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议红色文化的基本特征

2012-04-12 04:15刘玉标
关键词:红色文化

马 静,刘玉标

(1.西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 400715;

2.西南交通大学政治学院,四川成都 610031)

浅议红色文化的基本特征

马 静1,刘玉标2

(1.西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 400715;

2.西南交通大学政治学院,四川成都 610031)

红色文化是由我们党领导和建设、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并植根于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之中的一种民族新文化。红色文化是中国先进文化的优秀代表,集中反映着中国共产党人和广大人民群众的思想意识、精神风貌和心理品格。经过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九十多年的风雨洗礼,红色文化呈现出一些带有规律性的特征,即政治性与人民性的统一、理论性与实践性的统一、精神性与物质性的统一、民族性与开放性的统一。这些基本特征是我们在时代高起点上重新审视和更好传扬红色文化的根本立足点。

红色文化;基本特征;先进文化

红色文化热潮迭起,成为我国当前文化建设领域一道亮丽风景线。学者们把目光投向红色文化,各级官员纷纷向红色文化靠拢,广大人民群众也以猎奇般的心态打量着红色文化,整个社会刮起一股日渐强劲的红色风暴。应该说,红色文化是伴随着我们党的成立而逐步形成和发展起来的一种民族新文化,经历了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九十多年的风雨洗礼,已经融入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的时代洪流之中,正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上阔步前行。那么,真正的红色文化是什么,如何才能更好地传承和创新红色文化,这是我们在时代高起点上实现红色文化科学发展所要面对和解答的现实课题。有鉴于此,从历史发展的维度研究和思考红色文化的基本特征,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战略价值。

一、政治性与人民性的统一

一定的文化是一定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又反作用于一定的政治和经济。在有阶级的社会以来,文化总是属于一定阶级、一定政治路线的,不存在超越阶级、脱离政治的所谓“纯粹的文化”。鲜明的政治性是文化的重要特性。与此同时,文化的本质是“人化”和“化人”,文化的发展与人的发展具有内在一致性。但是以往的文化只是“为少数人”的文化,由我们党领导建设的红色文化开启了“为大多数人”的文化发展新时代,广泛的人民性成为红色文化的标志性特征。诞生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红色文化,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实现了政治性与人民性的高度统一。九十多年来,红色文化自觉坚持党的领导,秉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核心理念,保持了根本方向的清醒和基本原则的坚定。

政治性是红色文化最为突出的特征。始终站在无产阶级政治立场上,服从服务于不同时期党的中心任务,是红色文化政治性的集中体现。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我们党通过建设红色文化这一“文化生力军”,使之成为整个革命机器的重要组成部分,同国民党反动派的白色文化、帝国主义洋奴文化和封建主义腐朽文化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靠“手里拿笔的军队”有力配合了“手里拿枪的军队”,最终把革命引向胜利,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民共和国;并通过红色文化推动了思想改造和社会主义教育,为新生红色政权的巩固和发展奠定了强大思想政治基础。新时期以来,我们党把红色文化融入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之中,有力抵制了资产阶级自由化及其它各种错误思潮带来的精神污染,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提供了坚实文化支撑。鲜明的政治性是确保红色文化发展方向的重要基点,也是红色文化引领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顺利进行的根本。

人民性或大众性是红色文化的又一突出特征。始终面向人民群众,依靠人民群众并服务于人民群众,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红色文化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人民群众既是红色文化的创造者,也是红色文化的传承者、享受者。1942年5月,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强调文艺要为人民大众服务、首先是为工农兵服务的根本原则立场。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我们党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努力把红色文化建设同回应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对接起来,使深受剥削奴役的广大民众获得了思想文化上的新觉醒,成为了文化建设的主人,推动了个性自由和人格独立,为人的政治解放提供了有利条件。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把传承红色文化指向培养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社会主义新人,把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与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结合起来,坚持以人为本,充分发挥人民在文化建设中的主体作用,坚持文化发展为了人民、依靠人民和由人民共享,人民成为红色文化传承创新最深厚的力量源泉。

坚持为社会主义服务、为人民服务的“二为”方向,是新形势下红色文化政治性和人民性相统一的基本标识。当今世界,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很大程度上表现为文化的竞争,我国社会主义文化的竞争力,直接关系到国家形象和综合国力。与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相比较,我国文化的整体实力还比较单薄,西强我弱的文化格局仍然没有改变。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极力推行“文化殖民主义”,大肆进行文化扩张、侵略和渗透,不遗余力地对我推行和平演变,使我国文化安全遭到严峻挑战。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理直气壮地彰显红色文化的政治内涵,确保发展的正确方向。不过,文化的先进性是文化安全的天然屏障,而文化的先进性源于文化的人民性,即鲜明的人民本位、广泛的人民代表性和高度的人民认同度。因此,我们要高扬人本为先的科学理念,大力弘扬红色文化,广泛动员人民群众自觉主动参与到红色文化的创建与传承上来,不断推进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深入人心,努力提高民众的精神文化素养,充分保障民众的基本文化权益,进而激发民众的文化创造活力。

二、理论性与实践性的统一

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无产阶级革命的科学理论体系,伴随着十月革命传入我国,给“梦醒了却发现无路可走”的中国人带来了福音,我们党从成立之日起就是用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武装起来的先进组织。“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1]正是高举马克思主义理论旗帜,并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我们党才能勇立时代潮头,从小到大,由弱变强。这就注定了红色文化也是在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指导下进行的。鲜明的理论性从根本上确保了红色文化的科学发展。与此同时,红色文化是在我们党长期的革命斗争和红色政权建设实践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也是伴随着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实践的逐步展开而得以传扬的。鲜明的实践性使红色文化的发展壮大获得了源源不断的内在动力。总之,红色文化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理论创新成果为指导,又植根于我们党、先进知识分子和广大人民群众各个时期火热而生动的历史实践之中,因而成为先进文化的优秀代表。

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理论成果是红色文化传承发展的理论基础。马克思主义为红色文化提供了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成为文化工作者观察世界、观察社会、观察文学艺术的重要工具。我们党在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同时注重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在探索和回答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东方大国如何实现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问题的基础上,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次理论飞跃,创立了毛泽东思想,为红色文化的形成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在思考和研究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以及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等重大问题的基础上,推动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第二次理论飞跃,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红色文化在当代中国的传承创新提供了更加坚实的理论支撑。正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始终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引领方向,红色文化才能放射出永恒的真理性光芒,给近现代中国和中华民族注入新血液、增添新活力。

来源于生活、根植于实践,是红色文化生生不息的根本源泉和动力。正如毛泽东所言:“一切种类的文学艺术的源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革命的文艺,则是人民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人民生活中本来存在着文学艺术原料的矿藏,这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是粗糙的东西,但也是最生动、最丰富、最基本的东西;在这点上说,它们使一切文学艺术相形见绌,它们是一切文学艺术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惟一的源泉。”[2]一部红色文化发展史,就是一部中国共产党人的革命斗争史、艰苦创业史、改革开放史和科学发展史。红色文化作为党的生命之树,之所以能够常青不衰,就是因为它扎根于党领导人民进行的伟大实践中,并把培育出来的红色文化在以后的实践中不断提倡、不断验证、不断丰富。如果没有了为人民、为社会的具体实践,红色文化就会无所依附。没有实践营养的滋润,红色文化也会老去,也会被遗忘在历史的尘埃里。

红色文化是理论性和实践性内在统一的民族新文化。科学的理论性成就了红色文化的高度和深度,而真切的实践性使红色文化又具有现实的宽度和厚度。正是在理论与实践的交相辉映中,红色文化才能闪耀出永恒的思想光芒和跨越时空的不朽力量。伴随着全球化浪潮的深入推进,我国思想文化领域呈现出多元多样多变的特点,诸如民主社会主义、新自由主义、后现代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普世价值等各种反、非马克思主义思潮涌入国内,一定程度上冲击了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认同度,侵蚀了红色文化的科学理论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领域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也给红色文化的发展提出了新课题新思考。因此,发展红色文化,一方面要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各种社会思潮;另一方面又要以积极的姿态迎接社会实践发展带来的新挑战,把反映、解决当下中国社会发展以及老百姓面临的种种实际问题作为研究和创新红色文化的着眼点。反之,如果将红色文化当做高高在上的空中楼阁,进行脱离具体实践的传承,是不会有生命力的。

三、精神性与物质性的统一

任何文化都是其所蕴含的思想内涵以及承载这些思想内涵的物质形态和传播形式的有机统一体。文化的精神性表现为文化的精神实质、价值取向、道德观念等基本内核,是文化之“魂”,决定着文化的性质和发展方向;文化的物质性是文化精神的承载体,也是文化传承发展的重要媒介,决定文化的影响力和传播力,是文化之“体”。红色文化作为我们党创造的一种崭新文化形态,既呈现出深邃的精神性,是中国共产党人思想意识、精神风貌和心理品格的集中体现,又表现为直观而形象的物质性,是各种红色记忆、红色标识、红色产品的生动记述和真实见证。总之,九十多年来,红色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呈现在人们面前的不仅是红色精神的一脉相承和发扬光大,而且也是各种各样红色资源的积累、拓展与提升的生动画卷。正是把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同丰富多彩的物质形态和传播载体有机结合在一起,红色文化才能永葆蓬勃发展的生机与活力。

红色文化最为深刻最为重要的是红色精神,这是红色文化精神性的本质呈现。红色文化的发展,记述着中国人精气神的演进轨迹,描绘着中国精神成长发展的生动轨迹,既包括革命战争年代的以坚定信念、艰苦奋斗,实事求是、敢创新路,依靠群众、勇于胜利为主要内容的井冈山精神,以无比忠诚、坚定不移的革命信念,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英雄气概,实事求是、独立自主的创新胆略,顾全大局、严守纪律的团结精神,联系群众、革命为民的崇高思想为主要内容的长征精神,以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和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为主要内容的延安精神等,也包括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培育的大庆精神、雷锋精神、焦裕禄精神以及新时期的抗洪精神、载人航天精神、抗震救灾精神、北京奥运精神、上海世博精神等。尽管不同时代红色文化的精神内涵千差万别,但爱国主义意识、艰苦奋斗精神、共产主义理想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始终是其主色调,具有穿越时空的感召力和凝聚力。这是红色文化固有的内核,也是红色精神的核心元素,从根本上决定着红色文化的内在特质和应有指向。

红色精神是凝结在一定的物化形态之中的,这就决定了红色文化不仅仅是一种精神的力量,也应该且必须首先是一种物质的力量。物质形态的红色文化包括红色的“人”、“物”、“事”等,是多个方面要素的有机整合。就红色人物来看,由中央中央宣传部牵头、人民群众广泛参与的为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而评选出的“双百”人物就是其中的优秀代表;就红色革命历史遗迹、遗物、遗址而言,从上海红船到红都瑞金,从贵州遵义到革命圣地延安,再经西柏坡到北京,我们党一路走来,在全国许多地方都留下了红色足迹;就红色歌谣来说,革命战争年代创作的《义勇军进行曲》、《东方红》、《保卫黄河》等,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的《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歌唱祖国》、《唱支山歌给党听》等,以及新时期的《春天的故事》、《走进新时代》、《走向复兴》等,都是红色文化的历史见证。此外,以《红色娘子军》、《白毛女》、《红灯记》等为代表的红色舞剧,以《红岩》、《红日》、《红旗谱》等为代表的红色小说以及红色标语口号等,使红色文化获得了丰富多样的传播形式。红色文化的物质性为红色文化的传承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技术支持和物质保障。

红色文化的物质性与精神性相互依存,相辅相成。精神性通过物质性表现出来,离开物质性,精神性就无所依附,难以传播,红色文化的精神价值就无从实现;离开精神性,物质性就没有价值理念支撑,就会空洞无物,失去吸引力、影响力,甚至偏离正确方向。当下,一些地方政府的官员仅仅注重红色文化的物质性,纷纷向红色文化“靠拢”,把红色文化当作装点庆典场面的时令鲜花,把宣传红色文化做成“政绩工程”、“形象工程”、“面子工程”。比如,一些地方在本无红色故事、红色遗址的道路,用红绸缎裹树,搞红色主题街。这种文化作秀,以虚假的思路、形式主义的姿态来创造和使用红色文化,实际上已经抽空了红色文化的精神内核。此外,一些地方对红色文化资源不够重视,开发利用率低,低效无序,出现资源闲置、滥用、浪费、破坏等问题,已经侵蚀到红色文化物质性的完整呈现。红色文化的物化形态业已升华为我们党奋斗历程中铸就的红色经典之象征性符号,成为我国十分珍贵且富有感染力、震撼力的精神财富。只有正确认识红色文化“魂”与“体”的辩证关系,自觉把物质性与精神性统筹起来并贯穿到红色文化传播发展的各个环节,才能推动红色文化的大发展,进而带动社会主义文化的大繁荣。

四、民族性与开放性的统一

任何一种文化都不是凭空杜撰出来的,而是人们在消化、吸收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同时,借鉴其他外来文化进行整合创新的结晶,是民族性与开放性的有机统一。我们党从成立之日起,就既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忠实传承者和弘扬者,又是中国先进文化的积极倡导者和发展者。红色文化,产生于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新时代,受到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启蒙影响,因此从其形成和发展的一开始就建立在对我国民族传统文化批判继承的基础上,并大胆吸收和借鉴世界文明之优长,实现了民族性和开放性的高度融合。九十多年来,我们党通过大力培育独具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红色文化,成功实现了对传统文化的革命性改造和世界各民族先进文化成果的本土化转换,从根本上担当起了创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历史责任。

红色文化是具有强烈民族性的新型文化形态,是属于我们这个民族的,带有我们这个民族的鲜明特性。红色文化的民族性首先体现在对中华民族优秀文化成果的充分继承和弘扬上。红色文化如果失去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秉承,就不可能对深受传统文化影响的广大人民群众发挥指导意义。中华民族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清理古代文化,剔除封建性糟粕,吸收民主性精华,这是发展红色文化提高民族自信心的必要条件。从中华民族历史的发展进程来看,我们党和人民群众在革命历程中表现出来的爱国情怀、奋斗精神、对美好理想的追求等等,就是传统文化“精忠报国”、“自强不息”、“大同理想”等的生动展现。此外,红色文化的民族性还体现在它是反对帝国主义压迫,主张中华民族尊严和独立的文化。红色文化的发展与我们党承担的振兴中华之神圣使命紧紧连接在一起。一部红色文化发展史,就是一部中国走向和平崛起与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生动历史。民族性是红色文化始终高扬的一面鲜艳的旗帜。

红色文化在保持鲜明民族个性的同时也具有日趋开放性的重要品格。红色文化的开放性表现在它不是一个封闭僵化的系统,而是一个与外部不断进行交流的开放系统,是对人类文明成果的合理借鉴和创新发展。红色文化是在承接近代以来中国人向西方学习并不断反思自我民族文化的进程中,特别是在新文化运动所开启的思想解放运动中应运而生的一种新型文化。因而,西方文明中的科学、民主、自由、理性等价值理念成为了红色文化的重要思想来源,也深深影响了红色文化的发展进程。在总结二十年新民主主义文化发展经验的基础上,毛泽东强调指出,文化建设应“大量吸收外国的进步文化,作为自己文化食粮的原料,……外国的古代文化,例如各资本主义国家启蒙时代的文化,凡属我们今天用得着的东西,都应该吸收。”[3]另一方面,红色文化的开放性同时也体现在它积极的意义将最终为全人类所共同认知和拥有。我们党也注重把红色文化及时传播到世界,以埃德加·斯诺的《西行漫记》为代表,西方乃至整个世界开始逐步了解我们党所推动建设的红色文化。伴随着对外开放的日益扩大和中西方文化交流交融的不断加深,红色文化的普适性价值意义为越来越多的国家和人民所感知,红色文化的辐射力和影响力得以增强,开放度和包容性不断扩大。

红色文化是民族性和开放性相统一的文化形态。民族性是红色文化的根脉。红色文化只有深深根植于本民族的优秀文化传统之中,并对既有的文化精神和文化成就充分继承,才能提升对内凝聚力、整合力和感召力。同样,红色文化也只有永葆开放的视野,不断融入世界文明发展大道,才能增强对外影响力和辐射力。固守传统,自说自话,最终将为世界文明潮流所淹没和抛弃。因此,在当今全球化加速推进的时代背景下,我们要以更加积极主动的态度参与世界范围内的思想文化对话与交流,大力扶持具有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的红色文化产业和企业,着力打造红色文化精品力作,努力做到“中国内涵、世界表达”,拓展红色文化的国际话语权。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在保持开放性的同时,我们要通过传承创新红色文化,确保我国民族文化的主体地位,坚决抵制丑化民族文化、矮化民族精神,恶搞红色经典等错误做法,提升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总之,只有把民族立场和世界眼光结合起来,红色文化发展之路才能越走越宽广。

综上所述,红色文化的基本特征是我们把握真正的红色文化之重要切入点,也是我们把红色文化进一步发扬光大的根本立足点。只有牢牢坚持政治性和人民性的高度统一,我们才能把握住红色文化发展的根本方向和基本原则,使红色文化始终为社会主义服务、为人民服务;只有牢牢坚持理论性和实践性的高度统一,我们才能始终用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最新理论成果引领红色文化,在及时回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提出的现实重大课题中获得源源不断的发展动力;只有牢牢坚持精神性和物质性的高度统一,我们才能把以魂活体和以体传魂有机结合起来,最大限度提升红色文化的传播力和感染力;只有牢牢坚持民族性和开放性的高度统一,我们才能把红色文化的民族特质和普适价值充分彰显出来,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为维护人类文明多样性作出更大贡献。

[1] 列宁专题文集·论无产阶级政党[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9:71.

[2] 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60.

[3] 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706-707.

责任编辑:谢娅萍

G112

A

1004-941(2012)05-0035-04

2012-08-19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青年项目“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资源开发利用问题研究”(12JYC710076);四川省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心“文化强国视域中的大学生理想信念教育问题研究”(CSZ11014)。

马静(1984-),女,安徽宿州人,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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