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

  • 红枣
    村口的一棵枣树少年亲手所栽比筷子还细比膝盖还低如今的枣树比胳膊还粗 比大人还高曾经培土浇水的少年早已远离故乡和这棵树少年熬成了中年在远离故乡的一个城市开了一家水果店卖苹果 卖葡萄 卖水蜜桃有时候也卖红枣村口的枣树一年又一年年年结果从青涩到红润像短暂的一生只是,每在深秋梢头总有两棵红枣被霜打磨得鲜红像闪亮的双眼瞪着村口作者简介>>>>董文征,遼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海城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20世纪90年代曾就读于辽宁文学院。著有诗集《仰望月亮》等。现为退休工人。

    鸭绿江 2023年9期2023-10-21

  • 村口的木匠
    毛文文在村口,俞木匠像榆树样硬气,椿树样骨质疏松。也有意杨树的逼直他要赶在春节前为村里一对新人打好家具举办婚礼定金早就收了他在村口的寒风中来回拉锯鋸下一截一截多余的木头邻居拿去做煤炉引火燃烧,他也要燃烧头上急出的汗水在滴落村里人都知道他还没给脑瘫儿子打家具已过结婚年龄,在村口像一棵歪脖子树颤悠。俞木匠拿着斧头的手,常常劈歪对着木头砸出几个空洞

    散文诗世界 2022年7期2022-07-07

  • 母亲的“村口
    尚继慧说起村口,人们会联想到大石壁啊,大槐树啊,或是碾盘啊,辘轳水井啊,似乎村口都是诗情画意的。但我家乡的村口,却没有那些景致,甚至在我看来还带着些许忧愁。家乡是个小村,隐藏在塞北山区的皱褶中。每到周六下午,母亲就挎筐执镰,领着我走出村口,早早来到位于东南山脚下的那块自留地。母亲侍弄菜园,我在旁边玩耍,待夕阳快要没入云霞时,母亲和我会不时地望向山头的羊肠小道。大姐该回来了。尽管山道弯弯,林木葱葱,但这么走便近了许多。大姐在外面上中学,因为家里太穷,坐不起班

    做人与处世 2022年8期2022-05-30

  • 妈妈送儿到村口
    朝金“妈妈送儿到村口”的情景,时常来到我的梦中。“妈,回去吧!”我一再催促着。妈妈似乎没有听见似的,依旧木木地站在村口那株老核桃树下,痴痴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泪水灌满了眼窝,湿漉漉的,嘴唇颤巍巍地抖动着,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下意识地举起不由自主的手,悬在空中,凝固成根雕似的,眼神里含着万般的不舍和牵挂……这一幕,是我一次次探亲归队时,母亲送儿到村口的情景。虽然,妈妈已经离开十周年了,“母亲送儿到村口”的一幕幕,却深深地烙在我的心里,常常在梦

    西部散文选刊 2022年8期2022-05-30

  • 第三棵桂花树
    桂花树她走在李祖村口时送我一颗糖  她说这叫梨膏糖  很甜  很香此时  村口的桂花树已经绽放我去的时候她站在村口我走的时候她送到村口后来知道她来自北方那里盛产大豆  高粱还有一条流入淮河的贾鲁河阁阁说  她是第三棵桂花树阁阁告诉我贾鲁河的尽头只有一丈宽对岸有一群羊儿  在啃吃青草还有牧羊人穿着粗布衣衫她给我讲春生和二妞的故事我问她  是真的嗎阁阁说我家和她家很近门口也有一条河  冬天  树会落叶会下大片大片白如羽毛般的雪花阁阁讲述这些的时候脸上泛红有些羞

    青年文学家 2022年4期2022-03-17

  • 守候
    的老奶奶生前总在村口等着她的丈夫回来。每经过一个人,她总要笑呵呵地对人家说:“我家老头子就要回来了,就要回来了。我这心里高兴呀……”边说边抹了抹快溢出的眼泪,再继续坐在已经被磨亮了的石墩上。每次,村里的人都会陪着老人聊一会儿……我家就住在村口。小时候,我从窗户往外望,经常能看到老奶奶站在那里。据说,老奶奶的丈夫是在参与抗洪工作的时候牺牲的,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了解。偶然,我听老奶奶的邻居王爷爷说,当年县里号召退伍军人参加抗洪。那天晚上,老奶奶说什么都不让丈夫

    初中生学习指导·作文评改版 2021年3期2021-09-10

  • 赣东地区传统村落村口空间风环境实测与模拟分析 ——以金溪县为例
    建筑群组成, 而村口作为村落公共空间中使用最频繁的场所, 既是“父老兄弟出作入息, 咸会于斯”的日常交往地, 也成为村落中大型公共活动的场所。村口的作用, 一是作为村落空间序列的起点, 是地标性“门户”, 划定村落界限; 二是防御功能, 是保护村落安全和文化的关键节点; 三是在精神层面上, 是村口景观美学价值和心理归属主宰的体现[3]。村口的组成通常是包括了建筑、植物、道路和水系等元素, 这些元素营造出了形态各异的村口空间[4]。1 研究区域简介金溪县始建

    桂林理工大学学报 2021年1期2021-06-05

  • 村 口
    老人们都称之为“村口”。村口是村子的“咽喉”,生生地隔出了两个不同的世界。村内是一片安静详和,除了几本残缺不全的老书外,这个封闭的空间就是先辈们的整个世界。村外却是四季更替,历史的马车正拉动着经济腾飞。没有人会想起这样一个偏远的山村,只有村口自己,像个沉默的艺术家,在路旁的大石上雕刻着时光。过去村口是全村唯一的焦点。记得小时候,村里很穷,在贫瘠的土地上耕种一年,依然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也没有任何的其他收入来源,于是村口便成了男人们思考的焦点,也成了夫妻间争

    青年文学家 2020年25期2020-09-27

  • 村口的树
    老家的村口,有一棵枝叶参天的大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就在那里生长。是谁有意栽下的?大概是飞鸟带来的种子吧。这棵树长在村口的沟渠边,这里杂草丛生,荆棘遍地,沟渠里满是石子和泥巴,沟渠边的土壤必然也不肥沃。正是这并不优越的环境,它才得以生存吧?好的土地,早就被开发用来种菜了,哪里还会容得下它在这里栖身呢?沟渠的两边,一边是我家的菜地,另一边是我家的水田。按照农村约定俗成的规矩,这棵树自然而然就成了我家的了。我依稀记得,2010年我回家过年,突然注意到村口

    语文世界(小学版) 2020年3期2020-03-17

  • 门口到村口的距离
    被风吹走了,倒是村口那棵柿子树,每年还能结出几个柿子,在枝头摇摇晃晃。门口到村口有多远?从来没有人测量过,但是小叔知道,越往后走就越发艰辛,甚至迈开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气。小叔17岁那年光荣入伍,家门口挂起了红灯笼,村里人敲锣打鼓把他从家门口送到村口。奶奶一路跟着,却被人群挤到了拐角处。小叔步伐轻盈,心里装着远方,那条不足100米的路压根没有引起过他的注意。三年后,小叔第一次回家探亲,临走时脚步已有些滞缓,但他那时还没有意识到故乡这个词语的沉重。直到有一次离

    幸福家庭 2019年16期2019-08-20

  • 村口的等候
    的默契,一如她在村口的等候。二十多年前,我刚大学毕业,在远离家乡数百里的异地教书。这样一来,回家就成了一种奢望,老母也难得见着我一面。一到放假,因那时的通讯不便,老母也无法确定我回家的日子,我也没法告知远在乡下的老母。我乘坐的长途客运车大约快中午时,才能到达村口。我一下大巴,远远地看见村口,站着的竟然是老母!我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老母跟前:“妈,您咋知道我回来?”老母只是一个劲地笑着:“海儿,走,回家去!”“回家去!”我紧跟在老母身后,看着她日渐佝偻的背

    小品文选刊 2019年3期2019-03-20

  • 门口到村口的距离
    被风吹走了,倒是村口那棵柿子树,每年还能结出几个柿子,在枝头摇摇晃晃。门口到村口有多远?从来没有人测量过,但是小叔知道,越往后走就越发艰辛,甚至迈开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气。小叔17岁那年光榮入伍,家门口挂起了红灯笼,村里人敲锣打鼓把他从家门口送到村口。奶奶一路跟着,却被人群挤到了拐角处。小叔步伐轻盈,心里装着远方,那条不足100米的路压根没有引起过他的注意。三年后,小叔第一次回家探亲,临走时脚步已有些滞缓,但他那时还没有意识到故乡这个词语的沉重。直到有一次离

    幸福家庭 2019年12期2019-01-07

  • 村口的守望
    村庄无论大小都有村口。有了村口,就有了朝思暮想的草木故园,就有了安放灵魂的家。村口是一个村庄的醒目标志和地理方位,更是一个令游子魂牵梦绕的心灵港湾。村口与家的距离近在咫尺,中间只隔了母亲用手搭起的凉棚。寒来暑往,草木枯荣,浓郁的亲情和乡愁在村口汇聚着、交融着,温暖着每一位游子的心,成为他们回家的最充分理由。许多年来,每次回到故乡,当一头撞进那片热土的怀抱时,我最先望见的就是熟稔的村口村口几户人家升腾起的袅袅炊烟,氤氲着饭菜的香味,传递着家的温暖信息。村口

    农家书屋 2018年9期2018-07-19

  • 低处的灯盏(外一首)
    临淠河,年复一年村口那枚旧月亮总是有一种伤感,从村口的月光里倾泻出来。村里的汉子在外乡喝酒,打牌,想女人中秋节他们将如何吃饭,睡觉,工作,拥有白天和黑夜留守的妇女和老人,在村口发出一声轻叹一枚旧月亮,停滞在村口严寒季节,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把内心点燃他说,我喜欢村口那枚旧月亮因为那是我喜欢的女人,是我的女人(选自《延河》诗歌特刊2018年1期)

    诗选刊 2018年3期2018-04-26

  • 村口的遥望
    农人,习惯于站立村口,向远处遥望。遥望什么?真的很难说。也许,是遥望一种记忆;也许,是在遥望中,寻找那些失去了的光阴,或者物象;以便为自己寻找到某种精神上的寄托。我的背后是村庄。村庄,村庄,我生于斯,长于斯的村庄。房屋、炊烟、粪土,参差的树木、葱郁的庄稼,所有的物象、气味,都氤氲成一种古旧的温暖;人喊、牛哞、畜嘶、鸟鸣,所有的声音,都构成一份亲切的呼唤。喧嚷着,热闹着,共同构成一些执着的乡村记忆。多少年来,这种记忆,让我始终都能听到,一条河流在骨骼中流淌;

    草地 2017年5期2017-12-20

  • 村口的遥望
    ●路来森村口的遥望●路来森回到村庄,我会像一位传统的农人,习惯于站立村口,向远处遥望。遥望什么?真的很难说。也许,是遥望一种记忆;也许,是在遥望中,寻找那些失去了的光阴,或者物象;以便,为自己寻找到某种精神上的寄托。我的背后是村庄。村庄,村庄,我生于斯,长于斯的村庄。房屋、炊烟、粪土,参差的树木、葱郁的庄稼,所有的物象、气味,都氤氲成一种古旧的温暖;人喊、牛哞、畜嘶、鸟鸣,所有的声音,都构成一份亲切的呼唤。喧嚷着,热闹着,共同构成一些执着的乡村记忆。多少年

    大理文化 2017年6期2017-07-31

  • 村口是滋生思念的地方
    代连华村口是故乡的代言人,是游子心中永恒的记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若生于乡村,那么入眼即是村口。当你风尘仆仆归来,远远地就能望见炊烟笼罩的村口,那么的熟悉又亲切,所有的疲惫瞬间消失。它就那样静静敞开着,像妈妈的怀抱迎接着归来的游子。村口总会有些标志性的风景。也许会有一面土坯墙,上面写着标语,字迹早已模糊,墙下有玩耍的孩童,吸烟的老人;也许会有一口摇把的老井,井边长满苔藓,木制的井把光滑闪亮,长长的井绳垂向深井中,透着幽幽凉意;也许会有一块巨大的磨盘,早

    祝你幸福·知心 2015年5期2015-05-30

  • 我被一个词重重绊倒
    一下重重地摔倒在村口看见两个字:南韩我呆住了,眼睛发直直直地逡巡着,村牌以及与之相关的物象两只小狗追逐着,跑过来不约而同地停在我面前冲着我狂叫不止警惕的目光盯得我心里一阵阵发紧漂泊多年,在各种各样的简历上我无数次写下过我的出生地:南韩此刻,眼前的情景以及脚下的草,远处的坟却令我尴尬十分,愧疚十分起风了,树的颤栗迅速传递到了我的全身我知道,故乡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我知道,南韩是一个具体的村庄从抽象回到具体,我不知道我的脸上能否生满泥土我的脸上能否长出庄稼在村口

    天津诗人 2014年3期2014-11-14

  • 村口的那片老树林
    □撰文 /阙利芳村口的那片老树林,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无论我离家乡多遥远,我总是会想着它,念着它。每次回老家,我首先要到村口的树林转一圈,呼吸那久违的清新空气,欣赏那里的每一处景,每一棵树,亲手触摸林间的每一株小草,俯身闻一下林间土地散发出的清香,从而重新去找回我童年时留下的种种快乐和梦想。村口的树林,绵延两公里,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父亲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爷爷也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了,于是我不知道这片令我难以割舍的美丽而神秘的树林起源于何时。

    浙江林业 2011年10期2011-07-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