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物质文化遗产视角下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的保护研究

2012-04-13 15:18彭文兵
淮南师范学院学报 2012年2期
关键词:目连徽州武术

彭文兵

(黄山学院 体育系,安徽 黄山 245041)

非物质文化遗产视角下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的保护研究

彭文兵

(黄山学院 体育系,安徽 黄山 245041)

目连戏是我国唯一的历史宗教戏,被赞誉为“中国戏剧的活化石”。古徽州是学界公认的目连戏发源地之一。目连戏属武戏范畴,武打艺术是目连戏中的精华,在目连戏的发展起中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徽州目连戏尤以武打、杂耍见长,深受观众的青睐。同时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又是徽州伦理、道德和徽州武术文化得以传承的重要载体,对其采取有效保护有着重要的价值与意义。

非物质文化遗产;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保护

目连戏是中国戏曲史上第一个有证可考的剧目,被赞誉为“中国戏剧的活化石”,对中国戏剧的起源、沿革及发展传承等有着较高的学术研究价值。目连戏虽被称作为“戏”,实则是歌舞、武术、杂技的混合体,且武术和杂技所占比重居高,属武戏范畴。而徽州目连戏更是讲究武功杂耍,动作激烈,其中不乏“度索、舞絙、翻桌、翻梯、斤斗、蜻蜓、蹬坛、蹬臼、跳索、跳圈、窜火、窜剑”[1]等武术、杂技表演,徽州目连戏还特别强调真做真打,用真刀真枪真功夫, 如 “踩刀”、“九连环”、“翻九楼”、“叠罗汉”、“滚叉”、“翻叉”等[2],以博得观众的喝彩。明末清初张岱在《陶庵梦忆·目连戏》有记载:“余蕴叔演武场搭一大台,选徽州旌阳戏子剽轻精悍,能相扑跌打者三四十人,扮演目连。”2006年徽州目连戏入选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是我国重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意义重大。目前已有不少学者对其进行研究,但都主要从戏剧文化的角度对其研究,忽视了对其武打表演艺术以及对其武打表演艺术保护的研究,这在一定程度上凸显了认识上的欠缺,也难以实现对徽州目连戏的完整性的保护。

一、徽州目连戏的武打艺术的演化历程

“代代相传”、“世代相承”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本质属性。而非物质文化遗产到底传承的是什么就显得尤为重要,这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灵魂,是保护的重点。但当前有关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的研究与传承却少有谈及此项,故易导致研究“化而无文”。要做好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的保护工作,首先要厘清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演化历程。

(一)戏剧缘于武术的推说

戏剧与武术本来就有着深厚的渊源,所以常有戏剧是由武术发展而来的推说。《汉书·哀帝纪赞》中“(哀帝)雅性不好声色,时览卞射、武戏”的“武戏”就被唐朝颜师古注释为“角力为武戏也”;又有中国宋元之际史学家胡三省对 《资治通鉴·唐武宗会昌元年》中“上颇好田猎及武戏”的“武戏”注释为“武戏,谓毬鞠、骑射、手搏等”。还有《梦粱录》中也有记载“瓦市相扑者”,“先以女飐数对打套子,令人观睹,然后以力者争交”。但至元,满族统治者谨防造反,严禁百姓习武练艺,武艺的发展受到了打压。当时不少艺人将武术、杂技和歌舞表演相结合搬上了舞台,开辟了新的武艺生存空间,这样也成就了最早的戏剧。

(二)目连戏武打技艺多源于百戏

百戏是古代民间表演技艺的泛称,尤指杂技。《汉文帝篡要》中记载:“百戏起于秦汉曼衍之戏,技后乃有高絙、吞刀、履火、寻橦等也。”从《东京梦华录》所记载的宋代演出百戏的盛况看,我们不难发现宋代是百戏大发展的时代,而作为形成于北宋的“新生”目连戏,则大量地吸纳了百戏的技艺,技艺成为目连戏表演艺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并长期保留在了目连戏的舞台上。

(三)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经受了徽州的“勇悍尚武”文化的熏陶

徽州土地上最早的土著居民是山越人。史称山越为“蛮民”,其俗“断发文身”、“勇悍尚武”。屯溪西周墓出土的一只铜鼎上,就绘有“武舞图”,这也就验证了徽州先民的 “断发文身”、“勇悍尚武”的精神。后有《祁门县志》卷5《与地志·风俗》引康熙府志记载:“唐以前,以武功著……宋元以来彬彬称东南邹鲁。”还有记载徽州“特多以材力捍保乡土为称”(罗原《新安志·风俗》),故“武劲之风”较盛。基于文化的漂移和渗透,徽州目连戏讲究武功杂耍与当地先民的“勇悍尚武”基因有着密切的关联。

二、徽州目连戏中武打艺术的现状

(一)徽州目连戏的现状

宋元时期徽州就有目连杂剧的演出活动。明万历年间,徽州祁门清溪人郑之珍编撰了《新编目连救母劝善戏文》,分上、中、下3卷100出。此本一出,便在东南诸省广为流传,明清时期仅徽州目连戏班不下数十个。在祁门当地,一直流传着目连戏“出在环砂,编在清溪,打(演)在栗木”的说法。然而,就是这朵中华民族艺术宝库的奇葩,随着社会的进步和与时俱进的社会意识的冲击也变得日渐式微。主要表现在:一是传播形式陈旧,由于宗族观念和封建思想影响,徽州目连戏“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大多以宗族为单位组班,外姓人不得加入,且传承方式主要靠“口耳相传”,传承对象受到限制;二是难学难唱难懂,徽州方言素有 “同山不同音”之说,目连戏唱腔独特,内容涉及人、神、鬼三界,且表演过程穿插多种高难度的杂技技艺,非一日之功可练就,致使从业者逐渐减少;三是资金严重匮乏,目前的演出仅靠政府拨款或群众筹资,勉强够添置服装、道具,谈不上支付演员劳务报酬;四是受时代变迁和意识形态的限制,徽州目连戏所宣扬的内容具有时代局限性,符合当时条件下群众的思想意愿,并能为当时的封建统治阶级所允许,有它存在和发展的背景。但是,随着现代社会文明的高速发展,农村群众文化生活的进一步丰富,目连戏的发展继承空间很小,正在逐渐退出舞台;五是人才制约,徽州目连戏的研究、挖掘潜力很大,但缺乏这方面的专业研究人才,如果没有广大外界专家、学者的参与,很难做好这项工作。虽然现在已初步做了些保护研究工作,但缺乏系统、专业的规划和保护[3]。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当地戏班一些老艺人的相继老去,如果不能及时采取措施,做好抢救保护的话,这一古老剧种将会逐渐消失。

(二)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的现状

在戏剧行当中戏剧是武打艺术的载体,武打艺术的发展都离不开戏剧本身,甚至只能算是戏剧的附属品,戏剧的发展制约着武打艺术的发展。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的现状几乎就是其现状的翻版。基于武打艺术的特殊性,还存在着它特有的现状,主要表现在:一是目连戏的传统传承方式是“言传身授”,但武打艺术的表现又需要一定的身体素质才行,尤其是一些高难度动作恐怕是年老者所不能完成,也就不方便传授了,所以即使是留下了老艺人也不能代表就留下了其中的武打艺术。二是一些“技术动作”离开了专业的支撑,单凭“大脑记忆”和“俗语记忆”,时间越长“走样”的可能性就会越大,这也有悖于“原生态”的传承;三是缺乏专业指导,在武打艺术传授当中大体上秉承的是 “师傅带徒弟”的模式,而“师傅”的确定又主要是强调“唱功”,不刻意追求“身段”的强弱,如遇“师傅”“身段”不佳也直接影响武打艺术的传授效果;四是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之所以受到广大观众的青睐,其中之一的原因就是动作难度系数高,甚至有的还要强调真做真打,这虽然满足了观众的需求,但是客观上也存在很多危险,使许多人不再愿意入行。

三、保护徽州目连戏武打艺术的价值与意义

(一)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满足文化的多样性

党的十七大报告指出,文化软实力是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国要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赢得主动,就必须在壮大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和加强国防力量的同时,使国家文化软实力有一个大的提高。而要达到提升文化软实力的目的,首先得有坚实的文化根基,保护文化遗产就是保护中华民族赖以生存、发展和走向未来的文化根基。非物质文化遗产不具有再生性,一项传统文化的消逝,其直接后果就是加剧了传统文化的残缺。徽州目连戏中武打艺术消亡了,也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徽州目连戏了,其结果是徽州目连戏文化的陨落。

(二)传承武打技艺,保护徽州目连戏的完整性和生命力

目连戏是中国戏曲史上第一个有证可考的剧目,又被誉为“戏祖”、“戏娘”之说。早在北宋时代即有《目连救母》杂剧连演七、八天的记载(孟元老《东京梦华录》“中元节”条),然后是元、明、清直至新中国建国前夕,八百余年盛演不衰,尤其是徽州祁门渚口乡清溪村人郑之秀编撰的 《目连救母劝善戏文》,为目连戏的推广和传承卓越贡献。徽州目连戏之所以有深远的影响力,主要因为其在艺术表现上为观众所喜闻乐见,既保留了的粗犷、原始的特点,又集戏曲、舞蹈、杂技、武术于一身,有窜火、耍牙、登坛、跳索、跳圈、飞叉和滚打等特技,深受当时文化生活极为贫乏的普通百姓的喜爱。如果其中的武功、杂耍缺失,也就失去了观众,失去了舞台,衰败只会是必然结果。为保护徽州目连戏的完整性和生命力,保护其中的武打艺术必不可少。

(三)有利于对徽州武术的深入研究与开发

唐代以前,徽州“特多以材力保捍乡土为称”[4],故“武劲之风”较盛,其突出表现是出现了一批因武艺或抗暴而名世的人物。如有中国武术史上被称为“太极拳原始”的徽州篁墩人程灵洗(南朝);以飞镖独步天下的登源人汪华(隋末唐初);农民起义的杰出领袖方腊(北宋)等等[5]。唐宋之后,随着中原大族的不断迁入,受儒家文化的影响和统治者的压迫,徽州社会风气由“尚武”之风转变为了“尚文”之风[6]。徽州武术的发展受到了打压,当时不少艺人将武术、杂技和歌舞表演相结合搬上了舞台,开辟了武艺的生存空间,这样也成就了具有地方特色(讲究武功、杂耍)的徽州目连戏,同时由于当时徽商地位的显赫,也是为了捍卫徽州人的切身利益。徽州武术是徽州文化显学中的一枝奇葩,明清时期曾有167人考中武进士的辉煌历史[7],保护了徽州目连戏中的武打艺术,也有利于对徽州武术的研究。另外,徽州目连戏的走索、跳圈、窜火、窜剑、蹬桌、滚打等表演武戏的特殊招式,为后来徽班的武戏表演奠定了基础。

四、保护徽州“打目连”中武打艺术的对策

(一)依据出台的相关政策,落实保护措施

文化是一个民族的根系,是一个民族生存、延续、发展的重要支柱。但是“单靠市场的作用是做不到保护和促进文化多样性这一可持续发展之保证的。为此,必须重申政府……推行有关政策所具有的首要作用。”[8]2006年徽州目连戏入选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安徽省已出台了相关的保护徽州目连戏的政策。由于受当地经济实力的影响,有些政策得到了落实,也有些政策还处于空壳状态,导致徽州目连戏仍处于濒临消亡的境地。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不具有再生性的,所以抢救与保护就显得尤为重要,刻不容缓。我们应依据《非物质文化遗产法》,要克服一切困难,采取多方筹措资金的方式,落实保护措施,进行全面性的保护。

(二)进行田野调查,进行数字化编目和整理

徽州目连戏具有民间性和民俗性,而且在演绎过程中夹杂着浓重的“草根文化”,其中的武打艺术也必然带有“草根性”,如动作的术语带有浓重的方言特色。基于此,我们在保护的过程中,为确保资料的真实性,不仅要查阅相关的文献资料,还要进行田野实地调查,对原有的文献资料加以甄别和补充。对武打艺术中的俗语化的描述要加以专业术语的注释,再通过现代化的设备将获取的资料进行归纳、整理,以数字化编目的形式进行永久性存储。

(三)建立特有的文化空间

“特定的文化空间产生了特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特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又依赖特定的文化空间而生存。”[9]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不建立其特有的文化空间不能算是完整的、最好的保护。建立了特定的文化空间,“有利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完整性、真实性、生态性和生活性的保护”。[10]徽州目连戏的武打艺术传统上的传授是以口传身授的方式,没有严格的师徒关系,演、练没有固定的舞台,都是在村落的一些空旷的场地或是有特殊意义的场所进行,均凸显了其文化的“草根性”,这就要求我们尽可能保护原生态的演、练场所,传承的主要基地还得落户到原有的村落,如强行将其“绑架”到都市内进行“保护”,实属“保护性破坏”。

(四)保护传承人,培植传人

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以人为载体,“人在艺在,人亡艺亡”。徽州目连戏又恰恰面临着一批批老艺人的相继离世,后继传人的匮乏,将直接威胁目连戏的生存与出路。[3]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目连戏的自身难学难唱难懂,从业者大大减少。二是受现代文化进程的影响,徽州目连戏赖以生存的民间礼俗环境不断消失,也就失去了用武之地,群众参与的程度就会降低,甚至无人问津。三是陈旧思想的影响,传承对象受到限制。徽州目连戏“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大多以宗族为单位组班,外姓人不得加入,这些习俗也限制了传承人的发展。四是资金的匮乏,从业者无生活保障,实难继承旧业。基于此,我们要达到保护的目的,需采取有力措施。如加大政府的财政投入,或走以保护为前提的市场营运策略,既要解决传承人的生计问题又要让他们看到效益。另外还要对传承人进行必要的思想疏通,让其意识到对保护和传承中华民族优秀文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义务。

保护传承人是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一种抢救措施,而培植传承人则是一种传承措施。保护的目的是为了方便传承,而传承也是另一种可持续发展的保护模式,所以培植传承人和保护传承人的意义一样重要。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应在保护好传承人的基础上培植相应的传承人。在培植传承人方面既要给传承人提供必要的“环境”(包括资金、场地、责任、义务等)又要给新的从业者合适的政策(如资金支持,学、演的环境以及今后的生活保障等)。

(五)宣传教育,提升保护意识

首先要改变一些地方政府的政治观念,要真正认识到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价值,杜绝“重申报、重开发,轻保护、轻管理”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破坏性”保护。其次,当前我国民众的非物质文化保护意识较为淡薄,普遍存在着“事不关己”的心态。“民间文化发生于民间,发展于民间。”[11]徽州目连戏如缺少民众的参与,就像花木离开了土壤,凋零是必然的结局。我们要加强宣传教育的力度,通过不同的路径提高舆论导向作用,提升民众的保护意识,在这方面日本、韩国走在世界的前列,良好的经验值得我们借鉴、学习。

(六)与院校和研究机构合作搞好相关研究

要充分发挥高等院校和研究机构的优势。保护工作中要做好地方政府与院校和科研机构横向合作,将具体保护与理论研究相互对接,走可持续发展的传承道路。我们可设立相关课题,组织专家并鼓励高校硕士、博士研究生,对徽州目连戏进行理论研究;或举办各种形式的研讨会、经验交流会,积极开展保护的策略研究与学术交流。

(七)生产性方式保护及其价值利用

采取生产性方式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合理利用自身价值,将其转化为经济效益和经济资源。如在旅游开发的过程中走文化生态旅游路线,将目连戏等具有徽州文化特色的事项穿插到旅游活动当中,既让游客体验到了徽州风情,也增加了旅游业的经济效益。而这其中的徽州目连戏的融入,既是艺人生产、生活方式的延续传承,其相关旅游效应也是增长经济效益的独特的资源。

武打艺术是徽州目连戏中的精华,武打艺术的丢失将使徽州目连戏残缺。徽州目连戏是我国不可多得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组成部分,保护与传承其中的武打艺术意义重大。

[1]卞利.徽州文化全书·徽州民俗[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05

[2]朱万曙.徽州文化全书·徽州戏曲[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05

[3]何芳,汪承洋,王汉义等.安徽省黄山市祁门县马山目连戏现状调查[J].黄山学院学报,2008,(2)

[4]卞利.明清徽州社会研究[M].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04

[5]姚邦藻.徽州学概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

[6]汪俊祺.“尚文”风尚下的明清徽州武术状态[J].西安体育学院学报,2010,(5)

[7]李琳琦.明清徽州进士数量、分布特点及其原因分析[J].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01,(2)

[8]世界文化多样性宣言[EB/OL]http://wenku.baidu.com/view/2011.8.5

[9]樊嘉禄,贾靓.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几点建议[J].安徽农业大学学报,2006,(1)

[10]向云驹.论“文化空间”[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2008,(3)

[11]彭文兵.徽州民间体育旅游开发研究[D].芜湖:安徽师范大学,2009

On the protection of “Martial Art”in Huizhou Mulian Opera from the vision of intangible culrural heritage

PENG Wen-bing

Mulian Opera is praised to be “the living Fossile of the Chinese Operas”, which is a special flower among the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The ancient Huizhou is ackowledged to be one of the originated places of the Mulian Opera by the experts,famous for its martial arts and vandeville.Martial art is the essence in Huizhou Mulian Opera, and it’s very crucial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opera as well as the important carrier for the inheriting of Huizhou ethnics,morality and Martial Art culture.So its effective protection becomes very significant and valuable.

intangible culture heritage;Huizhou Mulian Opera;Martial Art;protection

J802.2

A

1009-9530(2012)02-0084-04

2012-01-13

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招标项目(SK2012B644)

彭文兵(1976-),男,安徽安庆人,黄山学院体育系讲师,体育教育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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