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东
官家湾,姓官的人搬走了,
姓张的人也搬走了。空荡荡的
小村入口,我看到了阿黄。
阿黄是一条狗,人走了,它不走。
它像化石一样蹲在村口,
看到我,这具化石立刻复活,
它摇头摆尾,充满友善,
或許独处太久,它已经失语。
它围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
生怕我,一转眼就不见踪影。
我知道,它一直在等待有人回归。
诗潮2017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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