明显的反义词是“脱离的”“不相关的”,它描述的是学习者当前在共同体中的存在状态、参与的程度及距离成为一个核心成员之间的差距程度。它是一个动态的状态,当“边缘性”被赋予权力时,它暗示着一种开放的通道,可以通过逐步增长的参与,向共同体领域更深入的方向前行,最终到达“充分参与”,实现身份从“新手”到“熟手”的蜕变。

1.3 参与实践共同体

有“参与”才会发生学习,“参与”意味着学习者在知识产生、转移、共享的真实情境中,学习他们为建构知识应该做的事情[11]。这个真实的情境载体就是实践共同体。实践共同体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同时存在,一个明确定义的小组或明显的社会界限,它意味着对一个活动系统的参与[10]4-6,共同的事业、相互的投入和共享的经验库是实践共同体三个关键特征[12]。学习者在实践共同体内,通过观察学习和与共同体成员的频繁的接触、互动和沟通交流,习得共同体创造的潜在的“学习型课程”,这种“学习型课程”不仅包括一些显性知识,更多地包含了成员在长期的实践中形成的直觉、灵感、洞察力、经验、诀窍、技巧,独特的思维方式、价值理念等隐性知识。

2 学科馆员的“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学习

“合法的边缘性参与”理论阐述了两个最基本的身份——“新手”和“熟手”,意味着在实践共同体中两个不同的位置。聚焦到面向科研团队的嵌入式学科服务体系中,学科馆员可被认为是“新手”,是学习者。科研用户是“熟手”,是“师傅”。一般认为,学科馆员的综合素养体现在学科知识水平和科研服务技能两个方面。就专业知识方面,学科馆员往往面对的是具有较高专业知识水平的科研用户,毫无疑问,学科馆员专业知识水平与科研用户存在较大差距。就服务技能方面,理论上拥有图情专业背景的学科馆员应该领先科研用户,但由于长期脱离一线科研实践,这些信息技能与学科应用缺乏有机的结合,从而使之“操作”不熟练,甚至搁之一角,很难“提取”,而长期沉浸在科研情境中的用户,在信息挖掘提炼、科研数据管理、专业软件使用等信息素养方面比学科馆员更熟练,只是他们工作的重点是专攻课题核心技术而不是花大量时间和精力处理这些纷繁复杂的文献信息数据。因此,科研用户理应成为学科馆员的学习对象,是“熟手”。基于此,本文所讨论的学科馆员“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学习指学科馆员在科研团队这个天然的实践共同体内,通过向心性的、不断增长的“边缘性参与”,逐步习得科研共同体创造的“学习型课程”,最终达到“充分参与”,实现身份从“新手”到“熟手”转变的过程。在此过程中,学科馆员的学习和服务能力是在不断加深的参与度、执行不同层次任务熟悉度中逐步提升。目前,我国高校学科馆员执行的任务主要是围绕科研筹备阶段开展一些信息支持服务,如推荐学科馆藏资源,提供课题相关研究背景、国内外研究动态和实践成果等文献资源,提供科技查新,代查代检等信息服务,或者仅参与到定题、立项申报工作,不定期提供最新学术动态等。总体来说,嵌入层次较浅,本质上仍停留在传统信息咨询层面,对一些深层次的服务多拘于形式。不可否认,这些“边缘性参与”对于学科馆员学习来说具有重要价值的,是接触团队用户工作的通道,是一种用于“观察”的瞭望台,是学科馆员成为“熟手”前所必须经历的经验积累过程。但这并不意味着学科馆员一直长期缓步于这些重复的“边缘性参与”上,“边缘性参与”是一个有活力的、动态的、发展的过程,其目标是通过有效的“边缘性参与”的增加,最终达到“充分参与”。一些阻碍因素和情境不利于有效率的、不断增长的“边缘性参与”实现,致使学科馆员的参与停留在浅层次,学习能力得不到显著提高,提供的服务也不能满足用户的需求。

3 学科馆员“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学习阻碍因素分析

3.1 角色定位“边缘性”

“合法的边缘性参与”理论阐述学习发生的前提是学习者有一个“合法的”成员身份。成员身份一般先由“官方”对学习者进行成员角色定位,使其具有初步进入共同体内部的资格。“合法的”角色定位在激发学习者学习动机的同时也促使共同体打开通道,初步接纳学习者的参与,并提供学习的机会。目前,我国大部分高校图书馆、学院、科研团队对学科馆员约定俗成的角色定位是为用户提供参考咨询和信息支持的服务者,属于中介性质。这种定位导致高校在相应的学科服务管理、运行和激励机制中缺乏有力的措施来强化双方利益的关联性和合作的紧密度。显然,学科馆员不是科研团队的一份子,还不具备“合法的”成员身份,双方处于临时的、偶发的、松散的供需联络关系。一方面,这种“边缘性”的角色定位不利于双方建立共同愿景,缺乏共同的利益和目标追求,弱化了学科馆员身份感、归属感和价值感,导致学科馆员深度参与内在动机不足,从而使其为增长的“边缘性参与”所作出的努力和投入不足,影响走向“充分参与”的进程。另一方面,“边缘性”的角色定位限制了用户对学科馆员的功能认知和接纳程度。受限于对学科馆员角色功能刻板认知,当他们有更深层次信息需求时,不会第一时间寻求学科馆员的帮助。他们认为这些“额外”的需求不是学科馆员“份内”的事。

3.2 信任危机——学习通道不畅、知识共享障碍

人际信任是影响学科馆员“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学习的重要因素。“合法的”身份为学科馆员进入科研共同体“内部”,获得共同体知识、关系和其他资源提供了可能性,但仅仅在形式上具有成员身份是远远不够的,缺乏共同体成员的信任而不被从实质上认同、接纳,会让学科馆员在参与过程中因学习通道不畅而被隔离起来,不断加深的“边缘性参与”学习也难以“迈开步伐”。McAllister将信任分为认知信任和情感信任,其中认知信任基于个人对对方能力、可靠性和可依赖性的认知判断,情感信任指双方密切的情感联系中形成的信任[13]。人际信任危机已成为我国高校嵌入式学科服务普遍存在的现象,具体体现在团队用户对学科馆员产生认知信任危机和情感信任危机两个方面。認知信任源于用户对学科馆员能力和可靠性的判断,双方初步合作,亲密关系还没有形成,建立在利益驱动基础上的认知信任是影响双方关系的主要因素,学科馆员的服务产品、服务能力和服务态度影响着用户的预期,也决定了认知信任程度。由于高校学科馆员服务水平参差不齐,服务能力总体上满足不了用户的需求,导致用户对其能力产生怀疑,产生认知信任危机,进而影响了用户知识分享的意愿、互动的频率、沟通交流的层次、参与的广度和深度。由于缺乏信任,用户不轻易向学科馆员表达深层次需求,就某项专业文献管理工具、关键领域技术等也不愿意与学科馆员进行深层次的沟通,而互动频率、深层次的交流、有效沟通的不足又影响了私人情感的建立,双方之间的陌生感和距离感长期存在,情感信任水平较低,一些私人化的、核心的信息、技能和知识得不到有效的转移和共享。

3.3 参与形式“浅情境化”

“情境性”是“学习课程”的最基本的特点。“学习课程”是一个动态开放的系统,它是由面向即兴发展的新的实践情景化的机会组成,具有极强的“生成性”,随着共同体的产生、发展和成熟而不断产生新目标、新内容[10]44-45。这就需要学科馆员置身于用户实践场域,融入情境,在实践中逐步习得 “学习课程”。嵌入用户的物理空间是学科馆员融入情境,习得课程,实现知识尤其是隐性知识转移的主要方式。目前,我国高校嵌入式学科服务主要是通过线上虚拟空间为科研团队提供一些浅层次的信息服务,大部分学科馆员还没有离开图书馆的办公桌,没有“走进”用户的物理工作情境,无法全面、深层次了解用户的兴趣偏好、心理状态、思维方式等个人实时状态情境,以及研究状况、数据生产、阶段重难点、短期目标等科研动态过程情境,无法准确感知用户的实时、短暂的即时需求、潜在需求和长期需求规律,参与切合度不高,“充分参与”难以实现。同时,观察、临摹学习和面对面互动、频繁的沟通交流的缺乏,致使蕴含在用户语言、手势、动作、表情里的隐性知识无法被即时捕捉;用户在长期实践中形成的分析问题的直觉、灵感,处理问题的技能诀窍,数据、文献管理的经验等隐性知识转移、共享也缺乏有效的“土壤”。总之,虚拟嵌入这种“浅情景化”的参与形式降低了学科馆员 “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学习效率。

4 学科馆员“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学习的“润滑”和加速

4.1 明确角色定位,赋予合法身份,完善配套激励机制

图书馆学家David Shumake指出:“学科馆员是用户群体中不可分割的一员,而不只是信息服务的提供者”[14]。高校图书馆、院系、科研团队需对学科馆员的角色转变达成共识,即由传统的信息服务中介角色转变为科研团队中的一份子。图书馆可在单位管理规章制度、具体岗位职责、职工权力和义务等方面明确定位或体现学科馆员新角色功能。科研团队可在项目申报阶段,将前期参与的学科馆员以参与人身份进行课题申报,使其成为团队成员之一,承担课题信息知识范畴工作,并在团队管理运行过程中对其进行“内部人”身份感知赋能,加强“内部人”身份感知[15]。值得注意的是,这种运行模式并不是要求学科馆员替代用户,其精髓是使学科馆员以团队成员的身份专攻凸显其优势的知识信息工作。同时,科研团队和图书馆可联合建立学科馆员走进用户之中的绑定考评机制,激发学科馆员参与学习外部动力。科研团队可围绕学科馆员工作完成情况、项目目标达成情况、个人贡献值、知识产品、知识创新增值情况等体现工作成效的指标建立考评激励机制,以此为标准进行个人绩效分配和业绩奖励。图书馆可结合用户对学科馆员的服务态度、服务过程、服务效果等方面的评价和科研团队对学科馆员考评结果反馈情况,建立以用户需求满足度和服务满意度为导向的考评机制[16],并以此作为学科馆员物质精神奖励、年终考核、个人晋升等重要标准。

4.2 构建信任机制,强化互动沟通,营造开放共享的人际信任环境

图书馆可建立团队用户与学科馆员的遴选匹配机制,即通过双向选择,让具有相同或相似的知识背景、文化背景,具有交叉或重叠的兴趣偏好、行为习惯、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的用户和学科馆员对接合作。相同或相似的知识文化背景可提升学科馆员对专业知识理解力,降低知识隐晦程度,提高嵌入的精准性和工作效率。交叉或重叠的兴趣爱好、行为习惯、思维方式可减少两者合作中的分歧,增加彼此理解和认同,建立信任,提高接纳程度。具体可通过问卷调查、评估分析等多种方式掌握用户和学科馆员知识文化背景、行为习惯、思维方式、认知模式,结合双方需求,遵循相似性、交叉性原则,积极沟通引导,促使精准对接。在参与过程中,学科馆员可通过各种正式或非正式的交流渠道,如参加团队周期研讨会、专家交流会、座谈会等正式交流活动和团队一些周末出游、小型聚会等非正式交流活动,加强彼此联系,强化人际关系,建立私人情感,无形中促进知识尤其是高度个性化、情境化的隐性知识转移和共享。科研团队可通过合理的制度激励和文化渗透,营造一个沟通开放、和谐民主、知识共享的组织文化环境,弘扬信任、尊重、理解、真诚等价值观念,鼓励用户参与决策,倡导思维碰撞和知识分享[17]。在这种积极的工作氛围中,学科馆员敢于承担责任与风险,主动积极向“充分参与”努力。

4.3 强化物理嵌入,融入一线,增强参与情境性

针对目前学科馆员参与的浅情景化现状,强化物理空间嵌入,深度参与用户科研环境和过程,融入用户实践情境势在必行。这就需要学科馆员走出自己的舒适区,走出图书馆建筑物,进入用户学习、工作、生活空间。根据实际需要可将学科馆员的常驻办公地点安排在课题组办公室,并结合项目进展阶段性要求和具体任务安排进行实时调整,如:与用户一起走进实验室,参与实验过程;跟随用户进行社会调研;走进野外台站,检测实地数据……通过多途径的物理空间的嵌入,学科馆员可较全面、准确把握用户个人实时状态情境、科研过程情境和用户间交互情境,领会用户在相应情境下分析问题的视角,做出决策的依据,解决问题方法等。近距离的面对面交流具有较强的个体针对性、多重语言暗示能力和信息反饋能力,知识转移丰度最高,转移效果最好[18]。日常工作中,学科馆员可通过对用户的直接观察、面对面互动和高频率沟通交流实时捕捉用户语言、手势、动作、表情所传递出来的信息;领会有经验的用户如何高效率使用文献管理工具、数据分析工具及一些科研协助工具;如何运用一些技能技巧促使研究成果的发表、展示和推广……通过逐步增长的实践理解力,促使“合法的边缘性参与”学习顺利进行。

5 结语

“合法的边缘性参与”理论以一种新颖独特的视角来审视学习,其精髓在于让知识尤其是隐性知识在人与情境的互动中发挥作用,并实现转移、创新。创造良好的参与框架,提高学科馆员在科研共同体中“合法的边缘性参与”的学习效率,可以为学科馆员提升服务能力提供新的发展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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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2-19 编校:曹晓文,左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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