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虚无主义的表现、本质、根源及应对

王 斌，张志初

（1.长沙医学院，湖南 长沙 410219；2.中共湖南省委，湖南 长沙410004）

政治·法律

历史虚无主义的表现、本质、根源及应对

王 斌1，张志初2

（1.长沙医学院，湖南 长沙 410219；2.中共湖南省委，湖南 长沙410004）

历史虚无主义是一股打着“档案解密”“还原真相”“范式转换”的幌子，通过虚无历史观、价值观、文化观和发展观，从而否定中国革命，否定中国共产党历史，否定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否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政治思潮，因为苏东剧变的波及、西方思潮的激荡、传播平台的失控、特定人群的发泄而沉渣泛起，其流毒甚广，危害至深。我们必须以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敢于并善于与历史虚无主义持续斗争，才能赢得意识形态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胜利。

历史虚无主义；意识形态；唯物史观；后现代主义

一个不懂历史的民族就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一个忘记历史的国家或民族是没有前途的国家和民族。故龚自珍在《古史钩沉论》中说：“欲知大道，必先为史”“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1]22没有历史，就失去了自己国家的根与魂；没有历史，文明就会中断，国家和民族就会失去方向。因此，考察和研究一个国家的历史的根本原则和方法是坚持从历史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然而，近年来历史虚无主义沉渣泛起，片面、静止、孤立地看待历史，具有很大的欺骗性与迷惑性，危害至深。我们必须坚持唯物史观，考察其表现，分析其原因，揭示其实质，方能提出应对之策，出招制胜。

一、从外形到骨子——历史虚无主义有何表现

20世纪90年代以来，无论是在学术界还是在网络，均出现了一股打着“档案解密”“还原真相”“生理解读”等各种幌子，以所谓的“理论创新”“范式转换”“重新审视”为形式的历史虚无主义思潮。这股思潮的主要表现为：

（一）否定革命运动，颂扬改良运动。历史虚无主义以丑化、妖魔化的手段来虚无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历史，以戏谑、贬损的态度来否定近代中国一切进步的革命运动，对近代以来中国人民争取独立和人民解放而进行的反帝反封建斗争无端诋毁和嘲弄。否定太平天国运动，从而否定农民运动，夸大太平天国的宗教成分，否认太平天国在反封建中的重要意义，认为洪秀全“违反了现实的需要。”[2]68-69否定辛亥革命、否定孙中山，认为“辛亥革命是不必要的。”[2]129-130以告别革命之名否定革命：“革命就容易使人发疯发狂，丧失理性。”[2]68-69颂扬改良运动，认为改良是一种能量积累，革命是一种能量的消耗。甚至断言“改良可能成功，革命一定失败”，20世纪的革命方式，是“令人叹息的百年疯狂与幼稚”。而另一方面，却刻意抬高改良在推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认为辛亥革命不如立宪运动，戊戌变法不如洋务运动。他们甚至假设历史，认为如果没有辛亥革命这样的暴力革命，中国可能通过改良转入现代化轨道，可以保持相对稳定而取得更大成就，改良可以使传统与现代不完全脱节，也可以使变革更持久有效。

（二）否定黄土文明，颂扬海洋文明。历史虚无主义把人类文明划分为内陆文明与海洋文明两大单元，鼓吹中国优秀文化和文化传统是已经走向没落的“黄土文明”（黄色文明），“已经夭亡了”“是已死的东西，早该后继无人了”，其要表达的意思与历史终结论如出一撤。提出中国要现代化，只能乞灵于西方的“海洋文明”（蓝色文明），与当年的“全盘西化”并无本质区别，其语中真意就是要接受西方的普世价值。电视政论片《河殇》把黄河和龙作为剖析中华民族文化心态的依据，刻意制造“心灵痛苦说”，中华民族的心灵痛苦就在于对民族和历史责任感的追求。“痛苦的根源在于：文明衰落了”。认为黄河文明“已经衰老了”“三星堆文明来源于西方”，黄河文明再难创造出新的文明，西方文明才是崭新的文明。表示“我们不再拒绝大海的邀请了”，黄河所造就的内陆文明最终要融入海洋所造就的海洋文明，言下之意就是要投入西方的怀抱，走西方式的道路，行西方式的文明。

（三）鼓吹侵略有功，贬损救亡斗争。鸦片战争是英国毒害中国人民，阻止中国禁烟而发动的侵略战争，带给中国人民的苦难是显而易见的。从此，独立的中国走上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苦难道路，鸦片战争是中国人民遭受外国侵略者压迫、剥削、欺凌的开端。历史虚无主义却罔顾事实，美化侵略战争，甚至鼓吹“侵略有功，殖民有利”，美其名曰“鸦片战争一声炮响给中国带来了近代文明”，认为列强的侵略促进了中国政治文明。列强的侵略，使得中华民族面临亡国灭种的困境，因此，救亡也就成为近代中国的主题。然而，历史虚无主义却极力否定中国人民的抗帝救亡斗争，甚至诬陷所有的反侵略斗争都是“落后对先进，保守对进步”。认为“太平天国是一个笑话”“辛亥革命搞错了”“五四运动是一切政治灾难的开端”。一切救亡斗争“最终便是对‘世界走向中国’这一历史做出消极的、片面的、情绪化的彻底否定。”[3]

（四）颂扬反面人物，抹黑英雄形象。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必须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要防止以偏概全，更不能主观臆断，空穴来风。历史虚无主义者却恰恰相反，肆意搬弄历史，以学术研究为旗号，以“重新评价”为噱头，借助影视、网络等对历史人物进行颠倒黑白的所谓“再评价”。电视剧《走向共和》以近代中国人都在“寻找共和道路”的名义，美化李鸿章、袁世凯。英雄人物身上凝聚着人类最宝贵的精神，是指引我们前行的指针、衡量是非的标准。历史虚无主义者却挖空心思抹黑诋毁黄继光、董存瑞、雷锋等英雄。他们向壁虚构，信口雌黄：“刘胡兰是乡亲们铡死的”“雷锋日记是伪造的”“江姐是二奶”“刘胡兰是小三”。更有甚者，诽谤毛泽东，刻意“非毛”“反毛”，《〈毛泽东选集〉真相》、《笑喷了，数学帝分析雷锋同志拣粪》、《经不起推敲的邱少云》等文章充斥网络。以反思历史为名，蓄意夸大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晚年的错误，解构历史，削弱主流价值。

二、从现象到本质——他们究竟“虚无”什么

历史虚无主义扯着各种幌子，打着不同旗号，肆意歪曲历史，碎片化解读历史，有目的地重构历史，混淆历史的现象与本质。

（一）虚无历史观。历史观作为社会文化观念的一种形式，是一种意识形态，是一定社会政治和经济生活的产物，是世界观的有机组成部分。唯物主义历史观认为历史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两对基本矛盾斗争是历史发展的根本动力，实事求是是历史观的基本遵循，整体性原则是历史研究的基本原则，在阶级社会中，阶级斗争是推动社会发展最直接的动力。历史虚无主义则无视这些基本准则，他们按照自己的臆测，有目的性地选择历史材料，甚至用假设否定事实，用主观分析否定客观规律，虚构历史、混淆是非。把历史看成是纯粹的偶然，鼓噪中国革命的胜利是外力作用的偶然结果，用支流否定主流，用个别现象否定本质趋向，断章取义，按主观需要剪裁历史，在客观上陷入唯心主义历史观。他们虚无唯物主义历史观就是为了虚无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从而否定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否定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合法性。

（二）虚无文化观。文明特别是思想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我们有优秀传统文化的底蕴，也有在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伟大实践过程中孕育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文化自信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以及一个政党对自身文化价值的充分肯定和积极践行，并对其文化的生命力持有的坚定信心。文化具有源发动力，对一个国家、民族具有强大的凝聚力。历史虚无主义鼓吹“鸦片战争一声炮响为中国带来了西方文明。侵略者是“福音的传播者”“殖民侵略在世界范围内推动了现代化进程”。极力诋毁中国传统文化，认为“黄土文明”是落后、保守和封闭的，已经没落。通过贬损中华文化、推崇西方文化的手段宣扬资产阶级文化、观念。他们通过对凝聚了文化价值符号的英雄人物的各种戏说调侃来虚无先进文化和文化观，其目的无疑是为了毁灭中国道德标杆，瓦解公信力，削弱自信心，动摇思想基础，否定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

（三）虚无价值观。价值观是个人对客观事物的是非、善恶、美丑的根本看法，是推动并指引一个人采取决定和行动的原则、标准。对历史事件和人物有什么样的看法就体现怎样的价值观。一个民族和国家作为稳定的共同体而存在，其维系的核心是内在的价值认同。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经过历史积淀和检验所形成的结论构成了稳定的价值坐标。在长期的革命斗争和历史传承中，价值观对判断是非曲直、统一思想、巩固意识形态具有重要的引领作用。历史虚无主义否定和解构在历史中形成的文化价值，用悖逆、虚妄的价值观取代经过历史检验的进步价值观。他们通过戏说、质疑否定英雄，通过“重评”“解构”为汉奸卖国贼等做翻案文章，以“好人不好，坏人不坏”来混淆视听，颠覆在漫长历史过程中形成的忠诚与背叛、光荣与耻辱、坚强与怯懦的价值判断，以“人性”“自由”“普世价值”来否定历史价值标准，意欲破坏已然建立起来的价值坐标，甚至幻想重建价值体系，否定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基础。

（四）虚无发展观。人类历史是一个向前发展的运动过程，是必然性和偶然性的辩证统一。社会历史的演化具有鲜明的连续性和阶段性特征，历史发展的联系性和阶段性构成辩证的统一体，从而使人类社会展现从低级向高级、从简单向复杂的发展进程，就其连续性而言，前一代人留给他们的物质和精神财富为后一代人提供了生存和发展的基础，这个基础不是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的，而是前一代人创造的。历史虚无主义其实深明其义，故绞尽脑汁，甚至不顾常识，抹断中国社会发展的各个环节，他们抹杀、贬损从太平天国、辛亥革命到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等一切进步运动，从而否定中国人民选择社会主义制度的历史必然性。他们把新中国前后三十年对立起来，甚至相互否定，从而否定中国发展道路上“昨天—今天—明天”的历史继承性。历史虚无主义通过虚无发展观，否定发展的连续性，从而否定社会主义制度。

三、从孽生到繁衍——“阴魂”为何久久不散

历史虚无主义滥觞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全盘西化论，新中国建立后有所沉沦，但一直暗流涌动，上世纪90年代重新泛起，“阴魂”久久不散，有其深刻的历史原因。

（一）苏东剧变的波及。苏东剧变，是影响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大事件。此后，共产主义运动陷入低潮，中国成为西方反共势力推行“和平演变”战略政策的主要对象。随着全球化的发展，西方敌对势力采取军事进攻这种最直接的手段在短时间内很不现实，利用中国对外开放的机会，极力向中国推销他们的价值观念和社会制度成为西方反共势力的首选途径，借助历史虚无主义来达到“西化”“分化”中国成为其最直接的目的。西方“和平演变”政策暂时胜利的取得，社会主义“失败论”、马克思主义“过时论”甚嚣尘上，使得历史虚无主义重新抬头，形成了“告别革命”与“和平演变”遥相呼应的态势。

（二）西方思潮的激荡。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各国文化交流的加深，西方社会思潮纷至沓来，泥沙俱下。“宪政主义”“自由主义”“普世价值”接踵而至，特别是网络的发展，为西方思想的传播和渗透提供了方便。其中后现代主义史学思潮影响至深，他们主张“破权威”“去中心”“拆结构”，否认历史史实的客观性，将历史直接归结为文本和叙事的游戏；否认历史的客观规律性，夸大历史选择的偶然性。[4]以布热津斯基的《大失败》和福山的《历史的终结》为典型代表，马克思主义“过时论”、社会主义“失败论”、共产主义“渺茫论”“历史终结论”喧嚣尘上。西方思潮的激荡与网络的结合，为历史虚无主义的泛滥提供了土壤。

（三）传播平台的失控。随着中国网民的急剧攀升，微信微博、QQMM等网络交流方式的推广，网络传播的开放性、虚拟性特点使得我们的传播平台一时失控。网络空间是西方推行思想文化、价值观念的第一选择。互联网就像没有“守门人”的大院一样，进出自由，为历史虚无主义摇旗呐喊提供了广阔的空间。美国“网络外交”格局形成后，网络更成为颜色革命、中东北非动荡的重要幕后“推手”，也成了历史虚无主义政治思潮的“精神家园”。美国著名未来学家阿尔温·托夫勒说：“谁掌握了信息，控制了网络，谁就拥有整个世界。”美国将“互联网自由”作为网络空间的一项政策来实施后，更是加强了在传播平台的思想渗透。由于我们的认识不足，管控不力，网络空间便成为历史虚无主义的乐土。

（四）特定人群的发泄。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社会发生了急剧深刻的变化，由于改革带来的利益的不平衡，一些思想觉悟不高的党内民主个人主义者、理想信念丧失的党内腐败及变质分子对自己过去所受的不公平待遇不能客观正确对待，寻求一切机会进行发泄。一些在反“右”和“文化大革命”遭遇不公者不满中国共产党的政策，总想编造一些所谓的“历史真相”来否定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历史以泄私愤。以张戎为例，其与乔哈利戴（JonHalliday）合著的《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有学者对张戎进行了恰如其分的评价，源于自身的遭遇而产生报复心理是其歪曲、丑化毛泽东的直接动机：“对张戎而言，毛泽东尤其是他领导的文化大革命，仍旧是让她痛苦不堪的根源和产生报复心理的动机。”[5]细致考察历史虚无主义思想者主要是两类特定人群，一类是受西方思想影响至深，已经被洗脑的人群，另一类就是在“文化大革命”和“六·四”中受到“遭遇”的人。这两类特定人群为泄私愤，成为历史虚无主义青睐的对象。

四、从铸魂到亮剑——怎样持续出招制胜

面对历史虚无主义的攻击与诘难，我们必须敢于直面，勇敢应对。应对历史虚无，我们必须夯实根基，以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持续出招制胜。

（一）铸魂——铸就钢铁信仰。以史铸魂，补好精神之“钙”。苏联巨变就是从否定苏共历史打开缺口的。否定革命，否定历史，造成了苏共党内外的思想混乱，使很多人动摇了对社会主义的信仰和信心。钱穆曾说：“无历史便无民族，无民族便无力量，无力量便无存在。”[6]145学习党史、国史，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把党和国家各项事业继续推向前进的必修课。这门功课不仅必修，而且必须修好。[7]我们必须熟练掌握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特别是关于历史发展规律和主要动力的理论、阶级分析和历史主义的研究方法，让这一战胜历史虚无主义的伟大思想武器武装我们自己。理想信念是我们精神上的“钙”，“革命理想高于天”。有的人对革命历史淡漠，对革命传统、理想信念淡忘，有可能向往西方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我们要加强教育和引导。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历史是最好的老师”“中国革命历史是最好的营养剂”。学好党史国史，树立崇高理想信念，筑牢根和魂，是战胜历史虚无主义的根本所在。

（二）强队——建强骨干队伍。历史虚无主义已然成为一种思潮，其流毒至深，危害尤烈，应对历史虚无主义，必须建强队伍。一是建强先锋组合，及时发现历史虚无主义的动向并在第一时间内发起反击，发挥先锋模范作用和示范引领作用。二是建强好声音专家组合，组织国内外专家，揭示历史虚无主义的本质，揭露历史虚无主义的目的，然后集中火力，敢于发声并善于发声，对其进行批判。三是建强阳光型的青春组合，组织青年学好党史国史，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和方法论，提升青年素质，增强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能力。四是建强正能量的网友组合。充分利用新兴网络媒介，组织网络宣传队伍，唱响网络主旋律，弘扬网络正能量，讲好中国故事，筑牢网络阵地，斩断历史虚无主义传播途径。

（三）守土——强化守土有责。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政党，我们的历史观是唯物主义历史观，面对唯心史观对我们的挑战，我们必须强化责任意识，守住自己的阵地。一是加强党员干部的防范意识和担当精神，主动反对历史虚无主义。党员干部是关键少数，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也是应有之义。二是用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主阵地、主课堂。教育与引导大学生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树立制度自信、道路自信、理论自信、文化自信，自觉抵制历史虚无主义，主动反对历史虚无主义。三是坚决维护好网络舆论阵地。网络空间是历史虚无主义的重灾区，我们必须净化网络空间，加强舆论引导，弘扬正能量，构筑网络思想防线。

（四）严法——严肃党纪国法。历史虚无主义不是一般的社会思潮，必须旗帜鲜明地予以反击。对于党内“吃着共产党的饭，砸着共产党的锅”的，严格按照《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从严处理。对于利用互联网诽谤英雄人物，肆意抹黑领袖的不法分子，要树立典型案例，依法依规严肃处理。只有这样，才能对历史虚无主义者起到震慑作用，《关于办理利用信息网络实施诽谤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对于“抹黑英雄”等言论“转发500次”即达到刑法标准的司法解释出台后，网络空间历史虚无主义势头得到了有效遏制。2016年6月28日，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法院判决被告洪振快立即停止侵害葛振林、宋学义名誉、荣誉的行为；判决生效后三日内，被告洪振快在媒体上刊登公告，向原告葛长生、宋福保赔礼道歉，消除影响。这是对历史虚无主义的依法回击，也是反制历史虚无主义的重要手段。

（五）亮剑——主动出招制胜。既然历史虚无主义已经向我们发起了挑战，我们就不能松懈，必须主动出击。文化思想阵地，我们不去占领，敌人就会占领。要斗争，就要不怕累、不信邪，要敢抓敢管，敢于亮剑。网络博文《在武力胁迫下，乡亲们颤抖着，铡死了刘胡兰》出现后，我们的主流媒体通过实地走访刘胡兰生前当事人，及时推送网络博文《亲历者讲述刘胡兰的真挚恋情》[8]，还原了烈士生前身后的历史真相，起到了正本清源的效果。面对罗冰肆意制造《毛泽东选集》只有12篇是毛泽东执笔起草的谎言，中央档案馆研究员齐得平及时做出了《我所了解的毛泽东手稿管理工作和为编辑〈毛泽东选集〉第四卷提供文稿档案的情况》，以完整的档案材料、真实的手稿图片，将捏造者驳得体无完肤，谎言不攻自破[9]。而2016年6月26日和9月20日对抹黑狼牙山五壮士的洪振快和攻击邱少云的@作业本孙杰的有罪宣判，并强制执行，[10]则是对历史虚无主义的严肃处理，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也是出招制胜的初步成果。

[1]龚自珍.龚自珍全集（上册）[M].北京：中华书局，1959.

[2]李泽厚，刘再复.告别革命—回望20世纪中国[M].香港：香港天地图书有限公司，1995.

[3]梁柱.历史虚无主义思潮的泛起、特点及其主要表现[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3（10）：125.

[4]方艳华.历史虚无主义思潮的演进及重新泛起原因论析[J].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11（6）：77.

[5]Robert Weil.“To be Attacked by the Enemy Is a Good Thing”[EBOL]. （2006-07-17）[2016-11-08]http：// china -studygroup.net/2005/12/to be-a-attacked-bythe-enemy-is-a-good-thing/.

[6]钱穆.中国历史研究法[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5.

[7]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七次集体学习时的讲 话 [EB/OL].（2013-10-14）[2016-11-08]http：//www.zgtks.gov.cn/ xuexiyuandi/jianghuajingsh en/2013-10-14/20112.html.

[8]为英雄正名：亲历者讲述刘胡兰的真挚恋情[EB/OL].（2015-08-26）[2016-11-08]http：//theory.people.com. cn/n/2015/0826/c398761-27521464.html

[9]齐得平.我所了解的毛泽东手稿管理工作和为编辑〈毛泽东选集〉第四卷提供文稿档案的情况[EB/OL].（2012-03-31）[2016-11-05]http：//dangshi.people.com. cn/GB/17552371.html.

[10]最高法：已依法强制执行“狼牙山五壮士”案判决[EB/ OL].（2016-10-22）[2016-11-05]http：//news.qq.com/ a/20161022/001424.htm.

责任编辑：周育平

D6

A

1004-3160（2017）02-0114-05

2016-11-20

湖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项目“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防控机制研究”（项目编号：16C268）；湖南省普通高校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改革创新项目“构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话语体系的理论与实践创新”（项目编号：16GC27）。

1.王斌，湖南洞口人，长沙医学院思政部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2.张志初，男，湖南安乡人，中共湖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主任、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中共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