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的常态化：问题与方法

沈学甫，孙瑞雪

（1.天津城建大学外国语学院，天津 300384；2.南开大学哲学院，天津 300350；3.天津外国语大学滨海外事学院，天津 300204）

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的常态化：问题与方法

沈学甫1，2，孙瑞雪3

（1.天津城建大学外国语学院，天津 300384；2.南开大学哲学院，天津 300350；3.天津外国语大学滨海外事学院，天津 300204）

以问题和解决方法为导向，探讨了计算机辅助教学、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及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这3类学习形式。根据三者不同的阶段特征，结合各自的理论基础，阐述了计算机辅助学习的发展历程和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与解决方法，并结合我国的教育教学现状得出了相应启示。

计算机辅助教学；多媒体；自主学习；外语；常态化

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computer-aided language learning，CALL）包括多个广泛的教育方法和教学活动，如虚拟学习环境的发展、网络资源的开发、话语识别和语言形成等。第一个将计算机应用于教育领域的机构，当属美国IBM公司的沃斯顿研究中心。就中国的计算机辅助教学进程而言，近年来计算机辅助外语教学工作实现快速发展，并在原有的教学水平基础上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20世纪80年代初期，北京师范大学和华东师范大学等高等院校先后成立了“全国计算机辅助教育学会（association for Chinese computer based education，CBE）。20世纪80年代后期，一些高等院校也分别开设了计算机辅助学习等相关课程，并成立了计算机辅助教学研究所、计算机辅助教学中心实验室等。为帮助学生利用计算机进行语言方面的学习，我国还成立了全国计算机辅助语言教学专业委员会（computer-aided language learning association，China，CALLAC）。纵观整个国际信息化教育的发展史，如今已逐步形成美国一马当先、欧洲不甘落后、亚洲奋起直追的全球化的发展态势[1]。我国也已逐步进入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的全新阶段。从技术层面来讲，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迈克尔·利维曾将“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定义为：“在语言的教与学方面计算机应用的探讨与研究”[2]。从功能层面来讲，“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也可被定义为：“在任何情况下学习者都可以通过身边的计算机技术来学习语言”[3]。本文探讨了计算机辅助学习的发展历程，根据其不同阶段的理论基础及发展特征，分析了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在实现常态化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与解决方法，并结合我国的教育教学实际得出相应的启示。

1 计算机辅助教学的发展

计算机辅助教学（computer-aided instruction，CAI）作为一种现代化教育技术，兴起于20世纪50年代末，旨在利用计算机的相关功能对教师的授课形式进行模拟，通过计算机和学生之间的学习实践，完成教学的任务。计算机辅助教学可以被定义为：“以计算机为表现形式，协助教师执行一部分的教学任务，向学生传递教学信息，传授知识和专业技能，更好地为学生服务”[4]。随着计算机信息技术和教育改革的不断完善，CAI的应用领域已从少数学科普及到每一门学科。事实上，CAI可以理解为在各个学科的教学活动中、在计算机教学的正确使用方面，学生与老师共同配合从而形成一种完整的教学信息传递系统。CAI是一种新型教学方法的展现，融合了全新的教育教学思想，是一门集计算机技术、信息技术、科学、教育学、心理学等多门学科于一体的综合类学科。

1.1 发展历程

纵观整个CAI的发展史，从1958年美国研制出世界上首个计算机教学系统至今，可划分为4个阶段。

第1阶段（1958-1975）：该阶段是CAI理论发展和技术发展的初级阶段，也是CAI技术的萌芽期。此时，CAI理论的发展以行为主义学习理论为主，CAI技术的发展也经历了从电子管计算机、晶体管计算机到集成电路的转变。在此期间，计算机的价格昂贵。因此，上述的一切理论都仅限于初始状态之下，CAI也并没有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全面普及。

第2阶段（1976-1990）：该阶段是CAI理论发展和技术发展的形成阶段，也是CAI技术的发展期。与第一阶段的行为主义学习理论相比，在这一时期计算机理论得到了进一步发展，以认知主义学习理论为主，并获得了更多学者的认同。计算机技术的发展也包含了微型、小型、中型和大型等各类计算机的使用。由于微型计算机在美国各地区的逐渐普及，80年代中期，美国的各大高校陆续涌现前所未有的计算机普及热潮。CAI正是这一热潮之中最主要的教学方式。

第3阶段（1990-2000）：该阶段是CAI理论发展和技术发展的普及阶段，也是CAI技术的成熟期。此时，计算机的理论发展已有了全新的突破。相对于认知主义学习理论来说，建构主义学习理论作为其更深层次的发展，其以学习者自身为中心观点开始流行起来。随着因特网技术的不断发展，人类开始进入信息时代，计算机技术将人类与整个世界紧密联系在一起，实现了全世界范围内的信息资源共享。

第4阶段（2000年至今）：该阶段是CAI理论发展和技术发展的深入与拓展阶段，也是CAI技术的蓬勃发展时期。在实践的基础上，教育理论得以进一步完善，计算机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也为CAI的发展进程带来了坚实的信息来源。在日常的学习生活中，计算机辅助教学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和不可匹敌的优越性。同样，人类的教育事业也因此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并不断迈向更为美好的未来。

1.2 主要特点

正是由于计算机广泛应用于教育领域，才使根深蒂固的传统教学模式得以改变，从而扩大了日常教学范围，提高了课堂教学效率。CAI作为一种正在普及的教学媒介具有如下3大特点。第一，计算机可以同时储存某一门课程的全部知识，学习者可以根据自身的兴趣爱好学习其中一部分知识，也可以获取该课程的所有知识。比起传统教学模式的强制性学习方法，计算机辅助教学更能满足每一个学习者的学习需求。第二，学习者可以根据自身需要，自行控制计算机线上学习的进度和内容。学生可以自行分配学习时间，只有在学会前一部分知识后，才可以进入下一阶段的学习，真正实现了“因人施教”的学习理念。第三，在整个计算机辅助教学的过程中，学习者总是能够处于一种积极探索、主动求知的良好状态，免除了强迫学习、被动受教的乏味和劳累，也不会因为其他学生或其他事物而干扰自己的学习进度。

1.3 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的模式与优势

在CAI中还可以引入多媒体等先进科学技术，形成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multimedia computer-aided instruction，MCAI）系统，以此来达到图文并茂的教学效果，加上声音的传递，形象且丰富的学习信息更易于被学习者所接受。

通过研究MCAI的相关内容发现，MCAI具有以下3种基本模式。第一，指导型模式。根据教学要求的总体性原则，MCAI将已定的教学总目标分解为若干个小目标，学习者每次按时完成一部分的学习任务，日积月累最终就能完成全部的教学目标。指导型模式被人们视为是CAI最基本的模式，也是发展最迅速的模式，它能够体现CAI中“因人而异”的个性化教学法。第二，练习型模式。该模式也是CAI中最常用的教学策略。练习模式通过分析学习者对某些知识的掌握情况，针对某个较难的知识点，进行反复练习和反复操作等教学反馈，促使学习者获取知识或相关技能，从而达到既定的学习目标。第三，游戏型模式。该模式利用多媒体的动画、声音、图像等功能，将知识的科学性、游戏的趣味性和教育的必要性有机结合起来，把抽象的知识变为直观的体现，最能引起学习者内心的学习兴趣，在一边学习、一边游戏的环境中，寓教于乐，从而达到学习的目的。

MCAI不仅具有上述CAI的主要特征，其本身还具有独特优势，即：更为直观易懂、形象生动的表现形式和教学方法，集录音机、计算机、语言实验室于一身的教学手段以及虚拟现实技术。随着科学技术和信息技术的不断完善，这一模拟教学形式在不久的将来，很有可能出现在辅助教学之中。

2 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的发展

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是CAI的一个分支。在外语学习方面，外语成绩不好的学生，听说读写的水平普遍相对较差。因此，这些学生会觉得外语学习很困难，甚至产生畏惧感。然而，借助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平台，学生可以在计算机上获得有关外语声情并茂的知识信息，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提高他们听说读写等各方面的能力。著名心理学专家伍棠棣[5]在《心理学》中写到：“对学科内容本身的兴趣，在教学活动中的作用是特别大的，如果学生对所学的学科本身感兴趣，他就会深入地、兴致勃勃地去掌握这方面的知识”。计算机通过声音、图案、文字、符号和色彩等多方面的融合，调动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学习意愿，通过这种学习方式，学生更容易接受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这一学习方法。

不同学者对“自主学习”这一概念的解释也不同。有学者认为，自主学习作为一种学习态度的同时也是一种独立思考的能力。其中，‘态度’是一种责任，可以对学习者的学习状况做出决策；‘能力’是在学习过程中，学习者进行的决策和反思[6]。还有学者认为，语言学习的自主性主要由3个方面构成：首先，自主学习是一种独立思考的技能和行为；其次，自主学习是一种指导学习者进行学习的内在心理活动；最后，自主学习是学习者对所学内容的一种控制[7]。我国认知语言学专家束定芳教授[8]也表示，在外语学习方面自主学习的成分主要包括以下3点：第一，态度（attitude），学习者可以自行采取一种积极的学习态度来对待自己的学习，即对自己的学习情况负责，并积极投身于学习之中。第二，能力（capacity），学习者应培养相应的学习能力和学习策略，从而能够独立地完成既定的学习任务。第三，环境（environment），应给予学习者更多的机会，锻炼他们对自身学习负责的能力。此外，束定芳[8]还特别强调：如果没有外部的环境，包括教师资源、教学设施和学习资料等，特别是在培养学习者进行自主学习的初级阶段，是无法培养学习者进行自主学习的态度和能力。

在二语学习过程中，如果学生有机会进行自主学习，他们则认为自己具备这种自主学习的能力。这种能力需要在英语教师的帮助下逐渐探索和培养，教师为学生提供自主学习的机会，由学生本人来负责自己的学习情况。培养学生成为自主的学习者能够提高他们的英语技能。例如，英语教师可以训练学生进行自我评估，以衡量他们的学习情况。在培养学生自主学习的过程中，教师的观念也发挥着一定的作用。研究人员认为教师有必要帮助学生培养自主学习的积极态度。自主，即对你自身学习负责的能力。这可以让学生对其自身的教育发展负责，并为其终身学习做好准备[9]。

2.1 历史进程

关于CALL的发展历史，可以追溯到20世纪60年代，当时的计算机已应用于语言教学的活动中。根据CALL的发展研究理论，可以用行为主义的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behaviorist CALL）、交际的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communicative CALL）和综合的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integrative CALL）来概括其发展历史[10]。20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以行为主义学习理论为基础的CALL为学习者提供了大量的外语练习等实践活动。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之间，随着交际的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的兴起，其倡导者拒绝接受行为主义学习理论，为学习者提供了更多提高外语应用技能的机会。

20世纪90年代中期至今，随着互联网的产生和兴起，CALL迎来了综合发展时期。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的常态化（normalization）指学习者作为该学习过程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就如同使用笔写字一样，整个过程非常自然，不会引起多余的关注，也不会特意夸大其作用，最终达到一种“无缝链接”（seamless linkage）的学习状态。就CALL的发展态势而言，在过去的10年中，以计算机为基础的学习环境（computerbased learning environments，CLEs）已经被越来越多地倾向于教育目的。计算机教学作为一种引人入胜的方式表现出巨大的潜力，使学习者能够乐在其中。作为一个创新的工具，CALL也可以帮助学习者培养其认知能力，鼓励其解决问题、促进协作和提升自尊心[11]。

2.2 理论基础

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是以现代学习理论为起点，不断深化、逐步发展起来的。其中，从20世纪60年代末到70年代初，逐渐流行的认知主义学习理论是现代学习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认知主义的历史起源，要追溯到格式塔心理学阶段，在该阶段之中，人们可以通过感觉展开学习。认知主义者认为，学生的学习成果，不是由于被动刺激产生的结果，而且学生本身主动自主学习并发现认知结构的进程。学习的过程可以理解为：在学习者与周围环境互相作用、互相影响的同时，使学习者本身的认知结构产生变化的过程。也就是说，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也开始关注学习者本身的内在认知过程。正如认知主义者所言，认知主义学习理论要求高校教师科学合理地运用这些计算机辅助教学设备，尽可能最大程度地引起学生的学习兴趣，培养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此外，值得一提的还有建构主义学习理论。建构主义学习理论是在总结认知主义学习理论的基础上逐步发展起来的。最初，皮亚杰提出了建构主义理论，该理论是认知学习理论的新发展，也是让世人广泛接受的学习理论之一。建构主义者指出，知识并不是学习者必须被动接受信息，而是在既定的社会文化背景下，或在现存的学习环境中，通过意义建构的形式，在教师或其他学习者的帮助下，学习者本人利用身边已有的学习资源获得更多知识。这一学习理论与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理论类似，都是以学习者为中心，培养学生自主建构自己对知识的理解。

3 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的常态化

随着我国经济的不断发展，普及计算机设备已不再成为制约计算机辅助外语学习的障碍，各大高校均已基本具备了计算机辅助外语的教学和自学条件。从基础教育到高等教育的每个学习阶段，外语一直都是非常重要的必修课程，是我国全面实行素质教育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除了提高学生的自身素质之外，学好一门外语，对于学生顺利毕业及今后就业也十分重要。在外语教学的改革进程中，各大高校越来越强调学校对于CALL与自主学习的教育管理模式。在此期间，学生可以最大程度地运用学校已有的各项教学设备，在探索和使用先进多媒体设备的过程中，开展以学生为主体、以计算机为辅助工具的自主学习活动。但各大高校教师的计算机等级水平在某种程度上严重影响了CALL的效果。为促进我国外语教学更好的发展，应更加重视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的发展现状。

3.1 存在的问题

第一，各大高校中，特别是外语类院校，学生的日常学习以教师教授知识、学生被动学习为主，通常强调教师“教”的水平，而忽略了学生“学”的重要性，从而使一些学生处于被动接受知识的循环状态。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仅是学生众多学习方式之中极小的部分。同时，很多大学英语教师和大学生缺乏利用计算机进行外语教学和自主学习的能力，包括教师和学生对课件的制作和使用能力。因此，应重视和加强对广大教师和学生CAI的技能培训，并将此项培训尽快提上日程。

第二，学生不能充分利用已建的校园网络和学校的公用计算机等辅助学习工具，积极参与到网络自主学习的新形式之中。主要原因在于，自主学习过程需要学习者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而大多数学生的计算机水平有限，使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处于瓶颈之中。难以熟练掌握计算机的基本操作以及计算机学习软件和工具的使用技能，是众多学习者面临的问题。

因此，学习者应该在计算机教师或专业人员的带领下，逐步实现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的常态化。许多教育界学者和专家也认为，学习者与计算机进行合作学习，可以使学生的学习生活更具主动性和独创性。尽管计算机还不能完全代替教师进行教学活动，但在某些方面计算机已经可以超越教师的传统教学模式。计算机辅助外语教学，旨在培养学生的学习习惯和学习兴趣，将传统的填鸭式学习法转变为学生自主学习的方法，在欢乐愉快的学习环境中使学生掌握更多的专业知识。此外，通过计算机等多媒体设备，学生可以实现反复实践、多次练习的学习过程。作为学生自主学习的工具和设备，计算机给学习者提供了方便快捷的学习环境，学生在家就可以完成学校安排的教学课程，对学生独立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大有益处。

3.2 解决方法

要真正实现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的常态化，必须在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改进和提高。第一，加强教师队伍建设，尤其是计算机专业教师的培养。各高校应培养一批具有计算机专业技术和专业素质的一线教师及各类多媒体编程人员。只有具备这样一支专业技能过硬的教师队伍，才能更好地帮助学生进行外语自主学习，让学生及时吸收全新的学习思想和学习理念，及时掌握全新的学习方法。第二，运用软、硬件相结合的方法，创造适宜的学习生活环境。在加强计算机专业教师队伍建设的同时，学校也应充分利用已有的教学资源，为学生提供先进的硬件设备。在日常学习期间，适当对学生开放语言实验室，满足更多学生的学习要求，保证教学的正常进行。

3.3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的启示

第一，从现代教学模式的角度来说，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不仅重视教师的主导性，更加注重学生的主体地位。这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培养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和学习积极性，打破传统的常规教学模式，即“教师主动教、学生被动学”的说教式教学法，以全新的教学模式让学生享有充分的自主学习空间，得到更好的发展。

第二，从认知理论的角度来说，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对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的研究影响直接关系到其教学内容的诸多方面。根据这些方面设计和组织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的教学目标，以认知理论作为学习的指导思想，可以最大程度地发挥多媒体的优势，进行网络资源的共享，从而提高学习者的学习进度和学习成绩。

第三，从技术的实现形式来说，在CAI的最初阶段，计算机还不能彻底替代教师开展各种教学活动。随着计算机技术的不断改革和创新，在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过程中，人工智能技术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和应用，模拟教师的授课行为也将逐渐接近教师的真实教学水平。实际上，自主学习的能力并不是每位学生天生所固有的。因此，培养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在不断前进和探索的过程中，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也为学习者提供了更多更好的学习方法和指导性建议。

4 结束语

随着计算机技术的不断发展，社会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信息时代，21世纪也成为人类逐步迈向信息时代的世纪。伴随科学技术的发展，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是，若要完全实现其常态化，则仍然任重而道远。在未来的学习之路上，随着人们对“教育”重视程度的逐渐提升，我国教育教学的发展、科学技术的进步以及知识创新的水平也将逐步处于国家发展的战略地位中。随着计算机技术的进一步普及，CAI及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等应用技术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学习者、家庭和学校等诸多方面。综上所述，作为学习语言的一种新型有效形式，计算机辅助外语自主学习将会推动教育教学发展迈向新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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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alization of computer-aided language autonomous learning：Problems and methods

SHEN Xue-fu1，2，SUN Rui-xue3
（1.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Tianjin Chengjian University，Tianjin 300384，China；2.School of Philosophy，Nankai University，Tianjin 300350，China；3.Binhai School of Foreign Affairs，Tianjin Foreign Studies University，Tianjin 300204，China）

With the problems and solutions as the guidance，three forms of learning are discussed in this paper，namely computer-aided instruction，multimedia computer-aided instruction，and computer-aided language autonomous learning. According to the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s of these forms，combining with their respective theoretical foundations，the development process of computer-aided learning is elaborated.The problems and solutions that we may encounter in the process of computer-aided language autonomous learning are also analyzed and the enlightenment is obtained based 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education and teaching in our country.

computer-aided instruction；multimedia；autonomous learning；foreign language；normalization

H319

A

2095－0926（2016）04－0054－05

2016-11-11

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TJZX16-003）；天津城建大学教育教学改革与研究项目（JG-YBF-1554）.

沈学甫（1980—），男，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语言哲学与文献翻译、计算机辅助外语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