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语言从何而来？

杜少凡

师：上课!

生：老师好!

师：同学们好!老师见到你们很高兴，今天是咱们第一次见面，对不对?

生：对。

师：你们呢，是第一次见到我。我呢。也是第一次见到你们。你们对于我来说，是新鲜的。我对于你们来说呢，也是……

生1：新鲜的。

师：同样也是新鲜的，那么这种新鲜感对于我们写作重不重要呢?

生：重要。

师：很重要，是吧?我们通常呢。这么说，第一个把姑娘比作花的人呢，是……天才，嗯，天才，第二个再把姑娘比作花的人呢，是

生2：庸才

师：哦，庸才，对吧，平庸之才。那么，第三个再把姑娘比作花的人是……

生：蠢——

师：同学们都知道这个道理，说别人说过的话，不证明你会写作，文学艺术的魅力，就在于它的个性，也在于他的这种新鲜感，那么这堂课呢，老师就要带领同学们，一起体味一下新鲜的语言从何而来?开始我们今天的新鲜之旅。那么，首先呢，为了缓解一下同学们紧张的心情，第一次坐在这样大的一个教室里，然后后面有无数双注视你们的眼睛，虽然你们看不到它们，但你们的心里一定很紧张，那么我们就做一个游戏。缓解一下这样紧张的情绪。嗯，那么做一个什么样的游戏呢?假定我们设定这样一种情境，要举行一场全国性质的摄影大赛，现在有两幅作品经过层层的选拔，到了最后的决赛，要一争高下了，要决出谁是优胜者。

(展示PPT)(图略)

作品一《丛中笑》

作品二《在那玫瑰盛开的地方》

师：第一幅呢，是这幅。这幅作品的名字呢，叫做《丛中笑》，在你们的学案上也写着呢。另一幅呢，是这幅。名字呢，叫做《在那玫瑰盛开的地方》。现在呢，老师给你们一个任务，让你们当一下这次摄影大赛的评委。然后呢，和你周围的同学组成一个四人评审委员会。责任很重大，那么这个游戏怎么玩儿呢?首先第一个程序，是把你对这两幅照片的感受分别写出来，接下来，和你这个评委会的成员一起进行一下讨论，然后把其他人的观点也记录下来，最后呢，你们整个评委会经过讨论之后，给出一个最后的评审结果，然后呢，把这个评选理由向我们所有的老师和同学宣读。游戏的规则，你们明白了?

生：明白。

师：明白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我们的评委工作。

(学生开始进行活动)

师：提示：首先你们先自己欣赏，分别记下对这两幅图片的感受，然后再进行讨论，好吗?

(学生进行自主鉴赏，师进行指导，大约三分钟)

师：好，各位摄影大赛的评委们，现在和你的评委会的成员们进行意见交流，开始。四人小组啊，前后桌四人组成一个四人评委会小组。

(学生进行讨论，大约两分钟)

师：好，讨论结束，现在哪个评委会愿意宣读一下自己的评审结果。好，这位同学。

生3：我们组认为，第二幅《在那玫瑰盛开的地方》获选。

师：好，说一下你的理由。

生3：相对于第一幅来说，第二幅比较新鲜，第一幅是美的，但我们可以经常见到；第二幅虽然陌生，但可以给人一种新鲜的感觉。

师：哦。有一种新鲜的感觉。可能你以前没有见过这样的玫瑰。对不对?

生3：是。

师：好，谢谢这位同学，谢谢这位评委。那么其他的评委会小组有没有愿意发表自己观点和看法的?哦，旁边这个小组，是吧?邻居啊。

生4：我们的选择和他们一样。也是《在那玫瑰盛开的地方》，我们评选的理由是：第一幅我们感到熟悉、很常见。而第二幅我们很少见到这种情形，感到新鲜与陌生。师：哦，你感觉出了一个词，陌生，是不是?陌生给你最大的感觉是什么?你见到一个陌生人或者一张陌生的脸孔，比方说你见到陌生的我……

生4：感到新鲜。

师：还会有什么感觉?

生5(提示)：想和他认识。

师：想和他认识，是不是?

(生点头)

师：一样，你写一篇文章，要是有这种新鲜的感觉的话，那么读这篇文章的读者便会……怎么样呢?

生4：非常地有兴趣。

师：非常有兴趣，非常有好奇心，是不是?想忍不住把这篇文章读下去。

师：那么现在呢，老师呢，就和大家一起探究一下究竟新鲜的语言如何才能写出来，那它有哪些基本的方法呢?首先大家打开学案。看一下学案上的第一组例子。自己思考一下。

(展示PPT，学生阅读学案，大约一分钟)

(板书：新鲜的语言从何而来?)

师：好，这两个例子看完没有?第一组的两个例子。

生：看完了。

师：看完了，对吧?找两位同学给大家读一下，分别。这两位同学很踊跃。(递话筒)

生5：我读第一篇。

师：好，你读第一篇。

生5：咱家是猫。名字嘛……还没有。哪里出生?压根儿就搞不清!只恍惚记得好像在一个阴湿的地方咪咪叫。在那儿，咱家第一次看见了人。而且后来听说，他是一名寄人篱下的穷学生，属于人类中最残暴的一伙。相传这名学生常常逮住我们炖肉吃。不过当时，咱家还不懂事。倒也没觉得怎么可怕。只是被他嗖的一下子高高举起，总觉得有点六神无主。

师：大家说他读得好不好啊?

生：好!

师：好，要不要掌声鼓励一下?

(学生鼓掌)

师(示意)：好，那么话筒传给这位同学。这位同学给我们读一下下一组例子。

生6：喀嚓，喀嚓，哧……一个黑暗的厂房里，我——张100元假钞，和我的兄弟姐妹们一起出世了。“去，把它换成真钞!”随着一个诡秘的声音，我从一个主人的手上转到了另一个主人手里。菜市场里，肉铺胖老板生意特别好。在肉刀的飞舞中，我被扔进了一个油腻的木匣子内。主人眉飞色舞地飞车走了。

师：好了，谢谢这位同学。现在你们开始一下小组讨论，讨论一下这两则例子在哪些地方给你带来了新鲜的感觉?开始讨论，前后桌，四人小组。

(学生展开讨论，教师进行指导。大约两分钟)

师：好，我们的讨论结束。现在呢，我们哪些同学想说一下自己的看法呢?代表你们的小组，请踊跃举手，机会难道啊!那位女同学，一双深情的眼睛默默地看着我。

生7：我觉得这两个例子是以第一人称的角度，把对象写得很生动、新鲜。师：哦，第一人称，那你觉得它和我们通常写作文用的第一人称有什么不一样呢?

(生思考)

师提示：恩，我们通常在自己作文中写到的第一人称通常是什么呢?

生7：生回答：我、自己。

师：大声点。

生7：自己。

师：也就是说，我们通常写作文时用到的“我”，“我”就是我，对不对?

生7：对。

师：而这两则例子呢?

恩，一个是……什么?

生7：猫。

师：一个是猫，一个是……

生7：假钞。

师：假钞，是吧?这两个东西

可以说……什么样呢?不但“我”不是我……

(板书：我不是我)

师：不但“我”不是我，而且“我”还不是什么?

生：人。

师：说一句不太好听的话，“我”还不是人。

你们过去写作文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用这种“我”不是我或者“我”不是人的方法来写作呢?

生：没有。

师：很少，是吧?所以，第一个教给大家的方法，你们说说，应该是什么呢?

生8：新鲜——

生9：另类——

师：哦，要另类。怎么要到另类呢?通常我们写作用人的视角来写，对不对?

生：对。

师：那这样的话，这两个例子告诉我们，除了写作的视角可以是人、是自己还可以……什么呢?

生10：是事物、动物——

师：是动物、生物或者没有生命的物体都可以。在此呢，老师告诉你们的第一个方法就是——转换视角。

(板书：转换视角)

师：做一个小游戏啊。我们通常说的“请坐”，这是我们说的最普通的一句话，是吧?让别人坐下可以说“请坐”。那同样表达“请坐”这个意思，有没有什么新鲜的方法?想一想。

生11：Sit down。

师：说外语不行啊，因为它对于外国人来说也并不新鲜啊。有没有更好的?……不要客气。“不要客气”，我们也通常听到，是吧?恩，能不能换一个视角，换到椅子的视角上来。

生12：椅子悄悄地说，你坐吧，好像对主人很恭敬的样子。

师：这个椅子开口说话了，是不是?恩，请坐!

老师也想到一句，可以这样说——请您满足这张椅子想要拥抱您的愿望吧。

师：这是请坐，对不对?那么，同样也是啊，我们上课时老师通常都是基本上这样站着上课，对不对?

生：对。

师：那么，我坐在这里上课(师坐在讲台上)，是不是视角也发生了转变呢?

生：是。

师：坐着的视角和站起来的视角肯定是不一样的，看到的风景也不一样，恩，你写出来的文章和其他人也会是不一样的。接下来，大家看一下学案里的第二组例子。

(展示PPT)

师：看看第二组例子有哪些地方令你感觉到新鲜，想一下这些地方的新鲜是怎么写出来的?看一下第二组例子啊。

哪位同学愿意给大家朗读一下?好，这位同学。(示意另外一位学生)下次再轮到你，后面还有好几个。

生13：儿子的左腿上有一处擦伤，血从伤口不断沁出。夫妻俩见了血，都发愣了。总算丈夫先摆脱了那种状态，从抽屉里找来了碘酒、棉签和消炎粉。妻子却还在发愣，眼里蓄了一包泪。

师：他把原文中的老婆换成妻子了啊。那么看完这个例子之后。你有什么感受呢?先存在心里。看一下下一个例子，很短的一句话。上一次是哪位同学举手啊，想给大家朗读(转身递话筒)，这位同学。

生14：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

师：好的，请坐。现在我们还是以四人小组的形式进行一下讨论，看看是哪些地方给你带来了新鲜的感觉?这些新鲜的地方是怎么写出来的，用了什么方法?

(学生开始讨论。师走到学生中间进行指导，大约三分钟)

师：好，讨论结束啊。刚才我听到了一些同学讨论时发表的意见，感觉很有道理。下面，哪位同学想为大家发一下言?好，这位男同学。

生15：恩，第二组这个例子都用了夸张的手法。师：夸张?哪个地方是夸张呢?

生15：比如说，第一个例子最后一句话，妻子却还在发愣，眼里蓄了一包泪。一包泪。

师：哦，一包泪，是吧?你换一种说法，如果用一种普通的说法应该怎么说呢?

生15：一滴泪。

师：你平时想哭的时候，你就能保证你的眼里只含着一滴泪吗?我们通常说，我们眼里充满了眼泪，啊，那还有一个地方呢?

生15：还有第二个例子。他们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

师：这个地方能叫夸张吗?

生15：镶嵌，镶嵌意思就是像钻石一样……

师：这个地方是夸张吗?“白发三千丈”，这叫夸张，“镶嵌”，这只能说是一种很……

生：形象。

师：很形象，是不是?很新颖的一种表达。噢，那其他小组有没有别的意见?刚才我听到这个小组，讨论得很热烈，这个小组选一个代表。

生16；语言上和我们自己写的不太一样。

师：哦，语言上和你们自己写的不太一样，那你说你们写的话如果放在这样一个情景下你会怎么写呢?

生16：我会写“血从伤口中流出来”。

师：哦，流出来，我们通常会用“流出”，而这个地方用到了一个词……

生16：沁——

师：哦，这个地方用到一个词“沁出”，是吧?

生16：然后，我们通常会说眼里含了一包泪。

师：含了一包泪，是吧?例子中是怎么用呢?

生16：它是蓄了一包泪。

师：哦，蓄了一包泪。后面呢?

生16：后面，我们一般都是直僵僵地靠在门框里。

师：用到了一个“靠”，而例子呢?

生16；用的是镶嵌。

师：这个地方用的是“镶嵌”，好像为我们呈现了一副图画，好像当时一种情景在那个时候定格了。表示了老王那种直僵僵的那种病态。噢，那你说说这两个例子告诉了我们一个什么样的方法呢?

(提示)恩，你看看你们平时用的那些词语很普通，很平常。

生16：例子用的很具特点。

师：很具特点，所以，我们要怎么样呢?……刚才这位同学说了，“沁出”，还有“蓄了”，这个例子比较新颖。下面这个例子呢?

生16：镶嵌。

师：镶嵌，这个地方也比较新颖。接下来，我们总结出第二种方法……精练字词，好，请坐!

(板书：精练字词)

师：好，我们一起来看一下第三个例子。

(展示PPT)

师：好，这个例子我给大家读一下吧。“这年我十八岁。我下巴上那几根黄色的胡须迎风飘飘，那是第一批来这里定居的胡须，所以我格外珍重他们……柏油马路起伏不止。我走在这条山区公路上，我像一条船。”恩，余华的《十八岁出门远行》啊。

再看一个例子，“张大民家的房子结构啰嗦，像一个掉在地上的汉堡包，捡起来还能吃，只是层次和内容有点儿乱了。……厨房盖得很不规矩，一头宽一头窄，像个酱肘子。这是汉堡包出油的地方。前后窗，左右墙，头顶上脚底下，全是黑的和粘的，怎么擦也没用。灯泡永远毛绒绒的，吊在电线上，像个长不大也烂不掉的瘪茄子。”

嗯，这两个例子。是不是感觉有些地方很有趣吧?考虑一下，它为什么让你感觉有趣。感觉新鲜呢?现在呢，讨论一下。

(师走到学生中间一起讨论，大约一分钟)

师：好，讨论结束，(示意)我们的同学很聪明啊!我发现他们一下子就把这个方法找到了。好，那位同学，把话筒传给他。

生17：第三组的实例让我们组感觉到作者同时使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

师：哦，用到了比喻，第一组呢，用到了“马路像是贴在海浪上”、“我像一条船”，对不对?

生17：对。

师：还有一个地方，它用的不是比喻，它用的是什么修辞手法?

生：拟人!

师：哪个地方是拟人?

生：定居。

师：哦，“定居”，长出了胡子说“定居”，很形象。第二个例子，张大民家，你说说张大民家用到了哪些比喻?

生18；将房屋比作汉堡包，并且将厨房比做酱肘子。

师：恩。

生18：以及把灯泡比喻成长不大也烂不掉的瘪茄子。师：哦，很好很好。他都找到了，张大民家呢，也就是这样一种情况，是吧?

生18：并且第一自然段将房屋比做汉堡包使用了夸张的手法，因为它说“捡起来还能吃”应该属于夸张，因为房屋不可能是捡起来吃的，所以我觉得是夸张。

师：这是夸张吗?你们说?

其他学生(提示)：不是!

师：这个地方不是夸张啊，它为什么说捡起来还能吃呢?实际上就是要表达这样一种意思，说这个房子很烂、很破，但是还能勉强地住下去，是为了表达这样一种感情。好，请坐!但是我们又发现一个问题啊，刚才我们说过，把姑娘比做花，也是一个修辞，是不是?是一个比喻，但是不会给我们有什么新鲜的感觉。所以，这些比喻用得要新、要奇。拟人用得也要新、要奇才可以。因此，我们要用修辞，而且要怎么样呢?

师生齐声：巧用修辞。

师：第三个方法呢，是巧用修辞。

(板书：巧用修辞)

师：我们的同学很聪明，果然名不虚传啊，现在我们的同学通过了探究，和老师一起学习，找到了这三条锦囊妙计，那么我们就要把这三条锦囊妙计用到我们的写作中。现在呢，给大家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进行一下练笔。分别是两道题，第一道题呢，是请用新鲜的语言描述“天亮”或“天黑”的情景，恩，“天亮”或者“天黑”的情景。第二道题呢，是请用新鲜的语言来描述新年的到来，再过半个月新年就要到了，可以说，这两道题都是我们非常常见、非常普通，我们都经历过的情景，看看你们能不能用新鲜的语言把它给大家展示出来，任选一道题来做就好，100字左右。思考一下，现在就开始写了。

(师走到学生中间)

师：开始构思，想一想能不能用到我们找到的这三种方法，把一些我们经常见到的，不会感到什么奇怪的情景写出一种非常新鲜、非常有趣的感觉。

(师在学生写作过程中给予指导，大约八分钟)

师：我们的同学真是很聪明。写的速度很快。看来这三条锦囊妙计还是很有效的。

师：动作快的同学已经写完了，写完的同学给自己的习作写一下评语。自己读一读自己的习作，给自己一点评语，写在学案上。

师：我们的同学在奋笔疾书啊。写完的同学先给自己一点评语，自己评价一下自己的习作，等待一下没有完成的同学，再等他们一分钟。

师：好了，我看很多同学都已经写完了，是吧?那么，哪位同学愿意给大家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呢?这位男同学。

生19：我写的是天黑。

师：好，念一下你的习作。

生19；月亮刚刚登场，使劲地把太阳推下山。太阳似乎不肯下来，依旧用他那金光笼罩着属于他保护的区域。月亮发出一丝冷笑，“哼，你也想阻止我?”，说着发出幽冷的光，猛地一撞，硬是把太阳撞下了山，一个硕大的遮天盖地的黑影不知从哪冲了出来，顿时笼罩了大地，唯独月亮所在的那片区域依旧明亮，发出冷光。

师：果然是个才子。

(掌声)

师：那你评价一下你的习作新鲜在了哪里?

生19；修辞。

师：哦，运用了很多的修辞，是吧?比喻。

师：好，还有哪位同学?恩，这位同学头上的小花吸引了我，我们把这次宝贵的机会给她，好吧?

生19；我写的是天亮的情景。

师：好，你说一下。

生20：天亮了，另一个今天到了，海边映出了太阳的笑脸，像在迎接着太阳，那点点金光照入了人们的心中，那红轮把我们带入了另一个空间。日出无疑是最美的，同样的，日落也一样，但日出可以给我们无尽的欢乐，日落却给我们一丝失落。天渐渐蓝了，云带着光到处去旅行，太阳每时每刻在陪着我们，反而我们却不懂得感激，还去抱怨，我们要懂得感激，懂得真善美，明天我们将迎接另一个今天。

师：一位才女，那好，你说一下你的习作，在哪些地方给大家带来那种新鲜的感觉?

生20：我觉得应该是感情。

师：感情，哦。这位同学另辟蹊径，给大家带来了第四条锦囊，是吧?——使用的是“感情充沛”。刚才这位男同学举手了。是吧?

生21：新年来了，我是一个年兽，哎呀，我的肚子饿了，等一会儿要抓几个人来吃，今天要抓几个人来过新年。啊，是我最讨厌的红色，左看右看还是没有一个不穿红色衣服的人，忽然，你看，有一个小孩没有穿红色的衣服，我正要去抓他，结果那个小孩拿起鞭炮，对着我放了起来，哎呀，快跑啊!

师：好，很幽默，你再评价一下你的习作。

生：我采用的是转化角度，把年兽比作自己。

师：他说他用到了转换视角的方法，把年兽比作了自己，一个传说中的年兽。

好，美好的相逢总是短暂的，刚才下课铃声响了，我们就要结束我们这次短暂的新鲜之旅了，但是，寻找新鲜语言的方法探索永无止境，希望我们把写作新鲜语言的这种精神坚持到底。谢谢各位同学，本课到此结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