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学习者对韩语连接语尾 “- 고”的习得状况研究*

｜吴洋 广东建设职业技术学院 ｜全永根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1.引言

中介语（Interlanguage） 亦称过渡语 ，是外语学习过程中 ，学习者使用的介于母语与目的语之间的语言体系 。从学习第二语言的瞬间开始，学习者的语言就不停地发生变化。Lightbown(2006)也指出 ，语言的习得并非一直保持渐进式发展模式 ，而是在头脑中将新的知识与已知的知识进行重新整合 、建构的过程。Susan Gass和Larry Selinker(1994 ）指 出 ，重构所导致的第二语言加工过程的不稳定状态 ，往往会导致中介语的 U形发展模式（UShaped learning ）。U形发展模式反映了语言使用的三个阶段 ：在最早阶段，学习者产出某种与目的语规范一致的语言形式（即没有偏误的形式 ）；第 二阶段 ，学习者好像失去了他在第一阶段已有的知识 ，这一阶段的语

图1 U形行为示意图

Coder于 1967年提出了 “内在大纲(Built in Syllabus)”假说 ，即习得顺序假说 。 他指出 ，内在大纲是指学习者拥有的一种控制学习目的语规则的程序化序列 ，这个序列并不因为外界因素（如教学序列 ）的影响而改变 。语言习得顺序是内在大纲的外在表现 ，在语言习得过程中会按照语言学习者思维中固有的 、 客观的 、普遍的规律而发展 。刘颂浩 (2007)认为 ，如果教学材料的呈现顺序能够与学习者语言发展的自然顺序一致，肯定会大大提高学习速度和效果 。与内在大纲相对的是外在大纲 ，也就是教学中所使用的教学大纲 ，只有在教学大纲与内在大纲相吻合的条件下 ，教学才会有效。

连接语尾 “- 고”是韩国语中较常用的语法之一 ，其意义繁多 ，功能复杂 ，学习者在使用时出现偏误的频率较高 ，是韩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重点和难点。

纵观国内外针对中国学习者对韩语连接语尾“- 고”的习得状况进行的研究 ，多采用了对比研究 、偏误分析等方法 。偏误分析虽然也是以学习者的中介语为研究对象 ，但是着重于罗列出学习者的错误 ，进行描述性分析 ，而忽视了学习者语言系统中的正确部分 ，因此在把握学习者的中介语发展过程上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本文突破以往的研究方法 ，以中介语理论中的习得顺序理论和 U字发展模式理论为指导，调查和分析不同语言水平的学习者习得韩语连接语尾 “- 고”语义功能时的习得难易度和中介语发展特征 ，探索学生的认知规律 ，并在此基础上探讨韩语连接语尾 “- 고”的教学策略 ，以期为中国学生更有效习得韩语连接语尾 “- 고”提供帮助 ，为韩语语法教学提供一些理论基础。

2.研究设计

2.1 研究问题

本文拟从以下三个方面展开研究：

（1）在习得韩语连接语尾 “- 고”的过程中 ，连接语尾 “- 고”的语义功能的习得难易度呈现出怎样的顺序？

（2）调查结果所呈现出的连接语尾“- 고”的中介语具有什么样的发展特征？

（3）根据连接语尾 “- 고”的语义功能习得难易度和中介语发展特征的调查分析结果，如何编排教材内容更为合理 ？教师在教授过程中采用什么样的策略才能更符合学生的认知规律，更有效提高教学效果？

2.2 调查对象

本研究的调查对象为 2016 年 9月广东某本科院校朝鲜语专业在读的大二 、 大三 、大四共120名汉族学生 。这些学生都是进入大学后零基础开始学的韩语 ，虽然分属不同年级 ，但在相同年级就读时 ，接受的韩语教学内容 、教学进度 、教学方法完全一致 。而且截至调查时间 ，初 、中 、高级学习者都已经学习了连接语尾 “- 고”的功能 。因 此 ，调查对象的个人因素对研究结果的影响可忽略不计。

2.3 研究方法

本研究以中介语理论中的习得顺序理论和U字发展模式理论为指导 ，调查了不同水平的韩语学习者的中介语语料和韩语教材语料 。中介语语料是通过问卷调查形式收集的 。为了避免学习者在使用连接语尾 “- 고”时的回避现象 ，调查问卷的设计依据连接语尾 “- 고”的语义功能和句法功能 ，每一项功能设置 3 ―5 道题目 ，题型为填空题和判断题 。韩语教材语料选自该高校朝鲜语专业第一学期综合韩国语课程所使用的 《韩国语教程 （ 初级上 ）》中对连接语尾 “- 고”的说明。（3）引入教材语料的目的是将教材语料中对连接语尾 “- 고”的语法说明情况与学习者的使用情况进行对比 ，观察教学输入与中介语输出之间的关系。

然后 ，运用定量分析法 ，统计出不同水平的韩语学习者正确使用连接语尾 “- 고”的各项功能的频 率 ；最 后 ， 再采用定 性分析的方 法 ，分析学习者习得连接语尾 “- 고”的各项功能的顺序和中介语发展特点 ，探索学生的认知规律 ，并在此基础上探讨韩语连接语尾“ -고 ”的教育策略。

3. 连接语尾“ - 고”的用法

本部分将从语义功能和句法功能两方面分析连接语尾 “-고 ”的用法。

3.1 连接语尾“ - 고”的语义功能

为了揭示 “- 고”的语义功能 ，笔者分析了《标准国语大词典 （표준국어대사전）》和针对第二语言学习者的 《面向外国人的标准韩国语语法（외국인을 위한 표준한국어문법）》《延世韩国语词典 （연세한국어사전）》《 语尾 ·助词词典 ( 어미 · 조사사전)》《韩国语实用语法词典 》中对 “- 고” 语义功能的描述 。除去“- 고”的非连接语尾用法 ，笔者将 “- 고”作为连接语尾时的语义功能综合 、归纳和分类如下：

-고 1：表列举。

나는 개를 좋아하고 동생은 고양이를 좋아한다.

（ 我喜欢狗， 弟弟喜欢猫。）

-고 2 ：表先后顺序。

동생은 샤워를 하고 잠을 잤다.

（弟弟洗澡后睡觉了。）

- 고3 ：表同时进行 (保持着前面的动作 、状态进入后一动作）。

비가 오는데 우산을 들고 가시오.

（下 雨呢 ，拿 着伞走吧。）

-고 4 ：表 方式、 手段。

버스를 타고 학교에 갔다.

（坐公交车去学校。）

- 고5：表原因。

나는 약을 먹고 많이 나았다.

（我 吃了药， 好 了很多。）

3.2 连接语尾“ - 고”的句法功能

连接语尾 “- 고”在表达不同语义时，在句法方面也呈现出不同的特征 。本章借鉴장광군（ 1999） 和김수정(2002)关于韩语连接语尾的形态范畴分类的观点 ，从前分句和后分句主语一致性制约 、前分句的谓语的词性 、前分句的时制制约 、后分句的句型制约四个方面概括 “- 고”的句法功能。

（1 ） 前 、 后分句主语一致性制约方面 ，连接语尾 “-고 1”的前 、后分句主语可以为同一主语 ，也可以为不同主语 ，而连接语尾“-고2”“- 고3”“- 고4”“- 고5”的前 、后分句主语必须为同一主语。

（2） 前分句谓语词性制约方面，“- 고1”的前分句谓语可以是动词 、 形容词 、“ 体词+이다”的形式，而“- 고2”“- 고3”“- 고4”“- 고5”的前分句谓语必须是动词 ，不能是形容词和 “体词 +이다”的形式。

（3） 前分句的时制制约方面 ，“- 고1”的前分句可以为任何时制，而“- 고 2”“- 고3”“-고 4”“-고 5”只能用于现在时制 ，不能用于过去和将来时制。

（4） 后分句的句型制约方面，“- 고1”“- 고2”“- 고3”“- 고4”“- 고5”均可用于陈述句 、疑问句 、命令句 、共动句。

排除句法功能方面不受任何制约的“-고1” ，以及“- 고2”“- 고3”“- 고4”“- 고5”的句型制约 ，有意义的制约类型可以概括为表1：

表 1连接语尾 “- 고”的句法制约

4. 连接语尾“ - 고”的习得状况

基于上述连接语尾 “- 고”的语义和句法功能的描述 ，本部分根据调查问卷的结果 ，分析初 、 中 、高 级学习 者习得 连接语 尾 “- 고”的 状况 ，并探索其原因。

对 “- 고”的语义功能的习得状况的统计结果如表 2：的不同语义功能的习得上 ，呈现出了一定的习得顺序， 从易到难排列为：“- 고1”(0.91 ）〉“-고2”(0.90)〉“- 고4”(0.75)〉“- 고3”(0.73)〉“-고 5”(0.44)。

表 2 连接语尾 “- 고”的语义功能习得状况

纵向分析表2 可知 ，学习者随着语言水平的提高 ，对 “- 고1”“- 고2 ”和 “- 고5”的语义功能的使用准确率也逐步提升。而且“- 고 1”“-고2”的语义从初级学习者开始呈现出较高的准确率 。学习者习得 “-고 5”的正确率也与学习者的韩语水平呈正比的渐进式发展模式 。但是通过频率可以得知 ，学习者在学习表原因意义的“-고5”的过程中 ，呈现出一定的困难 。可以把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归结于学习者所使用的 《韩国语教 程 初级 （上 ）》教 材 中 ，没有提及 连接语尾“- 고5”表 原因的用法。 而到了中级阶段，“ -고3”“- 고4”的习得准确率并没有随着学习者语言能力的提高而提高 ，而是呈现出 U字发展模式 。这是因为学习者在初级阶段学习的知识比较单 一 ，所学到 的关于 “同 时进行 ”和 “方式 、 手段 ”等其他表达并不多 。但是到了中级阶段 ，随着目标知识输入量的增加 ，就很容易将已经学过的其他规则混淆 ，导致先前所学知识的运用能力出现退步现象 ，出现偏误的频率也会相应提高。之后 ,学习者在实践中通过语法之间的对比和实践 ,最终得以掌握。

与 “-고 ”的 语义功能的习得相比，“- 고”的句法功能的习得呈现出更复杂的现象 。不同阶段学习者对 “- 고”的 句法功能习得状况如表 3：

对表2 进行横向分析可知， 在连接语尾“-고”

表 3连接语尾 “- 고”的句法功能习得状况

通过表 3可以得知 ，随着学习者韩语水平的提高 ，“- 고3 ”“- 고4”的前 、后分句主语一致性制约 ，“- 고2”“- 고3”“- 고4”“- 고5”的前分句谓语词性制约和“ - 고2”“-고 3”“-고4”的前分句时制制约的习得呈现出渐进式发展模式 ，而 “-고 2”“-고 5”的前 、后分句主语一致性制约和 “- 고5”的前分句时制制约的习得则呈现出U 字发展模式。

分析 “- 고” 的句法功能出现 U字形发展模式的原因 ，表先后顺序的 “- 고2”，可能是因为受到汉语负迁移的影响 。在汉语中使用“ … … 后 … … 之 后 … … ， 接 着 … … ” 等 表 先 后顺序关系的关联词时 ，前 、后分句可以为同一主语 ，比如 “我看完书后打篮球 ”；也可以为不同主语 ，比如 “朋友走了以后 ，我的情绪很低落 ”。 因此 ，学习者在学习表先后顺序关系意义“- 고2”的句法功能时 ，很容易受到母语影响，而忽略 “- 고2”受前 、后分句主语一致性制约的问题 。而表原因的 “- 고5”的前 、后分句主语一致性的习得上 ，不但呈现出 U 字形发展模式 ，而且学习者的准确习得率较低 。笔者分两个方面分析了其原因 ：一是在汉语中 ，表原因的关联词的前 、后分句的主语不受是否为同一主语的制约，学习者受到汉语的影响 ，导致韩语中 “- 고5”的前 、后分句主语一致性规则的习得存在难度 ；另一方面是目标语的泛化 ，随着学习阶段的提升，学习者的目标语输入越来越多 ，会学到越来越多的表原因的连接语尾和惯用型 。学习者很容易受到诸如 “- 니까” “- 때문에”等不受前、后分句主语一致性制约的语法的影响 ，以类推的方式将这些知识套用在 “- 고5”的学习上 ，从而导致输出偏误 。在 “- 고5”的前分句时制制约的学习上 ，也呈现出了 U 字形发展模式 。此现象的出现 ，除了学习者受到不受时制制约的表因果关系的其他韩语连接语尾和惯用型的负迁移的影响外 ，与教材没有提及 “-고 5”的具体语义功能和句法功能也有一定关系。

综合上述分析结果 ，不同学习阶段的学习者的 “ 고”的意义功能和句法功能的发展模式可概括为表4 ：

功能分类发展模式意义功能 句法功能“-고3”的前 后分句主语一致、性制约“-고4”的前 后分句主语一致“-고 1” 、渐进式发展模式“- 2”性制约“-고2”的前分句谓语词性制约고“-고3”的前分句谓语词性制约“-고4”的前分句谓语词性制约“-고5”的前分句谓语词性制约“-고 5”“- 3” “-고2”的前 后分句主语一致고“-고2”的前分句时制制约“-고3”的前分句时制制约“-고4”的前分句时制制约、性制约U字发展模式“-고5”的前 后分句主语一致、“-고 4” 性制约고“- 5”的前分句时制制约

从上表可以得知 ，随着学习者学习阶段的上升 ，对知识的习得既可呈现出渐进式发展模式，也会呈现出 U 字形发展模式 。在中高级阶段 ，随着知识输入量的增加 ，学习者很容易与其他的规则发生混淆 ，因此在初级阶段使用正确率较低的目标语知识 ，有可能在中高级阶段的正确使用率不高 ，甚至还会出现退化现象 ，也就是出现所谓的 U字发展模式。

5. 连接语尾“ -고 ”的教学策略建议

Krashen （1981 ）指出 ，由于信息输入到吸收之前存在一个过滤过程 ，所以无论是课堂学习者还是自然习得者 ，都不可能全部吸收外界输入的语言信息 。如果语言信息输入不恰当 ，学习效果就会受到影响 。教材中语法点的编排及教师的教学是向学习者输入连接语尾 “- 고”的语义功能和句法功能的重要来源 。 因此 ，笔者根据调查分析的结果 ，来反观教材语法点的编排 ，并对教师教学提出建议。

5.1 教材编排建议

笔者通过分析《 韩国语教程 初级（ 上 ）》，调查发现 ，《韩 国语教 程 初级 （上 ）》对连 接语尾 “- 고”的 说明为 ：“连 接语尾 ‘- 고’用于用言的词干和叙述格助词 ‘- 이다’的词干后，表示并列和行为 、动作的先后关系 。”我们可以得知 ，该教材仅仅解释了连接语尾 “- 고”表并列和行为 、动作先后关系的意义 ，并没有提及“-고”表同时进行 、方式手段 、原因的意义 。对于“- 고”在表达不同意义 ，所受到的句法制约，教材中的解释更是非常粗略 。而连接语尾“-고”表不同意义时所受到的句法制约不尽相同，因此教材上的笼统解释会导致学生在使用时出现偏误。

而且 ，对学习者习得 “- 고”的意义功能的状况的调查可知 ，意义功能习得准确率呈现出“-고 1”〉“-고 2”〉“-고 4”〉“-고 3”〉“-고 5”的顺序 ，“-고 1”和 “- 고2”的意义功能是学习者最容易习得的内容。

根据上文Corder所 提出的 “习得顺序假说 ”，在教材编排时 ，应遵从学生的认知规律，依据学生的习得顺序 ，先设置学习者最容易习得的意义功能 ，并对每个意义功能对应的句法功能做出详尽的解释 ，同时充分举例说明 ，则可以提升教学效果。

5.2 教师教学建议

根据学习者的连接语尾 “ 고”的意义功能和习得状况的调查分析结果 ，笔者对教师的教学提出如下建议：

（1 ）自然习得顺序靠前的功能对于学习者来说习得难度低 、习得情况较好 ，所以教师在实际教学当中应注意学习者的连接语尾“-고”的客观习得顺序体现出的学习难度的分级，做到循序渐进、 由易到难地教学。

（2 ）教师在遵循学习者自然习得顺序的基础上 ，采用句法教学与语义教学相结合的方式，在教授语义时 ，同时告知学习者每个语义所对应的句法制约 。 同时 ，依据上文所分析的习得状况的结果 ，针对习得率不高和出现 U字发展模式的语法项目 ，适当提高输入频率 ，从而减少学习者的使用偏误。

（ 3 ） 教师需要注意韩语连接语尾“-고”与汉语相关的关联词在用法上的不同之处，在实际教学中加以反复强调 ，就可以有效避免母语负迁移对学习者习得 “-고”时的干扰。

（4 ）教师还需注意韩语中具有类似意义的连接语尾和惯用型可能带来的目的语负迁移现象 。连接语尾“-고”的每一项语义功能都有很多类似的表达 ，导致学习者在使用这些表达的时候 ，搞不清楚相互之间的区别 ，造成大量的误用和混用偏误 。因此在教学中 ，有必要对“-고”的每一项语义功能所对应的类似的表达进行及时的概括 、归 纳 ，加深学生对彼此之间的异同点的理解 ，提升学生在使用连接语尾“-고”时的正确率。

6.结论

本研究以中介语理论中的习得顺序理论和U字发展模式理论为指导 ，调查了不同阶段的中国学习者在学习连接语尾 “- 고”时的习得状况。根据分析结果可知 ，学习者的连接语尾“- 고”语义功能的习得顺序为 （从易到难）：“-고1”〉“- 고2”〉“- 고4”〉“- 고3”〉“- 고5”。呈现出渐进式发展模式的语义和句法功能的有：“- 고1”“- 고2”“- 고5”的语义功能，以及“- 고 3”“- 고4”的前 、后分句主语一致性制约，“- 고3”“- 고4”“- 고5”的前分句谓语词性制约和 “- 고2”“- 고3”“- 고4”的前分句时制制约的习得 ；而呈现出 U字发展模式的语义和句法功能的有 ：“-고 3”“-고 4”的 语义，“ -고2”“- 고5” 的前 、后主语一致性制约，“-고5”的前分句时制制约的习得 。根据上述调查分析结果 ，笔者从教材编排和教师教法两方面 ，对连接语尾 “- 고”的教学策略提出了建议。

但是由于条件限制 ，本文的调查对象有限，有可能会影响本文对连接语尾 “- 고”的习得状况调查结果的准确性 。 另外 ，对于连接语尾“-고”的教学建议 ，还需要在实际教学实践中加以验证。

注释

* 本文为 2016 年广东省青年人才创新项目 “基于语料库的韩国语时间关系连接语尾研究（项目编号 ：2016WQNCX033） ”、2017年广东建设职业技术学院教科研项目 “中介语理论指导下的中国学生韩语连接语尾习得状况的实证研究”的阶段性成果。

(1)吴洋 ，广东建设职业技术学院现代商务与管理系讲师 ，硕 士 ， 研究方 向为韩国 语教育 。通讯作者 ： 全永根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东方语言文化学院教授， 博士， 硕士研究生导师， 研究方向为韩国语教育。

(2)Susan Gass， Larry Selinker.第二语言习得. 赵杨译． 北京： 北 京大学出版社，2013：203-204.

(3)本文研究对象所使用的综合韩国语教材中，只有 《韩 国语教程 初级 （ 上 ）》中 有对连 接词尾“―고”的说明 。因 此 ，其他教材不作为本研究的分析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