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清前期河南固始县水利建设成就及抗灾效果

2017-01-10 02:52熊帝兵
关键词:固始县乾隆水利

熊帝兵

(淮北师范大学 历史与社会学院,安徽 淮北 23500)

论清前期河南固始县水利建设成就及抗灾效果

熊帝兵

(淮北师范大学 历史与社会学院,安徽 淮北 23500)

清前期,固始县积极修复旧有水利设施,同时新建灌溉、防洪工程80多处,灌溉范围不断扩大。至乾隆末年,全县沟渠总里程超过2 500里,灌溉面积近2 000平方公里,占该县土地总面积的50%以上。在多次全省范围的持续旱涝灾害中,固始均未成灾;乾隆四年全省普遍大灾,固始农业仅折收一成。与同年份的周边地区相比,还经常出现邻县受灾固始无灾、邻县大灾固始小灾的状况。固始县的水利建设对其抗灾能力的增强无疑起到了重要作用。

清代;固始县;水利建设;旱涝灾害;农业史

河南省固始县位于淮河上游,水利建设历史悠久,当地重视水利的传统可追溯到春秋中期的孙叔敖,之后的历代地方管理者对此多有继承,乃至有“固始水利甲中州”之说。完备的水利设施对当地防灾、抗灾起到了重要作用,但是与其成就和作用不相称的是,学界对清代固始水利的关注并不多,地方文献对此略有介绍,康建明和董本忠在《流水欢歌唱新天——固始水利发展简史》一文中重点论述了解放后固始县的水利成就,仅有200余字论及古代[1]46-52;黄霁的《固始县古“百里不求天灌区”》虽然重在概括历史时期的水利成就,但涉及清代的内容也仅300字左右[2]108-113。鉴于此,笔者试以清前期为时段,深入探讨固始水利建设成就及其在当地旱涝灾害防御过程中的作用与效果。

一、清前期固始县水利建设成就

固始县水利基础设施较好,但是在由明至清的朝代更替过程中,淤废严重。入清以后,有不少受损设施得到修复和改造。均济闸是当地具有代表性的水利工程,但是在清初基本丧失了功能。康熙年间,知县杨汝楫将其引水口下移8里至龙潭口,在蒋集北引史水东流入七里湖,经青草湖入堪河尾,在临水集西与史河、泉河相汇入淮,工程长30多里,宽5~6里,改建之后,“审度之精,规制之善,前此未有。虽复旧犹创始也”[3]卷十二《艺文志·均济闸分水寺田粮牙税碑记》。北庙集的白露河灌口湮没无存,康熙三十三年(1694年),杨汝楫同当地居民于集西40多里的兴龙台畔,就地势稍洼处新开兴龙河口,“由上回龙港过杨堰腰坝、丁坝以至姜家坝之黄家楼”,东西30多里,南北20多里[4]卷上《白露河水利》。清河的中闸、谭家坝、土坝闸,堪河的溥惠闸和均利闸等也相继得以修复和改造,到康熙末年,“水利涂浍,淤塞已久,今渐次修复”[5]卷首《凡例》。乾隆年间,地方官员依然做着小规模的局部修复工作,例如:西南乡曲河西岸的古闸坝虽淤废,但有沟道遗迹,县丞石之宪于乾隆四年,“相其形势可以筑坝……督率农民将沟道逐一开浚,拦河建筑沙坝,其水东西二沟流灌各20余里,溉田三千四百余亩”[3]卷三《食货志·水利》。

当地在康熙年间还出现了修建灌溉工程的高潮,笔者仅据《重修固始县水利续志》统计,至康熙中期,全县新建重要闸坝总计79处(见表1)。雍正年间,鉴于龙潭大坝沟路离灌区田地太远,遇旱不能济急,知县甘曰广在东关窑湾新开河口拦河筑坝,“引水由沙河铺入谢家河,申家湖程子,计浇灌长三十余里,横灌支沟八九里不等。”乾隆年间,河口被水冲淤,张邦伸在其基础上新修了谢家坝[4]卷上《四乡土坝水利》。乾隆九年(1744年),县令包桂捐俸典衣,亲宿河干,主持修筑史河码头,在其影响下,当地缙绅、生监、盐当商以及百姓纷纷捐银,自9月21日兴工起至12月19日完工止,共修河堤180丈[3]卷三《食货志·水利》。此外,当地百姓还自建了不少简易水利工程,例如康熙年间,在杨汝楫号召下,“使水诸家自浚私沟,湮者新之,高者下之,出者截之,蓄者障之。为坝一十有一,为塘一十有八,计沟九十余里,计涂几百余道”[4]卷上《清河水利》。

固始位于淮河上游,“众川皆淮之委……上流成灌溉之利,则淮水免泛滥之灾”[5]卷一《沿革·山川》。因此,境内诸河的治理也兼具治淮作用。除此之外,当地还针对性地实施淮河治理。县北往流集紧临淮河,“每夏秋霪雨,水一泛涨,尝致麦苗漂没,不胜太息”。杨汝楫在此依势修筑防淮堤,“自陈苏湾起蜿蜒至望冈集止,宽四五丈,长六十里,两边植榆柳以固基”[4]卷上《四乡土坝水利》。另筑一道民堤,以防止淮河泛滥,据地方志记载:“往流以东,地势洼下,时被淮水冲决。前□杨汝楫建置民堤一道……自张毛坎起至正兴集止,计长三十里,高二丈,宽一丈二尺。”[6]卷四《水》朱皋镇洪家湾亦临淮河,且地势低于淮河堤,“每雨淮涨,湾地被淹,动经数旬不出,即俗所名坐汤水。禾苗淹死,百姓尝有种无收,甚苦焉。”杨汝楫在此相势修10余里的鹭鸶沟,以助泄淮。杨汝楫任固始知县期间,整治恢复清河、堪河灌区,开辟了史河下游的柳河灌区,曲河上下坝灌区,白露河下游的兴龙灌区,羊行河与急流涧河上的古城坝和千工堰灌区,地方志对其多有赞誉:“邑侯杨公治蓼踰十稔,邑之水利无不兴。”[3]卷十二《艺文志·均济闸分水寺田粮牙税碑记》乾隆年间的石之宪则在已有水利工程基础上,广开沟渠,延长灌溉里程,扩大灌溉面积,新开六条灌溉河沟,“俱皆开浚深通”[3]卷三《食货志·水利》(见表2)。

表2 石之宪所开六处沟渠表[3]卷三《食货志·水利》

二、水利工程在抗御旱涝灾害中的作用

明清朝代更替期间,固始水利工程虽然淤废不少,但由于基础较好,遗留的可用设施仍有250多处,其中清河51处、堪河17处、曲河30处、白露河14处、四乡水利139处[7]卷四《水利》。这些工程对清初的防灾、抗灾起到了重要作用。顺治《固始县志》对此也作了充分肯定:“上流下接,以次受水,各有期限,以是虽旱魃为虐而稼穑无恙。”[7]80修复加之新建,“统合邑计之,沐膏泽者几几乎过半矣”[4]卷上《柳沟水利》。到乾隆初期,“南山北淮,东史西曲,坝闸星列,沟洫鳞次”[3]卷一《沿革表·疆域》。仅据《重修固始县水利续志》粗略统计,康熙年间,固始新修水利灌溉里程达1 500多里,加上乾隆年间石之宪对六条沟渠的延长与拓展,灌溉里程至少不低于2 000里,结合旧水利工程250多处,综合保守估计,清前期固始县水利灌溉里程不低于2 500里,甚至可能超过3 000里。雍正《河南通志》概括记载了固始主要水利工程的灌溉面积(见表3)状况,粗略计算,至雍正年间,当地灌溉面积约达7 286平方里,折合1 821.5平方公里,约占当时全县面积的50%以上,这与《重修固始县水利续志》记载的“几几乎过半矣”基本一致。

表3 固始县水利灌溉面积表[8]卷十九《水利下》

固始县主产水稻,抗旱能力相对较弱,地方志即指出:“苟潴防稍疏,则一秋无年,即悲嗷嗷。”[5]卷三《食货志·水利》“天遇亢旸,固民素无盖藏,一遭荒旱,即鸿雁嗷嗷不忍视。”[4]卷上《水利详文》在均济闸工程得到改造后,情况发生了逆转,“闸即复,虽亢旱,邑无凶岁”[3]卷十二《艺文志·均济闸分水寺田粮牙税碑记》。新修的清河水利在抗旱过程中也起到立竿见影的作用,文献记载:“辛未、壬申之旱,膏田皆赤土,而邑东独有秋,清之为利也。”[4]卷上《清河水利》杨汝楫说:“亢旸,民食其利者八九。”[5]卷3《食货志·水利》百姓自建的土坝也能起到一定的抗旱作用,地方志记载:“每遇天旱,乡人齐力各出桩草,筑土坝,逼水东入串子堰一十四处,至九里沟;西入湖堰二十八至团林入曲。”[6]卷四《水》在白露河灌区,“若遇天旱,乡人齐力修筑土坝。截拦河水从南入王道人港等处,可灌河港一十七处”[7]79。正是由于水利设施完善,清前期的固始,“虽大祲不致无遗种”[6]卷十九《吏绩》。

固始重抗旱,亦兼顾防洪。在设计清河水利时,杨汝楫“令约讲陈乾等农隙定樁分工,宽以四丈为限,深以五丈为限,撤上通下,全河之水汪洋而民不病于滥觞”。修柳沟口两便桥时,设闸调节蓄水量,“废者振,存者增,安闸置板,以便启闭。万一清河或泛,以次砥柱,不惟柳沟无滥觞之忧,而且水各有所归,亦无由洩小史之患”[4]卷上《清河水利》。三岔口坝的设计也有泄洪的考虑,“若遇水大,于抄口出水,而无淹没之患”。沿城涧发源于安徽霍邱,“大雨则泛滥,少旱则断流。两岸居民旱固不利,而雨反受其害,”为此,在涧的上沿、中沿和下沿分设三道城坝蓄水调控,并重点加固除险,“三坝俱十丈铺底,五丈结顶,层层俱用牛跴,左右皆留出口,以防大坝冲突;又开浚沟道,挑挖塘堰,俾水无不均到,即大雨亦有去路矣”[4]卷上《四乡土坝水利》。

前文所述的往流集防淮堤对抵御淮河泛滥的确起到了重要作用,在未筑堤之前,“淮水泛滥,毫无归宿……凡淮水所经之地皆洼下,春涛秋汛,淮水泛滥。附近数十里尽成汪洋,水涸地出,沮洳不秀”。康熙三十三年(1694年),杨汝楫在此筑60里防淮堤之后,淮水不再泛滥。石之宪新浚的六处河沟在建成之初就发挥了巨大作用,地方志记载:“工成之后,适逢时雨绵降,河水大涨。各处新浚河沟一则分洩水势,一则备资浇灌。所以他处被淹,而固始独全,水利之效立时即应。”[3]卷三《食货志·水利》

为了更充分地发挥水利工程的抗灾作用,固始县还加强了用水管理。之前,地方水霸把持水利,严重影响抗旱效率,“每于四五月间,百姓争水者,斗殴成讼”[3]卷三《食货志·水利》。甚至兄弟、姻友也互不相让,为解决这一问题,杨汝楫规定:“凡有一闸立一闸长,凡有一沟立一沟头。或撮河也,则闸长传本坝之沟头,沟头传本沟至百姓;或水至也,则闸长验本闸之启闭,沟头验本沟之遍否,巡沟之人勿可缺欤。”在堪河灌区,“立闸长沟头以司启闭,而酌量田之多寡,遂定为期……务令贫富共济,而不至豪强之骗润”[4]卷上《清河水利》。光绪《河南通志》就盛赞固始县的用水管理:“灌水有沟头、坝长,其浇水有次第日时。”[8]卷十九《水利下》乾隆年间,谢聘把用水管理又向前推进了一步,“集绅士筹议现行各条,以期永远导守。并载明东五坝、西四坝各限期,以杜纷争”[6]卷首《凡例》。严格规定了各闸启闭时间、用水量以及用水者所应承担的责任等,使当地用水管理更趋完善。

三、抗御旱涝灾害的效果

根据盛福尧等人的研究,清代河南23个大旱年份中有12个是连续干旱,发生在清前期的有康熙二十八年至三十一年(1689—1692年)、六十年至六十一年(1721—1722年),乾隆四十九年至五十一年(1784—1786年)三次[9]79。其中,康熙三十年,开封、彰德、怀庆、南阳、汝宁、汝州所属皆遭受旱灾,“河内大旱,沁水竭”[10]卷四《祥异》。“河南一省,连岁秋成未获丰稔”[11]卷首《圣制》。但是,此次大范围、长时间的持续干旱对固始影响不大。康熙六十至六十一年,开封等五府所属州县两年连旱[12]卷三《河渠》,而固始仅在第二年略受影响[3]卷十一《杂述志·灾祥》。乾隆五十年,卫辉府属5县及附近延津等9县,开封、彰德府属之祥符、内黄等20多个州县受旱,“赤地千里……民饥相食,死亡流离,十去六七,井里萧条”[13]卷终《杂志·祥异》。湖北、山东、安徽、江苏等境内也不同程度受灾[14]1584-1585。鄂、豫、皖三省之交的固始仅乾隆五十年受旱严重[6]卷十五《大事表》,其余两年均为正常年份。

固始县抗御洪涝灾害的能力亦强。顺治五年(1648年),河南境内发生特大涝灾,多处平地水深丈余[9]79。当年固始的邻县商城[15]卷十四《艺文下·祥异》、息县,“夏不雨,秋大水伤禾”[16]卷八《内纪总·灾异》;安徽的颍上,“人尽巢居,七月旱”[17]卷十三《杂志·祥异》;霍邱,“秋大水”[18]554。但被受灾诸县包围其中的固始却没有受到影响。乾隆四年(1739年),河南再次遭受洪涝袭击,受灾区域达60个县[9]82。学者认为,此次雨涝,“在雨区之广、雨期之长、雨势之猛、水文反映之强烈方面都是极为罕见的”[9]145。这一年,各地农业生产严重折收,而固始减产比例最少,南阳总兵韩应魁上奏了该年全省的收成状况,据其奏折可知,鄢陵收成仅为三分,其余州县大多在六七分,在这样的大灾之年,固始收成达九分,名列榜首[19]140-141。

固始与河南商城、息县和安徽颍上、霍邱等县相邻,五县地理位置与自然条件极其相似,但是深入比较,五县对旱涝灾害的抗御能力却大不相同。顺治三年(1646年),商城[15]卷十四《艺文下·祥异》、息县[16]卷八《内纪总·灾异》均受涝灾,但是固始没有受灾记录。顺治十二年(1655年),商城先涝后旱,“夏四月大水,秋大旱伤禾”[15]卷十四《艺文下·祥异》。息县情况类似[17]卷八《内纪总·灾异》,安徽颍上县遭受水灾[17]卷十三《杂志·祥异》,而固始亦无受灾记录。顺治十四年(1657年),商城[15]卷十四《艺文下·祥异》、息县均遭遇春旱[16]卷八《内纪总·灾异》,固始亦没有受灾记录。顺治十八年(1661年),商城,“大旱,籽粒不收,米大贵,人多饿死”[15]卷十四《艺文下·祥异》,息县受旱亦重[16]卷八《内纪总·灾异》,安徽霍邱,“大旱,赤土千里,寸粒无收”[18]555,此年,固始亦无灾情报告。

即使有的年份同样受灾,固始受灾的程度也多轻于邻县。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商城“自三月至六月不雨”[15]卷十四《艺文下·祥异》,安徽霍邱“大旱”[18]555,固始仅为“旱”[6]卷十五《大事表》;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商城“秋大旱”[15]卷十四《艺文下·祥异》,息县“大旱”[16]卷八《内纪总·灾异》,固始为“旱”[6]卷十五《大事表》。满志敏根据描述性语言把古代旱灾分为三级。1级旱:持续数月或跨季度的旱,大范围严重干旱,如:“春夏大旱,赤地千里人食草根树皮”;“夏秋旱,禾尽槁”;“四月至八月不雨,百谷不登”;“自三月不雨至五月……秋七月至十一月旱”;“夏亢旱,饥”;“河枯”;“井泉竭”;“大旱,湖干数里”。2级偏旱:单季、单月成灾稍轻的旱,局部地区旱,如:“春旱,禾稼苗有枯死”;某月“旱”;“秋旱”;“旱”。3级正常:丰收或无水旱可记载的年份[20]。根据这一等级划分可以看出,同样受灾,固始受灾等级要小于周边诸县。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重修固始县志》记载了固始8个“大有年”,分别是:雍正三年(1725年)、四年(1726年)、八年(1730年)、十二年(1734年),乾隆元年(1736年)、九年(1744年)、四十一年(1776年)、五十二年(1787年)[6]卷十五《大事表》。这8次大有年皆出现在固始县兴修水利高潮之后,尤其是雍正年间,10年出现了四次“大有”,这与水利设施的完善有直接关系。乾隆元年秋,安徽颍上县遭遇水灾[17]卷十三《杂志·祥异》,与之相邻的固始却年逢大有;乾隆九年,安徽霍邱受旱,固始又出现了一个“大有”之年,这中间的巨大反差与水利工程的完善与否有着某种因果联系。

四、结语

清前期固始县水利建设取得显著成就,因为水利工程的完善,河南全境多次受灾时,固始大都幸免;即使同样受灾,固始受灾程度也相对轻于其他地区;与地理环境、气候和自然资源禀赋相似的周边诸县相比,固始县所表现出的明显抗灾优势更充分证明了这一点。纵观历史,明成化年间,当地水利,“岁久闸弊,板木朽败,禁弛约解,水横溢为患”[21](附余)卷三《纪·均济闸记》。清后期,社会动荡,政府腐败,固始水利再次陷入困境,史河泛滥,河床南迁,均济闸闸口远不及史河河水,在干旱之年,固东平原往往处于绝望之地[22]175。同样的土地,同样的自然条件和地理环境,不同时期表现出完全不同的灾害抗御能力,更证明了水利建设与灾害抗御能力内在的必然联系。

[1] 固始县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固始文史资料:第4辑[Z].[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999.

[2] 固始县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固始文史资料:第1辑[Z].[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996.

[3] 包桂,李汝彬.固始县续志[Z].乾隆十年刻本.

[4] 杨汝楫,谢聘.重修固始县水利续志[Z].民国八年石印本.

[5] 杨汝楫,于有庆,关必通.固始县志[Z].康熙五十一年刻本.

[6] 谢聘,洪亮吉.重修固始县志[Z].乾隆五十一年刻本.

[7] 日本藏中国罕见地方志丛刊:顺治固始县志[Z].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2.

[8] 田文镜,孙灏.河南通志[Z].光绪二十八年刻本.

[9] 盛福尧,周克前.河南历史气候研究[M].北京:气象出版社,1990.

[10] 顾汧,李辉祖,张沐.河南通志[Z].康熙三十四年刻本.

[11] 毕沅,刘钟之,德昌.卫辉府志[Z].乾隆五十三年刻本.

[12] 鲁曾煜,张淑载.祥符县志[Z].乾隆四年刻本.

[13] 萧济南,吕敬直,史冠军.宁陵县志[Z].宣统三年刻本.

[14] 陈高傭.中国历代天灾人祸表[M].上海:上海书店,1986.

[15] 武开吉.商城县志[Z].嘉庆八年刻本.

[16] 刘光辉,任镇及.息县志[Z].嘉庆四年刻本.

[17] 刘耀椿,李同.颍上县志[Z].道光六年刻本.

[18] 中国地方志集成:安徽府县志辑20:同治霍邱县志[Z].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

[19] 水利电力部水管司,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清代淮河流域洪涝档案史料[M].北京:中华书局,1988.

[20] 满志敏.历史旱涝灾害资料分布问题研究[Z].历史地理:第16辑[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

[21] 高兆煌.光州志[Z].乾隆三十五年刻本.

[22] 信阳市文联,信阳市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委员会.信阳书:上册[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 2006.

(责任编辑:王兰锋)

Study on Irrigation Works and the Function in the County of Gushi during Early Qing Dynasty

XIONG Dibing

(College of History & Society, Huaibei Normal University, Huaibei 235000, China)

In early Qing Dynasty, while repairing old irrigation works, Gushi County built over 80 new ones. The irrigating mileage and area added up to 2,500liand 2,000 km2respectively, accounting for half of the county’s total area. The resistance of floods was strengthened. Constantly, other regions of the province were hit by drought and floods, yet the county succeeded in preventing them. Compared with neighboring counties, many times they suffered drought and floods, while the county could avert them; even though it couldn’t avert, the extent of the damage was smaller than its neighbors’. Water conservancy construction in Gushi County undoubtedly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disaster resistance.

Qing Dynasty;Gushi County;irrigation works;drought and floods;history of agriculture

2016-08-02

熊帝兵(1976—),男,安徽定远人,淮北师范大学历史与社会学院副教授,理学博士,研究方向为农业史、社会生活史、历史文献学。

TV93

A

1008—4444(2016)06—00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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