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吴锡麒的词学主张及其对浙西词派的革新
——从 《与董琴南论词书》及各篇序跋谈起

2012-08-15 00:50闫建利
长江师范学院学报 2012年3期
关键词:词派浙西词序

闫建利

(西南大学 文学院,重庆 400715)

□文学作品研究

论吴锡麒的词学主张及其对浙西词派的革新
——从 《与董琴南论词书》及各篇序跋谈起

闫建利

(西南大学 文学院,重庆 400715)

吴锡麒是浙西词派由中期步入后期的重要词人,他的词学主张既继承了该派的传统,又进行了一定的革新,以补救其存在的弊病,但最终没能挽回其颓败之势,但吴锡麒在革新中所作的贡献是值得探析的。

吴锡麒;词学主张;浙西词派;革新

吴锡麒 (1746-1 818),字圣征,号谷人,钱塘 (今浙江杭州)人,清代著名文学家。乾隆四十年 (1775)年进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编修之职。他天姿超迈,吟咏至老不倦,能诗,尤工倚声,诗笔清淡秀丽,古体有时藻采丰赡,代表作有 《双忠祠》、 《凤凰山怀古》、 《观夜潮》、《读放翁集》等。在浙派诗人中,能继朱彝尊、杭世骏、厉鹗之后,自成一家,亦能工词,著有《有正味斋集》73卷,另有 《有正味斋文续集》、《有正味斋尺牍》、 《有正味斋曲》等。

一 相关问题的导入

“浙西词派”是清代影响较大的一个词派,形成于康熙十七年 (1678),以朱彝尊 《词综》的问世及第二年龚翔麟汇编的 《浙西六家词》的刊刻为标志。此派顺应康熙盛世蒸蒸日上的形势和人心思定的时代要求,又因主力者的呼号倡导,在 “阳羡词派”日渐式微之时,崛起于清康熙中后期词坛,并一直绵延发展,笼罩雍乾嘉道词坛,达百余年之久。这个词派之所以影响大,延续时间长,原因很多,但最根本的一点是,该派后期词人吴锡麒、郭麐,补偏救弊,不断推陈出新,才使词派葆有强大的生命活力。

浙西词派在厉鹗之后几乎再没有艺业惊人的词作大家,王昶之后亦不见名声地位尊荣的元老,浙西词派的文人基本上就在前人建立的理论规范与传统词风的影响下,遵循前人的轨迹,继续雕章琢句,堆砌生典,在一片空枵无情中进入晚期。但并不是这个时期的词学毫无价值可言,吴锡麒就是值得一提的人物,从 《与董琴南论词书》一文中可以清楚看到他的词学思想,但这并不全面,其它的观点则零散分布在各篇序词中,大都只能表达一管之见,缺乏全面的论述,所以要想了解他词学主张的全貌,就必须对各篇词序进行必要的梳理。由各篇词序散论及 《与董琴南论词书》来看,吴锡麒有些词学思想还是继承浙西词派的传统的,如标榜醇雅,师法南宋雅正风格的传统;推尊词体;词歌咏太平等。吴锡麒处在浙西词派从中期进入晚期的时代,他目睹了该派从中兴到衰落的过程,所以他虽然对浙西词派诸位前贤极为推崇,却没有一味地盲从,而是针对出现的弊端提出了补救之法。

二 吴锡麒的词学主张

吴锡麒在词学主张上虽然没有明确系统的体系,但是经过笔者对其词序及其他相关文献的阅读整理,基本可以总结出他的词学主张。

(一)词分二派,皆源于 《诗经》

吴锡麒在 《高伯阳愚亭词序》中写到“每谓词虽小道,源实四诗。后之敲铁拨而赋大江,按红牙而歌残月者,流派各异,沿溯本同”[1]。这里明指“词”是继承 《风》、 《雅》、 《颂》的文体,无论是婉约雅正风格,亦或是雄浑豪放词风,其实都同源于 《诗经》。还有能说明这一问题的例子,如《与东琴南论词书》中曰:

盖词虽后起,音犹古初,长短或区,节簇无迕。督护之曲倡始于彭城;相思之吟权与于少穆,迨时代屡易,风气益开,奇秾播于晚唐,哀艳溢于五代,极之南宋,遂畅厥流,派演支分盖有二焉。残月晓风诵屯田之句;微云哀草传女婿之篇。香草能愁,落花易怨,意徘徊而不尽;韵飘渺而长留,所谓丽而不淫,可供之浅斟低唱者也。琼楼玉雨听水调之歌;翠袖红巾按龙吟之谱。秋涛善怒、老竹偏豪,气飒爽而难乎;调激昂而自喜,所谓慨当以慷,可付之铁拨铜琵者也。论其正则以雅洁为宗,推其变亦以纵横见赏。[2]

从引文可以看出,阐发句式或与正统文学相异,但是由音律来看却与古调相合,随着进一步的发展则分流为婉约、豪放两种不同的风格流派。从《高伯阳愚亭词序》及 《与董琴南论词书》的内容来看,吴锡麒对 “词”这一文体所持有的态度并不以诗余、小道观之,而且对豪放、婉约这两种风格都能以客观的态度面对。

(二)对声律、修辞的重视

吴锡麒经常在词序中强调这一点,在 《佇月楼分类词选自序》中写到 “文以情深,递变新声,词因调遣,倘使葩华蓱布而律谢雌雄,龟咬蔓流而意乖风雅。或则类太长之哑钟,或则比梨园之爨本”[3]。认为词是重视文辞修饰和音律和谐的文体,一阙词的好坏也受修辞及是否谐律的影响,如果声律不谐、文辞不雅则如同无法发出声响的乐钟,文字俚俗的院本,就会失去词应有的面貌。同样阐述这一问题重要性的还见于 《唐陶山刺史露蝉吟词序》中:

新疆塔里木河流域面积102万km2,涵盖5个地州和兵团4个师的近百个县市和国营农场,农业灌溉面积1.65万hm2。流域内河流众多,水系庞杂,历史上和田河、叶尔羌河、阿克苏河、开都—孔雀河、喀什噶尔河、迪那河、渭干河、克里雅河、车尔臣河等9大水系都有流水汇入塔里木河干流。但是,从20世纪50年代以来,由于人口增长,经济发展,加之无节制的水土资源开发利用和失控的水资源管理,使得许多源流水资源消耗殆尽,再也无法给塔里木河干流补给水量。目前,只有阿克苏河、叶尔羌河、和田河、开都—孔雀河有水汇入塔里木河干流,形成“四源一干”的流域格局。

夫词者既限之长短,复拘以声律,篇言未协则病其哑钟;双字勿谐则讥同湿鼓。故必选胜以定质;荡滓以成音,而后婉转入情,案衍式度。盖闾娵之产,非绘为纂绎不能见其娥赢也;般输之巧,非渐乎矩鎜不能美其轮奂也。[4]

这一段文字的意思与 《佇月楼分类词选自序》大同小异,都是强调声律、修辞对于词作的好坏产生的极大影响,如果在声律上疏忽就会让词作像哑钟、湿鼓一样发不出声响。所以在声律与修辞上要适当的谨思才能创作出理想的词作。同样,谈及修辞、声律重要的文章还有 《史伯邵词集序》,其中言到 “依声一道,唐引其绪,宋衍其流,循考中声,和调穆羽,齐其节度,无得而踰。后世趋步乘方,龟咬并作,涂饰面目,籍毕其献,酬凌猎宫商,取谐乎唇物, 《南风》不竞,古调沦焉。”[5]说明后人因不重视声调导致淳朴的诗风不振,高雅的古调沦丧,以此来应证声调合律的重要性。

(三)词以雅正为宗

这是针对词的内容而言的,吴锡麒在 《戴竹友银藤花馆词序》中说到:

大抵依声之道雅正为难。质实者连蹇而滞音;浮华者可缛而丧志,甚或猛起奋末徒规乎虎贲,隐淫案衍渐流为爨农。[6]

认为太过注重内容深意,在音律上不易流畅,一味追求字面精巧则会流于琐碎而丧失旨意,猛起、奋末刚毅之音只是表现勇武,隐淫案衍乐声低平绵延也只是沦为粗鄙的爨农,都各有不及之处,所以 “雅正”为难。

接着又在 《曲弢园竹沪渔唱序》中言:

大抵词之道,情欲其幽而韵欲其雅,摹其履鸟则病在淫哇;杂以筝葩则流为伧楚,甚或颂如致语,语等爨弄,真宰不存,小道见弃。[7]

(四)倾向清雅悠闲的审美风格

吴锡麒在 《陈雪庐词序》中说 “大抵之韵窈以深,羁旅之音凄以远。其造情也丽而不溺,其体物也密而不织”[8]。他认为写景记游之作要幽深,抒发羁旅之情则应当凄切,情感表达要充沛但不能沉迷其中,摹形状物需完备而不应太过仔细。这样的词风是符合雅正标准的,而此审美风格是达到 “雅正”的必备条件。关于清雅悠闲的风格在 《陶凫香红豆树馆词序》里有更为明晰的展现:

驻枫烟而听雁;艤葭水而寻渔,短彴遥通;高楼近接,琴横春荐,杂花乱飞,酒在秋山,缺月相候,此其境与词宜。浦遗余佩;钗挂臣冠,满地蘪芜,夕阳如画,隔堤杨柳,红窗有人,此其情与词宜。[9]

词境、词情都表现出清华文人特有的观点,这样的审美观表现出一种清闲含蓄、华美却步轻浮的格调。此外,“夫蘋州渔笛之谱、圭塘欤乃之集,类皆棲蹤幽敻,结趣萧闲,故能绝去凡襟、标兹胜旨,有助蒹葭之慕,如接苇萧之闲”[10]。这段文字比较接近 “幽闲”,与前面所表达的 “悠闲”有些不同,后者是侧重隐居生活的。

三 吴锡麒词学主张中对浙西词派的革新

在传承浙西词派的词学主张中,吴锡麒还提出了一些和传统论点不一样的看法。虽然对浙西词派长久以来的缺失,他还没有完全掌握,但是当时的词坛是讲究醇雅的浙西词派和风格豪放的阳羡词派并立的时期,较前人能客观地看待豪放风格,进而提出异于诸先贤的观点。从词序中整理出来的主张有两个说法是明显异于浙西词派旧有的观点,第一是将醇雅与豪放并列,提出 “一陶并铸,正变斯备”的看法。第二是说明词宜 “穷而后工”。能提出正变斯备的论点对浙西词派的文人来说的确可以算是一项创举。只可惜吴锡麒对浙西词派之弊没有非常清楚的认知,无法在正变斯备的观点上多加着墨,再者此观点仅见于和董琴南讨论的文字上,可能是董琴南的词风偏向两者兼具。至于 “穷而后工”之说也仅见于 《张渌卿露华词序》,以下就这两点做详细讨论。

(一)认同豪放词,提出正变斯备的观点

在 《与董琴南论词书》中可以看到吴锡麒对词的主张与浙西词派传统主张是 “同中有异”,在这篇文章的起始,吴锡麒赞赏董琴南的作品 “含深隽之味,写跌宕之怀”,可以 “蹑姜、史之后尘,追苏、辛之逸轨;铿锵合奏,笙磐同音矣”[11]。这和浙西词派传统的独尊姜白石、史梅溪、张玉田的立场不同,将一向被浙西词派排斥的苏东坡、辛稼轩与姜、史并提,认为可以铿锵合奏,声磐同音,这样明白的说法与浙西词派的传统主张可谓是一种新变,这篇文章最值得注意的地方就是它显现了吴锡麒认同豪放词的态度。

盖词虽后起,音犹古初,长短或区,节簇无迕。督护之曲倡始于彭城;相思之吟权与于少穆,迨时代屡易,风气益开,奇秾播于晚唐,哀艳溢于五代,极之南宋,遂畅厥流,派演支分盖有二焉。残月晓风诵屯田之句;微云哀草传女婿之篇。香草能愁,落花易怨,意徘徊而不尽;韵飘渺而长留,所谓丽而不淫,可供之浅斟低唱者也。琼楼玉雨听水调之歌;翠袖红巾按龙吟之谱。秋涛善怒、老竹偏豪,气飒爽而难乎;调激昂而自喜,所谓慨当以慷,可付之铁拨铜琵者也。论其正则以雅洁为宗,推其变亦以纵横见赏。[12]

《与董琴南论词书》反映了浙西词派旧有的主张,以雅洁为正宗,其革新之处在于提到 “铁拨铜琵”者,虽然将之定位在词之变体,不过能将醇雅与豪放并列已非常难得。另外在 《董琴南楚香山馆词钞序》中也提到了同样的观点:

词之派有二:一则幽微要眇之音;婉转缠绵之致,戛虚响于弦外;标隽旨于味先,姜、史其源也。本朝竹垞继之,至吾杭樊榭而其道盛。一则慷慨激昂之气;纵横跌宕之才,抗秋风以奏怀;代古人而贡愤,苏、辛其圭臬也。本朝迦陵振之,至吾友瘦铜而其格尊。然而过涉冥搜,则飘渺而无附;全矜豪上,则流荡而忘归。性情不居,翩其反矣。是惟约精心而密运,耸键骨以高骞,而又谐以中声,调之穆羽,乃能穷笛家之胜;发琴旨之微。飘飘乎如遗世独立之仙,浩浩乎有御风而行之乐。一陶并铸,变峡分流,情貌无遗,正变斯备。[13]

文中清楚阐发了词有两派的观念,值得一提的是,吴锡麒把浅斟低唱者以及铁拨铜琵者并举,能比较客观地评价豪放派的作品。虽然把纵横之风看做是词之变,但已经显示出吴锡麒不再囿于浙西词派传统观点的束缚,开始关注豪放词的长处,这一点革新在浙西词派的贡献是尤为重要的。

综观 《与董琴南论词书》一文,吴锡麒能对雅正、豪放二者不同的词风给予客观的描述,对浙西词派的文人来说是一项突破性的新变,这证明在浙西词派走向衰败的时候,有人还谋求改革,只不过吴锡麒虽然有这种想法却未能更深入发展,使得自己的有些主张还在浙西词派旧有的轨道上进行,即使能另辟新径也难以坚持下去。

(二)主张词宜 “穷而后工”

吴锡麒身为浙西词派中期进入晚期的枢纽人物,站在浙西词派前辈所建立的立场上,对原有的论点加以继承发挥,并针对浙西词派词风的偏颇发出不同的言论,在其词论中的有些地方对朱彝尊、汪森的说法作了一定的修正。虽然这种修正不能算是吴锡麒的首倡,但是他的词论正面的理论说服力较强,能够以理服人。在 《张渌卿露华词序》中强调词穷而后工之旨说:

昔欧阳公序圣俞诗,谓穷而后工,而吾谓词尤甚。盖其萧廖孤奇之旨,幽夐独造之音,必与尘事罕交,冷趣相洽,而后托么弦而徐引,激寒吹以自鸣,天籁一通,奇弄乃发。若夫大酒肥鱼之社,眼花耳熟之娱,又岂能习其铿锵、谐诸节奏?[14]

这样的说法与朱彝尊晚期的主张不同,朱彝尊在康熙二十五年 (1686)前后完成 《紫云词序》,其中认为词是 “欢娱之辞工者十九,而言愁苦者十一焉耳。故诗际兵戈俶扰、流离琐尾而作者愈工,词则宜于宴嬉逸乐以歌咏太平”[15]。吴锡麒在继承浙西词派的观点的同时能对朱彝尊的说法提出不同的看法,可见他在词学主张上的客观性。

从 《张渌卿露华词序》这一段文字来看,这里所谓的 “穷”和欧阳修所指的 “穷”并不完全一致,而是一种清幽孤寒的感觉,但是在这一篇序中的另一段文字 “自谓羁棲山左,依讬幕中,乞食之萧虽歇于市;歌鱼之铗难免于弹。瑟缩衣单,缠绵妇病,小山桂冷,相府莲疎。惟此镂心鉥肺之言,少抒感旧怀人之意,缄题有违,悽惋何深”[16]。由此处看出,这里的 “穷”是属寒士冷宦之穷,因为人生际遇所产生的情感,发之为文则天然浑成,能得自然之趣,所以词更是 “穷而后工”,这种因际遇产生的身世之感与欧阳修的 “穷”在本质上是相似的。

不过有一点还要引起注意,吴锡麒对 “穷而后工”涵义的描述在词和诗中有些偏差,在 《杨米人燕南赵北诗钞序》中曰:

每见古诗人隐忧民瘼,洞察于情,若置腹心,如闻涕泣,辄为之漼焉太息,伧然累欤。故凡风蝗暑魃之灾,竈黽畦鱼之患,往往形诸咏叹,被以歌谣。白公乐府之篇,可称诗史;元结舂陵之作,实为苍生。曾不惜枯一叶之青衫,种千茎之白发,而后其言可重,斯业乃传,岂徒高昼日之垂簾,费传钞之脱腕而已哉![17]

文中承认诗要反映民瘼,但是词却不及于此,只能鸣唱己身际遇。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 《仿乐府补题倡和词序》中说到在承平时代中,因为环境气氛的改变,所以多写欢娱之志。因为 “穷而后工”之说仅见于张渌卿这一篇词序中,从内容来看应是针对当时张渌卿的处境而提出的,所以还是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四总结

综观吴锡麒的词论,不难发现其词学观基本上是沿袭了朱彝尊、厉鹗、汪森等浙西词派前辈的主张,而使用美丽的辞藻加以包装,其内在本质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与传统的浙西派词人相比,吴锡麒能用较公正的眼光看待 “姜、史其渊源”和“苏、辛其圭臬”的词之两派,能认识到二者各自的长处及走上极端各自产生的弊病。发扬两派之长,回避两派之短,进而提出自己 “惟精心以密连,耸健骨以高骞。……情貌无遗,正变斯备。”和 “穷而后工”的词学主张,这对以姜夔、张炎为首而固步自守的浙西词派传统而言,堪称是一项重要突破。只是在实践上受制于自己的才华气质和当时词坛的风气的影响,浙西词派由朱彝尊开始发展到晚期,一些因过于偏颇的主张而产生的弊端,此时已经衍生得非常严重,即使在吴锡麒等人的努力革新下,也最终没能跳出浙西派的大框架,改革不够彻底,这正如严迪昌所言 “艺术个性和审美习惯的顽强的执拗性,往往不是理性所能制约的”。[18]吴锡麒虽然明知浙西词派急须振衰除弊,依然强调用字造句要趋清雅避俚俗,声律要谐和,文气不可轻浮上下功夫,没能看到浙西派弊病的根本所在,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不能仅凭藉这屈指可数的词学观点来达到扭转乾坤的效果,但也不能因此而忽视吴锡麒在词学史上的贡献。

[1][3][8][9][10][13][14][16]吴锡麒.有正味斋骈体文集(卷八)[A].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续修四库全书 (第1468册)[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660、660、662、664、665-666、665、664、664.

[2][11][12]吴锡麒.有正味斋骈体文集(卷一七)[A].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续修四库全书 (第1469册)[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60、60、60.

[4][5][6][7]吴锡麒.有正味斋骈体文集(卷二)[A].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续修四库全书 (第1469册)[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127、128、127、128.

[15]朱彝尊.曝书亭集(卷四十)[M].台北:世界书局,1964.489.

[17]吴锡麒.有正味斋骈体文集(卷六)[A].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续修四库全书(第1468册)[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650.

[18]严迪昌.清词史[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 351.

[19]方智范等.中国词学批评史[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

[20]邱世友.词论史论稿[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

[21]唐圭章.词话丛编[M].北京:中华书局,2005.

[22]陈水云.明清词研究史[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6.

[23]王钟翰.清史列传[M].北京:中华书局,1987.

[24]陈水云.清代前中期词学思想研究[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9.

[25]陈良运.中国历代词学论著选[M].武昌: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9.

[26]刘桂华.论浙西词派词学思想的发展演变[J].湖北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2011,(2).

[27]黄士吉.论浙西词派[J].大连大学学报,1994,(1).

W u Xiqi’s Ideas on Ci Study and His Renovation of Zhexi Ci School——Starting fromDiscussingCiwithDongQinnanand Its Prefaces

YAN Jian-li
(School of Literature,Southwest University,Chongqing 400715,China)

Wu Xiqiwas an important Ciwriter ofmid-to-late ZhexiCi School.His ideas on Ci inherited the tradition of the School andmade some renovations on it tomake up for its shortcomings,buteventually he failed to save it from declining.However,his contribution to the renovation isworth exploration.

Wu Xiqi;ideas on Ci study;ZhexiCi School;rennovation

I207.23

A

1674-3 652(2012)03-0 091-0 5

2012-01-07

闫建利,内蒙古丰镇市人,主要从事元明清文学研究。

[责任编辑:小 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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