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化传播视角的加里·斯奈德寒山诗英译中的误译研究

2017-01-28 11:38宋一恒廖志勤西南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四川绵阳621010
名作欣赏 2017年27期
关键词:斯奈德寒山英译

⊙宋一恒 廖志勤[西南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 四川 绵阳 62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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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文化传播视角的加里·斯奈德寒山诗英译中的误译研究

⊙宋一恒 廖志勤[西南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 四川 绵阳 621010]

寒山子是中国文学史上具有传奇色彩的唐代诗人,其诗歌在本土被边缘化的情况下,经过美国著名诗人加里·斯奈德的译介,在目的语文化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然而,斯奈德寒山诗英译中存在诸多误译现象。这些误译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一是文学翻译中误译现象的客观性所致,二是译者对中国传统文化理解认知缺乏所造成,再是译者通过现当代英语的融合、概括性词汇的选择以及本土化风格的处理导致的创造性误译。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寒山诗英译文能成为经典,其形象能在美国及其他国家得以成功塑造,误译的翻译策略无疑才是推动它走向辉煌的不竭动力。

斯奈德 寒山诗译文 误译

一、引言

唐代诗歌在中国古代诗坛中的地位首屈一指,所谓“文必秦汉,诗必盛唐”,而《寒山子诗集》(唐·寒山子,2004)是中国文学宝库中闪烁异彩的明珠。其诗内涵丰富、思想深邃,融合了儒、释、道三大哲学体系,表现了诗人由儒入道、由道入佛、由佛入禅的思想历程。再则,其诗风格独特,不拘格律,高远空灵,清新通俗(鞠俊,2014:52)。因为正处在以诗歌为文学主流的特殊历史时代,再加上当时中学西传所具备的和谐翻译话语场,斯奈德把寒山诗带到了美国,从而让在故国文学史中处于“边缘化”的寒山诗歌“墙里开花墙外香”,成为翻译之经典。斯奈德也一度成为20世纪美国年轻一代的精神领袖,对中美文化交流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奚密,2004:2)。他的寒山诗英译也在国际文学史上大放异彩,在世界范围内掀起了一股寒山热潮。尽管斯奈德对寒山诗的英译塑造了中诗外译的经典案例,但是译者对中国文化的不甚了解,以及对诗歌本身内涵误读的情况是客观存在的。作为译者,尤其是文学翻译译者,必须把原作的艺术意境传达出来,使读者在读译文的时候能够像品读原著一样从中受到启发,获得感动和美的感受,且必须在形式和内容上尽可能地忠实于原文。但是纵观翻译史,误译情况十分突出,小到专职译员,大到名家大家,误译在各自的译著中频频出现(谢天振,1999:194)。很多知名学者就此还得出如下结论:“没有误译的译文是根本不存在的。”(河盛好,1986:3)误译是对原文的错误表达,是对目的语读者的一种误导,尽管我们并不赞成文学翻译中误译的可取性,但是误译又是在所难免、客观存在的。

二、文学翻译中误译的客观存在

20世纪末期,就翻译理论研究与实践而言,翻译研究的广度和深度得到突破性的发展;其研究途径也得到不断开拓,这样的局面致使学者们对翻译的定义有了重新定位,即翻译是以符号转换为手段、意义再生为任务的一项跨文化交际活动;而国际译学界更强调翻译活动的文化性,并指出:“翻译并非在两种语言的真空中进行,而是在两种文学传统的语境下进行的交际活动。译者作用于特定时间的特定文化之中。他们对目的语和自己文化的理解,是影响他们翻译方法的诸多因素之一。”(张慧玲,2008:155)因此,翻译活动自然也应发挥着译者本该发挥的翻译主体性作用,尤其是文学翻译也就自然发挥着译者在认识、理解、传达异国文化的能动作用。因此,如果目的语文本和原语言文本出现了翻译上的偏离(误译),我们不能对其译者的翻译译本给予片面的指责批评,而应该以译本为基础,以目的语文化为导向,把这种偏离(误译)搁置到社会文化的视域下去探讨和评论。毕竟文学翻译乃至各个领域的翻译都不存在完全对等,诸多因素会影响着译者的翻译活动,譬如不同国家、不同社会、不同民族的文化多样性,语言和意识形态互异性,再加上译者对原文本认知与理解的精确性。(郭建中,2000:38)不难看出,文学翻译中误译现象是客观存在的,也是不可避免的。不过误译虽是客观存在的,但它是有优劣之分的,我们把因为疏忽大意、理解不准确所造成的误译称之为一般性误译;把迎合本民族文化心态,对原文本表达方式、初始文本形象、本民族文化意象进行必要性改动的误译,称之为创造性误译。一般性误译是我们所不提倡的,而创造性误译,从某种角度来讲,是译者为了提升翻译实效,追求译文的广泛接受度所采取的一种翻译手段或策略,具有更积极的意义。西方文学翻译史上,以庞德为主要代表的美国意象派在对中国古诗翻译的处理上就是属于故意进行创造性误译,从而让中国诗歌意象的并置效果跃然纸上。著名美国诗人雷克斯罗斯在对原诗歌文本翻译时也采用了大量的误译,这种误译被后人称之为“创意英译”,此种翻译策略使雷克斯罗斯很多译诗成为经典之作。斯奈德缔造的寒山诗英译之所以风靡美国,创造性误译无疑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纵使大家、名家们的误译和改写没有动摇他们在中诗英译的诗坛地位,但是作为文学翻译代表的诗歌翻译——作为翻译手段或策略的误译总是要以失落信息或歪曲信息为代价。(谢天振,1999:203)由此可以看出,译者在进行文化传播的翻译活动中要实现提高源语文本在目的语文化传播中的接受度,及突出译者翻译过程中的强烈主观动机,最终实现源文化能在异国文化中塑造经典,大放异彩,那么对诗歌创造性误译的探究就十分必要了。

三、斯奈德寒山诗误译浅析

以我国翻译家严复先生提出的“信”为标准,仔细研读分析对比寒山诗及其译本,斯奈德的中诗英译基本能够对中国诗歌的句法模式、文体风格做到整体把握。就寒山诗而言,他的译本能够很好地把握原诗作者的心境,对原诗歌音节和谐、文字精练的还原也做到了极致,读斯奈德寒山诗的译本,不难感受到他用词的精确、意象的鲜明,更能感受到浓浓的、通俗易懂的简练口语。可是即使寒山诗风靡美国被奉为经典,我们还是能从其译本中寻找到误译的痕迹。

(一)一般性误译

经过研读发现,一般性误译基本上可以概括为以下几方面:第一,译者粗心大意,学术态度不严谨所造成的误译;第二,译者对源语言文化与目的语文化的理解差异,过多偏重目的语文化在译本中的体现;第三,直接受源语国文化的影响,甚至对源语国文化的不甚了解。(潘艳丹,2011:241)而斯奈德寒山诗英译中这种误译现象主要表现在用词上面,时而增删,时而替换,又时而误译等。

翻开斯奈德寒山诗英译诗集,不难发现一般性误译在第一首诗的翻译中就已经无所遁形了。与此相对应的原诗句为“可笑寒山道”(刘禹锡,柳宗元,1992:68),经过对原诗句的理解分析,“可笑”一词并非汉语中的令人发笑、滑稽可笑的意思,根据原诗句的表达应该理解为可喜、可爱之意;而斯奈德译为“The path to Han-shan’s place is laughable”(Gary Snyder,1965:103),此处由于他对原诗句理解上的错误,把“可笑”译为laughable,导致了这种一般性误译。在笔者看来,此处翻译为gratifying或者lovely,在意思的表达上似乎更为妥当。再则“寒山”也并非是寒山他自己的住所,而是真实存在着的地名,因此在地名的处理上Hanshan比Han-shan’s place要恰当。诗句“自振孤蓬影”(刘禹锡,柳宗元,1992:69)本是指孤独飘零的蓬草在风中晃荡摇曳,可是英译后变成“I waggle my shadow,all alone”(Gary Snyder,1965:104),主语出其不意地直接变换为“我”,从文学的角度来看,颇有一点别出心裁,寓情于人。可是其后原诗诗句为“长凝拱木声”,原诗想要传达出城池荒凉、空无一人的荒凉景象,并非移情于人,这样看来,译文似乎已经与原诗风格相偏离了。又譬如,“晴云洗绿潭”中“洗”的解释,本是描绘出云朵在绿色池塘的倒影,斯奈德却因此而望文生义,进行了对等翻译,将“洗”对等为“wash”,实为不妥。我们应该把“洗”放到诗句中去品味它的实际内涵,如果“洗”能够处理为“shine upon”似乎更好。每一位译者都希望在翻译活动中最大限度地与原文本保持高度一致,实现尽可能的对等,而斯奈德对这首汉诗的英译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已经没有“信”度可言了,更谈不上对诗歌的整体把握。在寒山诗英译中,斯奈德对有些诗句的英译严重偏离原诗句的表情达意。比如对“鸟语情不堪”的处理,斯奈德翻译为“I can’t stand those bird songs”(Gary Snyder,1965:104),可是仔细研读此句不难发现寒山子在创作过程中所要表达的是一种鸟语蝉鸣、闲情逸趣的和谐景象,然斯奈德英译中不仅增添主语“I”,还望文生义,取其字面意思,硬把“不堪”理解为“不堪忍受”,此译文对于精通中文的斯奈德而言,无疑是英译之败笔。除此之外,总览整诗以及下文中“樱桃红烁烁,杨柳正毵毵”不难看出,整首诗歌都是以和谐、美好的景象作为整体性描绘,而译者似乎在英译的过程中破坏了诗歌整体的协调性。

(二)创造性误译

毋庸置疑,在国内外文学的相互传播和交流之中,创造性误译是十分必要的,也是很值得我们去研究的。由于异国文化与源语言文化之间存在着一种特定的文化差异,所以两种文化之间必然存在着尖锐的冲突,而译者在处理这种冲突的时候都存在一种非此即彼的状态,一方面要迎合目的语国家的审美趣味、文化特征从而对源语言文本进行大规模的改动,让其语言表达方式、初始文本形象、本民族文化意象等,都很大程度上偏离源语言文本;一方面译者置本民族的审美趣味接受的可能性不顾,强行引入异族文化模式,从而故意采取不等值的语言策略对源语言文本进行翻译。(谢天振,1999:201)在斯奈德寒山诗英译的过程中,其实更多的是倾向于迎合本民族的欣赏水准,对源语言寒山诗这种异族文化进行了适当过滤。总体而言,他的创造性误译大概可以分为以下两种:第一,融合美国现当代的语言;第二,用词更多偏向于概括性词以及本土风格的词汇。

1.寒山诗英译中现当代语言的融合

斯奈德最初分析寒山诗时就拟定了自己的翻译策略,因为寒山诗原文之中,大部分都是运用口语化词汇。古诗格律是唐代诗歌所一贯遵循的创作原则,寒山诗自然也不例外,除了遵循严格的古诗格律,寒山诗浓烈的口语色彩也为唐代诗歌锦上添花,所以斯奈德采取的策略也是将译文以一种英文口语腔调呈现。他最后的译文也正如他所预计的一样,融入了很多现代性的口语化词汇。其中笔者觉得最具有创造性误译的诗句为“给予钟鼎家,虚名定无益”(刘禹锡,柳宗元,1992:77),研读原诗句可以看出,寒山子在原诗之中使用了“钟鸣鼎食”这个典故,其描绘的是富人之家人丁兴旺,每每吃饭都以敲钟为信,每每烧饭都以大鼎为器。而斯奈德规避了原诗歌的注释,直接使用现代英语词 汇 代 替 :“silverware and cars,noise and money.”(Gary Snyder,1965:104)译文中的silverware(银器)和cars(车)就是富人之家的真实写照,尤其是cars和money的使用更能再现现代富人生活的状态,从而引导读者与原诗含义进行对接,这样的创造性误译起到了相得益彰的效果。除此之外,寒山子的诗句“莫知真意度,唤作闲言语”(刘禹锡,柳宗元,1992:67)中“真意度”“闲言语”出自隋唐时期的口语化词汇,斯奈德也如出一辙,将其巧妙地处理为“real thought”及“silly talk”,对等英译为朗朗上口的美国口语。在古诗英译的过程中,现当代语言的创造性融入,不但不会让译文辞不达意、索然无味,相反会让文章丹青妙笔、拍案叫绝。

2.寒山诗英译中概括性词汇的选取

寒山诗中引用了许多典故,对于典故的英译处理,或许在异国文化中很难找到与之相对应的典故或者表达,这种情况下,不得不选用一些概括性的词汇取而代之,方能既不有损原文意象又能顺应目的语文化,这样的创造性误译也在一定程度上为斯奈德的寒山诗译本增色不少。如寒山诗中“下有斑白人,喃喃读黄老”,所谓“黄老”即道家之祖黄帝、老子,这是道家精神所在,故以“黄老”著称。(潘艳丹,2011:62)斯奈德将这一句处理为“reading Huang and Lao”。对于这一典故的处理,想必斯奈德也左右犯难,一方面在译语国家没有与之相对等乃至相似的词汇取用,另一方面又要忠实于原文,使译文不偏离,不扭曲,从而达到翻译理论要求中的信度。因此,斯奈德唯有选择直译,方能两者兼顾。再如诗句“泯时万象无痕迹,舒处周流遍大千”,其中“大千”乃佛教语言,其解释为以弥山为中心,一明所照之天下为一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构成一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构成一大千世界,亦称三千大千世界。(项楚,2000:524)对于此种具有特殊文化内涵诗句的处理,肯定无法用对等匹配的英文来加以陈述,而斯奈德却使用了概括的策略以“galaxies”来表达“大千”。这样的用词就同时兼顾了原诗句意韵的原汁原味和译文在目的语国家意义上的对等。除此之外,诗句“方知摩尼一颗珠”,就其诗句原文而言传达出的意思为“众生皆具佛性”,可是以英语为译语的翻译却很难把握佛教这种深邃而富有哲学的思想的,因此斯奈德对此句诗歌做了口语化概括性处理,将其译为“pearl of the Buddha nature”,这样的口语化概括性处理使得目的语读者可能更加容易对此诗句中深邃的佛家思想做出理解。

3.寒山诗英译中的本土风格处理

张佩瑶曾在文章中说:“文本在进入译语文化的语境时,往往会受到来自东道国的文学和政治等诸环境的多重抵抗。由于它势必影响到操作该文学或政治体系的利益集团的既得利益,译语文本因此就很可能、也很容易在目标语文化背景中受到译者本土意识的驱使而被打上本土文化的烙印。”(张佩瑶,2003:19)作为各民族文化传播的使者,译者自身受教育的文化背景,以及存在的复杂客观环境致使译者在翻译中难免会带有倾向于本民族的本土文化意识,从而导致译文不同层面地偏离原文,违背翻译忠实原文的原则。(胡安江,2005:64)斯奈德的中诗英译同样也充满了美国本土文化色彩,在翻译的过程,经过对中诗的文本表现形式、语言风格、诗歌内涵进行了适当过滤、改造、吸收,并且还实现了让本土文化渗入诗歌译文之中的创举。譬如原诗第九首“杳杳寒山道,落落冷涧滨”(刘禹锡,柳宗元,1992:70),其中“杳杳”衬托的是寒山的幽暗之状,在斯奈德译本中却偏离了原有的含义,将其理解为形容山道崎岖陡峭,因此选用了“rough”一词来体现本土风格。再如诗句“淅淅风吹面”也同样做了本土化处理,原诗句意为微风拂面,斯奈德的英译本却使用了“whip”和“slap”两个表示鞭打和拍打的动词。不难看出,斯奈德对寒山诗的英译是充满着美国本土地方色彩的,尤其是对寒山的描绘,正是以当地北美山脉为雏形的。正如钟玲所说,寒山诗的自然环境绝对没有达到敌意与暴力的程度,而斯奈德诗中的自然却是苛刻的、具有侵略性的,即对人有敌意的。(钟玲,2006:155)译诗过程中,这样的本土元素的创造性处理虽有不妥,但是也是为了迎合译者异国文化所具有的本土色彩,由此也能够从译作中反映出斯奈德强烈的本土意识。

四、结语

斯奈德的误译一方面对于美国社会有着积极的影响,另一方面也间接地促成了寒山诗的经典化,对于中国古诗走出去也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张钰,2013:8)即使有时做了一般性误译,对原诗做了形式上、风格上、内涵上的改写与操纵,其目的无疑是想在读者之中呈现出一种全新的感觉,想达到让读者在审美期待上获得精神满足的效果。而斯奈德的寒山诗英译把长期处于中国文学系统边缘的寒山诗推向了美国文学经典之巅,这与斯奈德对诗歌的创造性误译是分不开的。正是对寒山诗的创造性误译,才使其在轰轰烈烈的“垮掉的一代”中出尽风头,大放异彩,在中外文学史上谱写了绚丽的华章。加里·斯奈德对寒山诗的传播与译介,使得中国传统文化受到了西方文学界的认可与接受。由于地域文化的限制以及社会文化差异,翻译活动肯定存在着不同程度的脱离,不可能达到完全对等(胡安江,2012:62),故而斯奈德寒山诗的英译不可避免地会有误译,无论是一般性误译,还是创造性误译,都不影响中国文化在异国文化的融入,也不影响异国读者对中国文化的理解与吸收。笔者认为寒山诗之经典能在美国及其他国家得以塑造,误译的翻译策略无疑才是推动它走向辉煌的不竭动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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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 辑:

赵 斌 E-mail:948746558@qq.com

本文得到四川外国语言文学研究中心研究项目“国学经典海外英译中的超文本成分研究”(SCWY11-01)、西南科技大学社科团队《翻译理论与实践》(13sxt020)和“四川省社科规划项目“英语世界的中国佛典翻译与研究”(SC15WY023)成果项目的资助

作 者:

宋一恒,西南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助教,研究方向:口笔译理论与实践;廖志勤,西南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文学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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