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培养外语专业拔尖创新人才的新路径
——以北外法语系“拔尖人才战略班”项目为例

● 北京外国语大学 单志斌、王助

为了适应国家和社会发展的战略需求,近年来,北京外国语大学(以下简称“北外”)抓住自身优势和特点,进一步改革创新,积极探索外语专业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路径,以《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化战略人才培养计划》(本科)为平台,着力培养国家亟需、能够在国际事务中发挥作用、可以承担重任的高级外语人才。在这一框架下,北外法语系根据自身特点和工作实际,组织开展了 “拔尖人才战略班”项目(以下简称“战略班项目”)。这一项目契合北外“复合型、复语型、高层次、国际化人才”的培养模式,贴合法语学科特色,为本科阶段法语专业拔尖人才提供特殊培养的途径,为他们打造了一个全新的自主学习与发展的平台。这一项目力图使优秀的法语专业学生进一步夯实法语语言能力,完善多学科知识结构,提高综合素质和竞争力。

一、项目概况

在北外深化综合改革、打破院系壁垒、共享优质教学资源的背景下,法语系借鉴英语学院等院系的实践经验,结合自身特色,自2011年起,每年在本科二年级学生中选拔一部分优秀学生进入到战略班项目,进行为期两年(本科三、四年级)的培养,在学校和院系两个层面为学生提供学习和交流的平台,促进学生全面提高个人素质。

1.1 项目选拔流程与标准

法语系战略班项目秉承“尊重学生意愿、专业成绩优先、兼顾综合素质”的原则,每学年第二学期在本科二年级学生中选拔项目成员。首先,有意愿参加战略班项目的学生向法语系递交申请,撰写动机信,阐述参与项目的理由,介绍自身学业与职业规划;随后,法语系组织统一考试,通过笔试和面试两轮考核,着重测试学生的语言基本功,同时考察学生的人文知识素养;最后,确定不超过学生总数10%(一般不超过7人)的优秀学生进入到战略班项目。截止到2015年6月,入选到法语系战略班项目的学生人数为27人,其中2009级5人,2010级3人,2011级7人,2012级7人,2013级5人。这些学生专业素质突出,综合能力比较强,并且有在某一学科方向自主学习的强烈意愿。战略班项目为他们实现法语专业课程之外的多角度发展提供了平台。

1.2 项目培养模式

与其他院系情况类似,法语系战略班项目分为学校和院系两个层面。

在学校层面,学生需要学习哲学、政治学、经济学三大模块的校级平台课程。其中哲学模块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和“毛泽东思想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是两门必修课,政治学模块包括一门必修课“国际关系理论与方法”和两门选修课“中国外交”、“当代国际关系与国际问题”,经济学模块包括一门必修课“经济学基础”和两门选修课“中国经济改革”、“货币金融学”。学生可以根据自身实际情况选择政治学或经济学方向,在2至3学期内修读完成8门课程中的至少7门。此外,学校还积极鼓励学生参加每学期举办的校园文化讲座,充分利用各类文化、学术资源。

在院系层面,法语系根据每位学生欲从事的研究方向,与师生共同协商,为每位学生确定一名导师。学生在各自导师的指导下阅读学术著作与文章,定期与导师汇报、讨论,撰写读书笔记和小论文。在每学期末,法语系组织战略班项目汇报会,三、四两个年级的项目全体学生用法语做一学期的学术成果汇报,并回答由多位项目导师组成的导师团的多角度提问。汇报会后,导师团会对每位学生本学期的表现进行讨论、评价。每位学生的学期总成绩由学生本人导师的评价分(占总分的80%)和导师团的评价分(占20%)相加得出。进入四年级后,战略班项目的培养向毕业论文写作倾斜。参加项目的学生可依据论文的研究方向更换导师;目前的做法是学生的毕业论文导师即为其该年度战略班项目导师。从2014年9月起,法语系在每学年第一学期,为三年级的项目学生举办系列讲座,目的是让每位学生了解不同研究领域的概况,聆听其他导师的观点,拓宽自身研究视野。

二、项目特色

法语系战略班项目从学生自主学习的需求出发,探索外语专业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与强化模式;充分调动法语系的优质师资,发扬法语系高质量语言教学的优良传统,以及法语语言、文学、翻译、法语国家与地区研究等多学科交叉融合的特色;充分利用北外人文社会科学学科的教学资源,打造复合型、复语型、高水平、国际化人才。学生经过两年的培养,在知识与技能、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三个维度均有较大提升,成为能比较好地适应国家和社会发展战略的人才。

2.1 量体裁衣,实现自主发展、个性化发展

在院系层面上,入选战略班项目的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研究兴趣选择导师,导师则根据学生实际情况制定个性化学习方案,有针对性地提供相应指导。在实践中我们发现,学生的研究兴趣逐渐呈现多元化的趋势。在项目成立之初,学生选择的研究方向主要集中在法国政治和国际关系方向,也有部分学生选择研究法国文学。近两年来,学生的选择更加广泛,除以上两个方向外,还有法国经济、法国社会与文化、法语国家与地区研究、口笔译理论与实践、法语语言学、法语文学等,全面涵盖了法语系四大学科方向,即法语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法语文学、翻译理论与实践、法语国家与地区研究四大学科方向。也有学生选择不确定方向,只选择一位高水平的导师做多角度研究,通过大量阅读寻找自己感兴趣的学科方向。法语系尊重每位学生的选择,通过专业教师的指导使他们的个人兴趣转化成为深入研究的动力。

在战略班项目中,学生有较大的自主权,可以随时与导师沟通,根据自身实际情况调节学习进度与节奏。在实践中我们发现,尽管大三学年的课程较多,安排紧凑,但是学生仍可以保持较高的阅读量,并有所产出,做出高质量的读书笔记,写出具有一定深度的文章。部分学生还根据自身情况旁听四年级和研究生课程,加深自己对该学科的认识。即使是三年级出国交换的学生也可以在国外课程压力较大的情况下保证较高强度的学习,并定期与导师沟通。进入四年级后,战略班项目的学生能够在比较短的时间内确定论文题目,在撰写论文过程中搜集资料有效率,论文的结构篇章比较逻辑、完整,论文撰写质量也较高,这些都是与战略班项目的学生饱满的学习热情和良好的自主学习意识分不开的。

2.2 发扬传统,夯实语言基本功

战略班项目发扬了法语系语言教学质量过硬这一优良传统,使得学生在学习过程中能够全面提高自身在法语语言的听、说、读、写、译和交际六项语言基本技能。在确定研究方向和导师后,学生便开始在导师的指导下进行大量的阅读。阅读材料以法文为主,辅以适量的中文和英文材料。这些材料有的是导师推荐的,有的是学生通过多种渠道自主寻找的;有的是浅显易懂的入门书籍,也有的是有一定深度和难度的专门著作。学生通过精读与泛读相结合的方式阅读这些材料,逐步寻找适合自己的高效阅读模式,极大地提升了阅读能力。学生阅读时需用法语做读书笔记和摘要、综述,对自己感兴趣的章节进行深入研究,并尝试撰写小论文,提高书面表达能力。部分学生选择翻译阅读材料中的经典段落,通过大量的翻译实践训练翻译能力。学生与导师基本保持每月一次的沟通频率,通过邮件、面谈等形式探讨疑难问题。导师也会及时对学生上交的笔头练习进行反馈,形成良性互动。法语系每学期会组织各类讲座、报告会,绝大多数用法文进行,战略班项目学生在听讲座、做记录的过程中也提高了听力。学期末的项目汇报会上,学生要用法语汇报一学期的收获和体会,并回答导师团老师们的提问,这也会提高他们的口语水平和交际能力。同时我们看到,学生在这些战略班项目的具体环节之外,逐步形成了自觉提高法语水平的意识,养成了多听、多说、多读、多写、多译、多交流的习惯,这有助于他们语言能力的长效提升。

2.3 博采众长,完善知识结构,启蒙研究方法

战略班项目在院系层面以学生的研究兴趣为导向,引导学生在提高语言水平的同时完善自身知识结构,逐步从学习法语过渡到用法语学习。进入高年级后,学生需要在继续提高语言水平之余学习多个学科的专业知识。法语系目前开设的课程(包括必修和选修)涵盖了法语语言、法语文学、国际政治、法语国家与地区研究、翻译理论与实践、法国经济、社会文化等方向。战略班项目学生可以将自己的研究与这些课程有机结合,形成补充、深化和拓展。尤其是对于选择法国经济、社会文化和语言学方向的学生来说,战略班项目弥补了本科阶段这些课程的不足,让他们有机会提前一步获得比较系统的帮助与指导。学生在阅读学术专著的过程中,不仅了解了作者的主要观点,对该学科有大致的认识,还积累了该学科的专业术语与常用表达,学习了如何用法语遣词造句、布段谋篇,体会法文的内在逻辑。这对他们撰写符合学术规范、行文清晰明了的法文论文有非常大的帮助。此外,通过多门人文社科类课程的学习和学期末汇报时听取从事不同研究领域学生的学习汇报,学生还了解到不同学科的科学研究方法,体会其中的共性与个性,初步掌握自己研究学科独特的研究方法,并在宏观上对整个人文社会科学的研究方法有大致的认知。这对他们今后开展深入研究和跨学科研究都大有裨益。

学校层面上,各院系战略班学生需统一修习哲学、政治学和经济学方向的校级平台课程。其中的哲学课程是公共政治理论课的研究型版本,课上有较多的小组讨论,课下有较多的研读任务。政治学和经济学的课程类型更加丰富,有入门级的基础课程,也有结合中国实际和当代国际热点的案例分析课程。这些课程与法语系专业课程形成了互补,使得学生有机会用双语甚至三语(许多课程要求阅读英文原著)来学习同一门学科,学生不仅英语水平可以得到提升,而且不同语言习得的知识与方法可以融会贯通,形成专业素养。此外,学校每学期还举办若干场校园文化讲座,以国际热点问题、世界各国文化等为主题,为学生提供了更多拓宽视野的机会。通过学校层面为各院系战略班学生统一提供的这些平台课程,学生还有机会与其他院系的战略班项目学生交流,丰富了自身获取信息的渠道,也可以站在更高的角度环视各院系战略班的组织框架,审视自己院系的学习研究模式,以便更好、更多地发现自身的问题与不足。

三、项目成果与反馈

法语系战略班项目成立4年多来,共有2009—2013级27名学生入选项目;截止2015年6月底,已有2009—2011级15名学生圆满完成培养计划要求,毕业时获得了战略班荣誉证书。在这15名毕业生中,3人进入外交部工作,2人进入企业(特变电工、路易威登)工作,2人获得奖学金进入法国一流高校(巴黎政治学院、里尔高等新闻学校)继续深造,5人继续在北外法语系攻读法语语言文学硕士学位,3人进入北外“探索国际组织需要的复合型人才培养模式”项目班攻读法学硕士学位。通过考察他们在本科毕业时的专业能力和综合素质,我们发现,纵向上,这些学生均比各自进入项目时有较大提高,横向上,他们仍然整体处于各年级的最前列。这符合项目设立的初衷。

3.1 项目成员主要成果

在战略班项目框架内,学生在第一学年(本科三年级)通过听讲座、阅读学术著作、与导师和学生研讨交流、做读书笔记、撰写小论文等形式,对自己感兴趣的学术领域有所了解,体会学术研究与学术写作的一般方法,为之后的深入研究做好准备。以战略班项目2011级5名三年级在国内的学生为例,他们在一年内共完成读书笔记7篇、摘要与综述3篇、翻译2篇、小论文5篇。在国外交流的两名学生把战略班项目与所在学校的课程学习结合起来,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大三学年较为充分的学术练习使得学生进入四年级后能够更好地完成本科毕业论文。2011级(2015年6月毕业)的75篇学士毕业论文中,有7篇被评为校级优秀论文,其中有5篇的作者是战略班项目成员。此外,2010和2011级10位项目成员中,有8人(10人次)在项目过程中在《法语学习》杂志上发表了法语竞赛文章、法文诗歌创作、法汉翻译作品等,这是对他们出色水平的肯定。

根据现有数据,2010—2013级4个年级共22名战略班学生在进入项目时,17人专业排名位于年级前20%,18人综合评估排名位于年级前20%(20人综合评估排名位于年级前30%)。符合优中选优的选拔标准。由于部分学生参与出国交流,第三学年没有综合评估成绩,而第四学年不进行综合评估考核。因此,我们只考察、比较三年级在国内的2010和2011级共7名学生在二年级和三年级的年级综合评估排名。我们发现,经过一年的培养后,6人在专业成绩上取得进步,其中2人进步明显,前进幅度超过10%;4人在综合评估上取得进步。3人的专业排名位于年级前10%,6人位于前20%;4人的综合评估位于年级前10%,5人位于前20%。值得注意的是,未取得进步的学生并非出现实质性退步,而是保持了之前位于年级前10%甚至前5%的水平,仅在名次上有小幅变动。此外,2009—2011级15名已经毕业的项目成员在毕业评定时也有不错的成绩:有6人获得北京市优秀毕业生荣誉称号,4人获得北京外国语大学优秀毕业生荣誉称号。2011级的4名市级优秀毕业生更是全部为战略班项目成员。可以说,战略班项目基本上汇聚了法语系高水平人才,并且让他们的优势得以保持和发扬。

此外,战略班项目成员还积极参与各项法语赛事,在全国和地区性各大赛事中均有出色表现,如卡西欧杯全国法语演讲比赛(二等奖2人次,三等奖1人次)、央视法语大赛(全国30强1人次)、京津高校法语电影配音大赛(一等奖1人次,二等奖3人次,三等奖1人次)、京津高校法语演讲风采大赛(一等奖2人次,二等奖4人次,三等奖1人次)等。项目成员还积极发挥语言专长,积极参与大型外事活动,如承担庆祝中法建交50周年系列庆祝活动中的文艺表演和翻译任务,担任中国国家击剑队教练翻译、国家行政学院非洲高级公务员研修班翻译等。在丰富的社会实践中,战略班项目成员学有所用,展现了很高的综合素质。

3.2 学生对项目的评价与反馈

法语系在战略班项目实施过程中,非常注意收集学生的反馈信息,通过调查问卷等形式了解他们对于战略班项目的意见与建议。

在问卷中,我们发现,学生选择参与战略班项目的动机首先是拓宽自己的知识面、开阔视野,其次才是提高自己的语言水平。这说明他们能够充分认识到自己作为外语专业学生的优势与不足,并自觉、自主地进行针对性提高。在问卷调查中,学生对导师一对一辅导的满意度达100%。他们表示,导师一对一辅导给了自己很有针对性的指导,这是在普通课堂上难以获得的。学术著作的阅读往往数量大、难度高,但是项目学生能保持迎难而上、坚持不懈的态度,在感兴趣的领域努力钻研并取得一定的进步。这也使得他们在学习知识之余能够初步体会从事研究工作所必需的平和的心态与持久的热情。还有学生指出,导师在辅导过程中自然流露的对学术的严谨态度、对研究的满腔热情也使他们倍受鼓舞,坚定了自己脚踏实地钻研的决心。

对于学校层面的平台课程,学生们也给予了较高评价。一些希望在经济学和政治学领域有所深入学习的学生找到了适合他们的平台,从而将自己的语言优势与学科兴趣结合起来,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而选择其他研究方向的学生表示,虽然经济学和政治学与自己的研究方向没有直接关系,但是通过这些课程的学习,他们拓宽了视野,让自己的知识结构更加丰富、合理;同时体会到不同学科间研究方法的个性与共性,一定程度上也加深了自己对人文社科研究方法的认识;最重要的是,这些课程使得他们开始有意识地关注国内外局势,思考中国在世界发展进程中的角色与作用,把国家战略与个人的学习与研究结合起来,从而摆脱了原先只关注法语专业课程学习的状态。这样的学习结果与战略班项目培养国家需要的战略人才的目标相吻合。

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学生认为战略班项目符合甚至超出了他们的预期,使得他们在知识结构、语言能力、科研态度与方法等方面得到了全面提高。已经毕业的项目学生表示,参加战略班项目让他们对自己希望从事研究的领域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同时收获了更强的学习能力,这将有益于他们在本科毕业之后的求学和工作。

四、项目存在的不足

法语系战略班项目成立四年多来,经过一系列探索,初步建立了适合高水平外语人才自主发展的培养模式。但是项目在以下几点上仍有改进空间。

1.选拔考核中应加大对人文素养的考察。现阶段的选拔考核分为笔试和口试,笔试要求考生听一段听力材料,记下尽可能多的信息;口试要求学生分小组用法语对某一社会话题进行讨论。这一考核形式以考察学生语言水平为主,兼有考核学生人文素养的功能,但不够强化。学生表示可以在现有测试形式的基础上增加中文考核,考察学生的知识面和思维能力,特别是他们关注时事并进行独立思考的能力。这样可以使选拔更全面,并更具导向性。

2.系内导师辅导的深度与广度可做部分调整。现阶段的一对一辅导基本可以保证学生在所选的研究领域有一定的深入研究。但也有学生反映,希望在三年级时先不确定导师,而是组织一系列讲座与课程,让尽可能多的导师介绍自己的研究领域,从而给学生更多启发,一方面拓宽视野,另一方面可以使他们更好地定位。法语系自2014年起根据这一提议,在三年级上学期开设了四场讲座,分别是学术著作阅读方法论、法语国家与地区研究:领域与方法、法语翻译理论与实践、全球化与金融危机下法国经济。学生反映这些讲座给他们很大启发,但是数量显得较少,广度略显不足,希望可以增加讲座数量,并尝试常态化,形成法语系战略班项目的固定课程。

3.增加项目学生间的交流机会。现阶段,项目学生平时以个人研究为主,只有期末时的汇报会上有机会了解同年级和其他年级学生的研习成果。学生希望可以创造条件,通过读书交流会或者法语系项目专门课程的形式增进彼此的交流,拓宽思路,博采众长。

4.提高校级平台课程的多样性和弹性,适当降低部分课程的难度。现阶段的校级平台课程主要集中在政治学和经济学方向,这与北外拔尖人才战略班项目设立之初与北外研究生院“探索国际组织需要的复合型人才培养模式”项目对接的初衷紧密相连。随着个人研究兴趣的广泛化,学生希望能够有更多贴近自己研究方向的平台课程供选择。同时也有不少学生反映,部分平台课对前导课程的要求高,学生由于没有相应的扎实基础,修习起来难度较大,希望可以降低这些课程的难度。

结论

北外法语系根据自身教学实际开展了“拔尖人才战略班”项目。该项目在院系层面通过系列讲座、导师一对一辅导等形式,为法语专业拔尖学生提供学科研究的个性化指导,帮助他们在自己感兴趣的学科领域有所深入研究,构建学科知识框架,掌握学科研究方法,同时提高语言能力;在学校层面为学生提供一系列公共平台课程,完善他们的知识结构,培养他们的国际视野。这一项目融合了北外的办学特色和法语学科的特色,为法语专业拔尖创新人才提供自主学习和发展的平台,使参与项目的学生在知识与技能、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三个维度上有全方位的提高。经过战略班项目的培养,学生的综合素质和竞争力有显著提高,对继续学习深造的学生有很大的帮助和导向功能,对于走上工作岗位的学生也有潜移默化的积极作用。法语系拔尖人才战略班项目为培养一批服务于国家和社会发展的战略需求的复合型、复语型、高层次、国际化的人才做出了积极贡献。

☉课题项目☉

本文为2013年北京高等学校教育教学改革立项《对高层次非英语专业外语人才培养模式的探索与追踪研究》(项目号:2013-ms061)的阶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