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走几步,停下来,吃一口雪
松针上的、草尖上的、庄稼上的、泥巴上的
吃雪,容易逗咳。咳一声
往雪地里走。走了很遠,也没走丢
父亲一直跟在身后,我咳一声
他也咳一声endprint
文学港2018年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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