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竺山湾支浜草本植物种类构成与分布

刘长娥,邹国燕,刘福兴,王金庆,付子轼,刘娅琴

(上海市农业科学院,上海 201403)

太湖竺山湾支浜草本植物种类构成与分布

刘长娥,邹国燕,刘福兴,王金庆,付子轼,刘娅琴

(上海市农业科学院,上海 201403)

研究支浜植物种类构成与分布特征，了解植物群落结构与生长习性，将有助于退化支浜系统的结构修复与功能完善。本研究选取太湖水污染最严重的竺山湾区域，采用点线面相结合的方法，按岸带、岸坡和水中不同区域调查各支浜植被的组成特征与生长状况。调查共统计了20科38属40种草本植物，其中，禾本科最多，其次是菊科和豆科。基于研究区10条支浜植被的调查，90%支浜多年生植物种类在60%以下，70%支浜岸带和岸坡植被盖度在80%以下，水中植被盖度普遍在60%以下。岸带以人工栽培植物居多，岸坡和水中主要为自然植被。区域内多年生常绿草本植物较少，植被世代更替快，易产生枯落物。90%的支浜植被存在不同程度的退化。

支浜；植被；种类构成；分布特征；太湖竺山湾

竺山湾是太湖水质恶化最严重的湖区之一，水体常年为劣V类[1]。竺山湾湖滨缓冲带内分布有大大小小若干条支浜，上海市农业科学院生态修复与水环境治理课题组2011年对所有支浜河流污染现状进行了调查，有94%的支浜水体总氮浓度达到劣V类，70%的支浜水体总磷浓度为劣V类，这些支浜对竺山湾水质有重要影响。竺山湾水环境的恶化已严重影响了太湖的生态安全和当地百姓的身心健康，制约了社会经济的进一步发展。

支浜是一种特殊的自然湿地，具有生境功能、通道功能、过滤和屏障功能。由于其形态结构的多样性，为生物提供了丰富的生境。植物对水文过程的影响[2-3]早有研究，岸坡植物防止水土流失的研究也比较深入[4-9]。支浜内丰富的植被能够防止和减轻水流对河岸的冲刷，过滤、吸收、滞留由坡面地表径流所带来的养分、悬浮物及其他污染物进入河流系统。植物枝叶能够截留降水，减少降水对地面的直接冲击，延滞径流，减少水土流失。健康的支浜系统其丰富的植物可以截留外源径流污染物，消纳支浜内源污染，减少入湖河流污染负荷[5]。然而近年来，竺山湾各支浜受土地利用模式、人类活动干扰和污染的严重影响，支浜两岸边坡趋于硬质化，两岸生态环境破坏较为严重，植被结构趋于单一，生物多样性降低，影响了支浜纳藏和缓冲功能的正常发挥，加剧了水体的污染程度。

为了恢复支浜正常健康的生态功能，本研究分析研究区不同类型支浜植物种类构成与分布特征，了解植物群落结构与生长习性，将有助于退化支浜系统的结构修复与功能完善，实现污染物在支浜迁移过程中的最大化拦截与净化，从而改善竺山湾水质，减少进入太湖的污染负荷。

1 材料与方法

1.1 试验区自然概况

竺山湾处于太湖西北部，为半封闭性富营养湖湾，是太湖上游来水的主要湖区，北起百渎口，南至马山咀，面积约57.2 km2。该区域涉及无锡马山区、宜兴市和常州武进区，目前是太湖北部水质污染最严重且恶化速率最快的湖湾之一[10]。试验区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雨水充沛，年均气温为15～17 ℃，年均降水量为1 177 mm[11]。

本研究选取竺山湾核心区域，为竺山湾由岸边到陆域2 km，入湖河道上溯5 km及沿岸两侧各1 km范围，研究区内共有支浜10条(图1)，总面约17.68 hm2，其中面积较大的有青店港、三渎港，面积较小的是太湖头浜。

1.2 调查方法与样品采集

为充分了解研究区草本植物种类的分布现状，选取早春植物和其他种子植物正处于旺盛生长期而其他多年生植物也已萌发返青的春季(3月底)进行相关调查。

将支浜按岸坡属性划分为3类，即自然岸(自然土岸)、人工岸(混凝土岸或石砌岸)、自然-人工混合岸(自然岸与人工岸兼具)。研究区支浜除部分河段两岸护坡为自然-人工混合岸外，其他均为自然岸。

选取研究区典型支浜，根据岸坡类型在不同区域选择能代表该区域特点的地点，作为采样断面或采样点。每个点横穿河谷剖面线进行植物样带调查。以水面线为界，水面线以上调查岸坡植物和岸带植物，水面线以下调查浮水植物和沉水植物(图2)。

采用点、线、面结合的方法，1)点调查：在调查区域内，对于分散生长的植被，根据群落特征和优势度选取典型样点进行调查。2)线调查：在调查范围内按不同方向选择几条具有代表性的线路，沿着线路调查。3)面调查：在调查范围内选择不同地段，按不同的植物群落设置样方进行调查。

植物调查针对草本植物，样方面积为1 m×1 m，按科、属、种分类。调查内容为观察生境，记载植物种类和生活型，测定优势群落高度，目测盖度。

1.3 数据处理与分析

2 结果

2.1 植物种类组成

研究区内支浜共有草本植物20科38属40种，其中，禾本科为8属8种，菊科、伞形科分别为4属4种，豆科3属4种，十字花科为3属3种，茜草科为2属2种，葱科为1属2种，石竹科、玄参科、车前科、桑科、牻牛儿苗科、眼子菜科、蓼科、百合科、茄科、苋科、香蒲科和小二仙草科分别为1属1种(表1)。从总体结构看，禾本科植物种类占20.0%，菊科、伞形科、豆科各占10.0%，十字花科占7.5%，茜草科、葱科各占5.0%，其他科分别各占2.5%。

图1 研究区各支浜分布格局

图2 支浜植被调查断面示意图

物种Species科Family属Genus生活型Growthform生长区域Growtharea看麦娘Alopecurusaequalis禾本科Gramineae看麦娘属Alopecurus一年生或两年生草本Annualortwoyearsherbs河浜岸带及林下Growthinbanksandun-dertreesofriver野燕麦Avenafatua禾本科Gramineae燕麦属Avena一年生草本Annual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牛筋草Eleusineindica禾本科Gramineae穇属Eleusine一年生草本Annualherbs河浜岸带及林下Growthinbanksandun-dertreesofriver早熟禾Poaannua禾本科Gramineae早熟禾属Poa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芦苇Phragmitesaustralis禾本科Gramineae芦苇属Phragmites多年水生或湿生高大禾草Perennialaquaticorwetgrasses自然岸坡及岸带Growthinnaturalslopesandbanks小麦Triticumaestivum禾本科Gramineae小麦属Triticum一年生或两年生草本Annualortwoyears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水禾Hygroryzaaristata禾本科Gramineae水禾属Hygroryza多年生浮水草本Perennialfloatingherbs河浜水中Growthinwaterofriver茭白Zizanialatifolia禾本科Gramineae菰属Zizania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自然岸坡边及水中Growthinnaturalslopesandwater蒲公英Taraxacummongolicum菊科Compositae蒲公英属Taraxacum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自然岸坡及岸带Growthinnaturalslopesandbanks一年蓬Erigeronannuus菊科Compositae飞蓬属Erigeron一年生或两年生草本Annualortwoyearsherbs河浜岸带林下Growthundertreesofbanks莴苣Lactucasativa菊科Compositae莴苣属Lactuca一年生或两年生草本Annualortwoyears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大蓟Cirsiumjaponicum菊科Compositae蓟属Cirsium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河浜岸带及路边Growthinbanksandsideoftheroad大巢菜Viciasativa豆科Leguminosae野豌豆属Vicia一年生或两年生草本Annualortwoyearsherbs自然岸坡及岸带Growthinnaturalslopesandbanks蚕豆Viciafaba豆科Leguminosae野豌豆属Vicia一年生或两年生草本Annualortwoyears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豌豆Pisumsativum豆科Leguminosae豌豆属Pisum一年生藤本Annualvine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苜蓿Medicagosativa豆科Leguminosae苜蓿属Medicago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野荠菜Capsellabursa-pastoris十字花科Cruciferae荠菜属Capsella一年生或两年生草本Annualortwoyears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油白菜Brassicacampestris十字花科Cruciferae芸苔属Brassica一年生草本Annual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大蒜芥Sisymbriumaltissimum十字花科Cruciferae大蒜芥属Sisymbrium一年生草本Annualherbs河浜岸带林下Growthundertreesofbanks

续表1(1)

物种Species科Family属Genus生活型Growthform生长区域Growtharea毒芹Cicutavirosa伞形科Umbelliferae毒芹属Cicuta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水芹Oenanthejavanica伞形科Umbelliferae水芹菜属Oenanthe多年水生宿根草本Aquaticperennialrootherb河浜水面Growthonsurfaceofthewaterofriver野胡萝卜Daucuscarota伞形科Umbelliferae胡萝卜属Daucus一年生或两年生草本Annualortwoyears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芫荽Coriandrumsativum伞形科Umbelliferae芫荽属Coriandrum一年生或两年生草本Annualortwoyears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茜草Rubiacordifolia茜草科Rubiaceae茜草属Rubia多年生攀援草本Perennialclimbingherbs自然岸坡及岸带Growthinnaturalslopesandbanks猪殃殃Galiumaparinevar.tenerum茜草科Rubiaceae拉拉藤属Galium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自然岸坡及岸带Growthinnaturalslopesandbanks麦冬Ophiopogonjaponicus百合科Liliaceae沿阶草属Ophiopogon多年生常绿草本Perennialevergreenherbs河浜岸带林下Growthundertreesofbanks大蒜Alliumsativum葱科Alliaceae葱属Allium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韭菜Alliumtuberosum葱科Alliaceae葱属Allium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牛繁缕Malachiumaquaticum石竹科Caryophyllaceae繁缕属Stellaria一年生草本Annualherbs河浜岸带及田边Growthinbanksandsideofthefarmlands通泉草Mazusjaponicus玄参科Scrophulariace-ae通泉草属Mazus一年生草本Annualherbs自然岸坡及岸带Growthinnaturalslopesandbanks车前Plantagoasiatica车前科Plantaginaceae车前属Plantago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自然岸坡水边Growthinsideofthewa-terofnaturalslopes葎草Humulusscandens桑科Moraceae葎草属Humulus多年生茎蔓草本Perennialstemscreepingherbs河浜岸带林下Growthundertreesofbanks老鹳草Geraniumwilfordii牻牛儿苗科Geraniaceae老鹳草属Geranium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河浜岸带与路旁Growthinbanksandsideoftheroad菹草Potamogetoncrispus眼子菜科Potamoget-onaceae眼子菜属Potamogeton多年生沉水草本Perennialsubmergedherbs自然岸坡水下Growthunderwaterofthenaturalslopes酸模Rumexacetosa蓼科Polygonaceae酸模属Rumex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河浜岸带及岸坡Growthinbanksandslopes马铃薯Solanumtuberosum茄科Solanaceae茄属Solanum多年生草本Perennialherbs河浜岸带Growthinbanksofriver

续表1(2)

物种Species科Family属Genus生活型Growthform生长区域Growtharea空心莲子草Alternantheraphiloxe-roides苋科Amaranthaceae莲子草属Alternanthera多年水生宿根草本Aquaticperennialrootherbs河浜水面Growthonsurfaceofthewaterofriver香蒲Typhaorientalis香蒲科Typhaceae香蒲属Typha多年生水生或沼生草本Perennialaquaticormarshherbs自然岸坡水中Growthinwaterofnatu-ralslopes大聚藻Myriophyllumaquaticum小二仙草科Haloragidaceae狐尾草属Myriophyllum多年生挺水或沉水草本Perennialemergentorsubmergedherbs水面上Growthonsurfaceofthewaterofriver黄菖蒲Irispseudacorus鸢尾科Iridaceae鸢尾属Iris多年水生或湿生草本Perennialaquaticorhumidogeneherbs自然岸坡水边Growthinsideofthewaterofnaturalslopes

区域内以地下部分为多年生，地上部分每年死亡植物种类居多，如蒲公英(Taraxacummongolicum)、茜草(Rubiacordifolia)、老鹳草(Geraniumwilfordii)等；地上和地下部分均为多年生的常绿植物较少。不同生活型植物的生长区域存在差异，岸带上以一年生种类居多，岸坡上多年生植物种类略多，而水中则均为多年生植物种类。植物的这种分布特征有利于维护支浜岸坡结构的稳定。

2.2 岸坡类型对植被盖度的影响

岸坡类型不同，植被的盖度有差异，自然岸坡因为具有适宜生物生长的结构特点以及多样的生境，植物生长较好，植被盖度大；混合岸坡中部分人工岸坡的硬质直立驳岸使植物无法立地与生长，河道两侧岸坡生境较简单，因此植物生长盖度较自然岸小，尤其以水中和岸带较为显著(P<0.05)(图3)。说明岸坡的性质不仅影响岸坡本身植物生长，也影响其周边植物的生长。岸坡主要通过影响土壤结构与生境，进一步影响土壤的理化性质，从而影响植物生长。

2.3 支浜植物分布格局

研究区各支浜所处的环境有差异，因此，相对于不同环境，植被的种类与生长状况也不同。根据植物的分布状况，黄庄浜植物种类最为丰富，科、属、种分别占研究区的55.0%、52.6%和50.0%；其次是青店港，相应的分别为55.0%、47.4%和45.0%；而田周浜和湾浜港植物种类较少，其中，田周浜的科、属、种分别只占30.0%、18.4%和17.5%(表2)。

图3 不同岸坡类型支浜各部位的植被盖度

注：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同一位置不同岸坡类型间差异显著(P<0.05)。

Note:Different lower case letters for the same position mean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two bank types at 0.05 level.

研究区多年生植物种类少于一年生植物种类，尤其是常绿多年生植物种类较少，大多随季节更替地上部分死亡。各支浜中大部分为自然植被，占60.0%以上，主要分布于岸坡和水中。少数人工植被主要生长于岸带(图4)。

研究区内各支浜植被的组成特征不同(表3)。总体而言，岸带多以人工植被为优势种，岸坡和水中多为自然植被，岸带与岸坡植被盖度高于水中。

岸带植被盖度80%以上的有盛渎港、三渎港和青店港，自然岸占2/3；70%以上的有花干浜和堵区浜，均为自然岸；60%以上的有黄庄浜，为混合岸；其他支浜植被盖度均在60%以下，其中，混合岸占3/4。

表2 研究区支浜植物科属种分布特征

图4 研究区各支浜的植物属性

注：A,田周浜；B,湾浜港；C,盛渎港；D,三渎港；E,花干浜；F,太湖头浜；G,青店港；H,堵区浜；I,上墅浜；J,黄庄浜。

Note: A,Tanzhou Bang; B,Wangbang Gang; C,Shengdu Gang; D,Sandu Gang; E,Huagan Bang; F,Taihutou Bang; G,Qingdian Gang; H,Duqu Bang; I,Shangshu Bang; J,Huangzhuang Bang.

岸坡植被盖度各支浜之间差异也较大，盖度80%以上有湾浜港、盛渎港和三渎港，自然岸占2/3；70%以上的有太湖头浜和青店港，均为混合岸；60%以上的有花干浜和堵区浜，均为自然岸；其他支浜植被盖度均在60%以下，混合岸占2/3。

水中植被盖度各支浜普遍较低，除三渎港(自然岸)在70%以上外，其他均在35.0%以下，太湖头浜和黄庄浜水中无植被。

以植被盖度、植物种类组成和活力作为植被退化的评价指标，植被盖度低、多年生植物种类少、生长状况差是植被退化的表现。就研究区各支浜目前植物的生长现状而言，90%支浜多年生植物种类在60%以下，70%支浜岸带和岸坡植被盖度在80%以下，水中植被盖度普遍在60%以下。由此可看出，研究区90%支浜植被存在不同程度的退化现象。

表3 研究区各支浜植被组成

续表3

支浜名称Branchcreek格局Structure优势种Dominantspecies植被盖度Coverage/%群落均高Height/cm物种组成Speciescomposition青店港QingdianGang自然人工混合岸Compoundbank岸带Bankbelt油白菜、小麦、野燕麦83.3±3.4104.6±8.3油白菜、小麦、野燕麦、蚕豆岸坡Bankslope大巢菜、通泉草、猪殃殃、茜草、看麦娘70.0±2331.2±6.7大巢菜、通泉草、猪殃殃、茜草、看麦娘、茭草、豌豆、一年蓬、大蓟老鹳草、苜蓿、酸模、毒芹、野燕麦、车前、早熟禾、野胡萝卜水中Water菹草、水禾31.7±29.8104.7±8.3菹草、水禾堵区浜DuquBang自然岸Naturalbank岸带Bankbelt油白菜、小麦77.5±12.6104.6±8.3油白菜、小麦、苜蓿、蚕豆岸坡Bankslope蒲公英、通泉草62.5±32.814.8±5.2蒲公英、通泉草、牛繁缕、野燕麦、猪殃殃、车前、野胡萝卜、大巢菜水中Water茭草2.5±0.765.1±5.9茭草上墅浜ShangshuBang自然岸Naturalbank岸带Bankbelt小麦42.5±22.726.7±2.3小麦、苜蓿、豌豆岸坡Bankslope茭草、苜蓿、油白菜50.0±25.289.8±9.0茭草、苜蓿、油白菜、车前、毒芹、葎草、豌豆水中Water菹草15.0±2.5108.0±8.4菹草黄庄浜HuangzhuangBang自然人工混合岸Compoundbank岸带Bankbelt油白菜、猪殃殃67.5±17.6117.7±2.5油白菜、猪殃殃、苜蓿、芫荽、大蒜、莴苣、水芹、马铃薯、蚕豆、韭菜、酸模、大蒜芥、大巢菜、通泉草岸坡Bankslope芦苇、茜草、牛繁缕、通泉草59.0±29.329.0±10.6芦苇、茜草、牛繁缕、通泉草、野荠菜、早熟禾、酸模、野胡萝卜、车前、茭草水中Water无植物Noplant---

注：油白菜Brassicacampestris，芫荽Coriandrumsativum，大蒜Alliumsativum，牛筋草Eleusineindica，葎草Humulusscandens，芦苇Phragmitesaustralis，空心莲子草Alternantheraphiloxeroides，野燕麦Avenafatua，通泉草Mazusjaponicus，猪殃殃Galiumaparinevar.tenerum，大巢菜Viciasativa，苜蓿Medicagosativa，牛繁缕Malachiumaquaticum，茜草Rubiacordifolia，黄菖蒲Irispseudacorus，菹草Potamogetoncrispus，酸模Rumexacetosa，一年蓬Erigeronannuus，麦冬Ophiopogonjaponicus，小麦Triticumaestivum，早熟禾Poaannua，大蓟Cirsiumjaponicum，老鹳草Geraniumwilfordii，蒲公英Taraxacummongolicum，野荠菜Capsellabursa-pastoris，野胡萝卜Daucuscarota，看麦娘Alopecurusaequalis，水禾Hygroryzaaristata，蚕豆Viciafaba，莴苣Lactucasativa，毒芹Cicutavirosa，车前Plantagoasiatica，豌豆Pisumsativum，水芹Oenanthejavanica，马铃薯Solanumtuberosum，韭菜Alliumtuberosum，大蒜芥Sisymbriumaltissimum。

研究区内自然岸支浜与混合岸支浜各占50%，前者岸带、岸坡及水中植被盖度普遍高于后者，且其支浜间植被盖度差异相对较小。支浜不同区域植被相比，从垂直层面考察，岸带植被群落层次相对较丰富，垂直空间上形成2～3个不同的层，最高层100～120 cm，最低层高为10 cm左右；岸坡植被层次相对简单，层高普遍为20 cm左右；水中植被最为单一，兼有浮水植物与沉水植物的区域很少。从水平层面考察，岸坡植物种类组成相对较丰富，形成不同的斑块，水中植物种类较少，组成简单。植被群落空间层次的丰富度，不仅有利于提高物种的多样性，而且对于拦截外源污染有着重要的作用。

3 讨论与结论

研究区支浜类型不同，其河岸带特征与河床结构存在较大差异。其中，相当比例的河岸有硬质岸坡，植物难以生长；另外，河床基底的高程、污染状况、底泥性质、厚度等，不能满足不同物种生存的基础条件；而且，不同支浜土壤的理化性质、水热条件不同，这些因素都影响了植物的种类构成与分布。有研究发现，植被盖度对水土流失的影响比较深刻，其中60%～80%为临界植被盖度，即在此盖度范围内，植被防止水土流失的作用比较稳定，小于此盖度范围，水土流失量将有增加的趋势[12]。研究区70%的支浜植被盖度为60%～80%，30%的支浜植被盖度小于60%。因此，就目前状况而言，支浜存在水土流失的风险。另外，区域内常绿多年生植物较少，植被世代更替快、产生枯落物多，不仅影响水流、阻塞河道，而且释放的营养盐增加了水体污染的可能。植被的退化导致支浜纳藏和消解污染的功能丧失，继而成为传送污染物进入太湖的途径，直接影响受纳湖区水质，对太湖生态安全构成极大的威胁[13]。

健康的生态系统需要合理的结构，恢复自然河流河岸与河床原有的地貌结构，是提高植物种类与盖度的基本条件；多样化的自然岸坡，将有利于水生动物、植物与微生物向多样性方向发展。植物能够有效地发挥固土作用，支浜植物可以防止水流和降水对岸坡的冲刷与淘蚀，植被覆盖度越大，防止水土流失的功效越高，同时通过植被的过滤、吸附等方式还可清除各种污染物，从而达到净化、保护水环境的目的。

湖滨带是湖泊流域水生态系统与陆地生态系统间一种非常重要的生态过渡带，是湖泊的一道保护屏障，而支浜则是湖滨带重要的组成因子，恢复湖滨带支浜植被的良好生态景观是太湖生态安全的重要保障[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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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武艳培)

Species composition and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herbaceous plants in branch creeks of Zhushan Bay of Taihu

LIU Chang-e, ZOU Guo-yan, LIU Fu-xing, WANG Jin-qing, FU Zi-shi, LIU Ya-qin

(Shanghai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 Shanghai 201403, China)

The study about species composition and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herb plant and understanding of plant community structure and growth habit will help to repair the structure and improve the function of degraded branch creek system. In the present study, Zhushan Bay area which was the most serious water pollution area in Taihu was selected, and the vegetation composi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growing status in different regions of this area were investigated with a method based on combination of point, line and surface.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re were 20 families, 38 genera, 40 species of herbaceous plants in the study area. Gramineae density was the highest, followed by Compositae and Leguminosae. Based on the vegetation investigation on ten branch creeks of study area, the perennial vegetation species were less than 60% in 90% of branch creeks. The vegetation coverage of bank strips and bank slope were less than 80% in 70% of branch creeks, and the vegetation coverage of water were generally less than 60%. Bank strips were mainly covered with artificial cultivated plant, while slope and water were dominated by natural vegetation. The evergreen herbaceous vegetation was less in this area so that the vegetation alternation of generations was fast and the litter easily produced. Vegetation degradation with different degrees was observed in 90% of branch creeks.

branch creek; vegetation; composition; characteristics of distribution; Zhushan Bay in Taihu

ZOU Guo-yan E-mail:zouguoyan@263.net

10.11829j.issn.1001-0629.2013-0438

2013-08-02 接受日期：2013-10-23

国家水体污染控制与治理科技重大专项(2012ZX07101-009)；上海市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13ZR1427300)

刘长娥(1967-),女,江苏铜山人,副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草地生态与草地退化,湿地生态系统物质循环与退化过程研究。E-mail：le566@163.corn

邹国燕(1964-),女,安徽淮北人,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生态浮床的污染水治理研究。E-mail:zouguoyan@263.net

S812.29

A

1001-0629(2014)06-1131-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