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学者象传》的图文依据及学术贡献

2016-03-16 10:52
哈尔滨学院学报 2016年5期
关键词:图文

闻 婧

(安徽工程大学 艺术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0)



《清代学者象传》的图文依据及学术贡献

闻婧

(安徽工程大学 艺术学院,安徽 芜湖241000)

[摘要]《清代学者象传》是叶衍兰、叶恭绰祖孙二人共同倾力完成的一部象传体巨著,图像绘制典雅、传文遴选精炼,二者相得益彰。通过对传文与图像的来源及依据的分析,可认识到《象传》作为一本具有极高艺术性和文献性的著作对后世具有极大的学术贡献,并体现了《象传》作为象传体代表的扛鼎之作应有社会价值。

[关键词]象传;图文;先正;画征;摹选

《清代学者象传》(下文简称为《象传》)分为上下两集,共摹绘了如黄宗羲、纪昀、傅山等369位清代学者的画像(371幅)。第一集由清代叶衍兰(1823-1897)及其弟子黄小泉耗时三十年合力摹绘而成(共171幅画像、169位学者),并由叶衍兰为各幅画像附以工楷传文。叶衍兰生前并未得见刊印,至1928年,其孙叶恭绰(1881-1968)交上海商务印书馆影印方得问世。第一集所录传主均选自同治以前,同治、光绪、宣统三朝未能列入,入列学者亦缺少方外和边疆人士,故第二集由叶恭绰搜集补缺了二百幅画像,并于江西聘请画师杨鹏秋摹绘而成,并无传文相配,于1953年由安定珂罗版社影印出版,序跋和题签者众多,如康有为、沈伊默、蔡元培、于右任、郭沫若等。[1]是年,叶恭绰将《象传》第二集赠寄于毛泽东,毛泽东回函感谢,同时问询是否有第一集,如有愿借以观之。[2]其学术性可见一斑。上海古籍出版社于1989年将第一集与第二集合印为《清代学者像传合集》,但清晰度不及原本。上海书店于2001年再次重印为上下两册。《象传》历印数量均很少,但却集中了一个时期的学者并摹绘配传,可视为象传体发展史中的扛鼎之作。正如沈伊默在《象传》的题诗中云:“虎头点染传真笔,思古起幽倩,……披图相对,先生羡我,我羡先生。”夸赞了叶衍兰绘画技艺的高超,颇有“观古今于刹那”之感,亦有“鉴像可穿越时空,与画中学者相互羡慕”的妙感。樊增祥亦题词曰:“图绘在,看诗家麟阁,甚衣冠。……五百名贤。瑰玮遗容,……四七星辰光耀天”,表达了品鉴像传时追慕先贤与凭吊怀念之情。由此可以看出《象传》在中国文化和艺术发展中的重要地位。

一、传文的资料来源及依据

(一)传文的资料来源

2.《象传》传文的部分参考资料还有另一个重要来源,便是张庚撰写的《国朝画征录》(下文简称为《画征》),《画征》一书中所录传主与《象传》中所录者有19人相同,但因《画征》传文太简,最终承袭其传文者8人,因徐枋、傅山、宋荦、吴伟业、钱载、郑燮等传文过简而未能录用,沿袭传文总数虽不及《先正》,但比例仍较高,亦可视为《象传》传文的主要资料来源。

3.《象传》除以《先正》和《画征》为资料来源外,还从其他史料中摄取部分资料,又对资料进行整合而成传文。如《象传》还参考了正史类别中的《国史馆本传》和《汉名臣传》。如《象传》中王引之传文的前半部分和《国史馆本传》中收录的传文类似。在年谱书籍类别中,如黄钺传与《黄勤敏公年谱》多有契合。笔记类书籍中,如王学浩传文源于《画林新咏》。序跋诗文集类别中,如吴嵩梁传文近似于《香苏山馆诗集》。[4]可见,只要适合《象传》的体例,叶氏都加以引用,证明叶氏撰文时在搜集上颇下了一番功夫。

(二)传文来源的依据

诸如《象传》之类具有图文相和性质的多人物合集的编撰确实不易,叶衍兰耗半生精力才成此书,除了寻觅图像而摹画成册外,还要为像主撰写传文。若为友人或门人撰文时因有切实资料尚且方便,但若为众多学者撰文便尤为不易。正如编撰第二集时叶恭绰感慨:“传记不易著笔”,致第二集只有画像而未成文。尤其在《象传》成文的年代,检索困难,能找出相关资料实属不易。所以,选用一部或几部可靠的传记文献作为传文的资料依据是较为合宜的一种方式。

为何《象传》在众多文献中选择《先正》与《画征》作主要依据性资料呢?如果从现代编撰传记的角度出发,最为可靠的参考资料或者说是依据来源应为正史中的《列传》,但叶氏生前没有机会接触到刊行本正史,能接触到的史料仅限于清代国史馆编写的《满汉名臣传》之类的本传,均因这类传文未能定稿或被叶氏弃用而未能得录。虽然在今天看来,《先正》有个别讹误和体例不一的缺憾,但在《象传》选用资料的年代,《先正》的信实度较高,作为传文的依据是符合时代性的选择。在时间上,《先正》(1866年刊行)亦符合《象传》(1862年后开始编著)选用之年代。所以,叶氏选择《先正》作为《象传》的参考依据最契合叶氏的编撰进程。

在传类的科考人物如《鹤征录》等文献和诗文人物类《诗人征略》《点将录》《湖海》《名家诗钞》等文献和学术人物类的《国朝学案小识》等文献中,为何会选择《画征》作为《象传》资料的参考依据呢?因《画征》符合《象传》之需,其传文已是整合后的完整篇幅,加之其著述的严谨性和内容完整性,故选择了《画征》。

叶氏生前可见史料还应该有:钱仪吉纂录的《耆献》《碑传集》,王藻编的《文献征存录》,吴修编的《昭代名人尺牍小传》等为代表的总类性传记集。因《象传》纳学者之广,可从上述总类性传记里集中选择合适的资料作为依据,但因《耆献》和《碑传集》的刊行都较太晚,《耆献》是在叶衍兰去世前七年才付梓刊行,《碑传集》在叶氏辞世前四年方才付梓,而《象传》的编撰从叶氏逝世前三十年便已开始,加之描摹图像与传文同时进行,恐来不及参用《耆献》与《碑传集》,况且《耆献》是辑录性文献体例,不如《先正》的整合性事略体例作为资料参考受用起来方便。《象传》只需在完整性传记《先正》的基础上,承其骨干而删调补充便可。《文献征存录》虽然是整合性传文,但过于冗杂,甚至文气不通。《昭代》因传文只限于提示性而显得过于简单不合选用。

二、图像的摹选及依据

(一)图像的摹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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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记类图像人物较少有人进行着意搜集,这类资料在社会动乱和家事变迁的背景下最容易散失。若无叶氏祖孙生前经过半个多世纪的搜集整理,现今我们很难如此方便地欣赏到这么众多而生动的学者形貌。《象传》之人物图像的绘制吸取了传统影像的写真技巧和方法,人物的精神面貌极为精细和生动,自问世以来便风行一时,得到学界的认可和称赞,被誉为清代学术史研究的必读之作,进而得到了众多名流学者的题签和作序跋。

民国十五年,即1926年,《象传》刊印前的第一篇序文是由当时69岁的康有为题写的。康开篇即点出《象传》图像存在的重要性,曰:“吾以为,兴起人心足,资观感莫如图画也”,进一步说明了图像存在的作用:“周公辅成王图,足以兴,写纣拥妲己图,足以示戒”,同时说明了人物图像形成的渊源:“自周汉至唐,图尚人物,顾虎头吴道子由此选也……凡有功德能文章铸金刻石,盈衢巷图象,写形满画院,以激励人心,鼓励人才,故兴奋者众也”,后又阐述了图像留存之风衰落的原因:“然吾国画自荆关董巨后,山水方滋,元明以还高淡气韻,——写胸中逸气,名家皆耻不敢做画像或写先像不藏之,于是图像之风大衰”,进而阐明人物图像衰落造成的后果:“使有功德之名臣、名儒、名士遗像不存,令国无以兴观,人心不感奋,人才不振起,所关亦大矣哉”,还感叹清代人物图像存在的现状:“有清三百年,才杰蔚起,云布鳞萃,然名臣之像,尚有紫光阁图之,若蓄道德、能文章名于世者以百数,清高遗像泯灭不存,无可观感,耗矣伤哉”,然后提到叶氏搜集之遗像的内容全面、技法高超:“番禹叶兰台先生……倚声之余,妙精图画,网罗唐、宋、元、明、清五朝人物遗像,手笔绘之,色相如生,惟妙惟肖,而清朝尤多,凡得百数十人”,后面又讲述康与叶的交情以及二人在一次饮酒耳热之后,康建议叶将搜集之像整理出版的过程:“……先生弥珍之,秘不示客,及归老,而教于乡,主讲越华书院,吾频陪文,纵观所藏,笙歌酒酣,尽出名人遗像,相示欢喜……有请布于天下,以起后世,先生许之”。

其实,叶衍兰对学者画像和传略的绘制整理开始于任职军机章京时期,叶恭绰于《象传》序里论述了其祖父同治、光绪年间在京时便有志于记述名人学者,勾摹画像,各为一传,所耗精力不可胜数,至逝世前仍对《象传》念念不忘之事实。叶恭绰着手增补《象传》时记述了第一集里的171幅画像中,多由大兴的黄小泉绘制之实,并说明了逝世于光绪中期的黄氏与叶衍兰有二十年的交情,擅长工笔人物和花卉的绘制。樊增祥也在《象传》的题词中表述了自己与叶衍兰的相交过程,其中提到《象传》的图绘如同武梁祠中二千年之画,从中可感受到诸家衣冠与瑰玮容貌,散发着熠熠光芒,并提到了印刷《象传》的技术为玻璃版,即光绪年间从日本引进的运用玻璃上的明胶和水墨相斥原理的印刷技术,能达到传神而逼真的效果,能使笔墨保留原有的神韵。1953年,叶恭绰在《象传》第二集出版之际记述了摹象的艰辛过程:“经历二十年,集得二百人,因时局不定,资金窘迫,且传文又不易着笔,一直未能刊行。解放后,从事文史工作,但经历已衰,又无可依托之后人,恐已集诸象湮没,又无以慰籍亲友的常年相助,只有卖尽藏物,以资影印之费,传文待以后续编。”叶恭绰提到第二集的二百人像的摹绘是由江西的杨君鹏进行的。

(二)图像的摹选依据

集清末藏书家与书法家为一身的王秉恩(1845-1928),在《象传》的序文中指出了传主图像的来源依据及绘制手法:“先生素工六法,人物仕女尤精,摹写此册,大抵见旧家藏弆、玉照、轴册、卷子、假籍、乞索悉心临抚,惟妙惟肖……官京师有年,多见真本,精选慎择……稍有可议,摈不入选,积数十年精心果力成此巨观。”可以看出,《象传》图像的来源是叶氏在京为官之时,利用便利资源,从藏品、玉照、卷、轴等真物中精心挑选摹写而来,具有极高的真实性,并非对人物的形象进行想象和臆造得来的。接着又指出了其治学严谨是有根据的:“先生熟于朝章,掌故一代明哲,胜流蕴蓄,胸中有年……非钞篡陈言、敷衍草率……”,进一步证实了图像的形象设计并非无根据的臆造。又曰:“八册外尚有历代名媛一册,起元大长公主及秦良玉,叹观止焉。”记述了叶氏藏图之众,并非只有学者像,也有名媛像的事实,可进一步证明叶氏作为画家和藏家的学识广博性和藏品的丰富性,也能反映出其图像的出处并非临时拼凑而来。[5]叶恭绰在第二集例言中也表述了《象传》的图像来源:“取诸家传神象,暨行乐图绘或遗集附刊及流传摄影,皆确然有所据”,指明图像来源都是有依据的。

三、《象传》的学术贡献及意义

(一)学术贡献

《象传》传文及图像的学术贡献可从以下几方面得以体现:传文的可靠性、图文的精炼性与门类性、传文内容的拓展性、个人见解的独到性以及文献价值的稀缺性、图像的观感需求性等几方面。

1.传文的可靠性。从上文可知,《象传》的参考依据为李元度撰写的《先正》,而《先正》的资料来源在其书“凡例”有中明确记载,均采自于已在国史列传中证实过的郡邑志乘或私家传志,或合数篇为一篇,皆以事实为依据。故来源于《先正》近半数的《象传》在其可靠性上是有充分保证的。由张庚著述的《画征》在其自序中亦有一段表述,其义为:此书所有三卷中的各篇章来源均可信,对书中画家的宗派、造诣、所长均不敢漫夸或妄加评论。可见张庚所著的《画征》极其严谨,资料也具有很高的可靠性。在其他参考资料中,如因魏源传在《先正》中记载过于简略,《象传》转而采用了更为详实、更为可靠的魏源之子魏耆撰写的《邵阳魏府君事略》作为资料。在《象传》一部分来源于年谱的参考资料中,均选用由传主亲自删定或自编的文本,体现了传文的可靠性。

2.图文的精炼性与门类性。《画征》的图像和传文都体现了精炼性与门类性特征。精炼性指的是画像和传文所占的篇幅均为一页,但显得完整而可靠,没有拖沓之感。且画像之“形”与文字描述相应,如孙星衍传中记载其人有“目无余子、恃才傲物之性,甚至遭到其同辈群殴围攻”,这种文字描述在其形神兼备的画像中均有视觉体现。《象传》的门类性在前文也有述及,即选择记载某一时期内的某一种类型的人物作为记述对象。

3.传文内容的拓展性。叶氏在为各传主撰文时亦将传主已有的传文明确列出,如张云章已为吴历作有《墨井道人传》,且是关于该传主最早的传记;阮元已为李赓芸作有《孝慧汪宜人传》,且点出传主“以良吏署其端”的为官评价。[6]这都显示出叶氏对该类文献价值的充分肯定。《象传》对其参考文献的讹误也有所更正,如《先正》中王昶传中记录传主著有《滇河日录》,但其实“河”应为“行”,这在《文献征存录》和《汉学师承记》中都能证实,叶氏没有盲抄,而作了更正。

4.个人见解的独到性。《象传》的学术贡献之一可从传文独到的观点评述中得以体现。比如,最为显著的当为罗聘传,叶氏在此传中不仅提及了一般传记的中常提及的《鬼趣图》,还提及常人作罗聘传时不常提及的《鬼雄图》,且提供了两图的收藏信息,曰:“《鬼雄图》藏于清江浦的于姓人家,《鬼趣图》为自己所得”,继而又对二画进行了专业评论,同时验证了叶氏作为画家与收藏家的身份。如在王苹传中提及禹之鼎为王苹写的《溪堂种菜图》中包含了王苹的自题诗与徐秉义的题跋,其内容丰富了传主的形象,改变了人们对传主前期少年性狂的印象。诸如此类独到见解,在其他资料中均未见提及,可见叶氏拥有足以证明见解的收藏品或独家资料。叶氏还有通过修改传文表达己见之处,如在蒋士铨传中,叶氏改动了《先正》中传主擅长“诗“的说法而变为擅长“曲”,并评论蒋氏之曲为“前後数百年迄无嗣响”。这种评论也未见于他文,应为叶氏独见。如出自《画林新咏》的王学浩传中记载其书法出自欧阳询和褚遂良书体,而《象传》改为其书法出于欧阳询和虞世南书体,表达了其独到的个人见解。

5.文献价值的稀缺性。《象传》文献价值的稀缺性表现为其间记载了他传未记载之人与事,如对顾嗣立所卒之年的记载为其他文献提供了参考依据,甚至比《补疑年录》中钱椒提供的依据更为可靠。另外,《象传》中记载了很多其他文献中不常见的学者人物,如钱琦、汪如洋、孙旸、冯浩、张燕昌、董国华、陶樑、詹应甲等。可见其文献的稀缺性价值。

6.图像的观感需求性。作为叶衍兰弟子的冒广生在《像传》第一集作跋中提到康有为在初观画像时便有欢喜赞叹和充满震惊的敬畏之感,后来康再次得见画像时又感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心情。冒广生又从士人“知人”与“论世”心理角度指出,观其画像可得见其风采,有神交古人和身临其境之感,直接表达了对《象传》图的崇拜。[7]在《象传》的序作中不乏类似“见此书如同与古人对面交流互动”和惊讶和钦仰之感的表达。为《象传》作序的王秉恩,在序文开篇用很长的篇幅说明了“象”之渊源与流传,继而表达了《象传》所录众画像的观感性:“浏览古今,惟番禹叶兰台先生所为学者象传八巨册,几二百人,殆空前绝后,罕有伦比巨制也,蓋有不可及者”;“先生素工小楷,精深华妙,深得山阴逸韵……此册画像传略精书一人一手成此,不朽剧迹,余称为无古无今殆非溢美词”;“得此册瞻对,如睹贤哲音容笑貌,通其謦欬,庸助读书,知人论事,友天下士之志趣,获益非尠”,并直接用了“叹观止焉”一词。综述之,《象传》之图像可满足士人阶层之前常被忽略的某种隐性内心需求,观《像传》时极大程度地满足着观者了解传主著作与生平所需的某种期待性容貌想象,使其形象鲜活的同时又能获得精神享受。

四、结语

总之,《清代学者象传》是由集清代画家、书法家和词人于一身的叶衍兰和其孙叶恭绰共同完成的集中呈现一批清代学者形象与传文的图文巨著。共分上下两集,第一集费三十年之力,通过叶衍兰搜集、整理、摹选、撰文、书写,又加其弟子黄小泉助力摹绘而成,于其逝世后的1928年刊印。第二集由叶恭绰搜集整理,杨鹏秋摹绘,于1953年付梓影印,并无传文。《象传》的图文来源均有所依,如此罕见的象传体著作,为后人带来诸多可信度高和实用性强的文献资料,可谓是象传体的扛鼎之作,其艺术性和文献性均在学术方面做出了较高贡献。

[参考文献]

[1]何奕恺.清代学者象传传文史料考及其文献价值[J].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10,(2).

[2]毛泽东书信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3]左岩.从跋序看清代学者象传的流传与意义[J].青海社会科学,2011,(6).

[4]叶衍兰,叶恭绰.清代学者像传[M].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3).

[5]王秉恩.清代学者像传序[A].清代学者像传[M].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3).

[6]屈海龙.雍乾时期明通榜小议[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5,(8).

[7]冒广生.清代学者像传题词后跋[A].清代学者像传[M].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

责任编辑:李新红

The Graphic Basis and Academic Contribution of “The Scholars in the Qing Dynasty”

WEN Jing

(Anhui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Wuhu 241000,China)

Abstract:“The Scholars in Qing Dynasty” was painted by Ye Yanlan and Ye Gongchuo. This is a great book with elegant pictures and fine text. According to the source and evidence of the texts and pictures,this work is of great artistic and documentary value. Its academic contribution shows its social value.

Key words:biography with pictures;pictures and texts;xianzheng;pictures;copy

[收稿日期]2015-07-15

[作者简介]闻婧(1983-),女,安徽宣城人,硕士,讲师,主要从事设计艺术学、绘画研究。

[文章编号]1004—5856(2016)05—0099—04

[中图分类号]K249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004-5856.2016.0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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