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赌徒

◎闻春国 译

天生的赌徒

◎闻春国 译

故事发生在美国经济大萧条时期。

一天，一位中年男子走进一家酒吧，对吧台的男招待说道：“伙计，我想买些饮料，请酒吧里在座的每位朋友喝上一杯。”

“好的，不过，我们现在处于大萧条时期，所以，你得先付一点钱。”男招待答道。

那人掏出一沓钞票，放在吧台上。男招待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你在哪里搞到这么多钱？”男招待疑惑地问。

“我是一个专业赌博高手。”那人答道。

“哪有这等好事！我是说，你的机会最多也只是一半对一半，是不是？”男招待问。

“噢，我只赌那些有把握的事情。”那人说道。

“能不能举个例子说来听听？”男招待问。

“好吧。比如，我跟你赌上50美元，赌我能够用牙齿咬到我的右眼。”

这位男招待想了想：“好的，我跟你赌一把。”

于是，那人取出他右边的假眼，用牙齿咬了咬。

“哦，你骗了我。”说着，男招待给了那人50美元。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再赌50美元，我能用牙齿咬到我的左眼。”那位陌生人说道。

这位男招待又想了想，然后说道：“好吧，我知道你不是盲人。我的意思是，我是看见你走进来的，我愿意跟你打这个赌。”

于是，那人取下了他的假牙，咬了咬他的左眼。

“哦，你又骗了我。”男招待不满地说道。

“我的那些钱就是这样赢来的。伙计，我也不要你这50美元，给我拿一瓶你们这里最好的苏格兰威士忌就行了。”那人说道。

说完，那人走到酒吧后面的棋牌室和几个本地人玩起了纸牌。几个小时过后，他又踉踉跄跄地走到吧台前，醉意十足地说道：“伙计，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跟你赌500美元，我能单脚站在这个吧台上，朝你身后酒柜上的那个威士忌酒瓶里撒一泡尿，我保证做到一滴不洒。”

这位男招待又有些动心了。他想，这家伙可能连两只脚都站不直，别说是一只脚了：“好的。你就开始吧。”他答应了。

那人爬上吧台，来了个金鸡独立，然后开始站在那里撒起尿来。那尿全都撒到吧台、男招待还有他自己身上，而那个威士忌酒瓶中一滴也没有撒进去。

这时候，男招待简直欣喜若狂。“嗨，伙计，这下你的500美元输了吧！”他笑嘻嘻地说道。

那人从吧台上爬了下来。“没错。我刚才跟棋牌室的人每人赌了1000美元，我说我能往你身上、往吧台上撒尿还能让你高兴得笑起来。”

（原载《百味人生》海峡文艺出版社 河北史志鹏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