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水小说创作中的女伶情结

2017-11-24 23:50
小品文选刊 2017年18期
关键词:张恨水情结小说

刘 峰

(广西师范学院 广西 南宁 530000)

张恨水小说创作中的女伶情结

刘 峰

(广西师范学院 广西 南宁 530000)

张恨水是通俗小说创作的大家,在他一生创作中小说的题材、情结也在不断变化的,但是阅读小说我们可以发现,“女伶”这一形象在张恨水小说人物角色的塑造中,可谓是“首当其冲”。在传统的意识中“女伶”在社会中的地位是非常低的,但是在张恨水的作品中,作者重塑了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新的女伶形象。

张恨水;优伶;女伶;情结

优伶,是指从事戏剧、歌舞、音乐、魔术说唱等带有娱乐表演形式的艺人的总称。 “优伶的产生和发展具有漫长的时间跨度和复杂的嬗变更替,从奴隶社会的歌舞奴隶到封建社会的梨园弟子再到民间时期的戏子艺人,优伶以及他们的艺术互动是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优伶作为一个特殊的群体,伴随着时代潮汐、政治的清浊,或被托起或被吞没,在附庸与抗争中,遵循着专属于他们的生存方式,努力践行者其粉墨一生的意义和使命。”[1]女伶在戏剧史上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在张恨水的很多作品中,女伶往往担任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例如《啼笑因缘》、《满江红》、《欢喜冤家》等作品中都有表现。

1 女伶的演变过程

在中国戏曲史上,女伶的发展可谓是源远流长。“其源头大致可以追溯到有文字可考的夏朝歌舞奴隶。到了秦汉时期,乐舞百戏里已经有大量女伶出现。汉魏六朝的俳优中,女伶更加普遍。唐代的参军、歌舞戏中均有女伶参与表演。宋元时期的南戏、杂剧舞台上女伶盛极一时,非常的活跃。到了明代,女伶继续蓬勃发展,十分繁盛。只是进入清代以后,礼教意识不断增强,女伶遭到了多次禁绝最后销声匿迹。鸦片战争之后,尤其是清末民初以来,伴随着近代城市娱乐的发展,女伶开始重新登上历史的舞台,再次绽放光彩。她们的足迹先是踏进上海、天津、济南等大小码头,然后又流布到京城和其他各地,在戏曲舞台上打出一片天地,成为近代戏曲舞台上一道独特而亮丽的风景线。

2 女伶是大众娱乐的途径

大众是演员们忠实的支持者。剧《青楼集》记载元代“内而京师,外而郡邑,皆有所谓勾栏着,辟优萃而隶乐。观者挥金与之。”元初胡祗遹就认识到元杂剧表演最大的功能就在于调节大众的心理,使他们放松和发泄。所以“乐工伶人之亦可爱也”,查阅资料我们可以发现在国家的不同阶段,优伶在社会上的地位也是很不相同的。因为优伶这个社会角色在很早的文学作品中就有了描述从众所周知的《红楼梦》就有对优伶的些许描述,再到近现代的具有“南张北刘”之称的张恨水和刘云若的文学作品中都对优伶有着不同的描写。因此本篇文章主要是张恨水小说中的优伶形象进行简单的分析,以及对于张恨水自身的优伶情结进行剖析。

3 张恨水小说中女伶情结的原因

张恨水的文学作品中,女伶形象是非常普遍的。读者不禁会疑惑,在众多人物中张恨水为什么会这么热衷于塑造一个社会低贱的女伶形象。第一、从作家的生平经历来看,张之所以在这么多的文学作品中一直选择女伶作为题材进行写作,与其青年时期层有的两次剧团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第二、与当时的社会和时代背景有一定的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人们的物质文化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精神文化需求就成为人们共同追求的另一个目标。

3.1张恨水小说中的女伶形象

在众多的小说写作中,关于女伶题材的小说占据了大半个江山,张恨水小说《斯人记》“1929年在北京《世界晚报》副刊连载这部小说虽不是张恨水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但是小说对于作者以后的写作却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作品通过再现北京社会坤伶群像,不仅揭示了民国十年后坤伶群体的心态史、梦想史与命运史,而且为作家后来神话女伶想象提供了花絮与原型。”[2]接下来文章就对于张的《啼笑因缘》、《欢喜冤家》中的沈凤喜、白桂英、两位女伶的形象就行分析和解读。

3.2 “执迷不悟”的女伶——沈凤喜

沈凤喜是张恨水多塑造的一个比较成功的女伶形象,在小说中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在描述的过程中有着自己的别具匠心,张恨水在一定程度上是根据自己的欣赏水平来塑造沈凤喜这一形象。“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面孔略尖,却是白里泛出红来,显得清秀,竖着复发,长齐眉边,由稀稀的发网里,露出白皮肤,身上穿的旧蓝竹步长衫,倒也干净齐整……”[3]这一系列的描写,可以看得出来沈凤喜的天真可爱、单纯娇憨,还有本身存在的楚楚可人怜的姿态,所以樊家树会被吸引也是情理之中的了。沈凤喜和樊家树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之上的,这样不“纯粹”的爱情最终的结局大都不会是完美的。

3.3 “敢爱敢恨”的女伶——白桂英

白桂英是张恨水在描述女伶时塑造的最肯吃苦且善解人意的女伶,作为当红女伶厌倦了逢场作戏的卖艺生活,不顾母兄的反对,毅然的离开了戏剧舞台。就在这段时间结识了王玉和,尽管母亲极力反对,但是生性果敢的白桂英还是和王玉和并结连理。婚后的生活并没有白桂英想象的美好。生活所迫最终选择回家,在回去路上的艰辛,我们就可以看出白桂英身上的优良品格,但是世俗的兄嫂对于他们的冷嘲热讽让他们再次回城。迫于生活的压力,白桂英再次走上了唱戏的舞台,夫妻之间的矛盾加上白母的不断嘲讽,王玉和最终离家出走。白桂英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虽然一直勇敢的于自己的命运进行的斗争,但是现实的社会总是让她无法真正的追求自己的幸福。正如张自己所说的一样“女子谋职业,实在不易,尤其做女伶,很难逃出社会的黑暗层。”[4]

4 结语

张恨水对于女伶的特殊情结在其作品中有很明显的表现,在对女伶以贬为主的社会言情小说的传统中,能够突破传统,树立正面赞美的女伶形象,是体现了张恨水创新的魄力。对于张恨水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特别是女伶形象的研究过程中,女伶身上的很多别的性格特征还有很多方面没有进行细致的展示,她们的性格特征应该是更加多元化的,不仅仅是我们现在所研究的这样的情况。

[1] 《清末民初女伶的崛起譾论》,刘慰东

[2] 《斯人记》:张恨水笔下妍媸纷呈的民国女伶群像,黄大军(牡丹江师范学院,黑龙江,牡丹江)名作欣赏,现代文学

[3] 《欢喜冤家》

[4] 张恨水.《啼笑因缘》[M].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93:卷首序.

刘峰(1991-),女,汉族,江苏省,研究生,广西师范学院,现当代文学。

I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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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5832(2017)09-00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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