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日尔曼(一)墨绿色的柏林

2014-05-02 08:49撰文摄影
海洋世界 2014年1期
关键词:墨绿菩提树柏林墙

撰文|摄影|小 鹿

妖娆的日尔曼(一)墨绿色的柏林

撰文|摄影|小 鹿

菩提树下大街街景

菩提树下大街

柏林街景

凯旋门

早在时光被规规矩矩地定义计算之前,日尔曼民族就凭借着他们的智慧和力量在那段还未被精确划分的岁月里繁荣,生生不息。即便经过了岁月长河的洗礼和冲刷,德国人骨子里还是保留着来自他们祖先的得天独厚的智慧基因,而在动荡变迁中又逐渐成就了内敛、克制、严谨的性格。而柏林,更是把这种性格发挥到了极致。

有一句谚语说“整个柏林就像一片白云”说得浪漫又贴切。云一样纯净,明媚,没有固定的形状,放肆地发展出多种碰撞的气氛来。穿着呢子短大衣的上班族脚步匆忙,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散发着蓬勃的朝气,把这片土地的生气与锐气讲述得淋漓尽致。遭遇金融危机之后,德国人坚挺的那股子气势,让人们恍惚间又看到了岁月长河之中经过洗礼之后来自他们祖先的硬朗和锋利。摄政王来了又走,但柏林还是柏林,在柏林墙倒下后的那些光景里,柏林悄然却又平稳地发展着属于这里的艺术与文化,与传统正派的大都会形象撕扯融合,碰撞出了属于柏林的独特性格,也正是那些岁月与新鲜交织缠绵悱恻的独特风景,让柏林成为那个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柏林。

如果说每个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的色彩的话,柏林无疑是最贴近绿色的:蒂尔加腾公园的树,或者是大片的森林,米格尔湖周围的大片绿地。这些绿色的植物们肆意地用绿色冲击你的视觉,把柏林绿色的细节深深刻进你的脑子里。而那些跳跃着的文化和创意,年轻人眼中窜动着的活力都好像要诉说——柏林的绿,跟视觉的绿一起茂盛着的还有一种年轻的绿色活力。但是,与荷兰充满热情和温暖的金色不同,柏林的绿虽然生机盎然却冷静克制,也像极了这座城市一直保有的性情。于是,在充满生机的嫩绿与沉寂克制的墨绿之间,柏林的绿成了从墨绿到嫩绿的渐变色,慢慢晕开来,这就是柏林的绿。

墨绿色的柏林美得让人不敢多看,生怕看得太多便会被吸进那片深邃的墨绿里去。那是漫长时光投射在这座城市身上的倒影,一点一滴都能把过去的轮廓讲得明明白白,就像勃兰登堡门上面的青色雕像,好像要把这座城门的种种过往诏告天下。对于柏林来说,这个位于市中心的古老城门在历史上有着无法替代的重要地位。作为柏林昔日18座城门的最后一座,早在几个世纪以前,这座庄严肃穆的建筑便开始向世人诉说这片土地的故事。

1961年,柏林墙的建造不仅仅成为分裂的一道冰冷伤口,也让勃兰登堡门成为了柏林墙存在的28年间那一道不可逾越的门。当柏林墙被推倒,那道曾经的伤口开始结痂脱落,那些苏军制造出的一片焦土,如今早已难觅踪迹了,只剩这座城门孤独见证伤痛与复原,成了德国重新统一的标志和象征。这座用乳白色花岗岩筑成的凯旋之门与它上面的青色女神四铜马雕像一起,见证了这座城市的过去与现在。

它一并见证着的,还有面前那条绿色的菩提树下的大街。从勃兰登堡门往东到马克思——恩格斯广场,这条路的两边常年站立着几行挺拔的椴树,像是一条笔直伸向勃兰登堡门的翠绿长廊。道路两旁散落地尽是博物馆,图书馆,歌剧院,让这里飘散的时间气味之中又混入了艺术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柏林人偏爱绿色,柏林大教堂的屋顶,有着与勃兰登堡门一样的青绿色。这座现在柏林市区内最大的教堂写满了文艺复兴时期的种种痕迹,那三个青色的圆顶便刚刚好地向世人展示了它与文艺复兴有关的那些记忆。这座新教教堂,有别于传统平躺着的“纵长十字架”形状,呈现了一种独特的“正十字形”。那也是专属于德国人的风格,整齐规矩。如果你留意,便会发现,柏林的建筑,大多数都呈现出规规矩矩又敦实的四方形。教堂是石头建造的,可能是因为含了些石灰岩的成分,年头久了,难免开始氧化,显出斑驳的黑色,但是也莫名地让人生出一种亲切感,好像我们抚摸着那些石头,便看见了当年跋扈的威廉二世,看到霍亨索伦王朝的兴与衰,好像那些故事都是我们亲眼所见一样。

柏林大教堂

柏林小教堂

当你走进这座教堂的大门,与外表的敦实质感相去甚远的是明亮又华丽的内饰。精美的壁画,镀金的柱子,鲜艳的阳光,高耸的穹顶,很难想象这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重建时已经被简化过的装饰了。建造它的人是多么极尽所能地要把自己最浮华的一面诏告天下啊。一层停放着王室成员的豪华石棺,二层的模型展示着它在各个时期的不用样式,走过狭窄的石梯,向着教堂的顶层一直走去。眼光的光线强弱变化成了唯一的明确信号,告诉你与楼顶的距离。在教堂的楼顶俯看着整个工整规矩的柏林城,桑田与沧海再怎么变幻,改变伴随着永恒一直存在,那些城市的性格当中,总有些什么被完整无缺的保留下来,从未改变。

(责编: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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