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肥与刈割对不同紫花苜蓿品种生产性能的影响

2013-10-22 07:14刘艳楠等
草原与草坪 2013年3期
关键词:紫花苜蓿株高施肥

刘艳楠等

摘要:在甘肃省兰州市秦王川地区研究了4个施肥处理(ck、N0P、 N1P、N2P)和2个刈割次数处理(3次、4次)对甘农3号和陇东苜蓿株高和产量的影响。结果表明:苜蓿各茬株高和产量随施肥量的增加而增加;同一施肥水平下,甘农3号刈割4次年鲜、干草产量均比刈割3次的高,陇东苜蓿刈割4次年鲜草产量比刈割3次高,但刈割3次年干草产量比刈割4次的高。甘农3号在N2P和刈割4次处理下鲜草和干草产量均达到最高,分别为61 611 kg/hm2和15 117 kg/hm2;陇东苜蓿在N2P和刈割4次处理下鲜草产量达到最高,为39 178 kg/hm2,在N2P和3次刈割处理下干草产量达到最高,为11 217 kg/hm2。在试验地区甘农3号和陇东苜蓿均以N2P处理的株高和干草产量达最高。

关键词:紫花苜蓿;施肥;刈割;产量;株高

紫花苜蓿(Medicago sativa)为豆科苜蓿属多年生草本植物[1],具有生态适应性广、草产量高、营养品质好等优良特性,是我国北方粮草轮作首选草种[2]。紫花苜蓿在生长发育过程中需要很多营养元素,尤其是肥料三要素氮、磷、钾,植物生长需要量多而土壤中的含量少,仅依靠土壤提供远远不够[3,4]。施肥可有效地提高饲草产量和改善牧草品质[5-8],是调节和控制草地生态系统营养物质平衡的一项重要措施[9]。刈割是草地利用的主要方式之一,刈割时期要根据产量、茎叶比、总可消化物质含量、对再生草的影响及单位面积获得的总的营养物质产量而定,适度的刈割能促进牧草的分蘖和再生,从而提高地上部分的生物量,但过度刈割反而抑制牧草地上部分生长[10,11]。确定适宜刈割期是调制高产优质干草的重要因素之一,在确定最适宜刈割期时,必须考虑牧草生育期内地上生物量的增长和营养物质动态,以获取单位面积营养物质最大产量[7]。在甘肃省秦王川地区进行甘农3号紫花苜蓿和陇东苜蓿合理的施肥用量及合理的刈割次数试验,为平衡施肥及紫花苜蓿优质高产提供科学依据。

1 材料和方法

1.1 试验地自然概况

试验于2011年6~9月在甘肃省兰州市秦王川进行。试验地地势平坦,耕层土壤有机质含量10.71%、速效氮35.56 mg/kg、速效钾120.88 mg/kg、速效磷21.54 mg/kg,pH 8.43。试验田水分管理采用灌溉方式。试验地区年平均降水量285 mm,年平均蒸发量1 888 mm,年平均气温5.9 ℃,无霜期121 d。

1.2 试验材料与试验设计

供试紫花苜蓿品种为甘肃农业大学草业学院提供的甘农3号和陇东苜蓿;施用化肥购自兰州化学工业公司生产的尿素CO(NH2)2(N≥46%)和金昌奔马复合肥有限责任公司生产的过磷酸钙Ca(H2PO4)2(P2O5≥12%)。

供试2个品种均于2010年5月4日播种,不施肥,常规田间管理。2011年返青期进行田间试验。试验设4个施肥处理,ck不施肥、N0P单施磷肥,P2O5105 kg/hm2、N1P氮磷配施, N 51.75 kg/hm2、P2O5105 kg/hm2 、N2P氮磷配施,N103.50 kg/hm2、P2O5105 kg/hm2;2个刈割次数处理,3次刈割(分别在6月5日、7月23日和9月29日进行)、4次刈割(分别在6月5日、7月23日、8月25日和9月29日进行)。3次重复,共48个小区,小区面积4 m×4 m。肥料于6月5日苜蓿初花期刈割以后,采取撒播方式施入对应小区,灌水,期间及时防治病虫害,施肥水平和肥料用量见表1。

1.3 测定项目与方法

株高(绝对高度) 每次苜蓿刈割前每小区采用随机取样法选择测定植株,每株自地面量至生长点。每个小区测定30株[12,13]。

产量 各处理每次留茬5 cm刈割后[11],测小区鲜草产量。同时,分别取样约500 g自然风干至恒重,计算鲜干比,并折算干草产量,年草产量为每次刈割产量之和。

1.4 数据处理与分析

试验数据采用Excel 2003和SPSS 16.0软件进行数据统计分析。

2 结果与分析

2.1 产量

2.1.1 第1茬产量

第1茬草未进行施肥处理,甘农3号产量高于陇东苜蓿,二者之间存在极显著差异(sig鲜草=0.000<0.01,sig干草= 0.002<0.01)(表2)。说明在研究地区的环境条件下,甘农3号生长能力比陇东苜蓿强。

2.1.2 第2茬产量

各施肥处理2个紫花苜蓿品种第2茬的鲜草产量与对照相比,差异极显著(P<0.01),甘农3号和陇东苜蓿增幅分别为16.66%~39.31%和39.77%~72.95%;各施肥处理极显著(P<0.01)增加了陇东苜蓿的干草产量,增幅36.53%~65.91%,甘农3号干草产量在N1P和N2P处理下极显著(P<0.01)增加,增幅分别达到37.37%和50.41%,在N0P处理下显著(P<0.05)增加,增幅为17.63%。

2.1.3 第3茬及第4茬产量

不同施肥处理对2个紫花苜蓿品种第3茬产量影响明显(表2)。对于甘农3号,施肥极显著(P<0.01)增加了3次刈割处理下第3茬鲜、干草产量,各施肥处理间差异显著(P<0.05);在4次刈割处理下第3茬鲜草产量N2P处理下极显著(P<0.01)增加,N1P处理下显著(P<0.05)增加而N0P处理下增加不显著,干草产量N1P和N2P处理下极显著(P<0.01)增加而N0P仅显著(P<0.05)增加。对于陇东苜蓿,在3次刈割处理下第3茬鲜、干草产量N1P和N2P处理下极显著(P<0.01)增加,N0P处理下显著(P<0.05)增加;4次刈割处理下第3茬鲜、干草产量N2P处理下极显著(P<0.01)增加,N1P处理下显著(P<0.05)增加,N0P处理下增加不显著,但由于气候、温度等当地条件影响,陇东苜蓿到生长后期过早停止生长,产量明显低于甘农3号。

刈割时期对产量的影响很大。同一苜蓿品种同一施肥水平3次和4次刈割处理下第3茬产量不同。对于甘农3号,ck处理下鲜草产量差异极显著,干草产量差异不显著(sigck鲜草=0.008<0.01,sigck干草=0.231>0.05);N0P处理下鲜、干草产量差异均显著(sigN0P鲜草=0.011<0.05,sigN0P干草= 0.032<0.05);N1P处理下鲜、干草产量差异均显著(sigN1P鲜草=0.013<0.05,sigN1P干草= 0.030<0.05);N2P处理下鲜草产量差异显著,干草产量差异不显著(sigN2P鲜草= 0.044<0.05,sigN2P干草= 0.124>0.05)。陇东苜蓿,各施肥处理3次和4次刈割第3茬鲜草产量均差异显著(sigck鲜草=0.049<0.05,sigN0P鲜草=0.026<0.05,sigN1P鲜草=0.020<0.05,sigN2P鲜草= 0.036<0.05);干草产量差异均不显著(sigck干草=0.470>0.05,sigN0P干草= 0.084>0.05,sigN1P干草= 0.060>0.05,sigN2P干草= 0.066>0.05)。鲜草产量差异显著而干草产量差异不显著可能是由于4次刈割处理下第3茬鲜草刈割时研究地区下雨,导致鲜草含水量太高的缘故(表2)。

由于受研究地区气候、温度等条件影响,2个紫花苜蓿品种到生长后期无法正常生长,甘农3号第4茬产量很低,各处理鲜、干草产量差异不显著;陇东苜蓿株高大约10 cm,无法进行第4次刈割,产量忽略不计。

2.1.4 年总产量

甘农3号和陇东苜蓿在3次和4次刈割处理下,年草产量随施肥水平的增加而增加,产量大小顺序为N2P>N1P>N0P>ck。

与对照相比较,在3次刈割处理下,施肥极显著(P<0.01)增加了甘农3号的年鲜、干草产量,各处理增幅分别为10.79%~27.87%和11.71%~30.06%,N2P处理下达到最大,分别为51 005 kg/hm2和14 856 kg/hm2,且各处理间差异极显著(P<0.01)。4次刈割处理下,N1P和N2P处理下鲜草产量与对照相比极显著(P<0.01)增加,增幅为16.10%和25.65%,N0P处理下显著(P<0.05)增加,增幅为9.57%;各施肥处理干草产量与对照相比极显著(P<0.01)增加,且各处理间差异极显著(P<0.01),各处理增幅分别为9.71%~25.94%,N2P处理下最大干草为15 117 kg/hm2。虽然甘农3号刈割4次处理下第4茬长势不好,但刈割4次处理比刈割3次处理在各个施肥处理下产量仍然增加,鲜、干草产量增幅分别为18.88%~22.92%和1.75%~5.08%。

与对照相比,3次刈割处理下,陇东苜蓿年鲜、干草产量极显著(P<0.01)增加,且随着施肥量的增加而增加,各处理增幅分别为23.08%~43.95%和19.51%~40.07%,N2P处理下鲜、干草产量达到最大,为35 486 kg/hm2和11 217 kg/hm2;4次刈割处理下,年鲜草产量各施肥处理极显著增加(P<0.01),年干草产量在N1P和N2P处理下极显著(P<0.01)增加,在N0P处理下显著(P<0.05)增加,各处理增幅分别为19.87%~46.46%和17.33%~36.51%,N2P处理下鲜、干草产量达到最大量,为39 178 kg/hm2和10 733 kg/hm2。

由于受研究地区环境影响,刈割3、4次处理第3茬产量偏低,刈割4次处理第4茬产量极低,导致陇东苜蓿年产量整体偏低。

2.2 株高

2.2.1 第1茬株高

植株高度是反映苜蓿生长状况和决定产量的重要指标之一[14],第1茬草未进行施肥处理,甘农3号株高高于陇东苜蓿(表3),二者之间差异极显著(sig=0.000<0.01),说明在此次试验条件下,甘农3号生长能力较强,具有一定的产量潜力,而陇东苜蓿生长能力较弱,产量潜力较差。

2.2.2 第2茬株高 施肥后极显著(P<0.01)的增加了2个紫花苜蓿品种的植株高度,各施肥处理间株高差异极显著(P<0.01),2个紫花苜蓿品种各处理株高为N2P>N1P>N0P>ck,这与产量变化趋势一致。

2.2.3 第3茬及第4茬株高

施肥极显著(P<0.01)增加了甘农3号3次和4次刈割处理下第3茬植株的生长高度,不同施肥处理下高度为N2P>N1P>N0P>ck,但N1P与N2P间差异不显著,各施肥处理下刈割3次处理株高均比刈割4次处理略高(表3);甘农3号第4茬株高很低,各处理均在18 cm,且处理间差异不显著。对于陇东苜蓿,N1P和N2P处理下株高极显著(P<0.01)高于对照,N2P处理下株高极显著(P<0.01)高于其他处理。陇东苜蓿第4茬株高极低,均在10 cm,无法进行第4次刈割。

3 讨论与结论

施氮磷肥可以显著增加苜蓿产量[15-18],Jenkins等[19]认为,在土壤氮素含量较低或苜蓿返青期和刈割期根瘤菌固氮作用较弱时,需要施入一定量的氮来满足紫花苜蓿的需求。此次试验自然条件土壤含氮量和有机质含量较低,从紫花苜蓿全生育期分析,施肥大幅度提高了2个紫花苜蓿品种的产量,且随施肥量的增加苜蓿产量增加,这与马孝慧等[20]、刘贵河等[21]、胡华锋等[22]、刘高军等[23]的试验结论一致。在施肥N2P和刈割4次处理下甘农3号鲜、干草产量达最高,分别为61 611 kg/hm2和15 117 kg/hm2;在施肥N2P和刈割4次处理下陇东苜蓿鲜草产量达最高为39 178 kg/hm2,在施肥N2P和刈割3次处理下陇东苜蓿达最高干草产量11 217 kg/hm2,这可能是由于刈割4次处理的第3茬含水量较高的缘故。在研究地区,以年鲜、干草绝对产量来看,不论刈割3次还是4次,各处理下甘农3号均高于陇东苜蓿;以年鲜、干草产量增幅分析,不论刈割3次还是4次,各处理下陇东苜蓿增幅均高于甘农3号,所以甘农3号更适宜种植于该地区,陇东苜蓿在该地区对肥料更敏感。

株高既是衡量苜蓿生长发育状况的重要标准,也是产量潜力的重要体现[24]。从不同施肥处理对2个紫花苜蓿品种各茬株高来看,以N2P处理株高最高,并且随施肥水平的增加株高增加,株高与产量变化趋势一致,都为N2P>N1P>N0P>ck,说明施肥能显著增加甘农3号和陇东苜蓿的植株高度,从而增加苜蓿产量,这与刘贵河等[21]的结论一致。从不同刈割处理对2个紫花苜蓿品种各茬株高来看,甘农3号刈割3次处理第3茬株高比刈割4次处理略高,刈割4次处理第4茬株高很低;陇东苜蓿刈割3次处理第3茬株高比刈割4次处理略高,刈割4次处理第4茬株高极低,2个紫花苜蓿品种第4茬产量很低,对年产量影响很小。本试验甘农3号相对陇东苜蓿植株高度要高,说明在研究地区的环境条件下,甘农3号生长发育良好,产量潜力明显强于陇东苜蓿。

试验中甘农3号刈割4次年产量略高于3次刈割,但第4茬株高和产量很低,对年产量影响很小,所以在研究地区建议刈割3次;陇东苜蓿第4茬株高和产量极低,第4次刈割没有生产意义,反而会伤及根,减少分蘖,并且此为越冬前最后一次刈割,刈割过低不能保持根部营养,在冬季寒冷地区对苜蓿越冬有害[11]。由此可见在该地区种植紫花苜蓿刈割次数以3次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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