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那么大

2017-05-30 06:37
文学少年(绘本版) 2017年7期
关键词:原动力浮冰古寺

在人类的感情里,经常存在着一种隐秘的原动力,这种原动力一旦被某种看得见的目标吸引,或是被某种虽然看不见,却想象得出来的目标吸引,就会以一种勇往直前的力量推动着我们的灵魂向那目标扑过去,如果达不到目标,就会叫我们痛苦得受不了。

(丹尼尔·笛福 《鲁滨孙漂流记》)

那群大雁排列对称,队形整齐,他们飞翔得非常快,他们翅膀挥动得强健有力。男孩子脉脉深情地目送着他们远去,心里无限惆怅,似乎在盼望能够再一次变成一个名叫大拇指儿的小人儿,再跟随着雁群飞过陆地和海洋,遨游各地。

(塞尔玛·拉格洛夫《尼尔斯骑鹅旅行记》)

雾,淡蓝蓝的,绿绿的林子把他的心也染得绿绿的,古寺的钟声在晨雾里显得遥远。他看到露珠在草尖跳跃,发出孩子般的笑声。鬼叔叔陶醉了。他回过身看那远去的古寺。长长的石阶那头,瘦孩子一跳一跳地跑来了。睡眼惺忪的太阳从他身后醒来了,正一跳一跳地上升。孩子与太阳一道一跳一跳地跃动着,跃动着。 鬼叔叔眼睛模糊了,他觉着孩子走进了太阳,他猛然举起了相机……

曾小春《空屋》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如今夏季的雨越来越稀疏,冬季的雪也逐年稀薄了。它们就像我身下的已被磨得脱了毛的狍皮褥子,那些浓密的绒毛都随风而逝了,留下的是岁月的累累瘢痕。坐在这样的褥子上,我就像守着一片碱厂的猎手,可是我等来的不是那些竖着美丽犄角的鹿,而是裹挟着沙尘的狂风。

迟子建《额尔古纳河的右岸》

老人头发花白,脸上带着慈善的笑容,健康、黝黑的皮肤上布满刀刻一样的皱纹,他就是我要找的林伯伯。父亲显然已经给他打过电话。

父亲偶尔提到过林伯伯。年轻的时候,林伯伯是个军官,为保家卫国曾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复员的时候,上级把他分在城里的机关当领导,但他坚决要求回到这里,因为这儿是他的家乡,是河水奔向大海的地方。他回来做了守卫大坝的管理员。

( 翌平《流向大海的河》)

不记得在哪一年以前,我无意间翻到一本美国的《国家地理杂志》,那期书里,它正好在介绍撒哈拉沙漠。我只看了一遍,我不能解释的,属于前世回忆似的乡愁,就莫名其妙,毫无保留地交给了那一片陌生的大地。

(三毛《沙哈拉的故事》)

雪花漫天飞舞,它们眨眼间就覆盖大地,堆积起来,将窗子和外墙埋住。漂浮在海水上的浮冰因为覆盖着白雪,变得洁白,底部则因为雪的映衬而突出了几乎消失在灰白色中最后的蓝色,这些大大小小积雪的浮冰装点了本来静默单调的海湾,使它符合一处北极海湾的面貌。

( 陈丹燕《北纬78°》)

非洲的全名叫“阿非利加洲”。意思是:阳光灼热的地方。

关于这个名字的由来,众说纷纭。

第一种说法:古时有位名叫阿非利加的酋长,于公元前2000年侵入北非,在那里建立了一座城池,就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了这座壮丽的城池。

第二种说法:“阿非利加”是一位女神的名字。

第三种说法:阿非利加是迦太基人常见的名字,通常认为它和腓尼基语的“尘土”相近。于是,有人认为,这片沉寂的大陆很可能是由迦太基人命名的。

第四種说法:阿非利加来源于柏柏尔人的词汇,意为“洞穴”。原意是指在这一广大地区,生活着穴居人。

第五种……

(毕淑敏《非洲三万里》)

淡淡的雾从周围的树林里升起来,我们踏着车辙一步步往回走,不知怎么,我们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后面严肃地注视着我们。回过头去,只见那井架高高地、庄严地矗立在树林中。衬着玫瑰色的天空,它又成了一座白色的塔。它是塔。它真的是白色的塔。

( 程玮《白色的塔》)

旋宫也许已经转过了一圈,也许两圈,不迟不早不左不右正巧与开始时看到的景致一模一样。一种受骗上当,一种大失所望的感觉突然袭上心来。

( 郑开慧《旋转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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