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草和她的写意花鸟

2011-07-18 11:30朱孔芬
检察风云 2011年17期
关键词:沙棘野花野草

文/朱孔芬

韩月草和她的写意花鸟

文/朱孔芬

韩月草,西安中国画院画家、陕西省美术家协会会员。《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春风一夜花正红》《秋趣》等多部作品,入选中国美协主办的全国书画大奖赛,并入编大展精品集。近年来多次参加国内外各类美术大展,作品多次获奖并被收藏。

韩月草,一个西北的女画家,性格开朗直爽,她的声音是西北女人才有的那种,有点硬,硬里透着股淳朴。她朗朗的笑声,似西北明亮的阳光,晃得你有点眼晕,但却又是直朴朴的温暖,容不得你躲藏。也许是我更偏爱与韩月草这种坦白率真的交往方式,虽然是没有见过,但是直觉上我们有些相投。

当然还有她的画,那些有着男子气概的劲挺的花草,也让我另眼相看。

花鸟画,韩月草没有选择传统女性一向喜爱的工笔,而是选择了写意,对她来说,写意更符合她的性情,可以享受创作过程中毛笔在宣纸上写的快乐。她所选择的画材,也并非名贵花草,而是常被人忽略的西北大地上的野花野草,她说那些野花野草,能够给她带来更多创作的灵感。她是一个有心人,且善于在自然中寻找可以引发自己创作激情的东西,荒寒之地生长的沙棘,在荒原上蓬勃挺立的大蕨草,野地里的蒲公英,早春的黄花,秋日的红叶,都进入她的画里。她在这种对大自然的发现里痴迷沉醉,然后再享受宣泄与表达的快乐,她说自己在这样的过程中享受生命的美好。她就是这样一个容易在平凡中知足的女人,一如她笔下那些平凡的野花野草。

《抗力之美》(68×68cm)

《披荆斩棘》(68×68cm)

《山寨人家》(50×50cm)

当然,似她笔下荒原上的那些野花野草,韩月草同样有着西北女人的坚韧,像四五十岁的这年龄,作为一个没有受过正规美术教育的女性,想画出点名堂,在这行当里的确是艰难的。她说自己一路走来,沟沟坎坎,跌跌撞撞,但也留下深深浅浅的一串脚印。我知道她这话不虚,这其中所经历的艰难也只有她自己最明白。但是无论怎样她都坚持了下来,从没有想过放弃,如今她走得越来越从容,路也越来越宽广,朋友们也越来越多看到了她的进步。那些荒寒环境里顽强挺立的花草,它们坚强的生命力,在恶劣条件下展现的那一抹生命的颜色,有时会让我们禁不住对它们生出由衷的敬意。画和人之间似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靠近,我无意做牵强的类比,但是韩月草和她的那些花草确实存在灵犀的相通,我能够想象她在其中所获得的那种融融的乐趣。《生生不息》、《铁骨赤胆》、《芳草天涯》、《大漠赤子》,她的每一幅作品都在诉说自己对自然的理解,诉说自己所获得的感悟,以这样的方式,她不仅在进行着绘画的探索,更是在获得自己心灵的丰满和自足。

《长相依》(50×50cm)

韩月草是个热爱生活的女人,总是可以于最平凡之处望见让人感动的东西,于荒蛮之地看见生机,她用藤蔓交织中的红叶,展示秋的艳丽而不是萧索,蒲公英的飞花引发的是她心里的柔情而不是孤篷的喟叹,高寒环境里的沙棘被她称为高原圣果。这个开朗的女人总是笑呵呵的,完全不似通常女人的多愁善感,她生命里总有一股温暖的调子,所以她眼里所见多是美好,她对生活也多怀感激。她说自己有丈夫、儿子,还有一大批爱着她的亲人,有自己一生追求的绘画,她很满足。

《雪落无声》(100×50cm)

韩月草是个性情单纯的重情义的女人,她的温情醇厚绵长,平凡生活里点点滴滴的美感动着她,她用画来诉说,诉说自己的心灵。她善于把握景物的整体特点,又融入自己的审美感受,她的画大多用明亮饱满的色彩,阳光般的热烈率真,明黄的曼陀罗花、深紫的大蕨草、白色的雏菊、艳红的沙棘果,色彩在她的画里鲜亮醒目,使画面神采顿出。除了这些,她还善于利用生灵展示一种生命的动感,枝头呢喃的小鸟,飞舞的蜜蜂,花枝上飞落的蜻蜓,静谧之中又有一种温柔,所有这些都是韩月草在向我们展示她的心灵世界。

韩月草的绘画用笔劲健,下笔迅疾,毫不游移,花草的茎子往往有种劲挺的骨感,即使是细碎枝条的满构图,其穿插勾勒也是挺拔俊朗力到毫颠,所谓“骨法用笔”。看她近来的新作,似乎又在做新的尝试,四尺整章的《花非花》,深蓝的底子,几簇蒲公英花极具装饰意味,在虚与实、硬冷与柔和飘逸中寻找一种和谐。《曼陀罗》则采用了大胆的浓墨重彩,泼泼洒洒,又小心收拾,虚实之间有色墨浑融淋漓畅快的妙处。■

编辑:陈畅鸣 charmingchin@163.com

《雪域仙踪》(100X50cm)

《一树英花不惧》(100X5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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