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篮孩”拍卖会

2016-05-30 10:48一昶
文学少年(绘本版) 2016年8期
关键词:布莱斯朱莉父爱

一昶

《怦然心动》(Flipped)

导演:罗伯·莱纳

主演:玛德琳·卡罗尔 卡兰·麦克奥利菲

类型:喜剧/剧情

片长:90分钟

国家/地区:美国

朱莉登上了《梅菲尔德时报》,不是因为她聪明过人。

她上头条是因为她不肯从无花果树上下来。

布莱斯,上来,很好玩。

爬到树上救风筝的朱莉,在爬树中发现了不一般的风景和美丽。

布莱斯拒绝爬树,朱莉一个人孤单地坐在大树上。

只不过是一棵树。

父亲画下那棵大树,送给朱莉。

因为城市建设,这棵老无花果树面临被砍伐的危险。

朱莉爬到树上,不肯下来,为捍卫这老树的生命。

没有什么风景能比得上我女儿的安全。

想住在有归宿感的地方,有错吗?

妈妈和爸爸吵架,朱莉为父母难过。

朱莉:在我所有同学中,我最搞不懂的就是布莱斯。

“有些人整体大于部分的,而有些人则不是。”总是喜欢画古怪画作的父亲对朱莉说。

尽管布莱斯对朱莉没有任何好感,总试图用各种方法摆脱朱莉,但童年的朱莉一直坚信布莱斯一定是整体大于部分的人。朱莉喜欢把自己养的鸡下的蛋送给布莱斯,主动邀请布莱斯与她一起坐在屋前高大的梧桐树上看风景。受父亲影响,布莱斯越来越反感朱莉一家,又不想因退回鸡蛋而伤了朱莉,他开始偷偷扔掉朱莉送来的鸡蛋。

初中时,两人又成为了同班同学,不断成长的朱莉渐渐体悟到了亲情、家庭、成就、情感等等,她的眼里不再只有布莱斯,她的注意力也开始转移,她开始质疑当初自己的想法:布莱斯真的是整体大于部分的人吗?

朱莉与布莱斯逐渐疏远,布莱斯却对朱莉产生了微妙的感觉。他为朱莉家庭的温馨氛围所感染,他意识到朱莉如此与众不同:她热爱生活、个性独立,就连平日在他眼中被当做愚蠢行为的爬树、养鸡等,也开始出现了不同的绚丽色彩。此时,布莱斯才深深体会到了外公的话:“有些人浅薄,有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个绚丽的人,她让你觉得以前遇过的所有是浮云。”

在“小篮孩”拍卖会上,朱莉和布莱斯吵架,朱莉不接电话也不开门,朱莉不再理会布莱斯。

外公提醒布莱斯,诚实很重要。

布莱斯在朱莉家的草坪上挖树窝,为朱莉栽种一棵无花果树。

两个小孩和解,共同为小树培土。

每个人都在悄悄长大,认识自己,认识家人、同学、朋友、邻居……

《形影不离》:一个与京剧女孩有关的父爱寓言

近日,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薛涛于青岛出版社推出了最新作品《形影不离》。这部作品的选材非常特殊,也是薛涛最特殊的一部作品。在这部作品中,作家延续了以往的创作风格,并在题材、体裁、叙事等方面做出了新的探索。我们特约薛涛的女儿薛江雨对薛涛做了一个采访,谈谈这部新作的来龙去脉。

薛江雨:记得你当初创作这部作品的时候就给我讲过,要写一个京剧演员的故事。可是这本书出版之后我发现它纪实的部分几乎为零,是一部非常地道的小说。现在我倒是想听听你那位朋友到底有什么传奇故事。

薛 涛:我先声明,《形影不离》是一部典型的虚构小说,绝对不是“非虚构”作品。同时,它又确实“取材于京剧梅派传人肖迪的童年经历”。那么话题就得从肖迪说起。肖迪是沈阳师范大学戏剧学院梅兰芳艺术研究所所长、教授,身兼辽宁省实验京剧团团长、美国纽约佩斯大学中美文化交流使者等职,是梅葆玖生前的入室亲传弟子,京剧梅派艺术的第三代传人。2008年,在省里的“两会”期间,我与肖迪相识,肖迪是那年新增补的政协委员。我们同在政协的文艺界别,又同为文史委委员,彼此渐渐熟悉,我也了解到肖迪童年时代学戏的传奇经历。我是一个随时捡故事的人,自然要把肖迪的故事收藏起来。有一次开会,我跟肖迪说将来我可能把你的经历写成一本书。肖迪特别高兴,也非常期待这本书早日诞生。就在那天我埋下《形影不离》的种子。

薛江雨:这么说,这颗种子孕育了好久啦,那这段时间里你都是怎么培土浇水的呀?我还发现你不时地听些京剧,是不是在偷偷为开花结果做准备呀?

薛 涛:我的作品大多都经过多年的酝酿,很少草草写就的。瓜不熟,蒂难落,素材的取得和运用需要足够长的周期,这个周期不完成我就无法一气呵成,甚至都无法动笔。这期间,我经常翻阅京剧方面的书籍,也时常去剧院欣赏肖迪的演出,我甚至几次观摩肖迪新戏《将军道》的排练过程。我实际上在自己补习京剧课。通过这些“补习”,我渐渐了解京剧的艺术品格和精神内涵。这些“补习”既为我创作《形影不离》热身,也为我创作《形影不离》加油。书稿定稿之前,我又把稿子拿给肖迪细细审阅。肖迪修订了书中几处误差,还为本书提供了足够多的唱段和唱词。

薛江雨:那么说,书中很多细节都是肖迪姐姐的经历吗?那你是怎么做到虚实无伤的呢?

薛 涛:肖迪的真实经历写进这部作品的并不多。肖迪的经历更多的是触动了我的创造灵感。肖迪是主人公晓笛的影子,为主人公的塑造提供了精神内核。当然,那些深刻影响过我的“真实”也时时在限制我的想象力。事实上,我真正动笔的时候在努力忘记肖迪的经历,以便让自己进入自由创造的状态。就因为忘记得还不够干净,我数次放下了笔。生活的“真实”与小说的“虚构”是一对矛盾,“相伤”还是“相生”,其实只在拿捏之间。

薛江雨:《形影不离》不乏酣畅的想象与独特的创造。你的文字魔力不减,为我们搭建出一个独立的世界。这证明你的“拿捏”非常成功,生活的“真实”润物无声地滋养了小说的“虚构”。通过阅读这部小说,我又找到了一个从真实素材到虚构小说的成功范例。

薛 涛:这部作品的完成,我确实又积累了一些创作经验。我从生活的“真实”出发,狠狠跨了一大步,直接跌入幻想的世界里面去了。记得我写完最后一个字,我“反观”了一下我创造的这个女孩和她的世界。我非常惊讶:我究竟干了什么?这般遥不可及?如此肆无忌惮?同时我庆幸自己多年前放弃了记者的身份,选择了作家这个职业。倘若是前者,我将多么的不自在。一句话,我无法复制一个人物,更是难以再现一个人物的生活和命运。我必须大幅度地回炉再造。

薛江雨:阅读的过程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惊喜。你像一个高明的导游,带着我们走进一个又一个新境地。风镇是一个怪异的小镇,细墨是一条奇妙的河,桃花吐是一片沉睡的林子;乌鸦也不是一般的乌鸦,它的真实身份让人意外;琴师也非普通少年,他的身上有特殊使命……

薛 涛:是的,文字建造的“故事世界”令人欲罢不能。写的时候欲罢不能,一会儿进退两难,一会儿峰回路转;读的时候同样欲罢不能,时而云苫雾罩,时而柳暗花明。作者与读者就是导游和游客的关系。导游要设计好路径,保证前面永远有惊喜。游客善于捕捉风景,与导游达成某种默契。这场旅行其实是他们合谋完成的。

薛江雨:读到大半,我发现这是一个关于父爱的故事。这又不是一般的父爱的故事,它颇具寓言象征意味。

薛 涛:肖迪的父母是一对了不起的父母,是她的艺术启蒙者、忠实陪伴者。我在剧院的后台见过她的母亲,她静静坐等女儿卸妆。她与父亲的故事细节不多,却更能打动我。也许父爱本身便缺少细节,略显简陋,比不上母爱细腻。我们读《背影》便能了解父爱的“粗线条”和格外的震撼。在这部作品中,我专门写了父亲。我愿意写父亲更因为我也是一个女孩的父亲,我对这个角色有切肤的感受,对吧?作品中的“乌鸦”就有我自己的影子,更有我对怎样做父亲的理解。父亲在女儿面前大体是这样的角色——在女儿的前半生负责陪她长大,并尽可能为她树立一个男人的样板,适当时候再把她的后半生交给另一个男人。这时候,父亲就可以交差了。

薛江雨:我不会轻易让你交差的。不过,这部作品确实可算是一部父亲与女儿的寓言。它的寓言意味浓厚,实际上也延续了你的创作风格,那就是——绝不平面地、单薄地讲一个故事。

薛 涛:我不甘心写一个纯粹的故事。满足于一个纯粹故事,这是无耻的写作。它无非让你露怯,暴露你的语言缺乏张力,更暴露你没有思想的能力,或者暴露你一贯低估读者的智商和品位。所以,我总是别有用心地赋予故事足够丰厚的意味,尽量让它充满象征,读起来像一个寓言。

薛江雨:书中的风镇、细墨河、桃花吐是晓笛必经的三个世界,统统被赋予了鲜明的象征色彩。

薛 涛:风镇是一个奇怪的镇子,进去容易出去难,要设法让灵魂变轻才能被风吹出去;细墨是一条奇妙的河,如果你不能克服寂寞,就无法到达彼岸;桃花吐是一片荒枯、沉睡的桃林,等待歌声的唤醒。风镇、细墨河、桃花吐,象征成长可能面临的三个困境。

薛江雨:感谢你的“别有用心”!感谢你接受我的采访!现在你可以去做想做的事情了。

薛 涛:好的,我继续修改《孤单的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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