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庙宇为何多是红墙黄瓦

2014-02-24 12:22
文史博览·文史 2014年1期
关键词:镀金两口子宫殿

元旦和春节曾为同一天

元旦与春节在上古时是两个不同的节日。

元旦的古意是一年之始,一日之晨。相传五帝时期,颛顼以正月为元,初一为旦。在此基础上,夏朝创始了夏历,俗称农历(阴历),以正月初一为元旦。到了商周秦三代,各代均推崇本朝,将元旦日期从正月初一依次前移至十二月初一、十一月初一和十月初一。直到汉武帝时,根据人们长期的天文观察记录,才又恢复了孟春月的第一天即正月初一为元旦。而我国古代的春节,原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立春日”,汉武帝又将农历的正月初一称为春节。自此,元旦和春节方为同一天。一直延续到清末。

1949年9月27日,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上,通过并使用了“公元纪年法”,才正式将公元1月1日定为“元旦”,夏历的正月初一为“春节”。

由于世界各国和民族的历法、宗教信仰及季节气候的不同,元旦在国外并非都是公历1月1日。例如:居住在北极寒带的爱斯基摩人,把当地第一次下大雪的日子,称为“雪花元旦”;印度尼西亚的凯拉比邦族人,将一年中候鸟最早飞来的日子,称作“候鸟元旦”。更为有趣的是,非洲的乌干达,是以雨季的到来为标记确定“元旦”的。

宫殿庙宇为何多是红墙黄瓦

无论是帝王的住所,还是佛门净地,其建筑大多是红墙黄瓦。这是为什么呢?

历史学家认为,黄色自古以来就被视为尊贵的色彩,因为黄色在五行学说里代表中央方位(中央属土,土为黄色)。在唐代,黄色就已被规定为代表皇室的色彩。到了宋朝,封建帝王的皇宫开始采用黄色的琉璃瓦顶。至明、清两代,便明文规定只有皇帝之宫室、陵墓建筑及奉旨兴建的寺庙才准许使用黄色琉璃瓦,其他建筑一律不得擅用,而亲王、郡王等贵族的住宅只能用绿色盖顶。由此可见,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是何等的森严。

红色在我国被视为一种美满、喜庆的色彩,意味着庄严、幸福和富贵。在周代,宫殿建筑上普遍采用了红色,并一直流传下来。

可见,由于封建帝王的宫殿是最高统治者的活动场所,必须处处显示皇帝的“至高无上”和“尊贵富有”,所以,其宫殿建筑大多采用红砖黄瓦。

寺庙代表佛国世界,也属于尊贵之列,所以它在建筑式样上多采用宫殿的式样,在用色上其围墙也多用红色或红黄色。

“镀金”最早讽刺的谁

“镀金”的本意是指附金于金属表面,后多引喻某人为了虚名而到某地进行所谓的深造或锻炼。那么,谁最早用“镀金”一词讽刺他人呢?这个被讽刺的对象又是谁呢?

其实,这个典故援引于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及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

唐代诗人李绅(772-846)镇守扬州时,有一年初春大雪时举办盛宴,邀请唐代诗人章孝标(791-873)赴宴。章孝标颇有才气,但几次科考皆名落孙山,席间,李绅请他以“春雪”命名赋诗。章孝标要来纸笔稍加思索挥笔而就:“六出花飞处处飘,粘窗著砌上寒条。朱门到晓难盈尺,尽是三军喜气消。”李绅读罢大为称赏,劝章孝标不必灰心,继续苦读应试。

唐宪宗元和十四年(819),章孝标果然进士及第,授校书郎。衣锦还乡之前,他在长安写了一首诗寄给李绅:“及第全胜十政官,金鞍镀了出长安。马头渐入扬州郭,为报时人洗眼看。” 李绅从诗中看到章孝标小成即满的肚量和傲气十足的气派,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于是写了一首《答章孝标》作为回复:“假金方用真金镀,若是真金不镀金。十年长安方一第,何须空腹用高心?” 章孝标见诗大为羞愧。

足见,唐代的李绅乃借用“镀金”一词来嘲讽章孝标的骄傲自满、肆意炫耀、华而不实。后人亦把“镀金”一词暗含讽刺的用意保留至今。

齐白石发明“烤”字

20世纪30年代初,“清真烤肉苑”饭馆的老板恭请大书画家齐白石给饭馆写字号。齐白石拿起笔,却不知写哪个字好。

什么原因呢?齐白石查了几部字典,只有“考”“烘”等字,觉得都不确切。他沉思良久,才说:“烤肉要用火,那就用火字旁,加上会考的‘考字,取其音,不就成了吗?”于是,他就提笔写了一个遒(qiú)劲的“烤”字。写完之后,又在下面缀了一行小字:钟鼎本无此烤字,此是齐璜(齐白石名)杜撰。

这个字造得很有道理,用在此处意义也很恰当,从此以后,“烤”字就被广泛使用,各种字典也都收录了它。

夫妻为何称“两口子”

“两口子”的叫法,如今虽然十分普遍,而约定俗成,才不过百余年光景。有民俗学家考证,“两口子”的说辞,出自晚清《燕京杂录》里的一则笔记:两位府衙录簿,挣得同样薪水,一个单身,另一个新娶了妻子,这光棍汉情愿把自己的一半工资,赠与同事花费,附有字条写道:些许碎银钱,笑纳勿推辞;我只单口汉,君乃两口子。“子”在旧时兼称男女,意即“你们两个人”,由之,两口子不再泛指随便的两口人,成为夫妻俩的确指。

另有典故:古时山东才子张继贤,偶然与恶少妻子曾素箴相识,二人一见钟情,夜夜往来。后来,曾素箴的丈夫酗酒死亡,曾被其婆家告上县衙,被判死罪,押往京城。乾隆阅案时发现张继贤的供状文笔不凡,随即恩准将其二人发配到卧虎口与黑风口,人们便用“两口子”来代指“夫妻俩”。

古人睡觉名堂多

睡眠之法,自古就有人研究、探讨。以明末清初大医家曹庭栋总结得尤为系统,其“操、纵二法”更为人们所推崇。“操”则须先“贯想头顶”(意念领先),而后“默数鼻息”(用鼻子呼吸,并默记其次数),然后再“返观丹田”(再把意念收回到自己的丹田中来)。如此反复多次,便可使“心有着落,得不分驰”,渐渐进入梦乡。“纵”则与“操”相反,“任其心,游思于杳渺,无朕之区”(即遥远、无垠、不着边际的地方),甚至于忘却自己,亦能渐入朦胧睡境之中。

上述两种睡眠方法,不论采取哪一种,都不能“操”之过急,“纵”之不当,最重要的是要心静,忘己。所以古之“寤、寐”有别:“神栖于目谓之寤;神栖于心始为寐”。只有“心”与“神”相会,才能真正入睡。

睡眠姿势古人也相当讲究。《希夷睡诀》提倡:右侧卧,则屈右足;屈右臂,以手承头;伸左足,以手置于股间。左侧卧,与前相悖。佛门规定右侧卧,名之曰“吉祥睡”,也是有科学道理的,因为人的心脏在左侧,如果左侧卧则可能压迫心脏。

至于睡的方向,则众说纷纭。有权威的《礼记?玉藻》要求“恒东首”,即一年四季均头向东睡。据说是日出东方。“恒东首”是“面生气而卧”于人体有益。但是《保生心鉴》则提出:春、夏“首宜向东”,秋、冬“首宜向西”。如果东西没床,则“以南首为当”。

(责任编辑:叶筱)(邮箱:wind.0116@163.com)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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