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子
纽约的七月,阳光恣意横流,虽近黄昏,头顶仍似有一只红泥小炉在烤着。一天,走过一条路边不见一棵树的赤条条的街,看见一个肥胖的老人在提壶浇花,浇罢,非常细心地为路边水泥板缝里的野草也浇上一点。我凑过去一看,几种草绞缠在一起,长不过寸许。长着小圆叶的,叶子细如芝麻;长着条状叶的,叶子纤似头发。它们紧紧缩在狭小的空间里,看不出是什么草,然而毕竟是绿的,尽管绿得模糊。那一刻,我觉得很高兴,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更有希望了。
(朱 杉摘自《百花洲》2010年第6期,Getty Images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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