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补偿对泽库县牧民与移民生计影响的比较

2014-08-10 12:21刘伟玲张林波冯宏昭吴志丰
草业科学 2014年6期
关键词:源区三江农牧民

齐 月,刘伟玲,张林波,龚 斌,徐 翠,冯宏昭,吴志丰

(1.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国家环境保护区域生态过程与功能评估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012;2.青海省环境科学研究设计院,青海 西宁 810000)

生态补偿对泽库县牧民与移民生计影响的比较

齐 月1,刘伟玲1,张林波1,龚 斌1,徐 翠1,冯宏昭2,吴志丰1

(1.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国家环境保护区域生态过程与功能评估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012;2.青海省环境科学研究设计院,青海 西宁 810000)

“三江源生态补偿机制”对于解决三江源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之间的矛盾具有重要意义,本研究基于访谈和问卷调查,对比该政策下泽库县牧民和移民的生计情况。分析结果显示,1)泽库县生态移民家庭牧业从业比例低于牧民,务工和经商比例高于牧民,未见牧民或移民参加重点生态功能区日常管护工作。2)技能培训难以满足培训意愿,移民参加培训比例大于牧民。3)家庭年收入金额差异不显著,来源差异较大,移民家庭畜牧业收入、生态补偿低于牧民,经商收入高于牧民。4)家庭能源年消费差异不显著,燃料补助缓解了该县移民经济压力,而移民定居点基础设施不完善使移民用电比例和花费低于牧民。

生态补偿;牧民;生态移民;生计;三江源

三江源区是世界上海拔最高、湿地类型最丰富、生物多样性集中的地区,也是重要的生态功能区及生态敏感脆弱区,素有“江河源”、“中华水塔”之称[1-2],三江源区生态环境的变化直接关系到国家的生态安全[3-5]。同时,三江源区也是极为贫困的地区,该区16个县和格尔木市管辖的1个乡中有7个国家贫困县和7个省级贫困县,社会经济水平相对较低[6-7]。生态环境保护将牺牲重点生态功能区诸多的发展机会[8-9],为原本贫困的三江源区带来新的贫困[10-11]。生态补偿是解决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之间问题和矛盾的最重要途径[12]。国家已出台多项与三江源区相关的生态补偿政策,主要有2005年国务院批准的《青海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生态保护和建设总体规划》、《财政部关于下达2008年三江源等生态保护区转移支付资金的通知》(财预[2008]495号)、《国家重点生态功能区转移支付办法》(财预[2011]428号)、《2012年中央对地方国家重点生态功能区转移支付办法》(财预[2012]296号)等。为了更好地落实生态补偿政策,青海省发布了《三江源生态补偿机制试行办法》(青政办[2010]238号),其中12项生态补偿内容中有7项以农牧民为补偿对象,与其生产生活(如草畜平衡补贴、劳动技能培训、后续产业发展、基本生活燃料费补助等)直接相关,该项政策的实施情况及对农牧民的影响都值得关注。关于三江源生态补偿的研究也多见报道,有从宏观机制上的研究[13-15],也有关于补偿标准核算[11]、农牧民对生态工程响应[16-18]等较为具体的研究,针对生态补偿政策实施情况及对农牧民生计影响方面的研究较少。

同时,农牧民中一个不容忽视的特殊群体在生态补偿实施中也值得关注,即约占三江源区农牧民10%的生态移民。三江源生态移民工程从2003年起实施,将自然保护区核心区及生态重度退化区的牧民实施整体搬迁,移民多数脱离畜牧业生产而保留牧民户籍[19]。尽管关于三江源生态移民的研究多见报道,但多集中在移民工程对农牧民的影响及对策研究[20-25],而在生态补偿机制实施下对比分析牧民和生态移民生计现状的研究鲜见报道。

本研究以位于三江源区内、自然环境极为恶劣、经济基础十分薄弱的纯牧业县——泽库县为例,基于实地调研牧民与移民的生产生活现状,对比分析生态补偿政策实施过程中两者的生计差异,揭示现有生态补偿政策中可能存在的问题,以期为进一步完善三江源生态补偿政策及生态补偿机制提供参考。

1 区域概况与研究方法

1.1 区域概况

泽库县位于青海省东南部,100°34′-102°08′ E,34°45′-35°32′ N[26],总面积66.58万hm2,平均海拔3 700 m。该县是隶属黄南藏族自治州的纯牧业县,也是国家级贫困县,全县辖7乡1镇1个国家林场,64个行政村,2010年末总人口6.9万人,牧业人口5.9万[27]。全县于2003年起实施生态移民工程,现生态移民和集中定居游牧民7 000余人。该县现阶段实施的与农牧民生产生活直接相关的生态补偿标准见表1。

1.2 数据获取及分析

本研究于2012年3-4月在青海省泽库县采用PRA半结构式访谈,沿公路可以到达的地点随机选取牧民及移民点,共走访牧民195户,回收有效问卷160份,有效回收问卷率82%,移民145户,回收有效问卷143份,有效回收问卷率98.6%(表2)。同时到泽库县政府相关部门开展访谈。

表1 泽库县实施与农牧民生产生活直接相关的生态补偿标准概况

表2 牧民及移民回收有效问卷数量

问卷内容主要包括牧民和移民的从业情况、技术培训、家庭收入、补偿资金、能源使用等。数据采用SPSS 13.0软件进行方差分析ANOVA,卡方检验百分比差异。Microsoft Excel 2007软件作图。

2 结果与分析

2.1 生产状况对比

2.1.1 从业情况 问卷分析,从事畜牧业的牧民家庭占到74%,而移民家庭为39%;务工和经商的牧民家庭分别为34%和1%,略低于移民家庭的48%和7%(图1)。调研可知,畜牧业依然是牧民家庭最为主要的工作,其次,务工和采挖虫草也是牧民家庭中比较重要的从业方向,有别于以务工为最主要工作的移民家庭。根据移民工程最初的设想,移民家庭中畜牧业从业比例应接近于零,但是移民家庭存在较大比例返牧现象[25],这说明移民家庭的收入来源难以完全脱离畜牧业,政府在加强草原监管的同时,应加大对移民后续产业发展的支持与引导。另外,现有生态补偿政策中关于“支持重点生态功能区日常管护”中提到“引导生态移民和退牧还草减畜户从事天然林、河床、退耕地、野生动物和湿地等的日常管护工作”,根据《关于开展三江源地区草原生态管护公益性岗位试点工作的通知》可知此项补偿政策在调研期间还处于试点阶段,该县不在此范围内,新近发布的《关于青海省重点生态功能区草原日常管护经费补偿机制实施办法的通知》(青政办〔2012〕227)将推进该项补偿政策落实,将为农牧民提供更多就业机会。

图1 牧民与移民家庭从业情况对比

注:*和**分别表示同一指标牧民和移民家庭间差异显著(P<0.05)和极显著(P<0.01)。下同。

Note: * and ** for the same parameter indicate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herdsman and eco-immigrant families at 0.05 and 0.01 level,respectively.The same below.

2.1.2 技能培训 三江源区牧民长期从事粗放式畜牧业,平均受教育程度不足3年,基本没掌握其他劳动生产技能[22],制约了牧民转变落后的生产方式、拓展从业渠道和提高收入。“支持开展农牧民劳动技能培训”作为《三江源生态补偿机制试行办法》中重要的内容之一,以期通过政府提供经费为农牧民开展技能培训,从而提高农牧民的劳动技能和文化水平。关于接受培训意愿问卷分析,牧民与移民较为相近(图2),68%的牧民和71%的移民愿意, 而22%的牧民和16%的移民不愿意,“担心学不会”和“没时间”是主要原因。关于希望培训的内容问卷分析,牧民与移民的需求较为多样(图2),最受关注的培训内容均是汽车维修,且20%的牧民和38%的移民具有接受培训的意愿。电脑操作和普通话是值得关注的培训内容,体现了现在的牧民与移民不仅仅需要体力劳动方面的技能,更需要能拓宽交流渠道的、脑力劳动方面的技能[28],这也是现有技能培训内容中缺少的部分。11%的牧民和7%的移民希望开展电脑操作培训,由于牧民居住地相对分散,增加了三江源区互联网络基础设施建设难度,同时也体现了互联网络对于三江源区发展交流的重要性,加强此方面的基础设施建设才能更好地实现牧民培训意愿。6%的移民希望进行普通话培训,而牧民仅为1%,移民与外界人群交流的机会增多而促进了其学习普通话的需求,在制定技能培训内容的时候要充分考虑牧民与移民需求差异。关于实际培训情况,移民参加培训比例大于牧民(图2),包括参加多次和1~2次培训的移民家庭比例都远高于牧民家庭。对比培训意愿和参加比例,政府提供的农牧民技能培训还难以满足群众的培训意愿,应继续加大农牧民技能培训投入力度,不仅以移民为培训重点而扩大培训对象范围。

2.2 生活状况对比

2.2.1 家庭收入 调查结果显示,牧民与移民家庭年总收入差异不显著,但是具体收入来源差异较大(图3)。牧民与移民家庭在畜牧和经商的收入方面差异极显著(P<0.01),来自生态补偿的资金差异显著(P<0.05),草药、务工、低保与出租草地的差异不显著(P>0.05)。畜牧业年平均收入牧民和移民家庭分别为4 373和1 178元;经商年平均收入牧民家庭不足百元,而移民家庭2 000余元;关于生态补偿资金牧民与移民家庭年平均分别为2 200和1 500元。结合图1分析可知,移民家庭中畜牧业收入和涉及畜牧业的家庭比例明显降低,但是移民家庭的生态补偿资金却明显低于牧民家庭。调研了解,牧民与移民家庭最为主要也是较为普遍的生态补偿项目是草地禁牧或草畜平衡奖励,这项补偿资金与补偿家庭的承包草地面积直接相关,即根据移民和牧民的牲畜和草地的机会成本决定,而移民家庭在移民前多为无畜户或少畜户的贫困户,所以获得相应的补偿资金也较少。但是移民家庭由于居住地点的搬迁生活成本增加,除了补偿政策中基本生活燃料费补助外,对于食物消费等其他生活成本的增加没有相应补偿项目。另外,移民家庭的经商收入显著高于牧民家庭,且涉及家庭比例也有所增加(图1)。无论是由于生态补偿创业政策支持、居住地点交通便利还是移民寻求更好生活条件的本能,均说明移民在寻找家庭增收的方式,在生态补偿政策中应该给予更为明确的、更好的支持和奖励,以移民创业榜样的力量带动更多移民致富,而不因生活所迫使移民返牧或依靠出租草地为生。

图2 牧民与移民技能培训情况对比

注:ZZYZ,种植养殖;JDWX,家电维修;QCWX,汽车维修;PT,烹调;DNCZ,电脑操作;DH,电焊;JZ,建筑;LF,理发;CF,裁缝;SD,石雕;PTH,普通话;JS,驾驶;BQC,不清楚。

Note:ZZYZ,Planting and breeding technology; JDWX,Household appliances repair; QCWX,Vehicle repair; PT,Cooking; DNCZ,Computer operation; DH,Electrowelding; JZ,Construction; LF,Haircut; CF,Tailoring; SD,Stone carving technology; PTH,Mandarin Chinese; JS,Driving; BQC,Unknow.

图3 牧民与移民家庭年收入对比

注:1畜牧,2草药,3生态补偿,4务工,5经商,6低保,7出租草地,8其他。

Note:1,Animal husbandry;2,Herb collection;3,Ecological compensation;4,workers;5,Business;6,The social low income subsidies;7,Pasture lease;8,Others.

2.2.2 能源使用 由于三江源区属于高寒地区,冬季取暖长达七八个月[29],农牧民家庭能源使用情况直接影响其基本生活需求和家庭经济开支[25],农牧民的基本生活燃料费也是三江源生态补偿机制的重要内容之一。三江源牧区传统的能源以牛羊粪为主,属于畜牧业副产品,同时太阳能、电能、煤炭等能源使用也拥有较大比例。问卷分析,家庭能源年消费差异不显著(P>0.05),牧民家庭约为800元,移民约为1 000元,牧民与移民家庭能源花费柴薪差异极显著(P<0.01),电能差异显著(P<0.05),其余差异不明显;牛羊粪和电能的使用比例移民家庭较牧民家庭有大幅减少,其余相差不大(图4),牧民使用电能的比例不足50%,而移民家庭比例低于牧民家庭。牧民与移民家庭对于传统的能源牛羊粪的花费虽然相差不大,但是牧民家庭使用牛羊粪基本不需要花费,而在减畜禁牧的三江源区因牛羊粪数量减少市场价格升高,将增加移民家庭的经济负担。调研了解,该县移民定居点的配套设施建设不完善,很多定居点不通电,这使得移民家庭用电比例低于牧民家庭,影响了移民家庭的日常生活,增加了移民发展难度,需要在三江源生态补偿机制中继续加强基础设施建设的补偿力度,特别是保障居民日常生活的基础设施建设。

图4 牧民与移民能源使用情况对比

3 结论与建议

泽库县生态移民家庭相对牧民家庭牧业从业比例下降,务工和经商从业比例增加,但未见牧民或移民参加重点生态功能区日常管护工作。牧民与移民家庭在畜牧和经商的收入方面差异极显著,移民家庭畜牧业收入低于牧民,经商收入高于牧民家庭,这也一定程度上说明,移民比牧民在政策支持下寻找创收途径更具优势。同时,移民家庭存在返牧现象,获得的以草畜平衡或退化草地补贴为主的生态补偿资金低于牧民家庭且差异显著。现有生态补偿政策应尽快完善生态补偿实施后的监管工作,鼓励农牧民参与保护成效监管的工作,转变放牧者为保护者的身份,不但为农牧民提供就业渠道、增加收入,且保证生态补偿成效得以维持。

泽库县牧民与移民家庭年收入差异不显著,但移民因生态环境保护的需要而改变了生产和生活方式,造成其燃料和食物等自给情况减少,虽然牧民与移民家庭能源年消费差异不显著,800元·年-1·户-1的燃料补助资金缓解了移民家庭的经济压力,但是与保护生态环境所增加的生活成本相比生态补偿内容偏少。现有三江源生态补偿机制重点关注农牧民的发展机会成本和退化生态的修复成本,应进一步完善因生态环境保护所增加的农牧民生活成本的补偿内容,根据不同的补偿对象制定有所区别的补偿项目。

泽库县牧民与移民在技能培训内容需求和参与培训情况存在差异且难以满足培训意愿,特别关注电脑操作、普通话培训内容,因此加强三江源区信息化网络化基础设施建设,是实现区域科技、教育、产业信息化服务的基础。调研牧民家庭使用电能的比例不足50%,而移民家庭使用电能的比例和花费均低于牧民家庭。由于供电基础条件限制很大程度上限制了牧民发展和获取信息的途径。三江源生态补偿机制中应继续坚持基础设施建设补偿内容,在补偿实施前期加大投入资金比重。

致谢:青海省科技厅、青海省环境科学研究设计院、青海省泽库县政府、发展改革委员会、教育局等单位的领导及工作人员对本研究的调研工作给予了大力支持与协助。特此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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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武艳培)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herdsmen and eco-immigrant’s livelihood under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of the Source Area of Three Rivers: A case study base on household investigation in Zeku County, Qinghai Province

QI Yue1, LIU Wei-ling1, ZHANG Lin-bo1, GONG Bin1,XU Cui1, FENG Hong-zhao2, WU Zhi-feng1

( 1.State Environment Protection Key Laboratory of Regional Eco-process and Function Assessment,Chinese Research Academy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 Beijing 100012;2.Qinghai Research and Design Academy of Environmenetal Science, Xining 81000, China)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mechanism of the source area of three rivers has great importance to solve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ecological protection in that area. Based on questionnaire survey and interview in Zeku County, livelihood with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policy of eco-immigrants and herdsmen was contrast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ratio of eco-immigrant family with animal husbandry income is lower than the ratio of herdsmen family,and the ratio of eco-immigrant family with steady jobs or part-time jobs and business is higher than the ratio of herdsmen family. No one has the job about daily supervision of key regions of ecological protection. There is a gap between training willingness and reality of eco-immigrant and herdsmen, and the ratio of trained eco-immigrant is higher than the ratio of herdsmen. Family income of herdsmen and eco-immigrant is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but source of income of herdsmen and eco-immigrant is different. Household income from animal husbandry and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of eco-immigrants is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herdsmen and the income from business of eco-immigrant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herdsmen. Energy consumption of eco-immigrant family and herdsmen family is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The fuel subsidy from the government relieves economic pressures of eco-immigrant family. Because of inadequate infrastructure of eco-immigrant settlement, using electricity ratio and cost of eco-immigrant family is lower than herdsmen family.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herdsmen; eco-immigration; livelihood; source areas of three rivers

ZHANG Lin-bo E-mail:zhanglb@craes.org.cn

10.11829j.issn.1001-0629.2013-0496

2013-08-25 接受日期:2014-02-22

中国工程院重点咨询项目“三江源生态补偿长效机制研究”(2012-XZ-13);环保公益性行业科研专项“中国重要生态碳汇功能保护区识别及监管机制研究”(201109030)

齐月(1983-),女,黑龙江齐齐哈尔人,助理研究员,硕士,研究方向为保护生态学。E-mail:qiyue8351572@163.com

张林波(1969-),男,山东临沂人,研究员,博士,研究方向为区域生态学。E-mail:zhanglb@craes.org.cn

S181;F301.0

A

1001-0629(2014)06-1178-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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